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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窦汉生被那一顶只觉得三魂出了七窍,连跪都跪不稳就要往后倒去。
卫雍也因为那一下大汗淋漓,雄性疯狂的掠夺欲占了上风。
顺势把窦汉生往下一按,让他跪趴在床上。龟头几乎要滑出穴口之际又猛得往前一顶。
进去了!
一时间两人大脑当机想的都是这个。
卫雍鸡蛋头大的龟头卡进了一个隐秘的、柔软的小口,凶狠的力道甚至把他的肚子都顶起来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卫雍疯了一般按着窦汉生的胯骨把他往下压,又顶了几下,这次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那个柔软的孕腔。
脆弱的孕腔被这么顶弄,羞羞涩涩地从深处汪了一股水,正淋在马眼上,爽得卫雍头皮发麻。
“骚货,还不是被我干开了,都射给你…呃…嘶…接好了,怀个我的种,就留着…让你做我的填房。”持久凶狠的射精都喷在了他体内的孕腔里。
窦汉生昏过去之前,只看到卫雍毫不留恋地拉开帘幔,背对着他,三千青丝披在肩头。
他侧过脸,顿了一顿,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05
窦汉生第二天顶着两个肿起来的眼睛去给卫夫人请安。
他身上难受的厉害,坐立难安。穴肉肿得充血,早上他把手指探进去,被磨破皮的内壁都已经有些烫手。
进去之前窦汉生腹诽了一肚子的话想对卫夫人说。
但是一进大堂,看到卫夫人两只笑眯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窦汉生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横竖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说卫雍厌恶他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知道不是他做的又如何,不知道又怎么样,又何必让这对母子之间也生了嫌隙。
窦汉生想起昨晚卫雍走之前,回头那个冰冷的眼神,心却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
“汉生,来。”卫夫人亲切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窦汉生僵硬地坐下了,好在无人看出他的异样。
“看你这孩子真懂规矩,大早上的跑来给我请什么安呢,以后没事就不用大清早来了。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为娘就跟你说一些体己话。”
“我儿子是个顽劣的小畜生,聪明是聪明,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从小到大我跟他爹是对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还是改不掉这孩子骨子里面的东西。只有一点,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成功,不想做的事情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会做的。”
“所以汉生,如果他真的不想娶你,肯定就一走了之。既然他肯松了口,不管他面上有多么的不情不愿,内心中肯定有一丝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愫。”
“况且你俩现在成了夫妻,是不争的事实。同在一张屋檐下,在一张桌子上吃东西,还怕感情培养不起来吗?”
“你别怨娘昨天晚上设计你们两个,但是联系感情的最好方式,什么抵得上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呢?”
窦汉生木然地走出去,心里觉得有些可悲。
如果说他进嫁进卫家的时候,内心对卫雍还有一丝隐秘的期望,现在就彻底破灭了。
麻雀想飞上枝头,本来就是无稽之谈。尊贵美丽的凤凰看也不会看他一眼。麻雀倒映在对方的瞳孔里的模样,只能是丑陋而卑贱的。
人人都想要他生一个孩子,但是凤凰和麻雀的孩子,恐怕生下来也是个怪胎。旁人蒙着眼睛在背后信誓旦旦说他们佳偶天成,留着他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那人用冰冷眼神淬成的锋芒,恬不知耻地勾引他名义上的丈夫,甚至还要怀上他的孩子。
他可不曾忘记卫雍说了些什么。
“如果生下孩子,就留你在卫家当个填房,保你衣食无忧。”
他生长在乡间里,邻居之间的龌龊事情见的太多。出来的时候是一副和美的样子,关起门来谁会知道。
村里的一个王姓大户,给儿子娶了一个媳妇儿。那媳妇儿身子本来就差,平日里看着就是病殃殃的。
不过几年光景,留下一个七岁的女儿就去了。那人悲痛了几年后就再娶了一个新人。
新媳妇不能生育,只把丈夫哄得五迷三道,原本他偶尔还会看到他家下人给女儿带一些零嘴甜食,后来就通通换成了给那新媳妇买的簪花首饰,浑然是忘了他还有一个亲生女儿似的。
那小女孩越来越瘦,眼见着几乎要脱了型。不来不知道怎么的,在冬天走路竟然跌到了河里,被捞起来之后就高烧不退,当晚就一命呜呼了。
那王家的儿子对他先前的媳妇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有了续弦之后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是不管不问,连死法那样蹊跷,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如果换做了是他,还不知道真的生下了孩子要怎样呢…
窦汉生枯坐着想了半天,还是拿出了放在柜子底自己带过来的小包袱,取了一两碎银子。
只要世上人莫病,何愁架上药生尘。
窦汉生进药铺,现在正是中午。药铺里的管事不在了,只留下一个切“饮片”的“刀上”和打杂的学徒,几个零零散散的客人。
窦汉生有些羞怯,他这样人高马大的男子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先装模作样地站在药柜前一一看过那些切成了片或丁的中药。
小学徒没有眼力见,正是中午困乏的时候也不来招待他。
窦汉生蹉跎片刻,见没什么人,还是小声问他“给我抓一副避孕的药。”
学徒看了他一眼,去跟师傅说了。
师傅于是放下手中的活,把沾了白粉的手稍微在布上擦一擦,去给他抓药。
包了药,师傅见今天店里也没有人,就很无聊的跟他唠了一会儿。
“年纪轻轻,怎么不想要孩子呢?”师傅打趣“娘子年纪小,不想生?”
原来是把他当成了常人,窦汉生心里好笑,不过也是,他这么糙的样子也没人会眼瘸把他当成哥儿。
“嗯…”窦汉生本来话就不多,支支吾吾应过去了,抓了药包落荒而逃。
“看着挺俊一个小伙儿,还挺闷。”师傅一乐。
这药要吃两天,窦汉生不敢假手给下人。他等到晚上,也不敢打灯笼。偷偷摸摸地在后厨煮好了,先喝了一碗,把药渣倒在了外头的树底下,就揣着剩下的一包药回屋里去。
做这事的时候倒是也坦然,早上卫雍的样子,看来晚上也是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他也不会乱翻一个下等人的东西,也不担心会被他发现。
窦汉生掩上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