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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太子想搞小团体想疯了吧,为什这执着,这执着为什还经营不好一段牢不破的父子关系。

    青阳决定打个直球:“但青福观活人不收,也不留活人过夜。”

    这总该放弃了吧!

    太子轻易化解:“那一起吃顿晚饭吧,我请客。”

    青阳:“……”

    …………

    馆子是不的,不过以差遣近卫去买些食材来。

    作为日常的供奉,神明供桌上应该长供香、花、灯、水、火。如果到了神明诞辰或者是比较重要的节日、庆典,还要再多加茶、食、宝、珠、衣。

    太子来之前,青阳连日常的供奉都供不太起,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单看在这个份上,青阳觉得让太子尝一次己做的菜还是以的。

    新鲜的芹菜从地里摘来,清洗后取根留叶。青阳处理芹菜时,甚至细致到会细细挑选嫩叶留,会发苦的老叶舍弃。切段过水,油锅乍热后放小料起香,再加入芹菜煸炒、调味。

    太子吃得佳肴多,但还是头一次亲眼看如何做菜,眼花缭乱之余又见青阳小心盛盘。

    干净婉白的盘子上,芹菜油亮翠绿,一看就极为脆。嫩叶点缀其间,绿色浓郁的得像滴颜色来。雪盘金油,苍绿深浅交印,白雾缭绕间香气蒸腾,隔壁鳌拜都馋哭了。

    思忖着己或许也蹭点供奉,鳌拜循着味穿墙过来,几乎和胤礽时说话:“我来端吧!”

    青阳摇头:“不用不用,当然是我亲摆盘才更显诚心。”

    胤礽极为矜持地看了眼青阳:菜好不好吃且另说,单就这份连叶片都要精挑细选的心意,他就领情。

    一人一鬼亦步亦趋地缀在青阳身后,踏伙房,穿过院子,走向……

    胤礽眼急手快地拉住青阳:“等等,这不是主殿吗?不好在主殿吃吧!”

    “??”青阳疑惑偏头,“谁说在主殿吃了,这是给三清师祖的供奉!”

    饿着肚子在伙房等了半天,还极为满意地心想要领情的胤礽:“……??”

    胤礽:“!!”

    还以为己蹭上一点的鳌拜:“…………”

    胤礽代为质问了鳌拜的心思:“那孤的呢?”

    青阳:“嗨,您不是派人买菜去了嘛,一会回来了再做。”

    胤礽、鳌拜:“…………”

    感情是他不配吃青阳亲手种的菜是吗???

    大约确实是气急了,胤礽都不觉将这话问了声。是青阳非但不害怕,面上甚至还露了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您不是说,这顿您请客吗?!”

    怎又要他食材了,他菜园子这小,抵得上几顿吃,太过分了,说好的请客,实际却是来吃困难。

    “……”胤礽瞬间被卡住了。

    鳌拜眼睁睁看着胤礽面色渐缓,一副不好发作的样子,不禁发恨铁不成钢的咆哮:“醒醒啊,你是太子!从前的霸气呢?是失去了我的拳头,也失去了太子的威严了吗?”

    …………

    因为己金玉言说的请客,太子眼看着青阳又炒了两道素斋,送进主殿,也不好说什,只一个人在院里

    站着吹风,生闷气。

    青阳把供斋放到三清像面前的供桌上,端正摆好,顺带往外瞅了眼:“哎呀,观里实在简陋了点,院里连个凳子也没有——就委屈太子站着冷静冷静吧。”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取了香来,肃正了神情,静心宁神,燃香打躬,插香入炉。在蒲团上毕恭毕敬地行完礼后,青阳脸上才又绽开了笑容:“师祖尝尝?味道还合?”

    刚刚才发过威的神像毫无动静,青阳又等了顷,正想着难道师祖这就走了,便瞧见香烟与供斋上蒸腾的白雾,笔直地上升。香头顿时燃得更快了,不片刻,供斋也凉了来,青阳知道,这是师祖已经享用过了。

    他也没走,继续厚着脸皮,用皮卡皮卡的眼神闪亮亮地看着神像。

    夸我夸我。

    静了片刻,一道清风神像的方向吹来,撩了撩青阳头顶的卷毛,力道还不轻,推得青阳往后一仰。

    就好像有人极为不耐、又略带安抚地撸了一身边喵喵撒娇的卷毛猫一样,又因为不知力度,一不小心掀翻了对他来说太过弱小的卷毛猫。

    “……”青阳捂着头顶略傻眼。

    以前在现代时,他也常给师祖做过供斋,要不怎知道师祖的味,做得如此熟练。但也没哪次师祖显灵时会摸他脑袋的啊?所以,年轻的师祖,不仅更加血气方刚,而且还更容易亲近吗?

    ——雾草!那这岂不是抱紧大腿的大大大好时机!!

    青阳连忙站起身,殷勤询问:“斋菜怎样呢?还爽吗?会不会咸?会不会淡?”

    哼,当然不会咸,也不会淡啦!我就是意思意思问问,顺便再加强一我在师祖心中优秀的印象!

    青阳正内心得意地想着,就见原本恢复原样的香烟骤然一拐,先后指了正东、西南两个方向。

    “??”青阳摸不着头脑,再细细一想,这若是合在方位上,那便是先指震,后指坤,两者合二为一,便是复卦。

    这也没有意义啊……等等,方才我问的是咸淡,如果把这方位倒过来看,先东北后正西,主卦为艮,客卦为兑,那合二为一,不就是咸卦?

    所以,师祖偏偏指了个和咸卦的反方向,这意思不就是……说菜太淡!

    “……”卷毛猫缓缓收起了己得意翘起的卷尾:万万没想到,原来年轻的师祖,味也比以后重啊……

    嗯……这倒是蛮符合客观规律的哈……

    太子也没想到,请个客还揣一肚子气。不过青阳用近卫找来的食材做的菜,确实好吃到一绝,即便是已经尝遍珍馐佳肴的他,也没忍住吃了个肚溜圆,末了还探究地询问:“道长这一手厨艺,莫非也是供奉三清练来的吗?”

    青阳点头又摇头:“素斋是啦,荤菜是侍奉我师父练的,我师父嘴刁。”

    虽说是在回答太子的问题,但青阳的眼睛却是一直在看着大门了,甚至还抬起了手臂,做相送的姿势。

    太子:“……”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为什,为什就不分一点你对师长的好给孤?

    没搞成小团体,太子十分不甘。但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再死皮赖脸了,只得不情愿地离开。

    青阳送太子门的路上,还被太子拉着手,殷殷表示己以后一定常来,千万不要忘了他,以及他经过这一夜相处是不是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如果日后再有第三者,请一定要严词拒绝他。

    “……”青阳表面微笑点头,内心却想:常来以,带钱就行。友谊是没有的,只有单纯的交易关系。如果以后还有别的皇子来,只要带够银子,关系就够铁……

    身为一国太子,胤礽也不随意在外久留。除去身上旧患,又得到了青阳(虚假的)的保证,太子只在秦淮待了一夜,就回宫去了。

    临走前,还特地派了个人一大早来,送之前提过的豪宅钥匙:“道长,这是殿特地差遣小人送来的,您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青阳之前是真不想要的,但偏偏昨夜发生了师祖碎五灵公牌位的事。青阳思忖着,答应了五位师兄的事情也不好食言,但看师祖的意思又不意他在观内供奉,在这种两难的局面,这套空宅子就来得非常及时了。

    青阳观察过了,师祖的分神也不是一直都在观内,只有供奉时一定会在。趁着这个空子,他完全以在师祖分神离开道观时,溜去空宅子,给师兄把牌位立上,做好供奉……

    说干就干,青阳谨慎确认过师祖的分神已经离开神像,赶紧卷起准备好的材料,赶往空宅子。

    …………

    让太子暂居的宅邸,即便只是住一晚上,条件也是万万马虎不得的。

    青阳在宅邸中滴溜溜转了一圈,眼神都直了。

    这宅子在寸土寸金的秦淮河边上,共五进院子,二十来个房间。地方大也就算了,装潢也是无一不华贵,从里头抱个花瓶转卖,都发一笔大财,就连柱角檐壁上,都雕刻着纯金的纹饰。

    然而这一切落在青阳眼里:…………要死了,要死了!!这大的地盘,这多镂空的装饰,呜呜,我才摆脱现代的青福观啊,为什生活沉重的负担又压回了我瘦弱的肩膀上!

    唉,实在不行,这边的卫生就叫鳌拜每天来打扫好了。

    想好解决的方案,快乐又重新回到了青阳的脸上。看看时间,青阳赶紧挑了个屋子,仔细打扫了一遍,找好坐北朝南、面向大门的方位,搬来宅中一直空置的供桌,开始准备牌位,以及请神、供奉的物品。

    已经做了无数遍的活计,青阳干起来然驾轻就熟,一个时辰后,宅顶泛起朦胧熹光,在大白天倒是不大明显,但在青阳眼前,却是骤然多五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张元伯疑惑地打量了一周围的陈设:“这不是道观,你从哪来的银子,买这样的宅子?”

    “宅子是一位我帮助过的信众借我的啦!”青阳招呼师兄,“香火、供斋俱全,还要些纸钱?”

    “哼!”赵公明已经在豪宅里绕了一圈了,眼底既有对环境优越的欢喜,又有对青阳不在道观,而在他人宅邸供奉己的不快,

    “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供斋给我。你且给我说清楚了,既然你接信众,那想必青福观已经修缮完整,为何不在观中供奉我等,却到信众借予你的宅子供奉?!”

    早在被青阳强招时,赵公明就看上这小道士的力了,受他供奉,定比当那些鱼目混杂的法师强得多

    。

    要不当初也不会地跟去青福观,哪晓得接连受打击,最开始是青福观条件太差,惨得得不忍目睹,现在青福观条件好了,他却没资格被请进观门?只配在外面受供奉?是这意思吗??

    吧唧着供斋正起劲的西方生财鬼刘元达:“……”

    他享用供斋的动作缓缓停,圆胖和气的脸上渐渐浮现一丝迷惑。

    ……是他的错觉吗?这事怎从赵兄中一过,听起来就像是员外偷偷在外头买宅子养小三,被小三质问为何不八抬大轿、正经娶进家门??

    一秒,赵公明就在一旁怒道:“……你把我当什了!!员外偷养在外头的外室吗?这事做的像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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