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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操心，”韩妈妈说，“我总得给孩子认父认母留点线索。”</p>

    “啊？奶奶真厉害，我真没看出来……”保姆惊讶，“原来这几个月，奶奶不仅仅哄孩子玩儿啊。”</p>

    “我爷爷当年做过抗日战争的情报员。”韩妈妈表示，留线索什么的，举手之劳好嘛！</p>

    比如对牧师的特殊偏好，比如霸图的各种周边，比如对那个什么一叶之秋的不来电……亲儿子干儿子白天都上班去了，韩妈妈说了算！</p>

    “奶奶真厉害！真是太厉害了！”</p>

    韩妈妈信誓旦旦：“只要孩子他爸不傻，就一定能找到！”</p>

    “可是，奶奶啊，”保姆忧心忡忡，“找到以后，会不会告小杰QJ，或者盗窃？要判刑的吧？”</p>

    “啊……这个啊……”韩妈妈一拍脑袋，大惊失色。</p>

    她光想着一家团聚，没想过人家可能不乐意啊！</p>

    这下糟了。</p>

    她还是期待孩子他爸傻点儿吧。</p>

    能让挑剔的干儿子满意，孩子他爸智商不会太低吧……</p>

    韩妈妈左右为难。</p>

    张新杰对于韩妈妈的为难毫不知情。</p>

    他进了训练室，一开机就发现叶修发来的私聊：“我说，你们俩真能算计啊。”</p>

    “叶神过奖。”</p>

    叶修的回复马上跟过来：“要不要我跟小周打声招呼，说说你的事啊？”</p>

    张新杰想了三秒。</p>

    随后回：“关于王队，叶神有什么想知道的？”</p>

    叶修看着屏幕，露出一个笑容，张新杰果然是聪明人，自己稍微透露威胁的意思，立刻把同盟卖了。</p>

    ——也不算卖，都被挑明的事儿，只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p>

    “他有没有跟你说，把他带回家，需要什么步骤？”叶修跟聪明人直截了当。</p>

    “绑定。”</p>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算绑定？”</p>

    “不算。”</p>

    “见爸妈呢？”</p>

    “见谁的？”</p>

    “你的意思是，我该去提亲？”叶修想了想，增添选项，“还是民政局登记？或者永久标记？”</p>

    ——没有做过标记但怀孕的O，因为携带A的精子，信息素会有一定程度的改变。只不过这种改变不明显，单凭嗅觉很难分辨，在仪器下则无所循形。</p>

    生理上永久标记，才是正式的AO结合。</p>

    张新杰说：“王队不是因循守旧的人。”</p>

    “我还觉得你是呢。”叶修言外之意，人都会变的。</p>

    张新杰：“我是，所以我只能放弃一部分。但是叶神不用从我身上绕弯子套话，王队一向有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的想法。”</p>

    “我这不想不出，才来找你嘛。”</p>

    “关于我和周队的事……”</p>

    “张新杰你不厚道啊，敢要挟老年人了。”</p>

    “那叶神的意思？”</p>

    “……”</p>

    讨价还价讨价还价讨价还价。</p>

    两个心脏，就算聪明人聊天，旁人看着也累。</p>

    第9章 江波涛脸白了</p>

    某丰快递相当给力。</p>

    晚上从Q市收件，不到二十四小时，物品就躺在了S市轮回传达室。</p>

    周泽楷收到来自霸图俱乐部快递的时候，周回还在吭叽吭叽抱着手枕玩。</p>

    周泽楷三下五除二拆快递。</p>

    快递箱打开，里面是一个大盒子。</p>

    周泽楷三下五除二拆盒子。</p>

    盒子里面是一件等身抱枕。</p>

    周泽楷有点发呆。</p>

    通常卖家发抱枕，都是枕芯和枕套分开，枕芯卷得紧紧地，枕套叠好放一边。</p>

    张新杰不是卖家，所以他寄来的抱枕完全就是已经套好的样子。</p>

    牧师石不转，一袭白衣，神圣安详。</p>

    荣耀第一牧师，果然不是吹的。</p>

    ——这不是周泽楷发呆的原因。</p>

    周回已经主动黏上去了。</p>

    ——宝宝喜欢就好，这也不是周泽楷发呆的原因。</p>

    ……宝宝钻什么呢？</p>

    周泽楷好奇地上去帮忙……帮忙……帮忙……谁来告诉他石不转下面的人是谁？</p>

    绝版抱枕，并不是一个长长的枕头，然后两面印上图案那么简单，而是好几层枕套，最外一层是石不转穿着完整牧师装的模样。</p>

    意味着装备可脱可换。</p>

    周泽楷想起了张新杰提到的“限制”，里面那一层，难道是便装的石不转？或者，比较open的石不转造型？</p>

    宝宝这么小，看了也不懂，没关系的吧？</p>

    周泽楷想着，好奇之下，他帮着宝宝，把外面那一层卷上去。</p>

    ——然后就呆了。</p>

    周泽楷知道，账号卡的周边销量很不错。</p>

    他也知道，真人脸拼账号卡银装的周边也有狂热饭追捧。</p>

    但是他不知道，石不转抱枕里面会有张新杰等身图案！</p>

    ——没有银装！</p>

    不仅没有银装，张新杰的衣物覆盖率，并不足百分之五十！</p>

    换言之，霸图副队，赤足，穿一条宽宽松松露大腿的奶牛短裤，一件紧身工字奶牛背心，唇角微翘，神态安详，“睡”在他床上！</p>

    ——头上还戴着一顶奶牛帽！</p>

    周泽楷整个人都不好了。</p>

    他从未看到过这样居家的张新杰。</p>

    这样放松、自然、不设防。</p>

    就算国家队集训，张新杰穿便服出门时，整个人也是严谨的，仪表整齐的，随时能拿出去印展板，好像从来都那么规规矩矩。</p>

    但是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p>

    平直的锁骨！</p>

    纤细的脚踝！</p>

    流畅的肌肉线条！</p>

    以及短裤和背心之间，若隐若现的马甲线！</p>

    想不到啊……周泽楷平时也注重健身，很专业地赞叹，前辈的身材这么好，平时完全看不出——根本没那个条件。</p>

    这是后期修图，还是……哎哎小回，你流口水啦！</p>

    周泽楷把宝宝抱开了一点，宝宝的口水浸湿了一小块抱枕，被他抱着，很不高兴地吭叽。</p>

    给宝宝擦过口水，周泽楷才把周回小心地放在抱枕旁边。</p>

    果然周回一把抱住，咿咿呀呀好像很满意。</p>

    周泽楷松了口气。</p>

    他看看开心的宝宝，目光不自觉又落在抱枕上。</p>

    周泽楷在场下一向害羞，又怕被人误会，几乎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哪位选手。</p>

    现在陪宝宝，没什么事，抱枕又不是真人，因此他不由盯着抱枕上面的前辈，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p>

    扫过抱枕中间时，哭笑不得。</p>

    周回那一小滩口水，无巧不巧地，落在短裤正中。</p>

    真调皮。</p>

    周泽楷怕惊扰宝宝，并不打算移动抱枕，而是拿过纸巾盒。</p>

    先抽纸巾擦擦。</p>

    正在这时——“咚咚”。</p>

    “队长？我进来啦。”</p>

    大家都在一起住，周泽楷基本不锁门。</p>

    他不爱说话，队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