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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 治愈偏执的他[八零]简介 > 治愈偏执的他[八零]最新目录

分卷阅读83

    人,尾巴又是十足的好人。

    不知这份赎罪是否太晚,最后他沦落到亲收剁掉一截手指,生生溺死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脊背渐弯。

    后来就变了。

    不想再多管闲事,不想再硬出头。所谓骨气也好,硬气也罢,他全不要了。只想沉默寡言,只想稀里糊涂得过且过。有一日算一日吧,日子到头便安安静静死去。

    但是。

    他的的确确,曾经想着、试着做一个英雄。

    如今妻子满心委屈,孝顺女儿再三遭到欺压,他就忽然觉得,死去的热血重新沸腾起来,在四肢游走。

    他想做英雄,多少年过去还是想。

    只是这回不再妄想救世,他要保家。

    宋玉秋彻底站起来了。脊背越来越直,身板越来越正。深邃锋利的眼径直看着宋建党,他沙沙地说出四个字:“我要分家。”

    掷地有声。

    不容置疑。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在pyq里对韩版步步惊心大夸特夸,我不屑一顾:这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我真香辽。

    女主小小只的好可爱!男主傲娇也有点可爱!

    Ps:别再嘲笑我没拆掉了,我,明天的这个时候不成后爹就是猪太郎!!

    ☆、分分家

    “你说分……”

    “分家。”

    院子外头的村民们本来拎起椅子板凳要走, 被这石破天惊的两字惊住,纷纷停下脚步, 扭过头看这对继父子。

    他们面对面站着,不远不近,身后皆有妻儿需要庇护。

    “早不提晚不提, 偏要在这时候分家?”他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分家?你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

    “知道。”他面不改色。

    宋建党一口怒气卡在咽喉, 刹那间心思翻涌。

    分家是件大逆不道的事儿, 意味兄弟姐妹间的无数乌糟。好聚好散尚且落得闲话,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料想过大房提分家, 但万万没想到他们提的如此突然毅然,提的让他措手不及。

    难道今天这场大闹全是算计?难道当年那木讷忠厚的养子,终究化狼伸爪了不成?

    诸多猜测划过心头,宋建党霍然瞪圆眼睛, 面颊肌肉微微颤动, “你是不是——!”

    话语过半,突然扑通的一声。宋于秋直挺挺地跪下, 膝盖砸得尘土翻飞, 惊诧众人。

    宋柏常年不着家, 宋菇指望不上, 入赘的张大刚又是不动脑子的莽夫。作为膝下唯一的儿子, 且是大儿子, 这时提出分家,是要抛下年迈的父母不管,实为大逆不道。

    宋于秋知道这些。

    就是太过知道, 才苦苦隐忍多年不愿发难。直到避无可避、揭竿而起。

    “我本不该这时提分家。”

    他抬起眼皮,以照常的沉稳语调道:“爹妈养我十五年不容易,要有偏心也是该受的。但我已经成家立业,有本事的男人不该连累媳妇儿女委屈。”

    偏头看向泪眼朦胧的老太太,低声喊她一声妈,他真心实意地说:“四十五年前是你好心捡我,我这条命算你给的。要是你嫌儿子狼心狗肺,我改姓。”

    “要是你不嫌弃,我无论走到哪里去都是你的儿子,活一天就孝敬你一天。”

    宋于秋缓缓低下头,手掌贴地,脑门轻轻碰了一下,留下圆形的土印。

    口上没说‘这个家我分定了’,姿态却是做尽了。老太太受不住这份心伤,捂着脸泪水滚滚。

    同样跪在地上的宋菇注意到某个细节,连忙攥住宋建党的裤脚求证:“他、他是妈捡来的?不是我亲哥??”

    宋建党甩开她,脸色铁青。

    父老乡亲们傻愣半天,瞬间哗然,“原来宋于秋不光不是老爷子的种,也不是老太太的亲生儿子??”

    “怪不得大屋对小屋这样苛刻,小姑子动不动爬到大嫂头上捣鬼。”

    “甭拿偏心说事儿,搁你你能越过自家女儿,热脸贴到别家儿子屁股上去?”

    “亲生不亲生的……都四十五年前的事了,今天还是等着看这家按哪门子分法。”

    渐渐便凑起分家的热闹:“老爷子不是吃素的,我猜林雪春他们家半个字分不着。”

    “不行吧?养条狗有情谊,小屋也没哪里对不住大屋的,多少得给点哇。”

    “反正小屋现在有草药路子……”

    老村长全部听在耳里,瞧见大伙儿又坐下来,他也便小心坐回到长椅上。

    忍不住咳嗽两声,象征性劝两句和,再问:“冬子他爸,你真贴了心思要分家?”

    宋于秋唇角稍动,吐出一个字:“分。”

    再去找宋建党:“闹到这地步了,老宋你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今天分不分,宋家已是颜面扫地。干脆做了段。

    宋健党打牙缝里咬出同样的字:“分。”

    老村长点点头,使唤儿子回家拿手记册子,摸着肿胀的小腿又道:“老宋你下头三个子女是全给分了,还是……”

    他不假思索地拒绝,只肯把宋于秋摘出去。

    册子来回约莫要半个钟头,小院子里头哭的哭跪的跪实在难看,村长发话让他们起来,全部洗把脸再说。

    “这分家呢,田地、房屋、家养的鸡鸭鱼猪全算在里头。按寻常人家的分法,便是把你家所有的家当分做三份,每个子女……”

    “宋于秋不配!”宋菇大声质问:“他又不是我们宋家的,凭什么拿走一整份?!”

    没大没小的女子,长辈的话也该插?

    发白的眉毛细微跳动,老村长不理她,继续道:“养子分家是少见事,理说我没身份管,应你们做爹妈的说了算。不过怕你们分不妥当,孩子不服气,日后不肯出钱给你们养老。我还是……”

    “怎么就不出钱了?!”

    宋菇又急火火地跳脚:“不管他是不是宋家的种,他都是靠我们家养大的,凭什么不出钱?!”

    “宋菇!”

    老村长终于重重地敲拐杖。

    “闭嘴坐着,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阿眉你再说,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宋家老两口不约而同地出声指责,素来温和的老太太横眉立目,颇有威慑力。

    “不说就不说。”

    宋菇心不甘情不愿地瘪嘴。

    林雪春满肚子的难听话来不及出口,火气未消。便抬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凶神恶煞盯着宋菇,眼神对上一次,就送她一个功力高深举世无双的大白眼。

    那头权威再三受到藐视,老村长不爽快,不轻不重说了句‘老宋你为人处世利落,可惜女儿不很好’。

    字里行间带敲打,无非说他家教不行。宋建党面子难看得要命,由老太太出面应付过去。

    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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