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剧情过渡章,一些重要事情的jiao代
时间晃晃悠悠地过去,白尘每日过得浑浑噩噩,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现在是哪一月哪一日。唯一一次站在阳光下,就是白简在院子里牵着他作狗爬的那回。他裸着身子,微风拂到身上,凉丝丝的,榴花开得繁盛,阳光中浮动着热闹的因子,这让他判断当时应该是五月,算算日子,白止和母亲也该回来了。
一开始他盼着白止和母亲回来,只要他们回来,兄弟两人就会有所顾忌,再说服母亲搬出去就好了,就当这里的一段生活是个噩梦,噩梦总会醒的。后来,他眼见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胸前多了两团肉,内里一撩拨,就哗哗地淌水,敏感已经刻入骨髓,无论是走路、还是呼吸,都时刻提醒他曾经遭受的一切。他又害怕白止和母亲回来,如果母亲见到他这个样子……这个时候,他才发觉,他过去以为的噩梦实际上算得上美梦了,他居然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始,这可不是美梦吗?他自嘲地笑笑。不再刻意分辨白天黑夜,挨一日是一日。
秦牧后来又联系过他一次,也许不止一次,白简没收了他的手机。
那次,他跪在地上给白简吮吸那东西,白简似笑非笑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念的是秦牧的短信。秦牧说自己回来了,想见他一面。他麻木的心咯噔一下,闪了神,磕到了嘴里的肉茎。白简冷笑,不轻不重地甩了他几个耳光,又伸出脚,用皮鞋碾他下面,前面的花穴和后穴被粗糙的鞋底擦到,快感压倒了轻微的刺痛。结束后,那只皮鞋伸到他面前,鞋尖锃亮,挂着一层水光,皮质的气味让他泛起恶心。白简晃动腿,鞋子凑到他唇边,他抿紧唇,偏过头去。看不见白简手指在他手机上飞快动作。直到硬物撞击地面,“砰”的一声响,他才被吓到似的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手机躺在右侧离他三米远的地方。他跪着没有动,寒气森森入骨。白简身体前倾,抬起他的下巴,吐出一句话:“我不想见你,不要再联系了。”白尘怔了一会,才明白这是白简替他回复给秦牧的短信。他手撑在地上,也忘了起身,膝行着捡起手机,屏幕摔得四分五裂,还是亮的,来不及打开短信界面,一个来电提醒跳出来,是上次那个陌生号码,他手一抖,手机从手上摔下去,待要去捡的时候,一只脚出现在他面前,只一动,手机就贴着地面飞了,与铁架的底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屏幕闪了几下,彻底暗了下去。白简欺身过来,把他压在地上,粗壮的阳物像楔子一样钉穿了他。
他那支摔碎的手机大概是被白简扔了,后来白简又给他买了一支手机,他抓起来往地上摔,白简就再买,他懒得摔了,不看那手机一眼。
之后,白简和白行来得少。白行是忙毕业设计去了,至于白简忙什么,他不感兴趣。两人忙,就意味着他身体可以轻松些,他希望他们两人忙得没有折腾他的时间。
有一天,白简扔给他一套衣服。他摸着衣服柔软的料子,不知是悲是喜。衣服是很宽松的样式,比他平时惯穿的码子大了两号,挂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好歹可以将胸前和下腹的异样遮了过去。他走出地下室,外面明亮得让他眼晕,久不见阳光的皮肤又热又痛。他晃悠几步,站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在他身后,白简指挥着下人将地下室清理打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白尘这才知道,母亲和白止要回来了。
时间已经到了六月末。许意违和白止去国外后,遇到了一些突发状况,又多待了一段日子,所以比预期回来得晚。这是后来母亲告诉白尘的。
归家那天,白尘和兄弟两人一起,去机场接机。远远地看见白止和许意违两人相携着走过来,母亲脸颊微凹,瘦了一些,但是精神很好。白行和白简飞快地迎上去,白尘跟在他们,看了一眼母亲,然后对白止淡淡说:“您回来了。”过去,他喊过白止“父亲”,现在发生了这些事情,他那声“父亲”再也喊不出口,对白止,内心有时甚至是怨恨的。他略带疏离的态度,生意场上混惯的白止感受到了,眼睛闪了一闪,很快又恢复成慈父模样,问他们兄弟三人在家里相处得怎样。白简和白行说好,白尘感受到母亲的目光,也笑着说了声好,配合的态度让另外两人很讶异。
接下来是接风洗尘。一家人在酒店订了大包厢,酒香、灯光、食物的香气氤氲成一片,有些过日子的烟火气息。白行在席上很活跃,不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白简虽然话不多,但说话的时机恰到好处,偶尔冷场的时候,总是适时接住话头,言语间,竟是对白尘母子颇为照顾。白简为人处事,八面玲珑,虽然是作秀,但是他脸上的真诚,让人怀疑不起来,只觉得他是真心。许意违略觉得怪异,但是见这两兄弟对白尘和自己较先前更为友好,便很开心,松了一口气,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在开席不久后烟消云散。白止大多时候是听大家说,脸上一直保持微笑,看起来是个幸福的丈夫与父亲。特殊的一家子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只除了白尘,实在融入不到这气氛中去,他坐在兄弟两人中间,不发一言,有时候想为了母亲硬挤出几点笑容来,自己觉得僵硬难看,实在笑不出来。又知道这态度让母亲尴尬,因此不敢看她,只顾埋头吃菜。
白行白简对这一切心中有数,装作没看见。
许意违疼爱儿子,知道白尘生性内向,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融入陌生的家庭对他而言需要时间适应,也不忍逼他对白止父子表现热情。
白止的眼神偶尔在三个儿子身上绕一圈,停在某个人身上。对于白止的打量,白简神色淡定地与父亲对视。白行内心有点慌张,掩饰性地低头夹菜。白尘呢,不接他的目光,也不作任何反应。
白止示意服务员将牛肉放在白尘面前,道:“听你母亲说你喜欢吃牛肉,试试这个。这是由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草饲牛肉加工而成,今天才到的,肉质紧实,有不错的嚼劲和鲜嫩度。”
白尘一看那鲜红色的肉块,反射性地一呕,忙捂住嘴巴,抬头的时候,眼睛里迸出了几点水光,尽量摆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大概是刚刚吃得太急,肚子太撑了。”一圈目光围着他,神色各异,他如坐针毡。
许意违关心地说:“吃不下就不吃了,来喝点汤吧。”盛了一小碗的奶油蘑菇汤,递给白尘。白尘喝了一口就放下,动作仓促,带动碗里浓白的汤汁晃荡不休,歉意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虽然已经把嘴里的汤汁吐出来,又漱了好几遍口,口腔中依旧残留着黏腻浓稠的触感,让他恶心欲呕,他在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儿,直到胃里完全平静下来才回到席上。
这顿饭让白尘尴尬了一阵,但是终究只是漫长日子里的一个小插曲。他焦心的是,找不到时机和母亲说搬出去的事情。每次想要开口,看着母亲那张幸福满足的脸,就说不出来。白止对他不错,客气中带着疏离,这样的白止让白尘觉得轻松,他心太软,受不得别人对他的好,白止的态度能让他继续保留自己对这个家的疏离态度。
兄弟两人碍着白止和母亲在家,除了一找到机会就上他之外,像之前那样严苛的调教少了许多。大家都很忙,白尘因为是否搬出去的事情悬而未决,没去找工作,待在家里,心里藏着事情,又熬瘦了一圈,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是挂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