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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时间地点,丝毫不耽误其他事情。

    不过有个这样的舍友,苏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从前心底藏了个秘密,折磨得他食不得安夜不能寐,现在终于有人可以分享。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他那雀跃的小幸福能直接翻倍。

    苏桁发完交作业的邮件,推开面前砸下来能把他埋起来的小书堆,颓唐地趴在桌子上:“大川,随着一下抖动,我忽然感到身体一阵空虚,心里漏了个大洞,整个人仿佛已经飘到了彼—岸——”

    顾宇川:“论文全都写完了?”

    “嗯!”苏桁用力点头。

    顾宇川啪地把书敲在他脑后勺上:“滚,我还没写完。”

    苏桁咧开嘴笑起来,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抱着书分批往开架小车上摞,摞完正好接到电话,立刻开开心心地丢下兄弟跑了。

    “夏先生!”苏桁小跑着过去,闪进车里。

    夏温良把副驾的衬衣扔到后座去,侧身帮苏桁系安全带,低头时飞快地亲了他一口:“今天过得怎么样?”

    苏桁想了想,捡出论文里有趣的章节分享。夏温良每耐心听完一段,都会提一两个问题,亦或者简单地应和一声,引着苏桁继续口若悬河。回家的路便没有以前那样又慢又长……

    苏桁格外珍惜这一周的试用期,虽然他的夏先生很温柔,从饮食到习惯都在迁就他,但是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他像伏在丛林中观察猎物的捕食者,琢磨着对方的一切,压低身形一点点匍匐靠近。他发现夏温良晚上只喝一碗清粥,便提前在学校吃点零食,避免出现第一天晚上做着做着肚子叫得震天响的窘况;他知道夏温良每天都要洗一次衣服,深色浅色分开洗,便自觉将自己的衣服分开,颠颠抱过去,然后幸福地看着夏温良在熨衣服时帮他也一起做好。

    他悄悄把须后水换成他常用的牌子,悄悄网购了三四种球鞋除臭剂,悄悄从图书馆借读他最近摊开放在窗前躺椅上的书,又悄悄记住了夏温良日历表里的每一项行程。

    这些琐碎的细节,一点点拼凑成青年热恋的模样,如在阳光下昂首翘立的向日葵,燃烧着火焰般的花瓣;又如同一个跪拜在天女脚下信徒,三步一叩,用每一次伏低表达他心中快要漫出来的汹涌爱浪……

    苏桁吃完夏温良特意为他炒的菜,漱完口老老实实地坐回到地毯上盘着腿打了几把游戏。他的腿窝中间卧着一头呼呼大睡的白猪,汤圆似的小爪子懒洋洋地搭在腿间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上。如果抱着它的人赢了,就能得到一顿摸;如果抱着它输了,就只能被迫献出肉垫让他捏捏。

    夏温良收拾好东西,过来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苏桁便放下手机坐上去。他主动撩开衣服下摆,路出白净的胸膛,胸口坠着雨后梅花似的两点乳尖:“您舔舔。”

    夏温良凝了他一眼,俯下身张口把微肿的红豆嘬进嘴里,舌尖碾着乳晕,一圈圈打着摆。

    “唔……”苏桁后退一步,捂着湿漉漉的胸口沉思。

    “怎么了?”夏温良疑惑地看着他。

    “只有您舔才会痒。”苏桁见夏温良要脱他衣服,配合地扬起手臂。

    夏温良嘴角的笑凝了一瞬,又无事一般扬起,他扶了下眼镜,继续脱苏桁的裤子,笑着柔声问:“还有谁舔了?”

    “……我自己。”苏桁不太好意思。

    夏温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倏尔笑出声:“你再舔一回让我看看。”

    “太难了,上次舔到的时候舌头都疼了。”苏桁把手试探性地放到夏温良的衬衣扣子上,没有等到许可,便没敢擅自动作。

    夏温良抓过苏桁的手,用嘴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把他的内裤勾下来,小声问:“那一会儿,你也给我舔到舌头疼行吗?”

    苏桁知道他说的是舔什么,还是红着脸点头。

    夏温良满意了,将项圈调整好,领着人往厕所走,让他趴在横杆上,将手脚固定在竖栏:“今天还是我帮你清洁。”

    “好。”苏桁长呼一口气。

    “怎么了,紧张?”夏温良从水中拿出事先温好的灌肠剂,拍拍苏桁紧绷到拍不动的屁股:“别怕,这次用新的东西,两次就能排干净。”

    臀瓣被掰开,湿滑的尖嘴插头伸了进来。

    温热而又黏腻的液体涌进身体的一刻,苏桁打了个激灵。

    灌进来的液体并不多,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比之前痛到求饶的临界感要好很多——直到他看见了夏温良手里拿的东西,才意识到所谓的“新东西”的不对劲。

    “不,不行不行不行……太大,进不来的,夏,夏先生……”苏桁盯着那个比手掌还粗的刷子路出明显的惧色,却丝毫无法挣动手脚上的绑带,只有费力踮起的脚尖在光滑的地面上不安地蹭动着。

    “嘘——”夏温良食指点着嘴唇,顺手轻轻推了下镜框。他将掌心里的刷毛展示给苏桁看:“刷子很软,这样一握,进去之后实际和按摩棒差不多。”

    苏桁不说话,看着男人的眼神还是充满犹豫。

    夏温良摘下眼镜擦了一下,单手戴回去,拇指和中指扶着边框正了正。男人微微歪着头,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眉峰一下下轻点,指缝中透过的目光依旧凝着三分笑意,薄唇轻启:“虽然我是商量的口吻,但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苏桁看着镜片上反射的白色灯光,莫名感觉到一丝恐惧,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别怕,”夏温良忽而展路笑颜,唇角勾出轻快的弧度:“我从来没有给你造成任何、无法挽回的伤害对不对?”

    “对。”

    “每次做爱,我都会让你感受到快乐,即使痛苦也都是短暂的,对不对?”夏温良摸摸他微鼓的小腹,轻轻按了两下。

    “嗯。”苏桁点点头,强迫身体的颤抖逐渐停止。

    “好孩子,我不希望再听到那个字,”夏温良转动被吐出了一半的肛塞:“好吗?”

    苏桁轻哼一声,忙不迭点头。

    肛塞被拔掉,可腹中那些奇怪的液体却并未亟不可待地喷射出去,反而如凝胶一般,极为缓慢地向外蠕动,竟容得夏温良慢悠悠地将刷子顶在穴口,一点点旋转着插进去。

    “嗯……慢,啊……”苏桁咬着嘴唇,因为长时间大脑冲下呼吸不畅,鼻音浓得咬字都有些模糊。

    “很好,都吃进去了,它一点也不长,”夏温良握住翘在外面的细杆,轻轻拨了几下,就如同操纵木偶般引出苏桁或轻或重的呻吟。银色镜框后的漆黑双眸中蕴出温柔的笑意,他又尝试轻轻抽动了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苏桁崩溃的模样,一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安抚,另一手的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小桁,你知道刷子应该怎么用吗?”

    “夏先生,夏,啊啊啊……”手铐叮当作响,苏桁拼命压抑着拒绝的字音,那岌岌可危的理智被快乐与痛苦不断拉扯着飞向两个极端,一边是敏感的穴肉被刷毛高速刺激的极乐,另一边是难以排泄的液体和无法纾解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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