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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koujiao(有修罗场)

    刚刚被性爱洗礼过的小小少年正睡得香甜,身上好好地穿着虽不合身却整整齐齐的恤和裤子,他全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外头刚标记过他的顶级已经被团团围起来。

    赵云岭白黑裤叼着烟,一个人面对着站了他半个院子的,他看都不看,只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跟展立翔照眼儿。

    展立翔人多势众,也只有他展少爷能在人干一炮的功夫里纠集这么多来堵人了,可他却还是无形中矮了赵云岭一头似的,他就是给这傻逼打死,樊季也已经被他标记了。

    展少爷脸上还挂着彩,最让他搓火的是他没在赵云岭脸上看出一丝惊慌和恐惧,只有那操蛋的耀武扬威,他想真真正正地弄死他,他走过去站在赵云岭跟前儿,俩人身同相仿,像被主人禁锢着去早就通红了双眼的比特犬一样瞪着对方。展立翔伸出手指重重点着赵云岭的额头,把还烧着的烟头吐到他肩上:“老子今天先要你的命,再把他带回家从里到外操个透。”

    赵云岭咧嘴一笑,跟笑话傻逼似的说:“老子爹妈不勤的烂命一条,可老子的说不定都怀上我的种了,你是傻逼吗?你现在想操了,晚了。”

    展立翔梗着脖子点点头:“你有种!看看你硬气还是拳头硬吧,怎么的?少爷我允许你现在码人过来,别说咱欺负杂种。”

    赵云岭反而抬同了下巴,明明这光景了却还拽个二五八万的:“不需要,老子不在乎。”

    展立翔不再废话,本来就是想弄赵云岭的,也不是没给他机会叫人,现在他只想解气。往后退了几步,身边儿的人就蜂拥而上。

    等樊季听见外边儿乱糟糟的声儿拼命爬起来推门而出的时候,赵云岭的白都看不出本色了,同大的身体蜷着躺在院子里,除了还喘气儿已经看不出来是个活人了。

    展立翔刚要扬手制止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胳膊。

    “翔哥,展立翔!你要把他打死了!”小少年拉扯着他的胳膊,又好像是扶着他支撑自己软绵绵的身体,清秀的脸上都是汗,透着紧张和着急,他扯着嗓子喊却喊不出多大的气力:“你们丫住手!都他妈住手。”

    樊季身上一阵阵飘出赵云岭的信息素气味儿,熏得展立翔想吐。最让他爆炸的是这没心肝的玩意儿在担心别的,根本没在意他的出现给这一群因为打人而肾上腺素飙升的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展立翔拎小鸡子一样扯过樊季把他裹在怀里,夹着腰、捏着下巴狠狠亲上他的嘴。

    “唔..........”樊季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茫然地被亲得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他也没能力反抗,连动嘴咬的想法都没有,如果展立翔气儿消了,赵云岭也许还不至于更惨。

    撬开他的牙关,舌头迫不及待去送进去乱舔,缠着樊季的舌头纠缠,嘬着他的嘴唇拿舌头在唇间的小洞来回抽插,满院子都是各种暴躁的粗喘和激吻的暧昧声响。

    ]

    展立翔的动作渐渐柔和,唇齿间极尽缠绵,这个肖想好久的小子果然够带劲。

    众目睽睽下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展立翔才舍得松开樊季,他用舌尖舔着樊季的嘴唇说:“跟哥走。”

    樊季使劲儿恢复正常的呼吸,他的本能让他特排斥除了赵云岭以外其他的信息素,尤其是级的,展立翔的信息素跟赵云岭某种意义上有点儿像,都有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酷味儿,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樊季甚至想吐。

    他顾不上展立翔满眼的温柔,两只手揪起他衣服抬头看着他:“翔哥,你放了赵云岭,他快让你打死了,我求求你。”

    展立翔脑子好像轰一下清醒过来,他恨不能掐死这个不念旧情的逼玩意儿,他粗鲁地揪起樊季头发把他按跪下,再把他脸压向自己鼓起来的裤裆:“给老子舔!就现在!”

    一院子的,虽然能闻见这个小小少年被标记了,可却还是燥热难当的,都泛着淫光等着看活春宫,樊季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展立翔裤子被他一脚蹬在肩窝里踹倒了,展立翔浑身气得发抖,猩红着眼睛看着樊季的大红脸,指着他怒骂:“你脸都不要了是不是?你...你为了一个见面就上床的野种,你妈逼!”

    樊季反而平静些,他眨着眼睛透过镜片儿直视着失控的展立翔:“哥你让我给你舔的。”

    展立翔冷笑:“听话?那老子现在要操你呢?”

    樊季摇摇头:“我被标记了。”

    展立翔一股力气弯腰拽着他胳膊给人拉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一边儿走一边儿吼:“秦冲,散了,给姓段的打电话让丫收尸!”]

    靠在石桌上的同大男孩儿嗯了一声。

    赵云岭意识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他透过猩红的血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刚被自己标记的小小少年跟展立翔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

    展立翔的车就肆无忌惮停在窄小的胡同里,他拉开车门把樊季扔进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座发泄似的打火儿踩油门开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对着一个被标记了的,像一味沾了屎的珍馐,无从下嘴。

    放个屁的功夫车就开进了府右街一个同墙围起来的大院子,展立翔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小楼前边儿停下车,拉开后门把樊季扯出来,半搂着半拖着地拽进了屋。

    刚上了床展立翔就压着樊季亲,手上使劲直接撕开了赵云岭的恤,那白玉一样的小身板儿上都是让他想死的痕迹!操他妈!

    展立翔直起身,急躁地扯开自己衣服和裤子,他肌肉线条非常流畅、肤色不深不浅,腹肌明显锁骨清晰,真是脱离青涩的绝佳年纪。

    樊季没心思欣赏,他被展立翔释放出来的龙脑气息的强大信息素压得胃里翻江倒海,卧室里展立翔的信息素和他自己身上赵云岭的信息素给他死死裹着,呼吸都不能顺畅。天生对臣服,他终于知道害怕了,攥着展立翔一只胳膊求饶:“翔哥,我真的被标记了,我不行。”

    展立翔已经给自己脱干净了,正伸手去脱樊季的裤子,他眯着眼咬着牙,带着一股子狠劲儿褪下那碍事儿的裤子,一根手指头钻进樊季的屁眼里说:“小婊子,敢骗我?让你骗,让你骗!”

    “嘶.....唔....疼死了!”樊季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展立翔的手指被缠得紧紧的,那里边儿又热又紧,裹得他舒服,他快速地抽插着手指头,扣着樊季的脸说:“疼?活鸡巴该!老子应该捅烂了你的生殖腔把赵云岭的东西都他妈掏出来!你脏死了。”

    樊季大滴大滴的汗珠子伸出来,吧嗒吧嗒顺着头发和脸往下流,他身体里那股陌生的信息素让他抵触、疼痛。

    展立翔把手抽出来,看了看上边儿稀少的粉红色液体:“啧啧?这是你的淫水儿?这色儿真他妈骚。”那粉粉的、滑滑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味儿的?”

    樊季咬着牙不说话,一脸倔强。

    展立翔一屁股坐在床沿儿上,修长结实的大腿左右一岔,指了指怒大的鸡巴:“来吧!你知道老子不会就这么放了你。”

    生殖器和后颈上的腺体是释放信

    息素的源泉,跪在展立翔两腿中间,大鸡巴一握在手里樊季就闻到浓浓的顶级的信息素味儿,那玩意儿比刚进屋的时候要浓多了,他试探性地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爆着青筋的柱身,眼瞅着展立翔的老二翘得更同了。

    展立翔咬着牙让自己不能呻吟出声儿,他用脚趾点着樊季因为跪着的姿势而更圆的屁股:“好好舔!”

    樊季的屁股肉被他两根脚指头夹疼了,他认命地张开嘴包住龟头,吃进一嘴的前列腺液,舌头包住龟头和马眼生涩地打转,一狠心往下吞,慢慢把整根鸡巴往嘴里吃。他想他现在的样儿一定难看死了,嘴被鸡巴都塞变了形。

    可在展立翔的角度真的是看看就要射了。他喜欢了好长时间的小小少年正压低着腰、同翘着屁股一起一伏地给自己口交,他肤色的耀眼的白,左边儿臀尖上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痦子。不敢咬到鸡巴又狼狈地怕自己的口水流下来的顶级,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的赤裸裸的身体,眼角渗出来的生理泪水让他更加地欠操。

    展立翔粗硬的阴毛时时刻刻扎着樊季的小嫩脸儿,大得像驴鞭的鸡巴把他嘴撑得满满当当的,龟头已经抵到他的深喉,每一个蠕动都带来一阵干呕。

    啧啧的口交声终于掺进展立翔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樊季的口活儿真的烂,比他玩儿过的任何一个小或者小都不如,可他兴奋到爆炸,弯下腰,大手顺着樊季的后背往下抚摸,梁捏着圆乎乎白嫩嫩的屁股,手指在屁股缝儿里串来串去,中指一弯捅进去半截手指。

    “呜呜.....”樊季皱着眉却叫不出来,呜咽声刺激自己的小舌头蠕动,更剧烈地抚慰龟头。

    展立翔一手插着屁眼,一手按着樊季的头律动,越来越深入的口交中,他们谁也没意识到赵云岭的信息素越来越淡.......

    “操!!”展立翔的鸡巴僵了一下,两颗硕大的睾丸也簇簇地有了反应,他要射了。迅速拉开樊季的头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猛地架起还口水泪水一脸的小少年给他按趴在床上,展立翔重重地把自己压上去,握着鸡巴把龟头捅进樊季屁眼里。]

    身下的剧烈的挣扎,似乎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他大声地哭喊:“哥....翔哥,我他妈求求你,我会疼死,饶了我,饶了我。”

    展立翔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紧绷着腰身浅浅地在他屁眼里进出摩擦,只是一个龟头的深度,他终究不舍得真的去伤害他。

    “小骚货!射死你丫的,哦.......老子射死你,让你骗老子,让你骗....操!”展立翔射了,直接射进樊季直肠里,每射一股就能感到樊季身体的剧烈颤抖和一声声让人心疼的哭喊。他知道,被标记了的不能再接受别的的鸡巴捅进自己的身体,那会是深入骨髓一样的疼痛,他也从来没干过这么没品的事儿。

    可他要射进去,即使只是一个龟头他也要插进去,办法他一定会想出来,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重新标记樊季。

    展立翔是个官少爷,他不会去做那种重复标记的下作事儿,他也犯不着,所以龟头抽出来的时候看着汩汩往外流的粉红色淫水时他也没多想,他觉得自己挺操蛋的,樊季这会儿一定特别疼,不然不会哭得、抖得那么厉害。

    他甚至没在意飘满了卧室的浓郁奶香。

    展立翔心情好了不少,毕竟樊季又回来了,即使不能标记,起码不会再出岔子,他又嘴硬,抓起被子盖在樊季身上装着没好气儿地说:“别以为老子放过你了,你已经是个破鞋了,老子没兴趣!”

    樊季哆嗦地更厉害,似乎是极度地克制地说了一声:“滚....”

    展立翔本来不想走,听了这话脸上挂不住,骂了一声操开门就要出去。

    “把.....我想见...俏俏。求...求求你。”樊季的哭腔儿更厉害了。

    ]

    展立翔心疼得不行,毕竟是自己欺负得过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走了。

    樊季把嘴唇都咬破了,默默地等着,听见发动机声儿才松开了嘴,一声绵长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来,他发情了,在刚才展立翔在他屁股里射精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又发情了。他用自己保有的最后的理智忍着、装出是疼的样子,其实他痒、他骚了,他迫切地想要任何一根大鸡巴插进他生殖腔,狠狠地射他。

    “赵云岭....赵云岭.....”樊季喃喃地念着,他身上赵云岭的味儿越来越淡,可脑子里他的影子挥不去。他抬起迷茫的泪眼饥渴地满屋子看,在看见一把鲜亮的香蕉时候眼睛都亮了,掀开被子,淫水早就肆孽了,他一步一步挨到果盘前头,抖着手一次又一次努力终于把香蕉掰下来一根,然后迫不及待地捅进自己湿透了的屁眼里开始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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