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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茎一点点从铃口拔出,感觉到性器中央被一寸寸摩挲而过,那种奇异的感觉让他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他拼命绷紧身体,胸腹都暴绽出岩石般块垒分明的肌肉,然而唯有性器的内部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他绝望地感觉到其中涌动着热液,连铃口都已渴望地张开。
“呃啊啊啊……”
草茎离开的那一瞬间,哈桑痛苦地嚎叫起来。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热液依然势不可挡地激射而出,灭顶般的快感也无法抹去他心中强烈的恐惧。
怎么办,他还是射了。苏默……会怎么惩罚他?无数可怕的画面瞬间充斥了哈桑的脑海,反而让更多的热液喷涌而出,仿佛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释放。
苏默仁慈地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直到热液流尽,才冷哼着弹了弹稍稍疲软的性器。“怎么,胆子大了,不听话了?”
“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 哈桑急喘着拼命哀求,“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苏默……别离开我……”
苏默简直要无语问苍天。他究竟要说几遍才能让哈桑相信他不会离开?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哈桑觉得他会始乱终弃?
“怎么惩罚都可以?” 苏默危险地眯起眼睛。虽然觉得和脑回路异常的兽人较真非常有失身分,但他真的憋屈死了好吗!
哈桑在苏默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再次变出了耳朵和尾巴。毛茸茸的粗大尾巴突然出现在后穴里,哈桑被折磨到近乎崩溃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刺激,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便直接晕厥过去,只余被绳索紧缚的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痉挛。
苏默目瞪口呆地看着哈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自己折磨到晕厥,根本一个字都来不及说,更别说插手阻止了。
搞什么啊!苏默简直要抓狂了!他只是随便吓唬一下哈桑好吗!明知道哈桑被折磨了三天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怎么可能再继续惩罚!他看起来有那么丧心病狂吗!还是他在哈桑心目中就是那么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苏默真是气得要死。难道是因为他欺负哈桑欺负得太狠了,所以给哈桑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可他最近已经非常克制,只要哈桑说不要他立刻就会停下。
而且这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分明是哈桑自己提出的好吗!想要被惩罚,想要被绑起来干,想要被自己的尾巴干,他哪一项不是照着哈桑的要求做的?就连这三天里的无数次欺负,也一直是哈桑催促着他“继续”,“用力”,“不要停”!
最后怎么又变成他不对了!简直没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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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兀自生气的时候,哈桑已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看到苏默阴沉的脸,哈桑顿时心中一紧。怎么办,他还没等苏默惩罚就自己晕过去了,苏默一定非常生气!
“对不起……” 哈桑惶然看着苏默,将自己的双腿打开,露出含着尾巴和绳结的后穴。“你惩罚我吧,苏默……”
对!不!起!个!毛!啊!苏默彻底抓狂了。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跟我对不起个毛啊!你到底又对不起我什么了!
苏默真想顺着哈桑的意思再狠狠惩罚他一次,不罚简直难消他心头之恨!但是,但是!苏默咬牙切齿地看着哈桑凄惨狼狈的样子,但是再罚就要出狗命了好吗!
苏默愤愤地松开哈桑地双手,又粗暴地扯松他身上的绳结,怒吼道,“绳子自己解开!去洗个澡收拾干净!等我回来看我怎么罚你!”
言毕便冲出门外。再不走他就要被气死了好吗!
哈桑愣愣地看着苏默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外,心里难受极了。他真是太没用了,不就是忍住不要射吗,他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做不到,难怪苏默那么生气。
哈桑魂不守舍地将身上的绳索扯成几截扔开,然后微微踉跄地走进浴室。大大的浴桶上方冒着白色的热气,里面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蜷缩起身体浸没在微烫的热水里,哈桑捂着脸轻轻地哭泣起来。
苏默还是对他那么好,因为苏默不知道自己害得他失去了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一些,更让苏默满意一些,那么当苏默知道了的时候,哪怕只为了有个称心如意的玩偶,也或许会考虑容忍他留在身边。
浴桶里的水渐渐冷了,哈桑遵照苏默的命令清洗干净自己,又去收拾被汗水和热液弄脏了的床铺。后穴中的尾巴不断折磨着他,性器又坚挺起来蠢蠢欲动,哈桑捡起苏默随手扔在一旁的草茎辨认了一下,去院子里摘了根一样的,然后慢慢往铃口中插了进去。
性器内部又传来奇异的摩挲感,沿着尾椎一路向上,让整个身体都酥麻起来。哈桑咬着牙发着抖,慢慢将草茎插至最深处,再慢慢退出来,然后动作渐渐加快。他在强迫自己适应这种刺激,不要再动不动就射出来。
苏默烦躁万分地在医院里忙了一阵子,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哈桑,不知道这笨蛋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第三次把前来上药的雄性弄得惨叫之后,苏默被助理们恭恭敬敬地有请回家。一推门就看见哈桑正躺在床上用草茎抽插着自己的尿道,苏默只觉得心中一大群草泥马狂奔而过。
导尿管这么专业的形象一下子就被玩坏了好吗!竟然这样都可以爽!简直是触类旁通啊!
苏默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
如果是平时,苏默的脚步声再轻也逃不过哈桑的耳朵,但此刻他正绝望地与性器中央疯狂涌起的激烈快感相抗衡,直到苏默走到床边他都没有发现。
苏默近距离看着哈桑用草茎插着自己的性器,再看他皱着眉头绷紧身体无比沉醉的样子,连自己站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心里莫明地感到一阵不爽。
“玩得开心吗?” 他附在哈桑耳边轻轻地问。
哈桑吓得直跳起来,手一抖将草茎插到深处,痛得惨呼半声又急忙忍住,望向苏默的眼神惊惶无比,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好吧,他做的事的确有点见不得人。但是也没到需要以死谢罪的地步好吗!为什么要露出这么绝望的神情啊!苏默发现自己一如既往地无法理解哈桑的脑回路。
“继续啊!刚才不是还玩得很爽?怎么,不想让我看吗?” 苏默冷哼。
哈桑急忙摇头,捏着草茎的手继续抽插起来。
苏默站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在椅子上坐下又有点看不清,于是命令道,“身体跪起来,脸朝我这边。”
哈桑依言跪起身子,苏默眼尖地从他腿间窥见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