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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颧却赤红，闭了闭眼睛，喃喃道：“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阿姐，我逼你，你慢慢想吧。”

    小乔扶她躺了去，替她盖好被，吹了灯，自己跟着躺到她身边。过了会儿，慢慢道：“阿姐，之前我是常噩梦吗？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到过个关于你和个马奴梦。梦里，你嫁为旁人妇，早早死去，在这世上，只留了座孤坟。他也个人孤零零活着。你知道他最后了什么吗？最后他找到了你坟茔，将你从起了来，带着你起走了……”

    “别说了……”

    大乔低声喃喃道，泪水沿着面颊无声坠落，渗了枕。

    ……

    三天之后，丁夫人带着双乔再次去往生寺烧香许愿。烧完香，添过香油后，因路远疲乏，她照例去后厢小憩。却觉女儿大乔和平时仿佛有所同，心思重重，欲言又止样子，直紧紧握住她手，连她躺去了，也在旁陪坐。

    丁夫人并没多想，只以为女儿在为与魏家联姻事愁烦着，抚摸她手，微笑道：“我儿，方才娘在佛前许愿，只要你往后能获美满姻缘，娘便是折寿，也是心甘情愿，料想佛祖必应满愿，你莫再忧心了。”

    大乔忍住离别难过，握住慈母之手，久久愿放开。

    ……

    生寺后有条僻静山径，由附近樵夫每日上山砍柴踩踏而成。

    换去华服、改了身粗布衣衫大乔和她身旁个男人沿着山径并肩离去。他们走去段路，身影快要被山道两旁树影完全吞没时，个有着只绿眸年轻男子忽然停脚步，转身快步回到了小乔面前，朝她跪，行了个大礼。

    “女公子在上，此生若有差遣，唯效命字！”

    他字字说道。

    这是小乔第次听到他开说话声音。声音醇厚而沉稳，令人自觉生信靠之。

    他行完大礼，起身快步朝频频回首相望大乔走去，人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乔视线里。

    “……华胥兜率曾梦游，天江山第楼……”

    小乔慢慢回往生寺时候，耳畔忽然隐隐听到林越处传来几声樵唱，声音苍厚旷远，竟也似带了几分世外仙气。

    第5章 骑虎

    丁夫人携双乔去生寺烧香，想小憩醒来，大乔竟见所踪。慌忙问小乔。小乔说和大乔原本同处室，因自己午斋多吃了几，腹胃鼓涨，想在后寺散步消，原本邀大乔同行，大乔称乏，独自留，她便带了侍女同行，回来已经见她人，还以为大乔和丁夫人在起。

    丁夫人更是慌张，着奴仆和寺里僧人寻遍，无果。起初以为大乔被潜寺里恶人掳走了，泪流满面，软连路都走动了，慌忙要回城禀告丈夫缉拿恶贼，这时府里同行管事报说，马奴比彘也见了。

    丁夫人心乱如麻，起先并未将这两人联想作处，回城路上，在马车里依然知所措，只攥着帕子掩面哭个停。小乔陪她在旁，见伯母伤心成这样，心有些忍，又唯恐伯父真在辖内大肆搜捕话，他两人还未走远，万被撞到了妙，等路行至半，垂泪自责道：“全是侄女错。若是侄女贪玩，和阿姐道话，阿姐想必也会事。”

    小乔早早失母，丁夫人为人善厚，怜她年幼，视她若亲，见她自责，忍住伤心，反而劝道：“我儿，关你事，你休自己难过。”

    小乔道：“伯母，我方才想了想，怎会这么巧，阿姐和个马奴恰好块儿凑堆见了？我寻思着，阿姐应该是被恶人掳走……”

    丁夫人怔怔望着她。

    小乔便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句。

    丁夫人大惊失，啊了声，“你说他们是私……”

    她猛停了来，用帕子捂住了嘴。

    小乔了头。

    “我想着，大约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伯母你想，生寺佛门净，怎会无端潜掳人恶贼，这恶贼胆子还这么大，敢对使君府女公子手？恰好阿姐见，个马奴也见了，是他人起走，还会是什么？且说起这个，我想起了件事……”

    小乔面露迟疑。

    “什么事，快快讲来！”丁夫人着急催促。

    “前些天我和阿姐行，也是个马奴随从，我无意看见阿姐和他躲着人说话，见我来了才匆忙分开，阿姐仿佛有些惊慌。当时我也没多心，如想想……”

    她停了来。

    她说这个，自然是鬼话。丁夫人却万万想到她会对自己撒谎，听完，脸阵红阵白，句话也说来了。

    “伯母，早知道会有日之事，会儿我就该告诉你……怪我当时太过大意……”

    小乔声音低了去，低头垂泪伤心模样。

    丁夫人仔细忆及个马奴，除了绿眸怪异之外，生确实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