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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总算等到太子门的侍卫首领:“殿,天色已晚,咱是直接回程,还是找个客栈暂住?”

    “急什急。”胤礽袖里还揣着被打回来的入道申请书呢,眼睛一眯,“孤记得,秦淮有个南京都城隍庙吧?差人带路,孤要先去趟都城隍庙。”

    侍卫首领:“????”

    怎的,是进去了以后发生了什不愉快,想找对家来搞事吗?难怪呢,刚刚好像隐约听到争吵声。

    皇帝不在,面前这位就是最大的老板,侍卫首领立即遵命行事,送金险些又送的大部队,开始向都城隍庙行进。

    等到抵达,恰好是天刚亮,都城隍庙门已经有道士在打扫门庭了,看见大部队以及胤礽身上的杏黄色衣袍一惊:“太子殿?贫道这就去唤张师叔,还请殿入内歇息。”

    “……”胤礽愣是在马上坐着,瞪了好一会都城隍庙,心里居然很是震撼:……好大。

    看青福观看习惯了,胤礽现在瞅哪个道观都觉得非常气派。

    他甚至都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意思了,进道观的时,不断打量都城隍庙比青福观大不知多倍的山门,影壁,还有青福观根本没有的牌楼、华表、钟鼓楼、神路……

    张双迎匆匆赶来:“不知太子殿驾到,有失远迎。”

    胤礽有点点不爽:“孤觉得,你这个观有点铺张浪费。”

    张双迎:“……?”

    什鬼,还以为太子是来问事的,结果是来抓贪腐的?

    张双迎无语:“……是吧,是有点,那殿您来是……?”

    胤礽反应过来,他还有求于这个道士呢:“你平时修习的道经、典籍,有复本?孤要借来看看。”

    “……”张双迎不禁瞅了胤礽好几眼,狐疑地想,好端端的突然要这些干嘛,难道真是来检查道观有没有问题的,“倒是都有的,既然殿需要,那何必谈借。”

    张双迎唤来几个小道童,去取书:“殿还有其他需要吗?”

    “嗯。”胤礽淡淡地说,“带孤逛一逛你这庙,介绍介绍都是些什?”

    张双迎:“……!”果然是来检查的!这不行,他道观清清白白。

    张双迎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山门开始,一处一处地给胤礽介绍,甚至详细到了哪一处地方是从什时候到什时候建的,期间经历了多代的筹捐,才建成,绝对干干净净。

    胤礽哪知道张双迎在想什鬼思路,他面色淡然,看似不经心,实则心里:拜礼石!拜礼石拜礼石拜礼石……好,记住了,这东西以后青福观也要有。焚化炉!这个好记,嗯,以后青福观也要有。驻鹤石,这个玩意有点难记,一会门还是找笔抄来……

    “……这就是本观庙的全部了。”张双迎说的干燥,好不容易带着太子逛完,小道童才带着师叔伯一块,把复本都搬来,“殿,您要的复本都在这了,还有什别的需要吗?”

    “嗯。”胤礽假模假样地拿起一本复本,翻开装作随便看看的样子,“你观,对收徒都有什要求?”

    “……”张双迎差点窒息,说到这个份上,居然还没放弃怀疑吗,那他只再加把劲了,“旁人都说,佛门戒律森严

    ,其实道门也不差毫分。至三皈戒,多至千二百戒,就连入山门先抬哪只脚,入殿必须配道冠、如厕不得配道冠等等,一举一动都有相应的规定。”

    “本观庙要收徒弟,首先需观察、知晓徒弟的品性、道德,单是观察也说需要五年的时间。”张双迎顶着小道童逐渐疑惑的表情,继续疯狂提高标准,“期间,这位想要入门的弟子,需要尊师敬道,熟读经文,基本达到遣欲坐忘的境界,再进行考察、笔试等等,方正式入观。而这也只是个开始……”

    “……”小道童睁着澄澈的大眼睛,茫然无比,观里收徒是这个标准吗?他记得己就是个孤,直接被师父领养回来了……

    胤礽哪知道,张双迎这是为了证明他道庙清清白白,故意提高的标准,还以为正常道观都这样要求呢,不禁倍感压力的想:都城隍庙的道士还不敢称己是三清弟子呢,进个观都这样要求严苛了,更妄论青福观呢?

    不行,他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这些经文典籍,好好想想这个“入道申请书”该怎写。

    胤礽脸色一肃:“来人,把这些书卷统统带走!回程!”

    这次准备不充分,次一定!

    青阳对于太子的固执程度一无所知,要是知道他肯定就劝了:孩子,你醒醒,真守这多戒,和继续当太子苦熬有何差别?

    “九皇子意了呀,”青阳看着鳌拜紧赶慢赶,总算在请神仪式前送回来的信,欣喜地说,“他讲开分店的事很快就落实,咱以后就以坐等拿钱啦!”

    “嗯嗯,东家你搞快点。”陈圆圆对于落不到己手上的银子毫不关心,撑着脸催促说,“我还等你请神仪式结束,给我分香火吃呢。”

    青阳:“……”

    圆圆真是太现实了。

    不过算算时间,也正该是开始请神仪式,青阳不再废话,放信件,走向终于有钱在院落中央布置的小法坛。

    “啊啊啊。”陈圆圆小声地在台底拍手,“东家还老嫌弃己卷发,你看看这小风把他这微卷的鬓角一吹,仙风道骨之余又多了一分风流蕴藉……”

    鳌拜狂翻白眼:“你这会拽文,怎不帮容写诗集。”

    法坛上,三清铃脆响一声,响彻天空,陈圆圆和鳌拜立即安静来。

    在阳光的照耀,小金身灿灿发光,衣带飘飘宛若一秒便会凭风而去。陈圆圆羡慕死了,她不指望东家给她塑金身,哪怕做个小首饰呢?然而东家只会残忍地说:手工费就不收了,材料你得吧?什?材料你也让我白?是我给你的薪酬不够,还是分红不多?休想薅我一根羊毛。

    清悠旷远的经韵声伴随着三清铃一道响起,陈圆圆很快就顾不上思考如何跟东家互薅羊毛了,赶紧收心体悟,像青阳这样道行的法师开法坛,近距离听颂经词,对阴鬼来说都是有极大好处的。

    这一场请神仪式,足足进行了有一炷香,一直到最后一声铃声音落,小金身才徒然从内而外放射令人不敢直视的大道青光,天边金色的云霞都沾染上了青光与紫气。

    青阳严谨地完成请神仪式的后续步骤,等到结束,了台,抬手擦了汗:“师——啊!!!”

    青阳发一声堪称惨痛的大叫,才的

    台又猛冲上去:“怎回事!为什小金身突然变这小了!!”

    刚刚仪式没结束,小金身身上的青光是一寸寸慢慢往里收,所以直到台,才展露真相——一组刚刚明明有半臂高,现在却只有半指高的小金像。

    小金像抖了一,好像是师祖被青阳过于凄惨的叫声惊了一似的,不过很快就并不在意地继续展开不知从哪多来的金链子,冲着青阳的脖颈一系。

    “……”青阳缓慢地低头去,看着胸前的小金像,露要哭不哭的表情,“师祖……倒也不必看守到这个份上吧,天天让我带着小泥像也就算了,现在塑金身都要变个链子?”

    最难过的是,青阳的眼泪说流就流:“您早说要个金链子,我何必又花那多的金元宝,塑那大一组金身……”

    哭了,他拿一锭金子做这小金像不香吗?那金元宝还剩不。

    青阳越想越伤心,眼泪哗哗的。

    他倒不是不舍得给师祖花钱,但浪费这就很耻了!

    “……”小金像明显的慌了,束手无措地晃动了片刻后,退让地收起链子,飞回供台,重新变回半臂高的小金身。

    青阳刚刚手才拿过香火的,蹭了香灰,一揉都揉眼里去了,眼泪流得更狠,一时还止不住:“还变回去啊,这还好……”

    青阳松完气,赶紧又使劲揉眼睛,试图把灰揉来,眼泪一时涌的更狠了。

    “……”完全没有流泪经验的某位,瞪着青阳哗哗的眼泪水,心想完全不是还好的样子啊,怎变都变回去了,还哭。

    咋整。

    青阳揉眼睛揉得正起劲,突然觉得手背一凉,接着双手就被人不容反抗地拿开。

    ……搞啥呢,都快揉来了。青阳拿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使劲瞪捣乱的人,却只看到一片空虚。

    “……”青阳顿时一僵,草,这应该绝对肯定不是师祖。

    “那个,我,就是眼睛进个灰。”青阳干地解释,“揉揉就好了。”

    青阳感觉己的手被人翻开看看,然后嫌弃地丢开,接着是一只沁凉的、不属于他的手,虚遮住他的双眼。

    迟疑了片刻以后,那只手带着点嫌弃、力度有点大的揉,看他吃痛,又停来。

    过了半晌,似乎找准了力道,以一种仿佛害怕碰伤小卷毛猫的力度,指腹轻搭在青阳眼周,从未如此小心过的驱动力量,带着眼中香灰,顺着眼泪一道流眼眶。

    “……”陈圆圆有话不吐不快,靠近木然看着、对师祖的“平易近人”还不是很适应的孝庄,用气声说,“我觉得,太子要真来,没几天说不定就当观主了。你看天尊这架势,随时带咱东家上去那意思啊。”

    纳兰容若完全没听懂陈圆圆的点,还很直男的点头感慨:“真是师徒情深……”

    五灵公早就不看了,此时宛如一个个没有感情的催钱工具,紧盯观里几个还敢围观的鬼:“还不去上工吗?仪式都结束了,你还想迟到多久?”

    如此勤勤恳恳地当催钱工具了,赵公明还要惨遭点名,痛苦半晌:“小金贵,问你还痛不痛,刚刚有没有弄痛你。”

    “现在不痛了,刚刚有点痛。”青阳就很坦白,万一以后还有意外

    需要师祖帮忙呢,不如现在就校准一力道,“师祖次再轻点。”

    “……”赵公明不仅想重金求一双什也没看过的眼睛,还想求一双什也没听到的耳朵。

    就这些虎狼之词,是他听的吗?

    正煎熬间,道观门传来很不客气的敲门声,或者说是捶门声:“喂,有没有人啊?”

    本来都要各散了的阴鬼又被吸引了过来,东家的每一次工作都很有趣啊,他完全愿意用当着老板的面翘班被扣钱,来换取看热闹的机会。不每次都便宜獒……哦,现在是拜拜了吧。

    青阳活动了一眼睛,觉得完全没有问题,赶紧感谢了师祖,打起精神去开门迎接新肥羊:“不好意思,方才观内是在做斋醮——”

    “斋醮?”那小厮模样的瘦子上打量了一青阳,露嫌弃和怀疑的表情,“怕不是抱头痛哭吧?你观怎这穷啊?拢共就这点大?还在这个破烂地方。”

    本来还饶有兴致的阴鬼:“……?”

    青阳倒是适应良好,毕竟人家说的都是实话:“您直说找我什事吧。”

    “找你……”那小厮愣往道观里探头,里看看,露更加震惊和怀疑的表情,“你观里就你一人啊?”

    青阳保持微笑:“对,就我一个活的。”

    “……”什叫“就我一个活的”,说的怪怕人的……小厮都感觉有点发寒了,忍不住搓搓寒毛直竖的手臂,“我是山西平阳府来的,找你确实是有事。本来想找都城隍庙的张大师帮忙,他举荐了你。”

    青阳愣了一,山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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