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憋niao,办公室持续失禁,niao在纸niaoku(dan:骑自行车失禁niaoku子)
所幸,白简这次没想让白尘在众人面前尿湿裤子,尿道控制器只是给与强烈的快感刺激,排泄的开关倒是一直没有打开。即便这样,白尘的臀部和裆部的布料还是湿了。震动和刺激尿道产生的快感波及到了花穴和后穴,那里像往常一样流出水,如两个小泉眼。裤子不吸水,液体直接穿过椅子表面布满细小孔洞的乳胶层,渗进底下一层柔软的海绵层坐垫中。
白尘竭力与身体的欲望作斗争,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当尿道里的震动停下来的时候,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一个人,前方投影屏上闪着暗蓝色的光。
白尘身体松弛下来,趴在会议桌上。桌面冰凉光滑,潮热的脸贴在上面,十分舒服,他休息了一阵,合上面前空白的笔记本,起身离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黑色椅面因为吸收了大量淫水,变得更加黑亮饱满。
白尘想到,会议室的椅子都是皮质的椅面,独独他坐的这一张,坐垫是吸水的材质,不禁心下苦涩。
路过公共办公区域,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余暇看他。白尘内心稍安,抑制住腿的抖动,把步子放慢,姿势做得更自然一些,回到白简的办公室。
一上午很快过去,他始终坐在自己工位上,体温已经把裤子烘干了,但是柔软的布料过水变干后,像是被大太阳晒过,粗糙发硬,把他的下体摩擦得很难受,有时候碰到阴蒂和花唇,就刮起一股毛刺刺的快感。膀胱中早晨未排尽的尿液加上后来灌进去的水,把他的小腹撑得微微变了形,外面看上去不是很明显,但是内里的尿意震荡,只有白尘知道。
每天上午,白简会带他去办公室附带的卫生间放尿一次,但是今天,白简不知道是太过沉迷工作还是其他的缘故,一直没有带他去。白简的秘书端过来一杯水,这也是每天例行的安排,上午两杯,下午三杯,每杯五百毫升,每杯间隔一个半小时。秘书不知道白简这样的安排是为什么,以为总经理关心私生子哥哥的身体,心里对自家上级除了尊敬外,又多了一层亲近之意,将任务执行得很到位。这次情况特殊,考虑到一上午快要过去,秘书只给白尘端来一杯水。
白尘接过水杯,对秘书路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来。秘书略觉得诧异,很快调整好表情,也对白尘客气地笑了笑。
白尘用力握紧玻璃杯,手指发白,指骨像是要顶破薄薄一层皮肤,高高凸出来。他不是没有反抗,所有的反抗都被严酷的镇压。第一次秘书端来水,他没有喝。白简关上门后,把他的嘴撑开,灌进去一千五百毫升的凉水,腹痛如绞。又打开尿道控制器的最高电击功能,责罚他敏感的尿道和膀胱。他疼得在地上打滚,疼到没有力气挣扎了,白简一边踩他的肚子,一边打开排泄的开关,尿液迫不及待地涌出来,打湿了裤子,向两边流去,他的腿,胸,脖颈,甚至头发,都沾染了尿液,空气中有淡淡的腥臊气息。
整个人浸在自己的尿液中,这种认知让白尘发狂。之后,在喝水这个问题上,他不再对白简抵抗。
过了好久,白尘仰头将水喝下。水温适宜,却如滚水浇下来,一直烫到胃部、膀胱。白尘小口小口地喝,直到一滴没有剩下,他才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指留下指纹的印记,四个在杯子的这边,另一个在对面,像是某种污渍,存留了一会,很快消失不见。他想起小时候,算命先生握住他的手掌,细细查看他掌心的纹路,又一一抚摸他手指尖的斗纹,说他在性格方面,为人正直,头脑聪明,在校学习成绩很好,在事业方面,不乏办事的魄力,能找到自己热爱的工作,而且会有进步和开拓的机会,在婚姻方面,过了三十岁会有天赐良缘,总之,是个大福之人。他那时候还小,不懂事,但是能分辨算命先生说的都是好话,很开心,成长的过程中,也曾仔细观察自己的指纹,觉得算命先生说得不对,光事业这一条,就很不符合,他热爱工作,却没有干出一番大事业的志向。现在想起这一切,白尘觉得算命先生的话、自己的运命,什么都是荒诞不经的。
下腹坠痛,像是塞入一块大石头,白尘只得尽量把身体下沉,让自己轻松一些。裤腰原本松紧正好,不需要系皮带,现在因为腰那里粗了一圈,把皮肤勒出一条红痕,他抖着手解开裤子的纽扣。
办公室很安静,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偶尔,响起白简打电话的声音。
下腹越来越疼,白尘知道身子要尽量不动,肚子才会舒服一点,但是憋涨感逼得他要做点什么转移痛苦,他在座椅上磨臀扭腰,椅子上面的滑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在办公室很明显,整个空间,被这点声音填满。白简盯着电脑屏幕,没有抬头。
到了后来,白尘频频朝白简那里看,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哀求。白简彻底忘掉了他这个人,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
中午休息时间,白尘实在是受不了了,捂住肚子,慢慢挪过去,敲了敲白简的办公桌。白简像是才发现他,转过脸,笑了笑,问:“什么事?”
“我……想去卫生间。”白尘嗫嚅地说。
白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哦”了一声:“去做什么?”
反正在这个人面前已经流路过各种丑态,白尘心一横,豁出去般说:“我要小便。”他以为自己用尽力气发出的声音,应该很响亮才对,但是声音低得宛如耳语。
他弯腰站着,白简坐着,也是在白简耳旁说的,照理说白简是听得到的,但是白简故意又问了一遍:“做什么?”
白尘的勇气在刚才那一句中已经消耗殆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口,面上红潮涌动。恰好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白简道。
白尘尽量直起身子,后退几步,离白简远一些。
“白总,这是午餐。”秘书把饭盒放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白尘,才关上门离开。
“先吃饭。”白简拍了拍腿。
午餐吃得简单,清蒸鲫鱼、粉蒸肉、鸡蛋羹、清炒蔬菜,另加一罐冬瓜排骨汤。白尘肚子胀得很大,什么都吃不下,筷子夹着嫩白的鱼肉送到了嘴边,他也没咬,就吞下去,食不知味。筷子这时候搛住他的舌头,朝着两边翻转,滑落下去,又在舌苔上戳弄,他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白简停下动作,扯过纸巾给他擦嘴,像是教训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小孩,道:“这么不小心。”
白简极为耐心地将鱼刺剔除,将鱼肉一次次送到他嘴边。白尘看见白简慢条斯理的动作,屁股像着火一样,不住挪动,终于忍不住抗拒:“我不想吃鱼。”
“那喝汤吧。”白简舀了鲜香的汤汁,送到白尘嘴中,一勺接着一勺,直到一罐汤只剩下里面的冬瓜和排骨。白尘下腹胀得像个要爆炸的气球,拉住白简的手,语气软下来,带着哀求:“我真的吃不下了。”
白简没有理,又像填鸭似的喂他青菜。一顿饭,慢悠悠地吃了一个多小时,白尘已是两股颤颤,神色痛苦。
“我看看肚子鼓成什么样了。”
如犯人遇赦,白尘乖巧地靠在白简胸前,将小腹挺起来。
白简掀起白尘的衬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