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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混着粗野的喘息,全部喷在她的奶子上。</p>
干脆将她提了起来,一只脚落在陶苍林的脚背上,一条腿环住他的后腰,裙摆落了下来,半边挨在两人紧连的腰腹上,半边落下盛开在大腿后侧。</p>
艳色的裙摆荡得越发浪了,点在他鞋上的脚吃力地踮了起来,几乎只剩脚尖压在上面,力竭一样颤着,身体拉扯到极限,穴便含得越发紧了。</p>
他越插得厉害,裙摆便越飞得厉害,翩跹着打在白皙的肌肤上,嵌进性器外的裙被插得飞溅的淫液弄湿,迅速染开一点深色,那是欲望的痕迹。</p>
一缕湿从大腿内侧滑了下来,划过膝盖,啪地打在脚背上,接下来便越来越多,简直失禁一般。</p>
这也是一支舞蹈,是情欲的舞,没有比他们更接近的人了,没有比彼此含着的性器更亲密的了,没有比分享欲望更令人羞耻而快乐的了。</p>
他埋首进应白的肩窝,咬着她雪白的肩头,下身动得越发没有分寸,啪啪的响声混着黏腻的水声,被全部蒙在裙子里。</p>
气息越粗喘,阳具进得越快,有一寸便插一寸,有一点就破一点,把千方百计绞着吮着自己的穴肉全部驯服,龟头破开褶皱,又填满空虚,来回不断。</p>
直到应白终于承受不住一样软下腰来,再也站不住一样滑了下去,他却狠戾地箍住她的腰,任她像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操着。</p>
然后突然拔了出来,全部射在她的裙子里。</p>
一塌糊涂。</p>
应白瘫在他怀里,半天喘不过∮气,陶苍林有些踉跄地抱着她坐回椅子,未软下来的阳具还硌在两人的身体间,将精液抹开得更加糟糕。</p>
应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平复下来,腹上一阵湿凉,她伸手轻轻抹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吮得红起来的乳,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耳语:“坏家伙。”</p>
“故意的吧。”她笑眯眯地问道。</p>
刚刚做了这样过分的事都没变色的林林,却在这句话中红了耳朵。</p>
他把她咬得身上全是痕迹,把她的裙子射得一塌糊涂,这样,下午就不能再穿了。</p>
他偷偷抱紧应白,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就不给看。”</p>
等应白笑得颤了起来,又不服气地小声补了一句,“只能我看。”</p>
六十六、琐碎</p>
那条红裙子没有出现在下午的体育课上,而是在半夜十二点半,湿嗒嗒地搭在了四楼的阳台上。</p>
肇事者悄悄潜进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档口搓干净。</p>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洗衣服,还有些不熟练,怕力气太大,只能有些笨拙地、小心地洗着,把自己弄脏的地方一点点洗干净。</p>
连拧干也不敢完全使劲,于是水珠间或落在下层的遮雨棚上,滴滴答答让人心慌。</p>
他又收了进来,在浴室用毛巾仔细吸了几遍水,然后挂在架子上开了暖风。尽管知道母亲晚上很少会来二楼,可他还是自己站在浴室门口守着,每半个小时就进去确认一下。</p>
裙子的主人则早就睡了,一觉到天亮。</p>
等到第二天正式交谊舞比赛,陶苍林还在那里不得劲,下课就跑去了十一班门口,守在那也不过去,也不说话。</p>
直到女生们打扮好一个个出来,才发现除了吊带裙,每个人在外面还都穿了开衫,连胳膊都没露出来。</p>
应白走在最后,看着有些呆了的林林,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在离他只差一寸的地方轻轻飞了个眼神,带着一点笑,细白小腿旁的裙摆荡过他的裤线,只轻轻说了一句:“上当了?”,就先走了。</p>
剩下陶苍林愣在原地,半天,才失笑地低下头,再抬起来时,眼里也染上了笑。</p>
操场上渐渐热闹了起来,各班都搬了椅子坐在自己的方阵,有不老实的,干脆坐上了围栏,还有坐在单杠上的,三三两两聊着天。</p>
老师也懒得管人了,一群烦人玩意,骂两句从栏杆上下来,一不照眼就又上去了,跟猴一样,干脆拎了桶水把围栏全泼湿了,谁都不让上,不高的单杠就骂两句算了。</p>
这里面最烦人的就是应白。</p>
人家一窝蜂玩的时候,她不稀罕。等大家被老师赶得没兴致了,她偏偏要去。</p>
也不想想自己穿着裙子,不自量力打算撑上去,可她体育差劲死了,差劲得要死要死那种,八百米得跑死才能擦着四分三十六秒的及格线过的那种。</p>
所以刚撑了一半就落下来了,眼看要摔,被看不过眼的陶苍林接了个正着。</p>
他老早就在旁边看着,早知道这人是心血来潮和不自量力的集大成者,心血来潮不要紧,不自量力也不要紧,两样一起犯浑还要上杆子就是找罪受。</p>
于是一直胆战心惊地在旁边守着,等她落进怀里,有些气,想说说她,数落的话却被这人不知罪的灿烂笑容堵了下去。</p>
她还嫌不够,一点没察觉一样,对他撒着娇:“我要上去,扶我上去。”</p>
她笑得那么好,陶苍林就拒绝不了了。</p>
应白撑着他的肩,他快速环顾了下周围,飞快握住应白的腰,轻轻一举就把她抱上了单杠。</p>
应白上去了,却不让他走,死死抓住他的肩做着支撑,稍微一动,就低下眼睛看他,小声问道:“你要走了吗?”</p>
当然得走,这里是操场,班上同学、隔壁班的、老师,那么多双眼睛,都可能看到角落里这一幕,太暧昧了,太近了,谁都欺骗不过的。</p>
可应白看着他,黑釉一样的瞳色,不过放下一点姿态,用小小的声音,轻轻问他“你要走了吗”,他就再也走不了了。</p>
“咔嚓”。</p>
亮光闪醒了目光交缠的两人,陶苍林极警觉地看了过去,是前桌王然拿着家里带来的相机拍了一张。</p>
见他看过来,王然快速地眨了下左眼,挑着眉毛打了个示意,然后就溜了。</p>
这天,他们就这样阴差阳错留下了第一张合照。</p>
不是起舞时的漂亮模样,也算不上亲密,更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一张姿势有些尴尬,神情略带错愕的抓拍照。</p>
市第五中学第十六届交谊舞比赛,三班和十一班的搭档获得了第四名,这个中不溜的名次正好错过前三名的褒奖范围。</p>
没有奖状,没有奖品,最后留下的,只有一张存在别人胶卷里的合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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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化作满河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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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总是过得格外快,炎热将感观拉长,人处在其中,在察觉之前时间就飞快地流走了。</p>
在作业、小考、周末补习、舞蹈比赛和各种艺术节活动中,天气迅速凉了下来,连秋老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