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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放很多洗洁精，以为那样就会洗的很干净。陈林教过他怎么挤洗洁精、怎么把乳化了的油渍冲掉、怎么把盘干摆整齐。陈林很清楚，姜玄不是真的需要教，他只是想和他腻在处，些琐事。陈林看着姜玄的后背，把头靠在沙发上。他轻轻了脚踝。

    很快姜玄就洗碗，把手干，又从厨房来，走到沙发边上问陈林：“还能走吗？”陈林点点头。姜玄把抓着他胳膊、另只手放在他后扶着他，把他架起来。陈林脚沾在上，还有点隐痛。姜玄手架着他腋、手紧抓着他胳膊，扶着他往卧室走。他们家客厅到卧室的廊厅颇有点，陈林毕竟是个大男人，姜玄架着他又怕捏伤他胳膊，最后俩人走了有会儿才到卧室。

    陈林刚坐在床沿上，姜玄就蹲去，陈林看着他，问他：“你干嘛？”姜玄说：“给你脱鞋。”陈林伸手把他手推开，说：“不用啊。”姜玄抬头看了他眼，眼神带着点自责，又带着点难过。陈林时愣住了，才说：“那吧。”姜玄低头把他脚踝架起来，然后让他靠在床上，给他后了个枕头，又在他脚底垫了个。陈林低头看了看，说：“哎哟，枕头套我上周刚洗的。”姜玄却没回答他，低头看了看他肿的老的脚腕，说：“我给你上点药吧。”陈林点点头，指了指左边床头柜，说：“中间那层有云南白药。应该是的。”姜玄立马转要去拿，结果他动的太急，浴袍的带还压在陈林面，倏忽衣襟大敞，转露鸟。陈林忍不住“扑哧”笑声来。

    姜玄眨眨眼睛，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陈林，才说：“你笑什么！”陈林把手捂在嘴上吃吃笑，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把手放来，哈哈大笑起来。他仰着头，摊着手指着姜玄，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结果个动作太大，脑袋往后仰过去，歪着栽倒在床上。姜玄才反应过来，凑上去单膝跪在床垫上，把他拉扯起来。陈林还在笑，边笑边摸他光裸的上半，大气着说：“你……哈哈哈哈……你……”姜玄才仿佛被带着点轻松的气氛染，忍不住也咧开嘴，轻轻笑了笑，说：“有那么笑吗？”陈林点点头，揽着他的脖坐起来，捂着自己肚皮，说：“吧，不笑。”说完还抿着嘴憋笑。

    姜玄看着陈林，陈林也看着姜玄，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卧室的吊灯很亮，照在他们脸上，此刻他们都能完完整整看到彼此了。陈林慢慢把手抬起来，抓住姜玄手心，轻轻捏了捏，低声说：“别那么紧张。”姜玄看着他的表情，那神情很自然、很舒缓，就像每个他们相处日日夜夜里陈林对着他的那带着点包容和期待的表情样。姜玄终于忍不住伸手来，轻轻把陈林眼角那滴笑来的眼泪掉，说：“。”

    然后他转过掏云南白药，又迅速了点纸巾把自己胯清理了，才把睡衣换上。之后转过坐到床上。他把陈林的放平，又把他的脚腕抬起来放在自己上，之后晃了晃云南白药气雾剂，给他了保险又了白药。气雾剂很凉，陈林支起对他说：“有点凉。”姜玄抿了抿嘴，才说：“林林，你忍忍，会儿就了。”陈林说：“吧。”

    姜玄了药，把东西收，又让他的脚腕晾了会儿。接着他往床头凑了凑，然后把被给陈林盖了。陈林拍了拍床另侧，对他说：“你过来躺着吧，别忙活了。”姜玄于是绕到另边，掀开被躺了进去，也靠在枕头上，然后只手按开遥控、另只手揽过陈林肩膀。电视里的声音有点大，姜玄稍微按小了点，换了个放肥皂剧的台。

    陈林把头靠在他胸，但想了想，随即又滑去，枕在他腹部。会儿他半张脸都藏在被里，姜玄从上面看着他，只能看到他曲起来的后颈。姜玄伸手顺了顺他的头发，低声问他：“你累了？”陈林把耳朵贴在姜玄上，隔着衣服找到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才压着他说：“想靠着你睡。”姜玄把手伸进他发间，轻轻抚摸他的耳廓和耳垂，说：“，你睡吧。”陈林听了话，从被里抬起头来，从往上看着姜玄。此时他半张脸都掩盖在被里，只剩双亮而有神的眼睛和半个挺直的鼻梁，他的侧脸在姜玄腹部蹭了蹭，轻声说：“那你找个安静点的台，我先睡了，我睡了你才能睡。”他说话时眉目舒展，眼睛里带着点晦涩的眷恋，嘴吐的热气洒在姜玄腰间。姜玄点点头，说：“你睡吧。”陈林又看了他眼，接着说：“那你要睡的时候，记得别吵醒我。”姜玄把手伸到他背后，摸着他有点发烫的脊骨，轻笑着说：“，我把你搬到枕头上。”

    陈林听了话，却不似他想的那样直接躺，反而突然动作，撑起上，把侧脸垫在他腰上，抬着头看他。陈林整张脸都从被里钻来，他摇摇头，又探了探脖，盯着姜玄看了两眼，才说：“不行，我要靠着你。”那眼神深的很，却带着点光。陈林明明轻笑着，但是他眉头却比平时凑得近了些，神情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有点在上，又有点颐指气使。姜玄仿佛丝毫不在意，他伸手抚摸着陈林的侧脸，拇指从他的眉尾滑倒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