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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獒啊,叫你的阴兵护送一大皇子吧。”青阳把萝卜一样埋在菜地里,偷偷探头看戏的鳌拜提溜来,其实他气大皇子也就气那一子,毕竟那茅草屋也是他废了好大劲盖起来的,“把他送到都城隍庙就好了。”

    “送什送,又不会真的有鬼吃他。”赵公明满腹怨气地从偏殿里一瘸一拐地来,恨恨地说,“都是这憨货带衰我……”

    不然他何至于在己的正财神殿里享受人间烟火时,被那一位硬抓来暴锤一顿?小金贵穷也不是他的错吧,好几次都是那位己动的手。你看这偏殿的窗,难道是他赵公明打破的吗?!

    …………

    都说直性子的人最难打发,大皇子前一夜才被无情地敢去都城隍庙,第二天一早,又硬着头皮跑来缠着青阳了。

    ——不缠不行啊,他回去的盘缠都没有,难道一路回京都,就靠喝西北风填饱肚子吗?都城隍庙的人又说他不供财神,管不了这块。

    “嗨,你说这事……”青阳抠头,昨夜的小意外,让赵公明对胤褆更加怨气深重了,没把那一房之诺收回,都算是赵公明大度,“还是徐徐图之,你多对财神爷展示一虔诚,或许还有斡旋的余地。袋里没钱没关系,院里有现成的香,你既然不忙着走,那这些日子就多来供供呗。”

    一边说,青阳一边走到装满银锭的香火箱边,单臂一抱,就面不改色地将那足足两个大汉才抬进门的银锭,都挎在臂弯了。

    有钱了嘛,他就以去和那些被财神爷吸引来、却被管家拒绝走的人才,谈雇佣啦!

    大皇子地跟在青阳身后,眼看着青阳当面拿他充的钱去雇人,不禁气急:“道长真是好淡定,拿着我给的钱招工,却不帮我办事。”

    青阳:“咋?昨夜为了保大皇子安全,我是特地遣了阴兵阴将,一路将您护送到都城隍庙的。这也是要废香火钱滴!”

    “……”胤褆听得忍不住一激灵。要早几个月,有道士这跟他说,他早削人了,昨晚那鬼风,真的吓人啊!跟他一块来秦淮的,都是曾随他生入死过的属,照理说阳气够旺吧,偏偏昨夜好几个走到一半,都大叫说见到鬼了,挤挤泱泱满大街到处都是。

    胤褆平生不怕刀尖舔血,不怕沙场残酷,但鬼这种东西,又不是拿刀就劈开的!

    胤褆的声音瞬间又低回去了:“没咋,大师招这些人,是要做什啊?”

    “你也看到观里多穷了!我招这些人,是准备开酒楼,贴补家用的。”青阳说。

    本来嘛,“贴补家用”这词,应该灵活地改成贴补“观”用的。但青阳觉得,以他观的情况,用原词来形容,很准确,完全没有修改的必要。

    ……唉,想想还是有点小小的辛酸。

    青阳答完这句,就没空搭理胤褆了。要想一天内跑完所有的雇佣对象,天他的任务还蛮重的,以至于过程中还不得不用了点小法术来赶路。

    一直到临近傍晚,青阳才带着胤褆来到大宅前,冲着假模假样招人、其实是在挡人的管事一笑:“哎呀,不是说没人来,我看这排队的挺多呀!”

    管事顿时尴尬,刚起身相迎,一看见跟在青阳身后的大皇子,不禁大惊失色:“……大师!你

    ,你怎和……”

    “你啊。”胤褆的态度顿时变了,倨傲地看了管事一眼,“我认得,不是太子殿身边的人?”

    既然被认来,管事也没有隐藏的想法了,直接站来对胤褆不卑不亢道:“此处是太子殿送给大师的宅邸,却不知直郡王为何会来此处?”

    “太子?给大师的宅邸?”胤褆里打量着,一脚踩上废墟的碎砖,渐渐转过弯来,脸上浮现想要大笑的得意之情,“巧了!我昨日才捐了观里一些香火钱,大师正是要用来在这里重建酒楼的。你说妙不妙啊?二弟地,我建楼。”

    哈哈哈,在太子的土地上建楼,岂不等于在老二头上动土,妙,实在太妙!胤褆只觉浑身畅爽,几乎想仰天大笑。

    青阳:“?有什好得意的,分红又不归你。”

    胤褆噎住:“……”

    这又轮到管事春风得意了,看青阳道长痛击完敌军,立马跟上阴阳怪气:“看来还要多谢直郡王无私帮忙,竟不取分利。”

    你个当冤大头的还耀武扬威,很值得骄傲吗?

    胤褆:“???”

    胤褆大怒:“难道太子就有分红了吗?他有脸要吗?!”

    管事一卡:“太、太子殿他……”他不得已咽了苦水,“太子殿然也是不在乎这点小钱的……”

    呜呜,殿不在乎,他这些人却是在乎啊!本来他还想天高皇帝远的,借着太子的名号蹭点红利……

    青阳站在一旁,偏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恨不得鼓掌加油:吵得好,吵得妙,多吵吵,让我渔翁得利……

    另一头。

    春盛酒楼雅间。

    被打发去的线人匆匆跑上来:“爷,弄清楚了。”大皇子那帮子人说话,根本就没避让的意思,他听了个满耳,“按直郡王的意思,他会现在这里,是为了帮那个道士盖酒楼,说是盖楼的钱就是他的。不过这个地……”

    “怎说?”胤禟催问。

    线人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这个地,说是太子殿送给那个道士的……”

    怎啊,这是不是演戏?太子殿为什会和直郡王凑在一起,还一起讨好一个道士?

    胤禟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你确定没有听错?”

    线人摇摇头,就被侍立一旁的穆景远挥退去了。穆景远面带担忧地说:“如朝堂上,便是直郡王与太子殿争得最凶。两方势力,水火不容,怎会暗地里有这样的联系?这道士肯定只是个幌子。主子,只怕这事不简单,再想想之前直郡王突然将张明德与八爷的事捅到太子面前,会不会……”

    会不会,是大皇子心胸狭隘,心生猜忌,打算缓与太子的冲突,转而对付八皇子?

    穆景远看着胤禟凝重的神色,不禁叹息,他这个主子就是太讲义气。现在,一定是在为八皇子而忧虑吧……

    胤禟喃喃:“不太妙啊……”

    穆景远沉重点头,确实不太妙。

    胤禟拍案而起:“之前我都把己打算怎经营酒楼的想法,透露了不了,他不会抢我的主意吧?!呸!恶的臭道士,骗子,无耻,不要脸!”

    穆景远:“……?????

    ?”

    胤禟当然也不光是担心生意的事啦,穆景远想到的,他也想到了,索性一整衣袍,直接冲过去正面迎敌,反正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臭道士——”

    青阳正乐呵呵地听着胤褆和管事互相伤害,坐享不断变多的渔翁之利,突然听见一声有些耳熟的叱骂,回头一看,一袭极为熟悉的红袍殷红似火般冲来:“?不好意思,我现在有钱了,不搞合作,单干。”

    “???”胤禟懵了一,反应过来,顿时更气,“呸!谁要和你合作!你这骗——”

    “不是合作?”青阳惑然思索了一,了然,挂上面对金主爸爸的殷切微笑去握胤禟的手,“那一定就是想请我去捉鬼了吧!”

    早在初次来私宅的时候,青阳就注意到对面的春盛酒楼了。照理来说,这样古朴大气,物廉价美的酒楼,该是客如云来,但实际却是门前冷落鞍马稀。不光是客人却,掌柜小二也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平常人看不区别,青阳眼观阴阳,却看,这春盛酒楼分明是一处阴鬼聚集地。极为奇特的是,酒楼还被一道极淡的佛光笼罩,这佛光却不是护人的,而是庇佑里面的鬼的。

    上次胤禟请他吃饭时,青阳就趁机观察过了,酒楼里的鬼,多半都是艳鬼或骨女,生前多半都是些凄苦女子,也有不饿死鬼,看打扮,活着的时候大约都是乞丐。还有那佛光,远观没有问题,凑近了,却嗅到一股淡淡的鬼气……不过,既然修佛光,应该不会是个坏鬼吧?

    胤禟:“???你他妈还想咒老子!是不是又想说你养财神爷了,告诉你,爷爷我不怕!爷爷养了一大帮子小鬼,专门吃你这种黑心肠的假道士!”

    “嗯嗯。”青阳敷衍地哄胤禟,颇觉乐地想,不是养了一大帮子小鬼,不过,“早不言梦寐,午不言杀伐,晚不言鬼神。天色将暗,还是提此事为好。”

    “对对,九弟听到没有!”胤褆想起昨晚的经历,一又紧张起来,赶紧严肃阻止,“这位大师,是真养了财神的。”

    胤禟气得直翻白眼:“大哥,上次被假道士坑还不够吗?你那新王府最后不还是塌了!”

    胤褆信满满,昂首挺胸:“这次不会塌了。”

    胤禟:“……”

    大哥这个人,优点蛮多,缺点也不。最致命就是人太憨。

    胤禟恨铁不成钢,转头连带着管家也一道骂起来,那意思俨然就是太子不安好心,道士和管家联合行骗。胤褆就很义愤填膺地说,九弟你不要胡讲呀,大师这次明明是跟他一条战线的。管家闻言也跳脚了,太子殿留他在此就是为了拉拢大师的,哪让大皇子抢去了,遂加入争吵。

    方才听两人吵架还乐在其中的青阳,两眼发直地缓缓从三人的角圈中撤来。

    天哪,怎走哪哪都吵,在家听宅斗难道还不够吗?来做个生意,为什又陷入了怕的三角圈……这世界,难道就没有一处净土了吗?

    青阳深吸一气,抹了把脸,憔悴地说:“你……你皇子,是有规矩,说不得随意离京的吧?”

    胤禟本还想冷嘲热讽一番,趁机治青阳一个刺探之罪,胤褆已经无所谓地都倒来了:“之前地震,毁去我府中所有财物,皇阿玛派我来

    秦淮整顿吏治……”顺便有分寸的稍微捞点回去,算是半明示的肥差了,“九弟是被派来监督秦淮河运,最近有一批贡品,是要护送上京的,九弟负责在此做个接应。”

    胤褆称得上憨厚地笑着搓搓手:“所以我都在秦淮呆蛮久的。”

    青阳:“…………”

    窒息!!

    为什要这样对他,送完钱就走不好吗??

    “哼!那臭道士,气死我了。”胤禟一屁股在绣凳上坐,骂道,“大哥也是傻,还地附和他,说什有鬼。爷爷我是那种怕鬼的人吗?要真有鬼,有本事,来啊!”

    “哎……”

    胤禟:“真是好笑,怎有……”

    “……”胤禟身体一僵,“我,刚刚什声音?哪……哪个丫鬟这不懂事。”

    “不是丫鬟呀……”那女子的声音渐渐地近了,柔柔的,空灵轻婉,“是你……叫我来的呀……”

    “穆……穆景远!”胤禟一弹起来了,绣凳都被他撞翻,“你,你是不是也听到了?”

    “#¥@#@!”牙籍的传教士已经本地爆发一段母语,汉话都一时忘了,拼命用母语背起圣经,光记起一句,“阿门!!!”

    胤禟:“啊对对门!门呢,快走我去!”

    慌乱大叫间,房中的烛火嗤得一声灭了,森凉的月光蓝荫荫的洒满房间。

    穆景远一边狂背着圣经,一边抓住胤禟,想要冲房间,然而房门不知什时候被人锁上了,外面的仆从、侍卫也不闻其声,仿佛这只剩他两人,就连呼救声都引不起任何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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