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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为他的黑眼圈是纵欲过度虚出来的。
瞿彦东觉得有些找不准徐韶珏的定位,但这些话注定没法跟纪铎开口。成年人的友谊是脆弱的,现实很容易就会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冲得越来越淡。徐韶珏似乎是他们四个人关系里最重要的维系,缺了他这一环,怎么摆都是散的。
瞿彦东沉下心思,草草跟人聊了几句,便回帐篷睡觉了。
隔天一行人在山里转了一圈,在半山腰的农家乐吃了晚饭后散步回的宾馆。早上订房间的时候徐韶珏的态度很决绝,三间,就不节约资源,把十三幺寄放在后面的小院里还收了一间标间的钱。没一会儿几个人出去又买了啤酒和小炒,围在徐韶珏房里兴致勃勃地打牌打到凌晨才散场。
徐韶珏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他从猫眼里窥了一眼,见是瞿彦东,开了门不耐烦地往里走,“忘拿东西了?”
瞿彦东带上门,落了锁,“没有。”
徐韶珏头也不回地解了浴巾开始套T恤,“没事就回去睡觉,回去路上你不还要开车的?”
瞿彦东随手拿起吧台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嗯。”
“嗯什么你?”徐韶珏的口气有些坏,隔了两秒没听见回应,蓦地转过了脸。
瞿彦东把作案工具扔到床上,“赶时间,快点过来。”
徐韶珏看着床上五彩斑斓的一摞套子和KY,先是愣了愣,而后又嬉笑着问:“瞿彦东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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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两人默契地爬上了床。瞿彦东三两下脱了裤子,徐韶珏立即找准了位置,俯身埋到他腿间含住了他的老二。瞿彦东把手指插进徐韶珏的后穴,前一晚做过运动的身体并不是太难扩张,可依然夹得他手指痛,紧致湿热的触感让他几乎想要直接挺身进入,狠狠地操弄,操到这张嘴巴再也闭不上为止。
“套呢?”徐韶珏喘息着抬起头,双唇通红,泛着水光,“拿一个给我。”
瞿彦东随手拿起一片就往他嘴里塞,徐韶珏张开嘴,连着他的手指一起咬住,用舌头轻轻勾了下他的指腹,然后就着他的手咬开包装。
瞿彦东问:“会不会用嘴?”
徐韶珏无所谓地笑了笑,探出舌尖,眼睛眯成两道曲线,狡黠得像只狐狸,“给我啊。”
瞿彦东把里面那片塑胶挤出来,徐韶珏一口含住,干脆利落地低下头,唇舌抵住他的龟头一推到底,温热的口腔迅速紧贴着将他包裹。瞿彦东爽得粗喘了一声,按着他的后脑连做了几下深喉。徐韶珏咳嗽着退出来,不满道:“你好了没有?”
“你说呢?”瞿彦东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摔在身侧,双手扣住他的脚踝高高提起,粗暴地压过他的头顶。徐韶珏几乎被他掀翻,身体自腰部被折叠却不得已地冲着瞿彦东抬起了屁股,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瞿彦东却趁这时候腾出一只手,分开他的臀瓣,不留余力地顶了进去。
“操——瞿彦东你——”徐韶珏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剖成了两半,瞿彦东的性器简直像一把烧烫了的利刃,这一下疼得连皮带肉。
瞿彦东缓慢抽动着,手掌掐弄着他的臀肉,下身更用力地撞击,逐渐加快速度。徐韶珏疼了一会儿,交合的地方就开始发热。瞿彦东的家伙蹭着他身体里那一点,又酥又麻,像是要把那里捣穿。徐韶珏的性器很快就硬彻底了,贴在小腹上不停地往外冒水,有几下甚至是喷出来的,呻吟声也由痛转了欢。
“你他妈……”徐韶珏被顶得有些说不出话,后穴感受到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发散到身体各处,“他妈……就不能……换个姿势?”
瞿彦东低低地笑,“昨天是谁说没有做不到的体位?”
“啊……”徐韶珏蜷紧脚趾,颤颤巍巍地喘息,“你提前……啊……提前说一声啊操……”
瞿彦东一边痛快地抽送自己,一边抚摸着他的踝骨,“有个姿势……不知道你行不行?”
徐韶珏觉得头部有点充血,瞿彦东没玩没了的撞击让他更加头晕。他挣脱了瞿彦东的手,把双脚架到他肩上紧缠住他的脖子,勾着他将他压到自己跟前,“什么?”这句行不行问得徐韶珏脑仁疼,居然敢在床上问他行不行,要不是还被插着,徐韶珏真想把人一脚踹下去。
瞿彦东没有回答,又一阵抽插后抬起徐韶珏的右腿握住,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侧卧到他身旁。徐韶珏神志不清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右腿掰直了架到肩上,再慢慢折起左腿,抵在胸口位置。徐韶珏动了下嘴唇,“你……”
瞿彦东伸手揩掉他嘴角的津液,笑了笑,挺腰的速度不减,“可能有点痛。”说着,没有给徐韶珏任何反抗的机会,双手分别搂住他的腰和背,一鼓作气将两人间的间隙拉近到鼻息相抵。
“……”徐韶珏的操字没骂出口,眼眶已经被泪水浸满。疼痛后生理性的自我抵御,徐韶珏看不清瞿彦东的脸,也说不出话,只能毫无章法地抓他的背。身体近乎被彻底折叠,膝盖紧密无间地贴着胸口,右腿的韧带被拉到最开,徐韶珏想着要不是他跟着徐家女人练过几年半吊子的瑜伽,这会儿就该从盘山公路上颠簸着下去找医院了。瞿彦东这禽兽还真他妈下得了手。
瞿彦东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将性器抽出,然后再次顶入。这姿势其实进得不深,但徐韶珏的表情让他有一种心理上的快感,这张高傲的脸眼下倒是不显得高傲了,楚楚可怜好像很需要人疼。
瞿彦东认为自己也确实疼人了,先是让他疼,再是不让他继续疼。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放开了徐韶珏,把他的腿托到肩膀上,扶着他撑起身体又换做正面进入。
徐韶珏疼得连呻吟都变了调,可身体更加诚实,性器蔫了又抬头。瞿彦东圈着他的性器套弄,前后的双重刺激下他很快就高潮了。瞿彦东被他痉挛着收缩的肠道夹射,射精后躺倒在一旁佯装体贴地揉他的腰。徐韶珏的那句操终于骂出了口,连带着瞿彦东的祖宗十八代,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瞿彦东你去死吧!”只可惜他现在眼睛是肿的,睫毛是湿的,脸已经被眼泪弄花,怎么也看不出气势。
瞿彦东笑着把他翻了个面,拎起他一条腿检查那个地方。
果然合不上了。
徐韶珏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懒得理他。他四肢酸痛地趴着休息了一会儿,口干舌燥,可起了三次也没能爬起来。
徐韶珏一手肘顶在瞿彦东的侧腰上,“给我拿杯水来。”
瞿彦东问:“痛?”
徐韶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