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失禁niaoye外漏打shi鞋袜、隔着shi透的纸niaokurou搓yin部、提gang训练
一下午好不容易挨过去,第四片纸尿裤穿在白尘身上,已是吸满了水成了饱和状态,屁股一动,就挤出一股水。他便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僵坐在椅子上,偶尔活动酸软的大腿,冷不防带动尿液外漏,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小腿,最后灌入鞋子中,袜子整个湿了,脚掌裹在湿哒哒的布料中,非常难受,白尘小心翼翼活动冰凉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尿布传感器反复传输需要更换纸尿裤的信息。白尘握紧手机,忍不住给白简发了一条短信,请求更换纸尿裤。他盯着白简,看着白简拿起手机看了信息,接着手指如飞,一条短信回过来了。
“跪在办公桌下给我口交,我射出一次,给你一片纸尿裤。”
白尘脸色气得发白,扔掉手机,撞到桌面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白简朝这里看了一眼,缓缓路出一个笑容,他倒要看白尘能够忍多久。
白尘的痛苦绝非不能更换纸尿裤这么简单,很快,他知道白简晚上要加班。加班的时候,算作一上午,照例是要喝两杯水的。
熟悉的憋涨感从下身传来,白尘已经管不了尿液外漏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另外一种痛苦让他坐立难安。似乎白简并不想他水漫办公室,关掉了尿道排泄开关,喝下去的水一点点积蓄在膀胱中,现在,下腹又整个往外凸,他一动,就能听到腹内水流晃荡的声音。趴在桌上会压迫到膀胱,他选择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只有嘴角泄出呼呼的气流,像一条鼓着肚皮的将死之鱼。
加班到九点半,白简才关掉电脑。
白尘抓住白简的手,咬着牙说:“让我把纸尿裤换下来。”
“回去再说。”白简给他披上一件外套,扶着他走出办公室,又收获了一波怪异的目光。
白尘这个样子,坐在副驾驶实在是难熬,白简难得地起了一点好心,把他放在后座上。白尘蜷着双腿,将衣服拉高,遮住脸。眼泪很快流出来,埋入外套的领子中。
当初为了方便工作生活,白简买的这套房子在市中心,距离公司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白简将车开得平稳,晚高峰已过,因此这次只用了十分钟便到了自家楼下。白尘却觉得过了一个小时。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白简一件件脱掉白尘的衣服。衬衣,束布,随意扔在洗衣篮。裤子拉链解开,却不能如平日一样自己掉下去,凸起的小腹把裤腰撑紧了。白简用了一点力气,抓住裤子往下拉。白尘顿时惊喘出声,裤子曳过小腹,便如一双手给他的膀胱做推拿,尿意激颤,让他双腿发软。越过了最粗的地方,裤子便很容易地褪下来。现在白尘浑身上下,像个赤裸的婴儿,胯间的纸尿裤,也与婴儿别无两样。
脚掌长期浸在湿透的鞋袜中,表面皮肤发白变皱,冷得像两个冰块。白简也不嫌脏,给白尘褪下袜子,将他的双脚按在热水中。双掌接触到水,一阵暖流沿着双腿,汇入腿根交汇处,翻搅起新一层的尿意。
泡了好一阵,白简道:“抬起腿。”
白简单脚艰难地立着,依次将两只脚掌伸到白简的面前。两个秀气的脚掌血液流通,不复之前灰白的模样,白简用手掌握住,捏了捏五指和脚板,触感光滑而有韧性,脚掌已经泡得柔软。
“站稳了。”白简拍拍他的屁股,手顺势从屁股边缘滑到下身,卡在他双腿之间。
“嗯——”白尘呻吟一声。刹那的挤压带来的快感有限,又隔着厚厚的纸尿裤,便如瘙痒一般,即便这样微小的刺激,也能让自己下体的敏感部位感受到快感,并欣喜地回应。
这个身体,到底淫乱到什么地步了啊。白尘面前,一面镜子正对着他,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眼红红,目光再往下,凸起和小腹和纸尿裤刺得他眼睛生疼,便闭着眼睛。
白简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先前是侧着卡入双腿之间的,现在翻平,覆在他的裆部,缓慢向上挤压,白尘能够感受到有细小的水流从纸尿裤表面的空隙挤出来,浇在他的下体,冰冰凉凉的,摩擦过花穴和后穴,带来微弱的快感和疯狂的尿意。他深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小腹,绝望地迎接下一次的刺激。脑子里晃荡不去的,是白日里自己持续失禁的画面。
他每日摄入大量的水,除了早晨起来的那次小便,其实他的尿液并不是很脏,一般是呈透明无色的状态,异味也不是很明显。但是浸在自己尿液中,对人的羞辱远非其他手段可比。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白尘厌恶起自己的身体。他常常厌恶自己的身体,畸形的性器官,胸部挺起的双乳,发情时淫乱的反应,都让他觉得厌恶。这种厌恶在排泄问题上达到顶峰,因为排泄需要求人,或者在白简面前进行排泄这种私密的事情,甚至控制不住地失禁,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身体糟透了,甚至怨恨人为什么有排泄的需要。只要白简在排泄上控制他,他就像一只被人捏住脖子的小猫,毫无反抗的余地。
白简管不了他心里想什么,只弯着身子做自己的事情。他的的手掌本就宽大,往白尘裆部一放,不仅花穴和后穴,甚至连会阴、两个卵蛋,都控制在手的势力范围之内。因此他一动,白尘的几个敏感点同时受到挤压。从各处传来的丝丝缕缕快感汇成一条河流,灌入到分身。分身坚硬欲挺,又被纸尿裤束缚住,因此委屈地憋成一团。
纸尿裤吸水之后,触感粗糙,摩擦到娇嫩的肌肤,本来有一丝刺痛,随着白简揉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刺痛迅速淹没在快感的河流之中。身体对这刺激毫无反抗之力,白尘双腿站立不稳,在宽大的浴缸中慌忙地移动,溅起阵阵水花。
见白尘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脑袋也跟着晃动,白简料想他的高潮就要来了,在裆部快速大力摩擦,时不时握住那团软肉挤压,十几秒之后,白尘拉长脖子,双脚踮起又落下,双穴已是到达了高潮,大量的淫液涌出,不能被纸尿裤吸收,从边缘挤出来,在白尘的大腿内侧蜿蜒游行。
白简这才解开纸尿裤,白尘的下体红彤彤的,像是情欲唤起的模样,但是白简知道,那是捂出来的。花瓣光滑水亮,后穴褶皱微弱地缩合,腿根和屁股一塌糊涂,水痕斑驳,又是尿液,又是粘稠的淫液,互相勾连,流动得极为缓慢。
白简取下花洒,将热水淋在白尘的下身。尿意本就难以忍受,这么一激发,白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让我尿出来……”白简冲了一阵,直到浴室都是蒸腾的水汽,才关掉花洒,将白尘抱出来,插入导尿管,放出膀胱内折磨白尘多时的液体。
尿液放完,又被热气一蒸,白尘昏昏沉沉地靠在白简怀中,任对方把管子塞进他后穴,进行每晚五次的灌肠。
清理完毕,已经是十一点半,白尘身体软得像个快要融化的蜡人,两只眼睛半闭着,就要睡过去。
白简拍拍他的脸,看他睁开眼睛,道:“今天还有两项工作没有完成。”
原本以为那两项羞耻的活动可以省略,没想到还是逃不过,白尘瞬间清醒,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敛了眼光,示弱般说:“好晚了,我很累,睡吧。”
“做了再睡。”白简拿出一根特质的肛塞,开始往上面涂抹顺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