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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康熙虽说要提前南巡,但这毕竟是件大事,安排去之后,仍是足足等到八月末,才得以行。

    帝王心思难测,也不和随行的个子透露,这一次南巡提前,专门是为除妖道去的,一路按照原本的计划,甚至还在黄河停留来,巡视治水的情况。

    “既然有永定河成功的经验,那为何不继续沿用?朕要你将筑坝的原料,都用石料,从徐州至清,如此一来,定降服黄河之灾。”康熙站在已经有泛滥趋势的黄河岸边,对着张鹏翮道。

    “圣上不。”张鹏翮直言不讳,“因地而制宜,永定河与黄河——”

    “圣上!”太子随从处突然发慌急的嘈杂声,随行的太监一路慌张地跑来,“圣上不好了,殿突然昏厥,像是受寒了。”

    康熙都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都没和张鹏翮讲了几句呢,方才抵达临时府邸,各安置来时,保成也都非常正常,怎说晕倒就晕倒,哪有受寒是这厉害的?

    然而就是这不讲道理,随行的太医都被叫来诊脉,统统都说是受寒,发热,几副药去就好了,不会是什大问题。

    这几副药,就足足拖了三天。

    太医束手无策,也只让服侍的婢子,每日每夜时时更换降温的凉帕子。期间,康熙焦急到几乎不注意隐晦地询问,再这烧去,会不会影响太子日后?太医只宽慰康熙:一般来说,按照太子的发热程度,虽说烧了三日,但只要痊愈,不太会留隐疾的。

    康熙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他停了一切事务,亲挨个审问每一个随行、或是曾经接触过太子的人员,怀疑是否是毒引起的发热。但太医也说了,这就是风寒,不是中毒。

    他除了严查,还帮保成做什呢?

    而房间的另一头,床榻之上,胤礽也在忍受着煎熬。

    他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只觉得浑身一时滚烫如火灼,一时又冰冷如置江水,反反复复的消磨着他的意志。

    诸多痛苦之中,唯有手掌间那道名字滑稽的壮阳符,却像是一根极为坚固救命稻草,牢牢抓着他的魂魄,不让他就这被消磨了,不让他彻底陷入黑暗。

    康熙似乎听到太子那边传来糊的声响,似是在痛苦的呢喃些什,他连忙大步过去,推开惊慌地说小心受染的婢女,耳朵凑到胤礽的唇边,仔细分辨他在说什:

    “娘……皇额娘……阿玛……皇阿玛……大……大师,青阳,青阳救我!”

    胤礽浑身都是脱力的,只有融入了壮阳符的手死死攥着,像是攥着最后的护身符。

    “……”康熙猛地直起身,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心疼和愤怒在脸上交织,最终怒道,“来人!不,你,就是你,你是太子的人,肯定知道青阳大师吧?将他请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天大的本事,蛊惑的太子重病之际,还指望着他来救命!”

    康熙甚至已经有了一个非常难以接受的推测了——那个青阳,据密奏来说,样貌不错,太子如此惦念一个道士,不会是——

    不,不会的,那老大又怎说?老三和老九又怎说?这三人性格迥异,喜好也全无相,难道也都是和太子一样?

    康熙眼神一冷:妖道祸国,

    然有其蛊惑的妖法。为了保成,为了老大、老三、老九,为了大清的基业,此人必除!

    他当即向门外走去,打定主意,让人盯紧个子,千万不叫他有机会给青阳传信,刚要推开门——

    老九的声音就在门外:“唉,我看皇阿玛派人去请大师了,一看那队伍,我就愁得慌。”

    老三也忧愁地道:“不一定来吧……大师刮油水刮成那样。我看那人去都没准备银子,大师会理吗?要,咱仨众筹一?帮二哥请大师?”

    老大:“——你别他妈看我啊!我现在袋里都只有铜板!”

    门外传来“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被摁到了墙壁上,老九和老三齐齐发无情的声音:“铜板也是钱啊,大师不要我要,掏来!”

    康熙:“…………”

    嗯……

    他开始感觉己刚刚的想法有些误会。

    床上的太子也开始不安分了,康熙怀揣着复杂的心理,几步折回保成的病榻,就见保成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感觉更像是本地艰难从被窝里颤颤悠悠地伸一只手:“银子……银子……准备银子……得……给钱……”

    康熙:“………………”

    第30章

    青阳完全不知道, 就这十小箱银子,还是位皇子一为他争取来的呢,不然康熙完全就妄想空手套白狼。

    他坐在马车里, 抱着小泥像, 很忧郁地看着行的人和鬼, 苏麻喇姑还安慰青阳:“你不要怕, 我都在的。”

    “……呜!”青阳差点就哭了, 更加伤心, 说话时还哽了一,“不, 不就是因为这个吗?那点点小的十箱银子,一换换你仨。”

    孝庄不搞就算了, 一搞就来了个大的。唤来了苏麻喇姑随行,又连蒙带骗地叫来了绝心, 临上马车前还把青阳拉到一旁, 慈爱地拍拍青阳的手:“有我和苏麻在, 圣上应当会顾念感情的。再加上绝心,到时候也以把他空相揭了, 丢他给圣上吸引注意力。”

    老太太坑子从未手软。

    青阳心痛地抱紧小泥像:“我觉得去一个就……不!去一个都亏了!”

    仔细想想,康熙若是正经请大夫给太子治病,治好也不就赏这点银子吧?他这等于是拿着非——常微小的钱,既承担了治病的责任,还免费帮康熙做了三场法事, 召回亲人来相见, 其中一个亲人还是活的。

    青阳情不禁都说了:“就这点银子……!”

    “……”孝庄被青阳说的, 脸上也大感没光, 毕竟抠门的是她孙子, “等……等你真的把人治好了,会有的,银子都会有的。”

    绝心在旁边听得糊糊涂涂,他是被孝庄以“小东家要门给富贵人家治病,你来捧我和苏麻的牌位”为由叫来的,完全不知道己的定位并不是苦力,而是随时准备丢去吸引火力的挡箭牌。

    所以,这次门,绝心只是用空相伪装了一己的面容,但僧袍都是照常穿的,以至于车夫看到他跟在道士身后上车,都很迷茫,不知道是后面的道士假扮和尚,还是前面的和尚假扮道士。

    五灵公更是忿忿地从青阳身侧的牌位上冒头来:“马车都

    只租了一辆,穷死他好啦!”

    “哎!”青阳心里还是有杆秤的,赶紧阻止,“这个不行。”

    康熙是大清帝王,他穷了,祸及百姓。

    赵公明无聊地说:“知道,我就过过嘴瘾,不兴做个白日梦吗?”

    青阳用虔诚的语气说:“那我的梦,就是天家庭和睦。”

    赵公明吊着眼睛不信:“真的吗,你的梦不是日进斗金?”

    青阳放祈祷的手,意味深长地看着赵公明:“我供着五位师兄,还要做这‘白日梦’,师兄不该己反省吗?”

    他也不想插科打诨了,方才他趁空档掐算了一番,太子这“病”,还真得他去“治”:“马车速度太慢了,别烧死我肥……非常好的朋友。师兄,接活啦!”他掀开帘子,拍拍被康熙遣来接他的人,“说说,太子现在的具体位置在哪?”

    那人吓了一跳,本地说了串地址,青阳就扶住他:“你抓好了!”

    五灵公事隔许久,第二次运“财”,心境却是大不相。曾经他是被青阳强召,现在却是真心实意把小金贵当成老在一起拌嘴的损友、疼爱的小师弟,青阳甚至没有念五鬼运财的咒,五位师兄就飞身而,各手掌虚托,被派来的人马就惊恐地感到身体一轻,仿佛被什无形的东西托起,周围的一切也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变幻。

    赶来秦淮请大师,他用了足足数天的时间,日夜不休,从秦淮返回原址,却只须臾。

    马匹还保持着受惊的状态,落了地才来得及尥起蹶子,上头的人也是惊慌失措,好几个猝不及防,摔马来。唯有坐着青阳的马车,是稳稳当当,连车边的帘子都没晃动,只有一个光头和尚,从里面叽里咕噜滚来。

    临时府邸中的守卫都被凭空现的车队惊住了,反应过来后本警惕地呼喝:“哪来的邪鬩歪道!光天化日之,敢在真龙天子面前作祟!”

    守卫拔刀的拔刀,举矛的举矛,刚形成包围的局势,就被人从后方挤开了。

    老大、老三、老九看似优雅沉稳,实则争先恐后、互使绊子地大步走来:

    “大师啊!你居然真来了,我还以为那点钱,你绝对不会接受的呢……请问财神爷原谅我了没?”

    “大师!快去看看我太子二哥,还有请问我容先生的新诗集请问什时候才呢?”

    “大师,这银子不是我的主意,你知道我对待合作伙伴一向大方的,天的事不要影响到咱春盛酒楼的正常开张啊!”

    绝心这光亮一个秃头,居然完全被无视了,以至于他差点怀疑,己是不是无意间成佛,和五灵公、阴鬼一样常人难见。

    他撑着地站起来,忍不住望向一旁若无其事的赵公明。

    赵公明虚假道歉:“不好意思啊,头一次运和尚。”

    绝心:“???”

    赵公明:“头秃手滑。”

    青阳分明看见赵公明故意把绝心弹去的,听到这句都忍不住:“——真的有这丝滑吗?”

    康熙不信鬼神。

    当年他力主撤藩,京城多次地震,太和殿起火,赫舍里皇后难产而死,所有人都说这些凶事是因为他坚持撤藩带来的,但他抗到最后

    ,撤藩成功了,大清朝也在他的统治日日兴盛。

    但他不信,百姓却信,满洲贵族却信。康熙深知宗教的重要性,所以虽不信,仍旧在宫内建立了中正殿念经处,专门管理宫内藏传佛教的相关事务,每日念经、广造佛殿。又为了安抚汉人,康熙曾接见过全真教道士王常月,又受其方便戒。

    不论是佛教、道教、儒家,对他而言,除了是学习统治之法的教科书,也是统治满汉的工具。至于鬼神?倘若真存在,为何他接见了这多的高僧道士,却从未见过?

    ——直到天。

    都被大葫芦盯上了,还藏个屁,早晚小葫芦都要来的。青阳考虑到胤礽的情况,采用了最直接粗暴的方法,赶到目的地。

    青阳抱着小泥像从车上来时,康熙就跟当初研究石棺的胤礽一样,满脸警惕和怀疑,绕着当他面凭空现的马车谨慎地转了数圈,伸手抓起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随从:“你耍的什把戏?胆敢在朕面前装神弄鬼,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然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孝庄和苏麻相携在一起,看这位千古大帝的目光,慈爱如看一只绕着天降的小鱼干,机警地打转试探的猫。老大和老三、老九,也投来了窃喜又平衡的目光:终于,皇阿玛也要经历这刮油水之苦了!

    “……阿弥陀佛。”绝心压心头千思万绪,回归平静道,“救人如救火,圣上,有什话,否等医治完太子殿再说。”

    “你形迹……和尚?”康熙也是被凭空现的马车一震住了,居然都没发现绝心,一时间,更多的问号浮上康熙头顶,“你,朕找青阳大师,怎还有个和尚在此!”

    绝心也是到了地方才发觉己被孝庄坑了,还是青阳代为解释:“圣上,这是隔壁寺庙来帮忙的,不先让贫道看看太子殿的情况?多拖一会,对太子殿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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