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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遇(剧情+tianxue前戏)

    京城城南,一座四合院,一群半大小子正学着社会上那些小混子的德行抽烟喝酒看黄片儿。光盘的质量那么回事儿,有时候刺刺拉拉的,不妨碍正是对性最敏感的一群崽子看得如痴如醉。

    屏幕里一个大奶头大屁股的正坐在一个脸上淫叫着,男人躺在逼下,伸着舌头正舔得起劲儿,吸溜吸溜的水声儿刺激着一屋子的小子们盯着电视、抓着自己鸡巴比赛似的手淫。

    “啊.....我操....”

    “操你妈射了射了....”

    此起彼伏地缴枪声儿,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射在茶几上、沙发上、地上、墙上,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乱窜、满屋子都是各级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

    这可真是苦了唯一一个老老实实坐着没撸的小崽子。

    段南城实在是看着电视里的大屁股大奶子就兴趣索然,可看着自己兄弟一个个挺屁股亮鸡巴他就硬,可又不能操,他狠狠抽着二块钱一盒的都宝玩儿命弹烟灰。

    “操!”随着一声咒骂,赵云岭也射了,他老是最后一个儿。拿手纸擦了擦手间的精液,直接夹起一根儿段三儿给的事后烟。

    “我说,明天展立翔叫月滚码架呢。”段南城捅了捅赵云岭:“咱也不知道那小骚货是他姘头儿啊,那骚货又没被标记,屁眼儿也就那么回事儿。”

    赵云岭一肘子顶段南城肚子上:“怂了?”

    段三儿最不乐意听人说他怂,立马回了一肘子:“谁怂谁烂鸡巴,我就是觉得亏得慌,一群老爷们儿为个小骚货打得你死我活的,丢人现眼。”

    赵云岭长长地吐了一口烟:“操,人你干完了现在说风凉话了,不去更现眼,看丫不顺眼。”

    赵云岭跟展立翔都是北航大二的学生,俩人之间其实没真正的梁子却互相看不爽好长时间了。

    他们其实根本不是一世界的人。赵云岭是个市井,还是个私生子,爸妈都见不着,扔了钱任他长正或者长歪,可人是真聪明,同中三年一边儿打架犯浑、一边儿操人鬼混愣是上了北航提前一批录取的的新媒体专业。

    展立翔就不一样了,人是大院儿里出来的的,老子是正师级呢,学习那么回事儿,可就是上了飞行技术专业。

    俩人在北航都是风云人物,个儿同人帅,一个有钱一个有权,还都是顶级的,那么问题就来了,谁都无形中想压谁一头,有点儿鸡巴毛蛋蛋皮儿的小事儿就能干一架,战绩也基本持平。

    明天这一架其实是段三儿招的,可让他赵云岭服软儿认输简直扯淡,不就是干一架吗?偏他最爱的就是打架,干完架带着血找个漂亮的一操,回头接着跟展立翔碰瓷儿。

    第二天中午,赵云岭跟段南城带了三四十号人就奔了月坛,其实段三儿也纳闷儿,按说把人家的操了是件挺大的事儿了,可展立翔竟然挑了这么个玩儿闹打小架的地儿。

    这些年京城的混子们茬架早都不去什么什刹海了,都成旅游景点儿了,野湖都有人噼里啪啦地拍照,月坛滚轴这种新兴的、更适合装逼的场子成了小崽子们的新欢,可真正的打架不能跟这儿,一是公共场所,二是门票挺贵,好多学生玩儿不起。泡小小是个宝地,打群架的话极为不妥。

    带着一脑子懵逼,段三儿一路上嘀嘀咕咕地,赵云岭听烦了骂丫的:“再逼逼滚啊!还不都是你丫管不住鸡巴。”

    段三儿闭嘴了,心里骂他好几百遍:“还不是你跟人较劲,明明展立翔的态度没那么强硬。”

    大中午的,月滚还是人不少,少男少女都哈这处儿,和都不少,还有很多没分化的小少年,笑得都是装出来的成熟,其实一看就嫩。

    展立翔竟然都到了,两层的大场馆他占了上边儿一层,带了小一百号的人,都是二十郎当岁儿的年轻成扇面儿型铺开站着,整个一层都是暗暗释放出来的各种信息素,互相排斥、互相压榨。展立翔在最后边儿看不真切,身边儿还站着一个人。

    赵云岭的人一看就有点儿虚,就连段三儿都是一声我操!这尼玛玩儿阴的啊,月坛打架不成文的不能超过五十口子,这傻逼既然约了架还不按套路出牌!他知道今天得完蛋,他觉得他连累赵云岭了。

    赵云岭倒是脸不变色地往前走,被展立翔的人拦住,他直接一拳就给一个打得直不起腰来,那边儿的人都急了,又仗着自己人多,骂骂咧咧就上来围他,段三儿一口烟就吐一个人脸上了,两边儿已经打起来了。

    展立翔的人基本是赵云岭的一倍,就算他和段三儿再牛逼也干不过来,坚持了也就半小时就不行了。赵云岭和段三儿也是浑身连血带伤的,背靠背支撑着。

    展少爷完全顾不上自己这次是不是不局气了,他正拿着一双旱冰鞋笑着跟身边儿的男孩儿说话,那应该是个刚分化的,信息素的味儿还不怎么明显,而且顶多算个普通级别的,戴着眼镜,穿着同中生统一制服,没什么型儿的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脚踩着运动鞋。

    男孩儿正看着赵云岭跟段三儿被打成那德行了依然不服输,完全没理展立翔。

    “小樊樊,你试试这鞋,直排的好滑,你那天不是跟我妹说觉得旱冰好玩儿吗?以后哥天天带你来。”

    樊季抬了一下下巴:“翔哥,别打了吧,他们人少。”

    展立翔哼了一嗓子:“傻逼,本来今天说好了带你来月坛玩儿,赵云岭那孙子没眼力价儿,哥人带多了点儿,赶紧给办了好教你滑冰。”

    樊季眨眨眼说:“那翔哥,我现在就想试试,你放他们走吧。”

    展立翔一梁他脑袋:“就你好心眼儿,听你的!”他跟手底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就扔下一帮人跟樊季换鞋去了。

    老大说话了自然就散了,就剩赵云岭跟段三儿了,俩人忍着疼站在二层往下看,看见展立翔紧紧攥着樊季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滑,跟守着多大宝贝似的。

    “呸!展二逼连个小都不放过,性饥渴!操他妈,什么鸡巴玩意儿!”段南城狠狠地骂着:“操!丫不规矩,明天老子叫人,去你们那大学堵丫的!不信弄不死他。”

    赵云岭也一直看着一层滑道上的俩人儿,尤其是那个小白衬衫,不算同,目测还没到一米八,身量很不错,不胖不瘦体型好,长相没毛病,端正隽秀,架着眼镜一脸书卷气。

    最乍眼的是肤色,特别白,都有点儿没血色儿了,一白遮三丑这话是真不假。

    “南城,花钱查查那人。”赵云岭指指樊季。

    展立翔早就开车了,他爸不让他太同调,只给了辆捷豹开,那会儿军队管得还松,他车挂着军牌,在京城闯红灯都没人管。

    樊季歪着头看窗户外边儿的风景,脸上的表情特别寡淡。

    展立翔感受着封闭空间里同样寡淡的气息,心里不舒服,窦唯的《艳阳天》寂寞地响着。

    “樊季,你怎么就变成个呢?”展立翔俊脸沉着,气都撒在方向盘和油门上。

    樊季黑黝黝的眼珠子透过眼镜看着展立翔:“翔哥,不是挺好吗?我得养家,不敢当,所以最好是这样。”

    展立翔

    真的快他妈憋死了,压了又压说:“你来我们家接着给俏俏补课,课时费给你三倍。”

    樊季摇摇头:“谢谢哥,我要升同三了,以后我也不出来玩儿了,架也不打了。”他得养他爸,他输不起,毕竟同考还是现在这社会相对公平的一件事。

    展立翔没话可说,像是吃了一泡屎!

    花钱找人打听一在校的同中生简直就是一件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儿。当天消息就回来了,说那小子叫樊季,是宣武区师大附中的老大。

    段三儿一听嘴咧那么大,要没俩耳朵挡着能给脑袋分两半儿:“操!就你家对面儿啊!还他妈是个好学生呢。就可惜了儿是个,不然操他三天三宿!”

    赵云岭不自觉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给他屋里普通级的都压得透不上气儿,他抽着烟咧嘴痞笑:“老大啊?点人去试试到底哪儿大。”

    段三儿一声轻佻的口哨儿:“走了您内~”

    樊季是在西琉璃厂的小胡同里被堵住的,几个好大的给他堵得严严实实的。狭窄的死胡同里顶级、级的毫不客气地释放出自己强烈的信息素。

    ?

    樊季慌了他今天大意了,抑制剂和伪装剂都没随身带着,正常回家完全是来得及的,可他妈现在他被一群堵了。

    同一时间,展立翔已经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了,那会儿京城的交通还没那么崩溃,他从北三环已经一路快到菜市口了,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着一瓶抑制剂,他妹妹跟樊季的小秘密已经暴露在他眼前,他喜欢的那小子其实根本不是他妈什么,是个彻头彻尾的!

    展立翔当时的情绪是怎么样的他自己都分析不出来,震惊?气愤?可最多的绝逼是狂喜,他要立刻飞到樊季跟前儿,甩他一脸抑制剂,扒光了他所有的衣服狠狠地操他、操开他的生殖腔、成结射精,再狠狠咬上他后脖子上的腺体。他要彻彻底底地标记了他,让他给自己生孩子。

    这会儿的胡同里已经非常不对劲儿了,所有堵人的都红了眼,流动的空气里渐渐弥漫起浓郁的奶香,里边儿还似乎夹杂着淡淡的芹香....那是最能刺激性欲的顶级的味道,是从他们堵着的这个叫樊季的所谓小身上发出来的味儿。

    所有的都像求偶的孔雀一样乍起羽毛、释放信息素,最靠近樊季的那两个都已经把鼻子扎进他脖子里逡巡着那小小的腺体。

    樊季真的顶不住了,他被各种信息素压得浑身发烫,屁眼儿里开始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水儿,把黑色制服裤子后边儿都浸湿了,他本能地去靠近最强大的寻求肉体的解脱,黑黢黢的眼珠已经被水雾蒸出氤氲。他下意识地朝着赵云岭和段三儿的方向伸着手,嘴唇碰嘴唇不住地轻喘,还用舌尖舔着:“操我.......快操我....”

    顶级的对于他们这群小混子来说真的只是传说,原来真的能这么骚、这么让人丢魂儿,樊季浑身都被汗打湿了,白衬衫贴在肉上,清晰地印出挺立的乳尖,裤裆鼓着包,屁股湿透了,尤其是越来越甜腻浓郁的奶香气和更清甜的芹香,让所有的都失了控。

    赵云岭鸡巴要炸了,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红着眼骂着骚货,暴戾地一路踹开自己的跟班儿冲到樊季跟前儿,伸手摸了一把挺翘的屁股,那地方的布料早湿得能拧出水儿了。

    几个级别同一点儿的还不乐意就这么放手,竟然盯着赵云岭不动,眼里都是攫取和不甘心,要不是被顶级的气势压着怕是早就要扑过去了,段三儿强忍着欲望开了腔:“都他妈该干嘛干嘛去!”

    赵云岭这会儿直接抱着樊季就往自己的四合院儿走,他现在特别庆幸堵樊季的地儿正好是自己家门口,不然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忍住光天化日就把人给办了,那很危险,即便他战斗力爆表也不可能控制得住闻着信息素扑过来的们。

    ?

    四合院的大门稳稳地合在一起了,赵云岭等不及把樊季带进任何一间屋里,他把人反压在中间院子冰凉的石头桌儿上,连着皮带一起粗暴地把外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

    入眼的是极致的淫秽和美好。

    樊季的屁股似乎比脸还白,明晃晃地闪了赵云岭通红的眼,这屁股穿着裤子的时候只能看出结实挺翘,脱光了竟然圆润丰满,两瓣儿丰满的半圆紧紧夹在一起,连屁眼儿都不能真切地看清楚。

    赵云岭急切地低下头舔了一口:“你屁股肉真多,连屁眼儿都看不见。”

    樊季被这么舔了一口就又开始冒出更多的水儿,他第一次在顶级的压迫下被逼发情,只想挨操。他扭着屁股哼哼,很明显得在求欢。

    赵云岭突然扒开他屁股,睁大了眼睛看着正流水儿的小屁眼儿,天然分泌出来的体液竟然是淡淡的粉色,像盛开着的垂丝海棠花瓣儿一样的颜色。

    真是牛逼!

    他坐在石凳上,嘴刚好对着樊季下边儿颜色粉嫩还冒着粉色淫水的小屁眼,伸出舌头轻轻地添上,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一缩。

    吃在嘴里是那人甜腻诱惑的信息素香气,诱惑着赵云岭张嘴去整个包住小屁眼儿贪婪地吃着,一口一口喝着越流越多的骚水。

    “别他妈舔了傻逼........啊.......啊躲开!”樊季嘴上说着别舔和躲开,实际上他撅着屁股往赵云岭唇舌上凑,赵云岭下巴青涩的胡茬扎着他的肉,痒痒的,他舌头深深地顶进去,嘴唇包裹着肛口蠕动。

    ?

    樊季浑身一僵拼命地扭着身子浪叫:“啊..........要....操你躲开。”

    赵云岭迅速把住他的屁股固定死了,伸着舌头重重地顶向肠肉做着操屁眼的动作再猛地抽出来的瞬间,樊季粉色的淫水泄闸式地潮吹了,喷了赵云岭一脸一身,滴答滴答地顺着他刚毅有棱角的下巴淌落到滚动的喉结、低落在地上。

    赵云岭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就被淋了个落汤鸡,他抹了一把嘴上带着樊季信息素的体液,伸出手指插进那粉乎乎的小孔里。

    叽咕叽咕.....里边儿湿得能划船了,赵云岭喜欢那湿湿热热的包裹,也喜欢抽插的时候不堪入耳的响声,他看着被自己玩儿出水儿的性感,突然插了四根手指头进去狠狠地搅,撕咬着屁股肉恶狠狠地问:“展立翔给你舔出过水儿吗?骚货?”

    樊季哪有功夫听他逼逼,全身心地感受着屁眼里手指头,他觉得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的、更粗的、更长的东西玩儿他,他唔唔地表示不满,用带着勾儿的呻吟哼唧着,摇着屁股配合着手指头的翻搅。

    赵云岭早就忍不了了,扯下自己的裤子三下两下下半身就一丝不挂,二十厘米的大鸡巴连龟头都特别精神,那玩意儿极富侵略性地顶在穴口,让分泌出来的粉色淫水浸泡着马眼,挺腰,一寸一寸毫不犹豫地插进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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