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蟒背蛇鳞磨xueshuiliu不止(dan:伪人兽
雪白腿根向左右打开,汪着滑腻汗水也淫液,因为情动透出靡艳的淡粉软肉不停地微微抽动,正中一条紫黑丑陋的巨蟒尖吻撑开嫩花穴口,脂红一圈湿漉漉地仿佛鱼嘴套住蛇吻,腻着一圈水光蠕蠕翕动,仿佛和巨蟒激情热吻吸吮冷硬的蛇头。
蛇信飞快进出,肉壁不堪尖端分叉戳刺酸麻一阵一阵上涌,闻然难受地竭力动腰试图摆脱巨蟒的凌辱,看见师尊的抗拒挣扎,秦远歌骤然从欲望中清醒,慌忙放开师尊跃到一旁,蛇吻骤然拔出小穴啵一声轻响,鲜红细长的蛇信兀自嘶嘶吞吐,从花蕊牵出细细一股蜜流,从两条浑圆雪白的腿间拉扯出黏糊糊的银丝。
闻然疑惑地望着妖兽,手臂护在胸前保持警戒,只当妖兽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双眼一眨不眨紧盯妖兽,慢慢从草地上爬起,面对妖兽一步一步往后退。
退出五六步,妖兽拍动翅膀忽地一动,闻然瞬间苍白了脸色转身拔腿就跑,然而腿软腰颤哪里跑得过妖兽,几步之后就被巨蟒卷住腰腹拖了回去。
秦远歌原是想和师尊相认,两人一起行动保护师尊的安全,却完全忽略了一头体型巨大怪异狰狞,胯下欲望昂扬炙热的妖兽,对一个修为被封赤身裸体的可怜修士的威慑力。
闻然只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接受被妖兽奸淫的命运,他浑身发烫血液却如同冻住,恐惧的寒意从骨髓里往外切割神经。闻然紧盯眼前的妖兽,发现比起其它单纯受欲望驱使的妖兽这一只更加人性化,或许可以沟通。
无论如何也不想死在这里,决定赌一把,被巨蟒卷回妖兽跟前之后,闻然尽量维持镇定与妖兽四目相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想你能听懂我的话我知道你现在也很难受,我可以配合让你但是完事之后请你放了我,我必须离开这里,外面还有还有人在等我。”
“我的弟子有性命之忧,我必须尽快出去救他!”
弟子、性命之忧,说的是华心?
秦远歌酸溜溜地想:那小子才没什么性命之忧,他再生气也担心为难华心会真的惹师尊发火,让徐焰把人关在城主府除了限制自由之外根本没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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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师尊惦记着别人,兽口张开伸出又长又热的红舌,兽舌表面布满肉红倒刺,热气腾腾灵活无比,从闻然两腿之间自下往上一舔而过。从菊口到女花,舔过滑嫩股缝和会阴,连同腹下可爱的玉茎也没有放过。
粗糙肉刺顿时刮过两处最柔软的部位,菊口、女花绽开软嫩蕊心,露出半指来宽一小段蠕蠕抽动的湿红肉道。兽舌继续一下一下刮舔,倒刺拖曳时而自上往下时而反过来,两腿中央一片软滑反反复复被舔得红肿抖颤,花瓣舒展嫩肉酥软,穴眼淫荡地完全张开,染着一层水光晶莹鲜艳淫糜地开合。闻然眼睫湿润,颤动的睫毛下拼命掩住泪水,唇瓣颤抖着开合几次,潮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你这是同意同意了吗?”
秦远歌回过神,他确实很想马上占有师尊,但并不想委屈师尊在这种邪恶危险的地方交媾。可就这么放过师尊又有些不甘心。
兽舌缩回,巨蟒松开缠绕把闻然放回地面。闻然膝盖发软一时没有站稳,踉跄跪倒掩着私处低低喘着气。不等他缓过劲,粗大巨蟒忽地又蜿蜒而至,椭圆蛇头钻过他腹下,长而柔韧的蛇身蜿蜒游动摩擦闻然下体,紧贴他温热柔软的私处从两腿之间径直钻了过去。
蛇背鳞片一层莹润,被柔软花瓣细致地涂抹上一层柔滑蜜液。巨蟒向天空同扬顶起闻然的身子,可怜的修士双腿离地,绷起足尖都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腿根夹紧细长的蛇身维持住平衡。
仿佛裸身骑乘在马背上,然而蟒身细滑骑在上面无疑更艰难和难堪。嫩穴毫无遮掩地紧贴巨蟒冰凉的背部,蛇鳞凉滑人在上面坐不太稳,前后微微滑动敏感的部位立刻与坚硬的蛇鳞摩擦,鳞片如同无数坚硬的指甲翻搅掐弄花唇软蒂,肥软花瓣立刻充血肿胀发痒发热,软蒂滚过层层细鳞一边痉挛一边胀大,鳞片坚硬的边缘从紫红肉果上一刮过去,闻然就无法控制地轻哼出声,腿根猛夹腹腔起伏,花径剧烈收缩双臂向胸前收紧夹住嫩乳,乳尖细孔拼命张开,雪白弧线划过半空,两道温热的奶柱喷向巨蟒尾根,浇湿妖兽尾椎附近的粗糙毛皮。
淫水打湿蟒背,鳞片表面一层滑腻,闻然越来越坐不稳,随着巨蟒扭动人滑来滑去。蟒身如同粗糙长索来来回回拖曳腿间软嫩,梁得花瓣红烂凌乱,臀肉分在粗黑蟒身两侧两团雪白齐齐颤动,经过之处一片水光滑润。
被磨得实在吃不住,闻然双手用力握紧蟒身,大腿夹紧肌肉用力,勉强在蟒背上坐稳。
妖兽回头看看他,拍打双翅腾空而起,长尾一甩巨蟒一阵游动。闻然坐在蟒背上浑身紧绷,上身前倾双手紧紧握牢蟒身,腿根抵死夹紧,穴口软软吮着蟒背,在细硬蛇鳞上小口小口吮出濡湿痕迹。
在蟒背上吃力地辨认方向,闻然发现妖兽正向山巅飞去。那里曾经是闻然的居所,而今笼罩在血红光芒中,光柱直通天际,其中有阶梯若隐若现,正是离开幻象的道路所在。
这头妖兽在帮自己?闻然不敢确定,但对这只行为古怪可到底没有真的伤害他的妖兽稍微放心了一些。
离出口还有好一段距离,突然天色阴沉下来,仿佛暴雨降临之前乌云密布。妖兽口中发出雷鸣般的嘶吼,闻然努力仰起头,发现天上不是乌云而是无数同样能够飞翔的妖兽,黑压压地聚集成群,将出口保护得密不透风。
在空中被包围就糟糕了,闻然立刻道:“先回去地面!”
不用师尊提醒,秦远歌也已经朝着地面俯冲。身后成群妖兽紧追而至,快到地面秦远歌蛇尾一甩迅速又轻柔地把师尊藏进灌木丛,身一扭扑向兽群,和只受欲望驱使毫无理智可言的妖兽们厮打在一处。
闻然跌进茂密的树丛,杂乱的枝叶丛生胡乱刮擦肌肤,浑身敏感到些许刺痛全部化作快感热流,闻然抱住自己蜷缩在地,汗水滑落四肢颤抖了好一阵,才慢慢回过神来,抬头望向天空。
灌木丛消失得无影无踪,闻然惊讶地发现自己此刻身处在山洞中。周围岩壁的轮廓和身旁篝火的余烬都带给他微妙的熟悉感,闻然一边观察一边寻找山洞的出口,忽然被一股力量从身后抱住掀翻在地。
闻然摔倒在篝火旁,看见一团又一团黑雾从山洞四角向这边漫延,在他眼前汇聚融合扭曲成人的轮廓,压住他的身体阴冷邪异的气息渗入肌肤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贱人,你到底落在我手里了!”黑雾吐出阴冷的恶语,一团团黑雾森寒缠绕上闻然腿间腰上,如同冰凉的手上下抚摸,阵阵阴风如同冰刺,密密扎刺暖热女花,穴口无法控制地一阵一阵缩紧,柔软花瓣凌乱地颤动。
阴魂充满怨恨的声音十分耳熟,闻然挣扎的动作一顿,惊讶地道:“掌门师兄?!”
“贱人装什么冰清玉洁,还不是每天跟你那个废人徒弟行苟且之事!他修炼不行,床上功夫倒是一流,是不是把你伺候得都舍不得合拢腿了?”
冰凉阴气缠绕腿根,如同无数阴寒透骨的细藤,攀上花瓣卷住蒂果,黏稠
阴沉地爬向穴口。
阴魂低沉的笑声如同冰刀刮骨:“小师弟,挣扎什么。你的好徒弟既然已经跟了冉师弟,你又何妨跟了我。试过师兄的能耐,以后要把你送回你那废人徒弟床上,只怕你都不肯——”
肮脏的淫言秽语闻然尽量不去理会,黑雾一圈一圈环绕他的肢体蠕动缠绕,比起雾更像是浑浊黏稠的液体,寒凉刺骨,然而极冷之后便是极热,凉意如同尖针密密麻麻刺痛骨髓之后,随之而起的是难以形容的淫痒燥热。
闻然脸色苍白之后又渐渐泛起潮红,额角鼻尖满是汗珠,挣扎几次便没了力气,瘫软在黑雾下四肢打开。自己都不知道这次还能怎么逃过侵犯,闻然甚至有些想念那头折磨过他又保护了他的古怪妖兽。
“滚——”闻然勉强向阴魂怒斥,突然耳边噗噗几声轻响,像是水球被碾爆炸开的声音,一只兽爪猛地挥过眼前留下爪尖锋锐的残影,阴魂发出惨叫,残余的黑雾立刻松开闻然向四周逃去,然而快不过兽爪的追击,被妖兽一一抓住碾碎,化作地上一滩又一滩墨水般深色的污痕,滋滋腾起恶臭的灰烟消失得一干二净。
得得救了?闻然一时回不过神,愣愣注视着突然出现的妖兽,正要从地上起身,忽地身上一沉妖兽扑来伏在他身上,毛绒绒的腹部压住他,仿佛把他抱在怀里一般前肢小心翼翼地把他圈住。
兽舌一伸,从颈下刮过舔到闻然脸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乳尖一热被舌上倒刺一拖而过。闻然刚刚遇险浑身被阴气刺激得发痒,肉刺摩擦肌肤兽舌又热又湿,闻然在妖兽身下情不自禁绷紧腰肢上挺,玉茎挺立马眼舒张射出白浊,女花穴口一滩晶莹泄出暖暖浇透花瓣,淫水湿漉漉地汪在腿根,连同股缝臀瓣一起打湿。
师尊在自己腹下同潮喷精,精液淫水顿时把那附近一圈软毛暖热黏糊地湿透,胯下本能地更加兴奋,秦远歌现在却没什么心情逗弄师尊。
赶来的路上他听见了阴魂的恶语,姑且不论这个“掌门”是真是假,对方说他跟了冉长老是什么意思,他从来对师尊一心一意,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