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niaodao控制qi,清晨放niao
卫生间里传来剃须刀的嗡嗡声音,响了一阵后,就是放水的声音,牙刷和玻璃杯碰撞的声音。白尘靠在床上,眼睛干涩,头脑昏胀,身子一动,就像拆毁的零件互相摩擦,骨头“滋呀”地响。他的睡眠不好,很难入睡,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好不容易眯一会儿,就被强势的逗弄唤醒,白简玩他的双乳,如果他闭着眼睛装睡,白简的手就滑到下腹,在凸起的腹部揉按,积了一晚上的尿液在膀胱中四处冲撞,胀痛中夹杂着快感,他在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中睁开眼睛。床边黑影一闪,白简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漱,他则在床上再躺一会。
等卫生间的声音渐渐平息,他才不情愿地爬起来。拉开窗帘,大堆的乌云破棉絮一般,厚厚一层团在天上,被风吹着微微移动,有朝地面上的建筑压过来的趋势。白尘心下窒闷,白简就像乌云,时刻笼罩在他头顶。他反抗不了S市的天气,他也只能顺应白简。他现在的境况甚至不如之前在白家的地下室,那时候白简要上班,不用整天面对白简,他被绳子或者铁链束缚起来,身上的玩具运作不停,他尚有挣扎的空间。现在,两人日同行,夜同眠,他被迫在白简眼皮底下,就像无数缕丝线裹紧身体后,又被棉花堵住眼耳口鼻,连挣扎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过来。”白简的语气透着不满。白尘打开窗户,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才慢腾腾地挪到卫生间。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从控制他人排泄这件事中得到乐趣。膀胱里的水球被取出来后,他的尿道植入一个控制器,精密的小仪器严格管控他的排泄,开关不打开,他喝下去的水只进不出,一滴都漏不出来。开关打开,膀胱里的液体也不能顺顺畅畅排出来,控制器能设定排尿的速度和容量,排泄是以涓涓细流的方式还是以滴漏状态,亦或是排出去多少,都由白简控制。甚至,控制器还有附加功能,可以发热、震动和放电。
他没有再正常地尿过。由于排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为了避免流得到处都是,早晨都是用导尿管辅助排尿。
“你信不信,这东西用久了,即使取下尿道控制器,你也只能插着管子排泄。”白简打开卫生间的柜子,里面放了两排透明盒子,白简一个一个将盒子打开,像是展示某种得意的收藏,各种导尿管出现在白尘的眼睛底下,透明的,乳白色的,表面光滑的、粗糙的、大如小拇指的、小如吸管的,应有尽有。
白尘面孔瞬间变得苍白。
白简挑选了那种如小指粗细的,将润滑液倾倒在上面,细心地涂抹一层:“动作那么磨蹭,想你也不急着尿出来,今天就用最小的流速怎样?一滴滴的,流半个小时。”
白尘抖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今天上午还有会议……”
“推迟一个小时。”
白尘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沾着滑腻液体的手指在尿道口抠弄着,闭合的尿眼在手指的动作下,很快张开一个小口。
在过去的调教中,白简刻意模糊掉白尘的排泄快感和性快感,久而久之,这两者的界限变得很不分明,就像连通了,排泄会引起性快感,性快感会唤起排泄的欲望。白尘的尿眼甚是敏感,即使不想排尿,只要轻轻揉弄,酥麻酸胀的感受会一直顺着尿道传到膀胱,引发尿意,尿道小口就会不住张阖,作出排尿的动作。腹内的液体积了一夜,不刺激尿眼已经是尿意激荡了,这般刺激,尿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白尘双腿一软,后退两步,差点倒在地上。
白简没有像之前那样把他扶站到马桶旁边,而是把他摁在椅子上,双手束在椅背,双腿束在椅角,用银盆盛了半盆水,摆放在他身体前方。
分身软软的,尿眼徒劳地开合。像是要白尘认清排泄不能自主的这个事实,白简放下那根润滑好的导尿管,一手抠弄尿道、一手按压他肚脐下十厘米的地方,刺激他的排尿,分身像活物在他手中弹动,尿眼却始终是干燥的。白尘被尿意逼疯,晃动椅子挣扎,椅角与地面的瓷砖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椅子在身体的动作中,往前移了几寸,差点把前面的半盆水打翻。
白简一直等到他的挣扎偃息下来,才执着尿道管的末端往尿道里塞。白尘的阴茎以前常常插着异物,正常大小的导尿管,进出如意。还是第一次用这么粗的,进了小口后,很难继续推进去,又因为抹了润滑,滑不溜就,几次刚插入一点就滑出来。白简只得循序渐进,先用小的导尿管扩张,依次加大直径,换了三根后,才将这根最粗的插进去。
这根导尿管的材质不似乳胶柔软,带着硬度,将白尘的分身串着,从会阴的地方挺起来。导管没有完全插入尿道,前端有五厘米伸在外面,斜斜地垂下,正对着下面的小盆。
白尘分身充满了被强行扩充的不适,但是在那撕裂般的疼痛中,竟然也夹杂着一丝快感。快感因为疼痛显得更加分明,白尘的身体留恋这点快感,尿道甚至违背自己的意愿做出后穴那样的动作,收缩吮吸异物。白尘内心对这具淫荡的身体厌恶不已。
白简玩弄了一会插着管子的小东西,才打开尿道控制器。
三秒钟后,第一滴尿液顺着导尿管流出,晶亮地垂下,只听“滴”的一声,在盆中平静的水面上打出了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刚荡在盆壁上,第二滴尿液掉了下来,水面又是一颤,溅起了几多小小的银花。每两滴液体的间隔控制得恰到好处,一滴漏出来,落在盆中,漩涡扩散到最大,第二滴才跟着落下。
银盆中水面上绽开一朵一朵的花。
“滴滴滴”的声音,响在白尘的耳边,尿道酸涩,排泄的欲望又翻高了一层。
既然排泄的参数是由控制器控制,这些导尿管的主要功能变成了性虐,让尿液顺畅流出,只是个顺带的功能。白简选用最粗的导尿管,不是为了让白尘的尿液流得更快,而是为了惩罚他。尿眼被导尿管撑得小指大,水还是只能一小滴地往外流,带给白尘心理上的极大落差。从膀胱里流出的液体只铺满管壁底下浅浅的一层,管子大部分是中空的,灌进凉的空气,拂过沿着管壁往外流的液体,冷热一激,尿道壁收缩,将导尿管含得更紧。
延长的排泄,带来了延长的快感。水流滑过对尿道壁的刺激,风拂着尿眼带来的瘙痒,憋涨带来的酸麻,各种感受,混合到一起,下身的快感如野火遇到大风,燃得猛烈,炽热的火焰在身体里四处窜,寻找出口。
排尿既被牢牢控制,射精更是妄想。后穴和花穴在看不见的地方收缩着,屁股下面黏糊糊的一片。
比身体的快感和憋涨感更难以接受的,是屈辱感。身不由己地排尿,绵绵不绝的声音,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屈辱感亦成了双倍,把他双眼熬红,牙齿咬响。
说是半个小时,就是半个小时。白简把控制器的开关关闭了,尿液滴了很久,却没流干净,膀胱内依旧酸胀。
“排了四百毫升,现在你膀胱里还剩下三百毫升尿液,你这么能忍,想必可以等到我中午给你放尿。”白简仔细洗过手,往他嘴里灌了两杯水,白尘不配合,脑袋摆动,紧闭牙关。白简就掐住他的嘴,水灌进去又流出了一半,白简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