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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想起尾巴还插在后穴里没拔出来。这样倒也不错。“还有后面的尾巴,前后一起插吧。”
反正哈桑喜欢这么玩,索性让他玩爽一点好了。
哈桑身子一僵,身前的动作不停,另一手慢慢地伸向身后,握住尾巴用同样的频率抽插起来。
身前身后,无论那一样都是过于激烈的快感,单独做来就足以让他饱受折磨。如今还要前后夹攻,哈桑觉得自己难受得像是要死了一样。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喉咙深处压抑着痛苦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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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好像不对。原本打算欣赏一幕激情自慰演出的苏默慢慢皱起眉头。他本来以为哈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自慰,没有问题,虽然重口了些但也还蛮刺激的。但是现在看来,与其说哈桑在享受这种快感,倒不如说他在拼命忍受痛苦的折磨。换而言之,哈桑现在并不是在自慰,而是在自虐。
为什么?他之前从未发现哈桑有过自虐的迹象,也从未对哈桑哈桑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他再怎么欺负哈桑都会确保他能享受到其中的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剩下纯粹的折磨。
发生什么事了吗?苏默凝眉思索。他一点一点慢慢回忆哈桑受伤、两人复合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然后逐渐意识到,自那之后哈桑就再也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当然哈桑以前也从不拒绝,但是被做得狠了难免哀求几声“不要”,然而现在,没有。除了最开始的一两声,此后哈桑就算被他欺负到哭喊,也是让他继续,用力,不要停——算起来,正是从他自以为体贴的说停就停的时候开始的。
所以,哈桑并不是真的希望他不要停。哈桑只是害怕他不能尽兴。
所有的疑惑终于被串到一起,苏默觉得心里有点堵。
他想起了自己着魔一般自责自罪的一个多月,那时候他也像哈桑一样完全抛开了自己,只盼能讨对方欢心。他甚至主动打开自己让哈桑上,还害怕哈桑会嫌他脏。完全是神经病一样的状态,现在想想简直不可思议,但他当时就是那么惶恐不安,生怕哪个地方做得不好,哈桑就会决然离开。
问题就在这里。他当时好歹有个不清白的前科,哈桑又对此反应激烈,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哈桑,才会分外害怕被抛弃。那么,哈桑呢?分开的一个多月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让哈桑那么惶恐,不惜自残自虐,还时时害怕他会离开?
“停一下。” 苏默烦躁地叫停了哈桑的自虐。“说吧,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哈桑的身体猛然僵硬。苏默……知道了吗?那么快……他还来不及……他抿紧嘴唇,绝望地看着苏默。
苏默心里一沉。他原本只是猜测而已,而哈桑的反应让他明白他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哈桑做了什么?
迟迟等不到哈桑交待,苏默索性问道,“你喜欢上其他雌性?你上了其他雌性?其他雌性上了你?”
哈桑拼命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苏默怎么会这么想!
“那么,雄性呢?”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保险起见苏默还是再确认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 哈桑头都快摇掉了。绝对不可能的啊!除了苏默他怎么可能再喜欢其他人!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
“那你到底做了什么?”苏默费解。坦白说除了忠诚,确切的说是感情上的忠诚之外,他对哈桑别无要求,就连肉体上的偶尔出轨他都是可以原谅的。既然上述可能都已经被否定,他实在想不出哈桑还能干出什么对不起他事?
哈桑咬紧牙关死不开口。
苏默头痛地摆了摆手。这白痴的脑回路肯定又拐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继续吧。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什么时候停手。还有,不准晕过去。”
哈桑垂下眼睑,沉默地开始动作。他知道这是苏默在惩罚他的不开口,但是,如果开口了,如果回答了,如果苏默知道自己令他失去了什么……哈桑仰起头,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极力抵抗晕眩的感觉……他宁愿被惩罚。
苏默坐在椅子上,看着哈桑几度剧烈痉挛,身形摇摇欲坠,却都硬挺了下来,片刻都没有停止对自己的折磨。
他大概能猜到哈桑的想法。宁愿被这样惩罚也不开口,唯一的原因只可能是哈桑觉得这件事情他一旦知道了,有很大可能会决定离开。
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后果会如此严重……苏默实在猜不出来。
看着哈桑这样沉默坚忍地折磨着自己,苏默心软了。能有多大的事啊,多半是哈桑这二货又钻了什么奇怪的牛角尖吧!真把人弄伤了,到时候麻烦的还不是他!
“够了。” 苏默站起身来,按住哈桑机械般自虐的双手,“哈桑,够了。”
哈桑的身体僵住。他无助地仰头看着苏默,心里冷得发抖。够了……是什么意思?苏默连惩罚他都觉得不耐烦,想要直接离开了吗?“苏默……”
他低低地哀鸣着,却根本不敢挽留。
苏默叹了口气,轻轻地吻了吻哈桑冰冷颤抖的嘴唇。“我原谅你了,哈桑。”
看着哈桑蓦然睁大的眼睛,苏默又轻叹着吻了吻他的额头,“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了。哈桑,惩罚结束了。我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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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僵硬的身躯渐渐软化,颤抖,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苏默急忙扶着他躺好,然后着手解除身前身后折磨着他的刑具。
苏默缓缓抽出性器中的草茎,随着他的动作,哈桑轻轻颤抖着,发出低哑的呻吟。哈桑觉得很奇怪,明明他自己做的时候几乎是全然的折磨,可是同样的行为换成苏默动手,就成了酥酥麻麻的仿佛搔刮在心上的刺激。
“嗯……啊啊……呃啊啊啊!!!”
虽然苏默没有禁止,但哈桑还是试图克制着不要射精。但是完全没有用。草茎离开铃口的那一瞬间,哈桑高高挺起身体,激烈地喷射出来,甚至溅到了苏默脸上。
“对不起!” 哈桑惊慌地看着苏默脸上的白液。
……苏默现在已经到了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就想炸毛的地步。“然后呢?”
然后?被欺负得非常习惯的哈桑乖乖地分开双腿,拽出一截后穴中的尾巴,“苏默,你惩罚我吧。”
苏默真想一口血喷在他脸上。还惩罚个毛啊,三分钟之前老子刚说过惩罚结束了你当老子是在放屁吗!
冷静,苏默,冷静。别和二哈计较。不管是气死你还是弄伤他都犯不着!苏默做了半天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