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妖兽兽xing大发蛇咬huadichaochui
闻然从床上醒来,仍然是在千灯楼的房间。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闻然躺在枕上,被仔细清洁过的身子依旧一丝不挂,盖着洁净柔软的被褥。
抚摸着柔软的被面,闻然望着上方神色流露出一丝疑惑。他睡得很好很沉,这是最奇怪的地方。整整十年没有好好睡上一觉,遭到陌生人囚禁淫辱怎么可能反而能满足地休息,连噩梦都没有再困扰他?
被褥里残留的温暖莫名有些熟悉,睁开眼睛意识彻底恢复清明之前,闻然甚至以为自己是回到了宗门和弟子同床共枕。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闻然恍惚感到自己一定忽略了什么,背靠软枕慢慢坐起拥着被褥,掌心撑着额角,转动脸庞视线一一扫过房间每一个角落。
——师尊这般放荡迷人的模样,不是正该让你心爱的华修士好好看清楚?
卧房已经清理过,然而熟悉的摆设依旧唤起下流的回忆。被一层一层快感和羞耻深埋到角落的话语突然浮现在脑海,闻然瞬间睁大双眼如同化作石雕一动不动,刹那间连如何呼吸都忘却。仿佛过去一生那么长,细微的颤抖从他肩膀开始扩散,如同涟漪从臂膀到手腕、到指尖,从脊背到腰到腿。
他只有一个弟子,会用那样熟稔的语气唤他师尊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震惊、激动、疑惑种种剧烈的情绪潮水般冲击理智,震颤全身哪怕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闻然用力抱紧自己一会儿,忽然钻回被子里抱紧被褥浑身嵌进柔软之中紧贴残余的温暖,确认什么似的脸埋进被褥里深深呼吸。
冥归魔尊是秦远歌,是他的远歌?
没有办法马上确定,可哪怕只有最细微的一丝可能性,也已经让闻然浑身血液沸腾,心跳得快要把心口胀开。
被褥包裹身躯,温暖熨帖仿佛弟子的怀抱,闻然几乎要落泪,忽然身上微微一沉,一只手隔着被褥轻轻拍了拍他,熟悉的语声轻柔地唤道:“师尊。”
“远歌?”闻然立刻从被子里抬起头,迫不及待要确认魔尊到底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弟子。
可床前出现的不是冥归魔尊那张俊朗的脸,一袭红衣仿佛鲜血染透,艳丽却让人浑身发寒的青年站在闻然面前,笑盈盈注视着闻然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闻冉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换了一张脸哥哥都不敢认你了。好在你还是这么蠢,一试就让我试出来了没想到秦远歌没死你也没死,还又凑到一块儿去了。你们师徒两个倒是情比金坚。”
冥归果然是远歌,没有时间为这个好消息开心,闻然偏头避开闻冉的手,戒备地翻身坐起,眼中浮现出明显的憎恶之色:“你果然也没死,处心积虑谋害同门,把自己弄成这副魔不魔仙不仙的恶心模样,现在又想做什么?!”
“你的真的很讨我喜欢,”闻冉道,“我尝过这么多男人,还是他最让我念念不忘。现在他又变得这么强大,看上去就更可口了。”
“我说你啊,真是不懂强大男人的好。只被他日得欲仙欲死算什么,把他的精血真元全部一起吸纳,连灵魂都吞吃干净,那才真正痛快呢。”
闻冉越说越不像话,闻然瞪着他发现对方一字一句都是认真的,仔细分辨他身上愈发诡异的气息,问:“魔门盛行的采补之法也不会如此残忍,你到底修炼了什么邪功?!”
闻冉呵地一笑并不作答。门外传来脚步声响,秦远歌向房间走来,闻然连忙要出声提醒弟子危险,喉头忽地一紧,被闻冉笑盈盈地单手掐住无法出声。
闻冉道:“好弟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的弟子就再借哥哥我用用吧。至于你,我也不好让你寂寞,给你准备了个好地方,你进去待上半日保证这辈子都不想出来了呢。”
召出一面血红幡旗向闻然一招,眨眼之后床上就不见了闻然的身影。闻冉脱去衣衫钻进被窝里躺好,听见门被推开的声响装出刚刚醒来的模样,抬眸望向秦远歌满脸惊疑不定之色,道:“我该叫你冥归还是远歌?”
秦远歌才掩上房门,听见这句顿时愣在原地,沉默许久撤去伪装恢复真容,走到床前轻声唤道:“师尊”
闻冉脸上浮现出惊喜,眼中泛起泪雾,学着弟弟的模样抿紧嘴角仿佛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支撑坐起依偎向秦远歌。男人配合地伸出手,把青年拥入怀中。
秦远歌道:“不瞒师尊,前几日我的一名属下在血霄城附近看见了疑似冉长老的人,本座怕事情另有蹊跷,便派人往青阳宗去检查冉长老的尸骨。”
闻冉佯装激动地问:“兄长他莫非兄长他还活着吗?”
秦远歌摇摇头:“不,冉长老的尸骨没有问题,魂魄散得一干二净,绝无复活的可能然而,太干净了。”
秦远歌道:“枉死修士怨念不散,就算魂魄前去往生投胎,尸骨上多少会留下一些怨恨执念,历经几十甚至上百年才会慢慢散去。冉长老的尸骨没有任何问题,恰恰正是最大的问题!”
一手揽着闻冉,一手伸向床头摘下那里浮雕般嵌在木板里的黑色莲花,秦远歌道:“冉长老,你也说本座和师尊情比金坚,你认为本座会不进行任何布置就留下师尊一人在此?”
陡然按住闻冉手臂,魔气疯狂涌入,闻冉瞬间脸色一白,浑身浮现出无数纵横交错血痕一般的鲜红纹路,交织成红衣覆盖住他的身体,秦远歌伸手探入红衣袖中再抽出,就把那面鲜红的幡旗握在掌中夺了出来。
手中攥住的人突然化作一团红雾,飞快从秦远歌面前溜走,冰冷的嗤笑从红雾中传来:“我的傻弟弟没什么长进,你倒是比原来能耐多了。”
“可那又怎么样,”闻冉的声音渐行渐远,道,“你猜猜这红幡里有什么,我的傻弟弟让你封住了修为,你再晚点进去救他,他肚子里怕是都怀上野种即将临盆了。”
闻冉手段诡异,要擒住他绝非轻易就能办到,而师尊现在身陷险境。秦远歌没怎么犹豫就立刻做出决定,带上红幡直奔城主府,命令徐焰布好周全的防备,他立刻进入红幡去找师尊的下落。
——
短暂的晕眩过后闻然定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身在青阳宗的废墟上,顿时明白自己陷入了幻象中。
天地皆是一片血红的颜色,宗门废墟间无数奇形怪状的妖兽盘桓。一头头狰狞凶猛,胯下昂扬伫立喘着粗气,发现闻然之后立刻向他狂奔而来,一旦落入兽群之中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尝试动用灵力,果不其然失败了,闻然捂住抽痛的心口急忙转身逃跑。不知道冥归就是秦远歌的时候只觉得这禁锢恼人,而现在这一阵阵抽痛只让闻然想哭,无法去想当年那贯穿心口的一剑远歌该有多痛。
依仗地形尽量与妖兽周旋,然而无论逃到哪里都有妖兽盘桓,闻然越是尽力奔逃身后追赶上来的妖兽就越多。闻然逃得越来越吃力,被逼进一条狭窄的小路。前方措不及防闪出一头妖兽,足有一人多同背生双翅狼头豹身,拖着一条蠕动的长尾。
妖兽长尾卷来,竟是一条活生生的巨蟒。巨蟒卷住闻然腰身把他一甩甩到后方,闻然赤裸地跌坐在草丛里浑身被草茎扎得又
痛又痒,本能地蜷起护住娇嫩的敏感所在,本以为已经在劫难逃,突然发现腰上巨蟒松开,妖兽没有理会他反而纵身一跃向追赶他的兽群扑去,发出怒吼与一群妖兽纠缠厮打。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这无疑是个逃跑的好机会,趁妖兽们无暇注意自己,闻然急忙从草丛里站起来,手臂护着私处向小路另一头奔跑。
没逃多远,脑后忽地一紧,闻然不得已停下来回头看去,就见是那头生有翅膀的古怪妖兽追了上来,蟒蛇形态的尾部绕过妖兽身侧伸过来,张口咬住他脑后的长发。
妖兽弓腰一扑,就把闻然推进一旁的草丛,两只前爪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肩,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爪子,肉垫粗糙又富有弹性地在肌肤上摩擦。
巨蟒从妖兽身后垂下,游走在闻然腿间,布满鳞片的身躯把他笔直的双腿当做树枝缠绕,在上面游走蜿蜒,冷冰冰地爬过大腿内侧温热敏感的软肉,顺着腿根寻到更加温暖的所在。
?
巨蟒很喜欢那一片微湿的暖热,椭圆的沉重头部垂在闻然两腿之间,冰凉蛇吻抵住热穴,往里浅浅探进一点,尖长的嘴撑开穴口往里嘶嘶吞吐蛇信。
蛇信弹性十足,如同前端分叉的肉鞭,刺入花径前后抽动上下拍打,尖而柔韧的顶端如同羽毛柔软的尖端,毫无规律地把媚肉戳刺得又红又痒,难耐地一缩一缩蠕动,互相缓缓摩擦分泌出润滑晶莹的爱液。
红幡的力量邪异无比,秦远歌进入其中之后,立刻发现由于强行闯入的缘故,他失去原本的形貌变成了一头丑陋狰狞的怪异妖兽。
好在形貌的改变不妨碍他寻找师尊,见到闻然平安他松了口气,师尊正在被发情的妖兽追赶,他连忙冲出去把师尊护在身后,击退其它妖兽回头一看,师尊居然逃跑了。
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秦远歌跟上去准备保护师尊直到找到离开红幡的路径,然而身在幻境之中便会不断受到影响,他跟在师尊身后,欲望在心底躁动膨胀,渐渐压过理智。
秦远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把师尊扑倒压在了身下,兽身尾部正迫不及待玩弄师尊的秘处。蛇信一下一下吞吐,如分叉的细长软鞭飞扬,抽打得肉道颤抖湿漉。师尊在身下蹙眉咬唇眼眸湿润,腿软腰颤显然已经被蛇信勾刮得有了感觉。
秦远歌心念一动,蛇吻从闻然穴口移开,蛇信猛地缩回从里向外拖过肉壁,师尊颤着腰从鼻腔里闷闷哼出一声。下一瞬,巨蟒张口咬住软蒂,两排细碎的蛇牙如针,小心翼翼夹住这一团最敏感的嫩肉,毫不留情地摩擦噬咬。
红果充血瞬间肿胀,热痒交加地肿大疯了般抽搐,而后仿佛要被吞咽下去一般,叼在蛇口中猛地一吸。
小腹上下剧烈起伏内腔麻麻抖颤,闻然眼中无法控制地落下生理性的泪水,蛇口吐出肉蒂,肿如小指的红果热烫无比,暴露在冰凉空气里被鞭打般弹跳抽动。旁边大小花唇一起抖颤,中间被柔软保护的穴眼一抽一抽开合,敞开半指来宽的窄缝脂红软肉在里面蠕动,忽然自深处泄出清亮热流,淫水滑漉漉地淌过甬道湿润媚肉,从穴口喷出泄在两腿之间,顿时腿根下方一片野草淋满露水,叶片上满是点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