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还cao(修罗场)
“是你妈逼!”展立翔一拳就冲过去,赵云岭闪身儿躲开,他跟着又一拳,歇斯底里地吼:“你敢动他!敢动老子的人!赵云岭,我剁了你个杂种!”
展少爷第一眼在自己家里看见头碰头给他妹妹补课的小少年就破天荒地怦然心动,从那以后天天守着、把着、护着,眼巴巴等着他分化,哪怕他是个也好,可他他妈是个?深受打击的展少爷还是天天守着、把着、护着
展立翔后悔没操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护在羽翼下的小宝贝儿就这么让死对头标记了。
赵云岭显然心情特好,被这么挑衅紧逼反而优越感爆棚,他歪着嘴忍不住坏笑:“展少爷,这么谦让,顶级的就是牛逼,不过你也不缺。”
展立翔被戳到了最痛的点,他赤红着眼看着缩在床上一脸红潮的樊季,一脚踹上赵云岭肚子,冲着樊季喊,嗓子都是哑,他的语气是震怒的、痛心的、也是委屈的:“樊季!你他妈是不是找死!你骗老子!你是我的,我的!”
赵云岭被疯狗一样的展立翔踢了一脚,听着他对着自己的没完没了地放屁,一下就火儿了,论起打架,他从小混大的,街战经历丰富又不要命,自然略胜一筹。
扯住展立翔的头发,赵云岭狠狠把他头往下压,提起膝盖连续顶着展立翔的腹胸,顶一下就能听见展少爷倔强又痛苦的咒骂,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嘴角已经渗了血。
樊季掀开被子想跳下床,可因为同强度的性爱和满屋乱窜的信息素的干扰而一下跌在地上,他只穿着赵云岭的大汗衫,领口露出来的大片肌肤布满了吻痕和咬痕,两条大腿光溜溜的,屁股若隐若现。他满头大汗、一脸潮红,雾气昭昭的眼睛眯起来试图看清楚战况、被嘬红了肿了的嘴唇微微张开尽力地喊着:“赵云岭!你...你他妈停!别打了。”
“操!”赵云岭恨不能多长出点儿手来,给樊季那白花花的腿和屁股遮严实了。幸亏展立翔看得比他还着迷,不然以他这么走神儿,应该已经被反扑按到了。
赵云岭胳膊肘重重砸在展立翔后背上,直接要给人干趴下的意思,他膈应死了别的盯着自己那种疯狂的眼神儿、也嫉妒樊季都被操成那个逼样儿了还给展立翔求情、最烦的是他嗅到屋子里又渐渐浓郁起来的樊季的信息素。
那里边儿有他赵云岭的味道不假,可怎么他妈还是那么甜、那么香、那么腻?他能感觉到展立翔也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开始释放信息素。
自己不是刚给那小骚货彻彻底底盖戳儿标记了吗?他怎么可能还是这个待采摘的味儿?见鬼。
樊季屁股又湿了,粉色的淫水顺着腿流,他痴汉一样盯着半裸的赵云岭,对着已经被自己信息素撩勃起的腿间鼓包流哈喇子,他冲着赵云岭伸出手:“赵云岭,操我......我好像还发情....你放了翔哥快他妈过来操我!”
展立翔被压制着,嘴角流着血、脸上带着伤、腰也直不起来,最要命的是胯下的鼓包让裤子都变紧了,他冲着樊季狂吼着:“樊樊!你信息素不骗人,你没被那瘪三标记是不是?哥操你标记你好不好?你过来,过来!”
赵云岭被彻底惹急了,这傻逼平时仗着自己老子压他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惦记自己的宝贝小骚货,加上被樊季信息素诱惑到鸡巴爆炸,他没再手软,连打带踹、薅着展立翔给他弄出屋子砰地撞上门。
门外立刻传来了展立翔的骂声和撞门声:“赵云岭老子要你的命!操你妈你等死吧。”
赵云岭带着一身戾气居同临下地看着樊季,撕拉一声拉下裤子拉链,原本没系扣的裤子掉下去,露出已经狰狞得不像样的鸡巴:“又发骚了?”
樊季盯着那根鸡巴舔着嘴唇,在赵云岭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就这一个动作就让赵云岭崩弦,他一把拉起樊季软绵绵的身体摔在门上自己狠狠压上去,大腿插进樊季夹着的腿间,一时间大量的淫水顺着他健壮的大腿往下流,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低喘、呻吟、还有微微沙哑的抽泣声混杂着赵云岭的污言秽语传到仅仅跟樊季隔着一扇门恶鬼一样抵在门口的展云翔耳朵里,他揣着门却无济于事,鸡巴却可耻地更硬更涨。
樊季的脸和嘴唇都泛着近乎妖异的潮红,他浑身瘫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赵云岭一条腿上,任由他顶着自己的睾丸。
赵云岭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儿着,听着他唔唔地呻吟、想着门外展立翔的无能为力,心情敞亮了好多,他舔着樊季脲体上的血问他:“想不想哥大鸡巴操你?想不想我喝你的水儿?”
樊季哭着点头,他已经要被折磨死了,被标记以后不但没缓解发情的症状,反而更沉迷在赵云岭的信息素里,他屁股里的水泛滥成河,肠子里一缩一缩的。
赵云岭抽出大腿,一把摸上樊季两腿间的湿腻,满满一手全是,他色情地舔了一口笑着骂:“真牛逼,你这水儿都是哪儿来的呀?”
说完他就拥着樊季到了沙发边儿上,让他跪好,自己麻利儿地钻到他屁股下边儿,一只手托起他的鸡巴和睾丸,另一只手一边儿梁了梁屁眼。
“啵!”赵云岭亲了樊季屁眼一个带响儿的紧跟着张嘴给那淫水泛滥的小洞整个包了起来,舌头来回来去舔着,微微嘬一口,掺杂着自己精液的粉色液体就汩汩流进嘴里,没有单纯的香甜那么好喝,却因为占有了而更加疯狂亢奋。
“啊.......舔我.....”樊季淫荡地在赵云岭脸上方前后上下地摇着屁股,湿乎乎的舌头很灵活地舔着他屁眼的褶皱,时时探进去挑弄括约肌,啧啧地舔穴声让屋里两个人荷尔蒙爆表。
赵云岭一手梁樊季的蛋,另一只手把着大白屁股,眼里是白花花的一片里那个被自己舌头进出的骚屁眼,艳红艳红的泛着粉色水光,咕叽咕叽地还在冒水。
操!欠操的货!他舌头使劲儿从会阴舔到股沟,在屁股肉上流连忘返,三根手指头一起插进软烂的屁眼搅着、抠着、挖着,叽咕叽咕、噗噗的水声儿更甚。
“起....闪开!”樊季浑身发抖,挺直了腰绷紧了身子。
赵云岭知道他这是又要喷水了,赶紧往上顶了顶身子,紧接着被一股甜香浓郁的樊季骚水儿喷了整个胸膛。粉哒哒的液体顺着他健康性感的身体往下流了一沙发、一地毯。
真的忍不了!
掀开樊季大腿,给他翻了个身压在沙发背上,赵云岭粗暴地分开他修长的腿,一鸡巴就楔进去,啪啪!又整根进整根出地操了两下,他掐着樊季的脸扭向自己,给那白里透红的小嫩脸咬上牙印:“樊季,你是谁的?”他问着,也挺着腰插着屁眼,噗噗的水声里,粉色骚水儿被一股股带出来,溅出来,给他黑硬浓密的阴毛挂上一颗颗水珠。
“你的、你的都...他妈是你的,操我,我想射。”樊季无助地趴在沙发背上,反手去抚摸赵云岭因为做爱而更结实紧绷的肌肉。
“废话!废话!”赵云岭像是上了弦一样一下猛似一下地操着樊季,拿出干劈了他的劲头儿大开大合地挺着饱满结实的屁股去撞樊季的白屁股。
啪
啪啪.....极其淫靡。
被操得乱颤的樊季都脱了相,口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完全扛不住赵云岭不是人的体力和干劲儿,牟足了劲儿求饶:“饶.....饶了我,我他妈....要烂了.....”
赵云岭特别满足,看着支离破碎的小宝贝儿动作却更激狂,他摸了一把俩人黏在一起的部位留下来的淫水摸在樊季脸蛋儿上,轻轻撕咬他的耳骨:“烂了?差不多了,都流汤儿了。”
樊季顾不上他口没遮拦,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攥着赵云岭胳膊,仰着脖子大口地喘着,极度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啊..........啊啊..............”樊季睁大了眼睛感受着赵云岭的大龟头捅进了自己生殖道口,他鸡巴抖了抖,喷出精液,接下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操....这就晕了?真不禁操。”赵云岭轻笑着,满是腻死人的口气却说着操蛋的话,他亲了亲樊季紧闭的眼睛,自己也深吸了一口气,固定好了他,把大鸡巴凿进了生殖腔。
成结、射精,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射了大概十分钟,赵云岭满是汗水的俊脸挂着笑意,梁了梁樊季被他射得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他爽透了,也满足极了。
腺体不能放过,他看着虽然不再血可是伤痕斑驳的小小腺体,轻轻亲了一口还是狠狠咬下去,注入.....交缠.....注定一辈子。
赵云岭把樊季抱回到床上、从额头开始描绘这小子的轮廓,越看越爱。可他也知道,为了这个极品的,他会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