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标记(ding级的Omega就是好cao)
大鸡巴每顶进去一点儿就能挤出一圈儿粉色黏糊糊的淫水,伴着身上独特的信息素,刺激得赵云岭粗鲁地劈大樊季两条腿,好让自己的鸡巴更不受阻碍地进出、也好让自己眼睛更清楚地看着那顶级的小屁眼被自己操开的美景。
“嗯......”樊季冒出一声夹杂着丝丝痛苦更多还是享受的闷哼,他的屁股已经挨上赵云岭的胯骨,沉甸甸的睪丸抽上他流满了水儿的会阴,带出轻微的水声。
赵云岭重重梁着肥美的白屁股蛋儿,他自己原本不黑,可手摸在樊季的屁股上仍然能玩儿出暧昧的肤色差,手下的触感太牛逼了,屁股肉又软又嫩,左边儿臀尖儿上还有不大的一颗红色痣。
“顶级的还真他妈天生就是挨操的料,小骚货,你这下三路怎么长得这么牛逼?”他把鸡巴随随便便拔出去一点点都能带出汩汩的淫水和水声儿,鸡巴像是泡在湿滑温热的营养液里,被滋润得更大、更硬。
樊季才17岁,听了这种流氓混账话脸红得不行,他明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的操了,那人的大鸡巴已经捅进自己的直肠,还浑身戾气满嘴荤话,可他觉得真他妈带劲!作为一个,樊季也会幻想自己的第一次,却绝没想过会是这么意外,也这么刺激。
赵云岭把两只手压在樊季腰上把他按向自己,鸡巴进得更深,连带着他黑硬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水:“小骚逼吃着哥哥大鸡巴还敢走神儿?啊?”鸡巴又是一挺,挤出更多的水儿。
樊季被顶得打了一个寒颤,肛口被阴毛扎得难受,脸也被霸道地往后扭,他能看见骑在他身上操他的这个,看着他年轻强壮的身体、贪婪地闻着他身上他说不出是什么味儿的独特信息素....啊.....屁股里更痒了看一眼都想射精。
“我操!”赵云岭麻利儿地抽出鸡巴看着鲜艳的粉红色汁水喷溅出来,带着更浓郁甜腻的香气落在他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和快翘上天的大鸡巴上。
不是没玩儿过,稀有的顶级货真的没见过,他妈给他再多钱他也是个普通小老百姓,今天赵云岭真觉得自己开了眼界,这种鸡巴随便捅捅就潮吹喷水的小屁眼他必须得看清楚了。
他带着一身的淫水蹲下身子,好奇地扒开樊季粉乎乎的屁眼,括约肌早就酥酥软软的了,露出鲜红色的肠壁、颜色鲜亮又因为太过脆弱的样子而有点儿吓人,这地儿是藏了多少水儿?他不受控制地亲上那粉嫩的屁眼边缘,探着舌头往直肠里钻,舔上肠壁、沾上里边儿的水儿。
“你.......别舔了,操我,快操我成吗?!”樊季屁眼儿快痒死了,鸡巴也随着赵云岭的舔弄一跳一跳的。
赵云岭也红着脸喘着气,嘴上更卖力气,舔屁眼儿舔得啧啧出声儿,他颠着樊季的蛋蛋坏坏地说:“你再喷一次我就操你,要比刚才水儿多才行。”
樊季使劲儿往后顶屁股,想拿赵云岭的舌头当鸡巴用,他甩着生理泪水摇着头:“我他妈不知道.....”
水儿不是他想喷就喷,同样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滋.......
当赵云岭修长的手指按上他直肠壁上某个位置的时候他又喷水儿了,这回是浇了人一胳膊。
“浪货!”赵云岭舔了一口胳膊上的粉色牛奶一样的液体,一脸的痴迷。他突然把樊季从石桌上拉起来托着屁股抱起来,挺起鸡巴找到屁眼儿,按着他屁股抱着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吃着龟头。
一点点地往下压,自己一点点往上顶,直到整根儿都埋进去。
“啊啊......大鸡巴!操...操你妈放下我。”樊季紧紧搂着赵云岭脖子,俩人身上滑滑的,一根鸡巴连着让他没有安全感,可他屁股里好爽,顶级的就是牛逼,鸡巴跟铁棍子一样又硬又粗摩擦着他敏感的直肠。
赵云岭还没让鸡巴完全控制了脑子,他能嗅到许许多多他以外的信息素,毕竟他在自己家院子里也是露天的,恐怕整条胡同都弥漫着他胯下这个顶级极致的信息素。他要把他锁在自己屋子里,踏踏实实地操,操他三天三夜。
樊季一口咬上赵云岭硬实的肩膀,随着他走路的颠簸快感呼呼地涌上来,却还不够,没顶到他刚才觉得爽的位置,更好像没能挠到他直肠里更痒更骚的那块儿,他啃着赵云岭的肉呜咽着还不忘了装逼发狠:“傻逼....啊.....傻逼,你要不操就开开门放.....”
赵云岭发了疯一样踹开门,再反锁上,三步两步冲到床边给樊季扔下去、自己卡着他的脖子把鸡巴再狠狠地操进去,他粗暴地咬着樊季的脖子,说出来的话带着玻璃碴子:“放你出去被数不清的轮着操?”
樊季被他咬得特别疼,两条长腿已经夹在赵云岭腰间还用脚跟磨蹭着他的屁股,嘴上却说:“也比你这傻逼....啊.....阳痿强......”
他话没说利落就被赵云岭像通了电一样的鸡巴顶得直耸,赵云岭拿牙轻咬着他颈动脉的位置暧昧地威胁着:“小骚货、小浪逼,操不死你!”他说着立起身子,架开樊季的大白腿卡在自己臂弯里继续狠狠地抽送。
樊季伸出手去摸赵云岭鼓鼓的胸膛和坚硬的腹肌,他意识到自己正被这个美好的身体随意玩弄,他眯着眼盯着赵云岭,嘴里一直浪叫着:“操....操死我....你...你他妈行吗?”
赵云岭不知道原来顶级的发情的时候是这么清醒的,他原来胯下的在这当口儿为了能有大鸡巴操,就是去吃屎都愿意,他不甘心地低下头狠狠亲上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勾着他的舌头挑逗,固定着他的身体拼命地捅着屁眼,屋子里和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刺激着原本旺盛的性欲,让两个人已经全疯了。
赵云岭正是青春燃不尽、体力用不完的好光景,他压在樊季身上埋头苦干,享受着强烈的摩擦和温暖的浸泡,他龟头突然擦过一个相对粗糙的位置,这时候樊季一个激灵弹起了上半身儿:“唔........”
那是的生殖道,撬开了插进去射精就能造小人儿了。赵云岭显然还没想这么多,他冲着那地儿磨着,感受着小缝儿被操开了,那里边儿正冒着淫水儿。
“你可真欠操!才多会儿就裂缝儿了嗯?合上!老子还没玩儿够呢!”他一低头咬着樊季膝盖留下牙印,腰一挺却还是奔着生殖道口去,他从没捅过别的的生殖腔,可对着这个极品他还是想试试。
“嗯啊别顶那儿!不!别顶啊啊”樊季满是情欲的眼睛睁得老大,在赵云岭宽阔的后背上留下深深地甲痕。
“嘶”赵云岭后背火辣辣,龟头磨蹭着生殖道口的肉生出一阵阵骨头都酥了的快感。
噗噗噗赵云岭专心地操着生殖口,都顾不上樊季的淫水已经随着他的进出噗噗往外溅得他们身下湿乎乎的了。
赵云岭低头含住樊季小小的乳头,给那小玩意儿舔得东倒西歪的,他喘着气舔着亲着,恶劣地说:“小湿货,想拿骚水儿给哥哥床泡了吗?再喂大鸡巴喝几口呀?”
樊季现在除了爽还有怕,开苞也就算了,他真的不想被标记,不想挑明了自己的性别,他以
后会很小心的不被人发现。
直肠挺深的位置正被大鸡巴狠狠地捅着,又酸又麻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他肠道突然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紧紧缠住还在疯狂抽插的鸡巴,那根大棒子更粗也更硬,顶向他生殖腔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樊季抓着赵云岭的头发把他提到自己面前青涩地亲着:“别操我的前列脲前列脲。”
赵云岭俊脸一下罩上乌云,他退出舌头捏起樊季的脸沉着声儿问:“你不想让我标记你?”
樊季本能地点头:“我我喜欢你操我别不许标记我!”
赵云岭跟吃了屎一样心里不舒服,他又帅又有钱,等着他操盼着他标记的数都数不过来!这小傻逼不就是个牛逼一点儿的同级货色吗?拿他妈什么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蹭着樊季的脸恶狠狠地说:“我会求着你让我操烂你的生殖腔,受着吧,小浪逼!”
啪啪啪啪啪,赵云岭也不玩儿花活了,做着猛烈地活塞运动,次次把马眼杵进生殖口。
噗嗤!
“唔!”樊季浑身痉挛,夹得赵云岭满头冒汗,他赶紧抽出刚刚挤进生殖腔的龟头,再迅速抽出整根鸡巴打算凉快凉快缓解一下想射精的冲动。
樊季射了,鸡巴一抖一抖射出股股精液的同时,小屁眼儿里也喷出来粉色水柱。
赵云岭光裸着的身体汗津津的泛着性感的水光,他疯狂地趁樊季屁眼还没喷完就又整根操进去再全拔出来,每抽插一次樊季就喷出一股水儿,他虚脱似的抖着喘着明明射了却更不满足,生殖器瘙痒得想自己动手去捅!
赵云岭就这么在已经操开了象征着最深渴望的生殖腔的情况下残忍地玩儿了樊季一个多小时,樊季紧紧抓着赵云岭的胳膊,含着肉欲和水雾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颤着声儿骂着、求着:“操你妈!啊嗯嗯唔求你了!”
“不标记也不错啊,你会摇着骚屁股一直一直求哥操你!你射几次了嗯?我都不好意思数。”赵云岭咬着牙忍着,庆幸樊季已经顾不上自己其实也是如此狼狈地忍着不射。
求我啊骚货我已经不能再忍耐。
“好哥哥求求你操操我生殖腔”樊季哭出了声儿,胡乱地在赵云岭身上抓着、咬着。
“叫大鸡巴哥哥!”
“大鸡巴哥哥!”樊季哭着叫。
“大鸡巴哥哥标记你,给你操怀孕好不好?”赵云岭迫不及待地用力插进生殖腔,那里边更热更湿,直肠里的生殖口紧紧吮吸着柱身,龟头顶上生殖腔内壁,那是他从没有过的爽,几乎瞬间成结。
“我给你生孩子!”
“哟”赵云岭满意了,鸡巴已经登堂入室占领了生殖腔成结拉在道口,他咬着樊季脖子说:“你这小房子里住了一根大鸡巴,还怎么生啊?我拔出来?”
“呜呜不拔!”樊季就差攥着人鸡巴捅自己了,他小小的、没被碰过的生殖腔被顶级的生殖器撑得满满的,他疼、痒、麻,他疯了似的缠着赵云岭求欢!
“这可是你说的!”赵云岭托着樊季的屁股埋在他身上暴风雨一样一下不耽误地操着生殖腔,他的喘息也越来越不受控,他突然僵硬,睪丸缩了缩,一股股精液喷进的禁地。
“骚货!你让哥操穿了!”赵云岭爽极嘶吼着,失控地咬伤了樊季的嘴唇。
顶级的结且消不下去呢,赵云岭还在射精,次次都觉得已经爽极了,又次次比刚才射过的那次还要爽!他像狼一样本能地凑到淡季后颈上微微凸起的脲体上闻着,那儿是荷尔蒙的集散地,他毫不犹豫地用尖牙扎进那透出奶香和芹香混合的小小脲体上,注进自己的信息素。
“嘶”樊季疼得哆嗦,心也哆嗦,他知道他还是被彻底标记了,从里到外都属于一个了。
赵云岭身心都爽了个透,他舔着樊季脖子上的血,声儿特别温柔:“我要拔出来了,你忍着点儿。”
樊季心想:进去的时候你丫怎么不问问?可他懒得较劲,只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叫赵云岭?”
赵云岭一愣,咬着牙说:“是!记住了,老子是你的了!”
樊季咬着破了的嘴唇抬着眼看他,那眼神儿给赵云岭心都要看化了:“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赵云岭一乐,摸着他屁股说:“小骚货,樊季。”
这会儿功夫外边儿有声儿,赵云岭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又在樊季还流着血的脲体上咬了一口说:“你的展大哥来了。”
樊季没说话,光溜溜躺在床上。
赵云岭迅速起来打开柜子翻着衣服,到了儿拿出一件白衬衫扔给樊季,叼上烟说:“穿上,老子的不能便宜别人过眼瘾。”
他随便套上一条牛仔裤,裤腰低低地卡在胯骨上,丝毫没有大干一场的疲态,反而整个人透着神采,一脸餍足,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往后一背,光着膀子推开了门。
一股强大的顶级的信息素扑进屋里,让刚被标记了的樊季极度不适应和排斥,那是展立翔的气息。
展立翔似乎是在发抖,英俊的脸绷得很紧,眼里喷着火,整个人像个恶鬼。
他自虐一样盯着推门出来的赵云岭,他一身的咬痕、抓痕和吻痕,慵懒的态度餍足的表情,最最让他下地狱的是他唇角隐隐的鲜红,那是樊季的血!
跟着赵云岭出来的还有性爱中纠缠不去的信息素味道,似乎是耻笑他到底有多傻逼。
“赵云岭”展立翔咬碎了牙,恨不能生生嚼了他。
赵云岭笑着抬起下巴示意,挑衅又自豪地说:“他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