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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着老男人胸腔的呼吸,分开时还遗几缕黏腻的银丝,怀中人的薄唇亦变得湿漉漉,染上诱人的水光
家丁已把热水烧好,萧冶没服侍过人,却也异常的轻柔,将方帕沾湿拧干,为何玄伊细细地拭脸,忍不住又在白皙泛着微红的薄唇眼角印上轻吻,接着为人擦拭脏污的指节,露出新新旧旧的浅浅疤痕来,心又软软着抽疼,何玄伊有些羞赧,微微挣扎着便要抽回,被萧冶凤目抬眸一睨,便老老实实的坐稳不敢乱动了
擦干净塞进被窝里,萧冶方才再次将人揽在怀里,抚着老男人凸起的肚子,眉梢眼角都带上了笑意
鼓起的肚皮有些敏感,何玄伊被他摸的有些痒,微红着脸躲着萧冶的手指,软软地道了句:“痒……”,落入萧冶耳中竟低低笑了起来,清冷的声线笑起便十分勾人,宛如上好的弦调出的仙乐,老男人不仅逃了,还是揣着小人逃的,此番正老老实实地给他摸肚皮呢,笑着道了句:“不许再逃了,当真不能再逃了。”
第19章 (大肚大肚py/唤相公讨抱/超级甜且色气满满的红烧肉/哭包伊超会撩/吃糖)
萧冶原打算寻到何玄伊后便立刻将人带回相府,奈何何玄伊似是不愿回府,萧冶好不容易将人寻回,自然是舍不得逼得太紧,囫囵骗了几个吻便也没再为难,何玄伊心中还念着同萧冶成亲的柳意环,生怕回府后柳意环瞧见他的肚子,又免不得一番羞辱
何玄伊不愿回府,萧冶只能在此住下,瞧着木屋及院子里简陋的摆件,既气恼又心软,不愿再向何玄伊发脾气,打发了下人下山去买些合用的摆件来,坐在床沿招呼何玄伊过来,见老男人方才还在灶台处忙活,将人揽在怀里后,在人臀肉处惩戒似的捏了一把,有些生气道:“不是叫你好生歇着吗?”
“无事无事,往日这些都是我自己做。”,何玄伊摆了摆手,生怕萧冶因此而责罚家丁们
萧冶一听便黑了脸,想着老男人半年来独自操劳,有些不甘及后怕,脑袋倚在何玄伊颈侧,恨不得落下几滴泪来才好,闷闷不乐般道:“心肝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嗯?”
萧冶不在身侧时,何玄伊便没出息的念着他,如今这般闷闷不乐般在他耳侧说话,便又没出息的心软起来,听萧冶这般亲近唤他,耳根微红般:“没、没怨。”,萧冶听罢方才“破涕为笑”,揽着人有一道没一道的亲着,仿佛要将过去半年未曾瞧着的眸中映影悉数拿回来似的,何玄伊被他既柔又缱绻的瞧着轻啄着,一张脸不争气的红了个彻底,恍若下一秒便要滴出血来
萧冶将人摸了个够,眸光寻了一会,没瞧见从前赠予何玄伊的玉佩,心中一紧,急忙问道:“心肝儿,我从前赠你的玉佩现在何处?”,何玄伊被他弄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指了床头的匣子,红着一张脸埋在萧冶颈窝喘息,平复了呼吸方才将匣子铜锁打开,将里头的玉佩拿出来,萧冶从老男人手中夺过玉佩,便自顾自的系在了何玄伊腰间,有些忿忿般道:“往后都不许解下,我的人自然要系上我的玉佩。”
何玄伊窝在萧冶温暖的怀抱里,有些昏昏欲睡起来,顺着萧冶的手摸至腰间的玉佩,轻轻嘟囔了几句:“唔不能系、系上我便总念起萧冶……他娶亲……唔不高兴……不欢喜……”,声调既轻又柔,恍若不细听,便会随着拂过的秋风消散,萧冶听得真切,心口顿时又闷闷地疼起来,将老男人抓玉佩的手掌握进手心里,怡人的体温透过手掌传至何玄伊四肢百骸,但愿老男人做个好梦罢
萧冶将一众家丁遣回了相府,只余两名手脚麻利会做吃食的在此伺候着,抚着何玄伊瘦了一圈的脸颊,吩咐两名家仆买些补身子的东西回来,于是当夜便做了老母鸡参汤,要汤不要肉,撇去汤面的浮油,入口滋润回甘;香煎了三条鲤鱼,从院里的菜畦扯了几样菜蔬,焯熟用香油拌上,瞧着新鲜脆嫩,令人食指大动,不在相府,自然也就不必端着繁杂的规矩,留下的两名家仆在何玄伊的招呼下便也同桌参食,萧冶执拗地要为何玄伊挑出鱼肉中细小的刺,全然不顾两名家仆在旁瞧着,弄得老男人既羞赧又无可奈何
饭后,萧冶等老男人洗漱好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发两名家仆到山下的刈村歇脚,将院门合上,缠着何玄伊叫老男人凑唇亲他,何玄伊哪里肯依,“山不就我我就山”,萧冶亦没恼,径直将人揽在怀里缠缠绵绵的亲了起来,在何玄伊白皙敏感的颈侧留下连串的湿意,更是凑唇至老男人耳畔,说些不着调的情话,惹得何玄伊不消片刻,便软着身子任他抚弄
萧冶将近半年未曾同老男人这般亲近过,凤眸愈发幽深,浑身的气息都在叫嚣着将何玄伊吃进肚子里,白玉指尖轻而易举的探进宽松的亵衣内,对着那处红软的乳珠揉弄起来,这处似是比从前鼓胀了些,何玄伊到底心中还是喜欢萧冶,半年来亦不乏在梦中同萧冶做些旖旎之事,本红软的奶尖很快便被萧冶抚弄地挺立起来,不大的乳珠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抵着萧冶揉弄的指尖,从相接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嗯……萧冶……哈啊好舒服……呜呜另一边也要……”,艳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