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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件事情非常重大。
小男孩儿看了一眼妈妈的肚子:“是妈妈怀孕了吗?”幼儿园的苏珊老师就因为怀孕请了半年假,他一直很想念她,感恩节他和朋友们一起给她送去了节日卡片。
“不,不,”查理难得表情柔和,他甚至像电视剧里那样轻轻拍了两下儿子的肩膀,“妈妈没有怀孕。我们家的这位新成员……她和我们长得不太一样,但你得明白,她是你妹妹,是我和米歇拉的女儿。我们爱她,并且希望你也是。”
直到那个软软的小东西被抱进家门,艾瑞克才明白查理口中的“不太一样”是什么意思。何止不一样,她简直是个小怪物。皮肤发黄,头发稀疏,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还长了一对黑色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为了这个小怪物查理和米歇拉决定把萨曼莎的房间漆成粉红色——天知道萨曼莎最讨厌的就是粉红色了!
“别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我知道你是谁。”周日下午,趁米歇拉打扫主卧卫生间的空档,他趴在她的摇篮车前,趾高气扬的对她说,“你就是只魔鬼,所以我不会爱你的,我讨厌你。”
小怪物挑衅似的对他吐了个口水泡泡。
萨曼莎——黑头发那个,正式上小学那天早上,查理把全家人叫到院子里拍了一张纪念照。他们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着套裙画了全妆。显而易见的,这两人都有点紧张过头,校车到来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小甜心,还记得我们跟你说的吗?要跟同学们友好相处,你知道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亚裔在这个社区并不十分受欢迎,他们非常担心宝贝女儿会在学校里被人欺负。毕竟英格兰对东方人的固有印象就是害羞、内相、安静,甚至有点儿逆来顺受。
但那几个词显然不适合用来形容小怪物。
她热情、骄傲、长袖善舞。
二年级的布拉德听说学校里来了个黑头发的中国人,兴冲冲的要去看她有没有裹小脚(原谅这个无知的年轻人吧,当时他对中国唯一的了解就是末代皇帝,并且由于年纪太小,看了一半就在沙发里睡着了)。萨曼莎被堵在数学教室里,男孩女孩、一年级二年级,甚至还有更高年级的学生像围观珍稀动物一样观察着她。那天她穿了一条米白色的小裙子,黑色长发梳成一把马尾,脸上毫无惧意,只有震惊和好奇:“你的意思是……你想看看我的脚?”
“天哪布拉德,你是叫布拉德对吧?你哪儿来这么神奇的癖好?”
她的表情、口吻跟普通英国女孩没什么两样,孩子们咯咯笑起来,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发出一阵不怎么友好的嘘声。
“是啊布拉德,你哪儿来这么奇怪的癖好?”
布拉德是整个二年级最高大的男孩,有个很酷(……)的外号叫霸王龙。小霸王龙涨红了脸,觉得被一个新来的小丫头奚落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他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你这只中国猪,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 ”
几个胆小的女孩立刻啜泣起来,大家都等着看她的反应,艾瑞克甚至想如果她真的哭了,他可以勉为其难的为她出一次头。然而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萨曼莎干脆利落的脱下皮鞋,抢先一步砸到布拉德头上。那一刻她简直威风凛凛:“当然是跟你说话,恋脚癖!”
直到初中布拉德还时不时提起这段黑历史,他是萨曼莎的第八任男朋友。
“那之后我被叫了四五年恋脚癖,”小霸王龙长大后加入了曲棍球队,体格没那么壮了,脾气也温和许多,“她就不能换个中性一些的词吗?我宁愿被骂英国猪也不愿意被叫作恋脚癖。”
英国猪又比恋脚癖好多少?艾瑞克懒得搭理他,霸王龙继续自说自话:“我听说她又跟拉姆齐在一起了?”
拉姆齐·霍森巴尔,他记得那是个喜欢戴着平框眼镜假装文艺的花花公子。她的品味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她为什么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儿呢?”纸杯里的软饮被偷偷兑进了酒精,布拉德难掩酸楚的说,“只要再多一点儿就行了,我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被判了死刑。那个该死的拉姆齐哪里比我好?”
艾瑞克简直听不下去:“她就是那种人,她就是喜新厌旧、肤浅、毫无内涵,你不是跟她交往过吗,为什么不明白?”
十年级后萨曼莎开始发育,个子窜高,胸部鼓起曲线,一堆瞎了眼的小男孩追在她后面大献殷勤。可她对谁上过心吗?他甚至听见她在电话里轻蔑的称他们为“精虫上脑症患者”!
“不……”布拉德这下彻底醉了,“不,艾瑞克,你才是不明白的那个人。我能感觉到,有这么一个人……康……嘶……她把他放在心里,嗝,没有人比得上他……”
尽管不想承认,但那天晚上艾瑞克失眠了。他实在太好奇这个“康……”是谁。康德莱特?康维恩?那只冷血寄生虫也会真的喜欢上谁吗?这实在太可笑了。
艾瑞克番外02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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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番外02
高中的生理卫生教员非常喜欢用“第一次性幻想对象”作为突破口打开局面。面对一群骚动的青春期少男少女,肩负着性教育重任的中年教师们必须非常努力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猥琐或惹人厌烦,有些选择照本宣科,有些故作幽默,试图与孩子们打成一片: “小伙子们,姑娘们,这是人类繁衍的必然过程,不必害羞。”
于是斯嘉丽·约翰逊、布莱克·莱弗利等等一串性感女星的名字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康斯坦丁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嗤笑说:“上帝啊,这帮人真是缺乏想象力。”
艾瑞克罕见的没有接话,这堂课他一直心不在焉,安静的像个哑巴。
梦里的萨曼莎不像平时那么不近人情,她被他顶在更衣室的墙上,身体软成一汪春水。
体育馆独有的汗味、花洒淋下的蒸腾水汽、薄薄一扇门外跑鞋摩擦地砖的声音,笑闹、抱怨,以及门内细细的哭泣和呻吟。他很少见她哭,萨曼莎·克拉克如果哭鼻子一定是轰动全校的大新闻。可她此刻上身赤裸的挂在他身上,红白色的拉拉队服套装只剩一条皱巴巴的百褶裙,水液淋漓、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彻这间房间。
黑色长发被汗水濡湿,以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妖娆方式黏上脸颊和脖子,鼻头哭的粉光绒绒,黑葡萄似的眼睛含着眼泪,她难耐的哼着他的名字:“艾瑞克,艾瑞克……轻点……”
缠绕着下体的血管突突跳了两下,他听见自己倒抽一口冷气:“你简直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
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像她在米歇拉和查理面前刻意表现的那样,做个好姑娘。张开大腿,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