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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这男人此刻有多忐忑、多不安。
徐海卿沉默了两秒,若有所思道:“你……脱了衣服,转过身去。”
“哦?哦!”男人慌乱地应着,面红耳赤地脱去了T恤。
“裤子。”徐海卿冷静地提醒他。
“……”李吉春的手僵了片刻,在羞耻中挣扎了两秒钟,终于也听话地脱了下来,然后迅速地翻了个身,背对住他。本以为这样背对着会比之前要稍微自在一点,谁知翻过来之后才发现情况完全没有得到改善,反而因为不知徐海卿会对他做出什么事而更加紧张了。
其实,徐海卿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浏览了一遍李吉春整个的背部线条。
这不是一夜情,在未来一年里这个男人这个身体都属于他,所以他可以不急着办正事,而是好整以暇地慢慢来。
李吉春的背部线条很漂亮。他体型本来就偏瘦,尤其最近为钱奔波寝食难安,背上那两片蝴蝶骨便更加明显地凸现了出来。
此刻他大概是感应到徐海卿正以目光在审视着他,这审视令他颇觉羞耻,所以他驼鸟似的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只是肩膀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着,看在徐海卿眼里,居然也觉得这男人确实有点儿可怜。
他应该是直的吧。要不是为了给他儿子筹手术费,何至于向一个同性卖身?
徐海卿沉默一会儿,破天荒地放缓语气,安慰了一句:“第一次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李吉春微微一震,困难地点了点头。
徐海卿想,既然是第一次,那就以负担不那么大的后背位好了。拿定主意,也确定男人已经因为之前的提醒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徐海卿便试探着伸出手,刚触上对方皮肤便感觉到李吉春轻微地一抖,还是紧张得不行的样子。
徐海卿停了停,最后却还是默不作声地俯身下去,两只手以环抱的姿势慢慢地伸到前方摸索他的胸膛。被同性抚摸这个事实让李吉春既紧张又僵硬,喉结大大地吞咽了一声,等到徐海卿两只手指拈住他两侧乳/头时,李吉春再也忍不住,啊一声低叫起来。
这这这,这男人,也要摸这里吗……
“别动。”徐海卿说。
被反复搓揉着胸口的李吉春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喘气。背后的男人夹着他那两个小小的凸起用力地摩擦着,他下意识地想缩胸,可是一缩便和徐海卿贴得更近,倒有点投怀送抱的意思。进退两难间饱受刺激的乳/尖已渐渐挺立起来,这不可避免的反应让李吉春心慌极了,既困窘又觉得怪异,肩膀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终于有些受不了了,闭了闭眼睛,几乎是哀求地道:“别,别摸了……”
徐海卿不动声色地嗯一声。“怎么?”
“很,很奇怪……”
用奇怪来拼命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徐海卿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他从后面不动声色地看他,却发现怀里的男人羞窘得连脖子都泛出一层红色。
这样生涩的反应对徐海卿来说当然是新鲜的。之前他还有点好象做了一笔亏本买卖似的不爽感觉,但此刻这种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反而觉得这个样子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既然摸胸口他觉得奇怪,那就摸其他地方好了。抱着这种此微恶意的男人一只手滑了下去,准确地握住李吉春腿间的器官。这举动果然让李吉春又吃惊地啊了一声,本能地挣扎。但这挣扎很快就被徐海卿双臂给制住,把男人压在身下一边缓缓动着手指,一边感受着他那种异常紧绷的颤栗。
“不……”
李吉春只说了一个字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揪紧了床单,张着嘴急促地呼吸。
随着徐海卿忽轻忽重的动作,李吉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凌乱,越来越挣扎,他不自知地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地呻/吟,而这呻吟听在徐海卿耳朵里,眼神渐渐地就变得有些深不可测起来。
李吉春没能在徐海卿手中坚持太久。一来这段时间他积存了太多,二来徐海卿的技巧也不是他能抵御的,所以他很快就缴械投降,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久违的高/潮让他很是恍惚,只能软趴趴地趴着直喘气,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他听到一个声音问他:“舒服吗?”
李吉春诚实地点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顿时路出十分尴尬的表情。徐海卿也没给他什么纠结的时间,很直接地道:“那我来了。”
李吉春还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忽然间就觉得臀间一凉,有冷冰冰的东西挤进了缝隙里。
第 14 章
床第间传来微带痛楚的破碎呻/吟。
随着身后男人反复扩张抽/插的三根手指,原本冰冷的润滑剂变得火热而滑腻,使得进出容易了一些。可是异物的入侵还是令李吉春有强烈的不适感,他只能咬着枕头,呜呜地拼命忍耐。
被夹住手指的徐海卿有些恼火。
“……放松!”
男人火热□的内部早就让他的小腹滚烫,而哀鸣般的呻/吟更象是在挑战他良好的自制力。带着一股莫名的气恼,徐海卿的手指惩罚似的抽动得越发用力,逼得李吉春喉咙里溢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抖抖索索如风中之叶。
徐海卿盯着他颤抖的腰,牙关紧了一下,决定不再忍耐下去!
手指猛地抽出来时李吉春还松了口气,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这口气实在是松得太早了一些。
徐海卿几近粗鲁地往他腰下塞了个枕头,腿就被不客气地拉得更开。在李吉春的心慌意乱之中一个炽热而坚硬的东西破门而入,李吉春啊一声又惊又痛,揪紧床单的手青肋直蹦。
徐海卿被夹得也不太好受,只得停下,深吸了一口气。
这没经验的就是这点不好,紧张得一塌糊涂完全不会放松。徐海卿一边伸手抚慰李吉春前方萎靡掉的器官,一边缓慢而坚持地挺进,一点一点地动着腰,一点一点地插/入。李吉春知道徐海卿已经尽可能地放慢了节奏,甚至这个时候也还顾及着他前面的感受。可是,真的很痛啊,后面狭小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开,那种又涨又痛的感觉简直就象是在经受一个酷刑。
听到他受不住似的发出低低痛叫声,徐海卿顿了一下,心一横,索性不再忍耐直送到底。这破釜沉舟地一送让李吉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