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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的指尖在宁晋西那里流连了一圈,同时臀肉紧绷,“滋滋”地把巨物送进更深处,单把两颗沉甸甸的玩意儿留在外边,抵在穴外,在敏感的嫩肉上左右磨了几下。
“啊、呜。”
宁晋西被摸得牙根发软,干、干他妈的。
两人缠缠绵绵干了半天,夏庭就是不肯给宁晋西个痛快,把宁大少急得要疯,好几次都要翻起来自己开干,却被人压制着,依旧只能按照对方的节奏来,他觉得他后边都要饥渴得流水了。
对方越是慢,越是让人欲火焚身,那孽根钉在他里边,早就胀得把他的那里撑到了极致,却竟然还能忍得住……
“你他妈性无能啊?!”宁晋西用脚后跟使劲捶了夏庭的屁股一下:“敢不敢给我快、快点。”
“我性无能?”夏庭顿了一下,停了动作,在上面看着宁晋西笑:“性无能能让你这么爽吗?”
“那你中午没吃饱是不是!”
夏庭抓着宁晋西的额发,附在他唇边问:“那你要我多快?嗯?”
宁大少流着满额头的汗,大喘着,捧着男人的脑袋,咬着牙邪笑:“你他妈给我干狠点,你能用多快的速度干死我就给我多快!唔——”
他才说完,只感到体内早已变成巨物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如同要撕裂他那般的,将他的穴口撑得都微微作痛。身上男人瞳孔同时一缩,一下抬起了他的腿,让他半个身体都悬在空中。
这一次再也不用他催促,他在他里边凶狠残暴地撞了起来。
“啊、啊——”
他终于如愿以偿,他把他操得涕泗横流,欢爱间的被子、枕头全都被他们撞飞,他的头在猛烈的进攻下不断撞到床头。
他把他拖回来一些继续大力地操,“呃啊啊!”宁晋西双眼失神,在激情中紧紧抓着头侧的床单大声地呻吟,很快又被顶到床中间边缘的位置,半个上身都悬在了床外,随着男人的节奏颠荡个不停。
终于他在凶猛的抽插之下来不及拉他回来,缠在一起的身躯“咚”地落到了地上。
他的头磕在厚实的地毯上,却依旧被撞得有些晕。
身上俊美有力的人低头望着他,汗水顺着那人的下巴滴落,落在他高热的脸颊上,他伸出手,按下他的头,呻吟着吻住了他。
落下来的时候他的那根掉了一半出来,宁晋西吻着这个男人,攀着他的脖子坐起来,挺着腰往夏庭身上贴,挺翘的双臀画着圈,慢慢地往下坐,重新把那狰狞的肉棒吞了回去。
“啊……”呻吟声从唇缝中泄露,也泄露满室春光。
“你是我的。”他咬着他湿濡的嘴唇,随他抽插的动作而摇摆自己。
夏庭不说话,只是反按了宁晋西的后脑勺,比宁晋西更强势地深吻他、撞击他,干得他除了在自己身上淫荡地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
做完这一次他们爬回床上,宁晋西不小心碰到夏庭还半硬着的玩意儿,气喘吁吁地骂了声“你他妈是狗啊”,在他上面怀恨在心地捏了一把。
虽然力道并不重,刚用过的那里比平时还敏感脆弱,夏庭痛呼一声,赶紧拉住了宁晋西的手。
“你不为我想也为你的下半身性福想想吧。”他把他爪子拉开,和他缠在一起,拖回一只还在床上的枕头,一起陷入了一方软绵绵里。
“先说好,不来了。”宁晋西是真的要累死了。
“嗯。去洗澡吗?”
“等会儿,我还有话要问你呢。”宁大少抬起眼皮往夏庭脸上一盯:“你和周渠那天说了些什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第35章
“当然没有。”夏庭拨开宁晋西贴在脸上汗湿的头发:“我只是告诉他不要再来纠缠你。”
“他有那么听话?”宁大少哼了哼:“你给我把你们的对话一个字不漏地说出来,要是敢有所隐瞒我饶不了你。”
“你当我是机器吗,怎么可能一个字不漏地记得。”
任性的大少爷才不管夏庭是不是机器,就是逼着人一五一十地把当日现场复述了一遍。
夏庭也只能大致地说了些,有些话说给周渠没什么,但他要再在宁晋西面前说一次——他也会多少感到羞赧啊。
听完夏庭说的话,宁晋西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的得意:“算你没有吃里扒外,知道还是本大爷好。”
“那是当然的,你明知道我不会跟周渠怎样。”
宁晋西露齿一笑,亲了一下夏庭在余韵中潮红的脸,道:“你这么维护我,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
夏庭与宁晋西额头抵着额头,看着咫尺里宁晋西明亮多情的眼睛,并慢慢吐出一缕热气:“……好啊。”
一会儿,宁晋西嘴里就骂得不可开交了。
他说的奖励是指的物质上的,比如送夏庭点什么他喜欢的东西之类,谁他妈规定“奖励”就是跟他一遍两遍三四遍地滚床单了啊!
“但我喜欢的就是你啊。”不要脸的人操着宁晋西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夏点点放学回来,宁晋西腰酸背痛地躺在被子底下。
小可爱放了书包跑进来,趴在宁晋西床头,有模有样地用小手掌摸摸宁晋西的额头:“哥哥说小西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还没有退烧?”
宁晋西怎么个不舒服法对小朋友难以启齿,只能咬咬牙,“嘿嘿”地笑:“不都拜你哥所赐?我没事了,一会儿就起来。”
夏点点乖乖地趴在床沿,小脸贴在软软的被子上望着宁晋西,“小西快点好哦,好了就不难受了。”
看看,多贴心的小公主,比她那个哥哥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夏点点出去之后宁晋西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窗外,不知不觉地打落了几颗雨点,很快,雨就变得稀里哗啦。
明明之前还艳阳高照。
夏庭已经在做晚饭,宁晋西扶着腰摸到厨房,看着那人穿着围裙认真地切着菜的模样,看着他熟悉的英挺的背影,脸上不知不觉便挂上了笑意。
他无声地退出去,夏点点坐在落地窗下的小长桌前写作业,他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以前的夏庭。
也许某一年的某一天,他也曾坐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凉爽的傍晚,一个人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作业。
而那一年的那一天的傍晚,宁晋西想,自己又在哪里做着什么呢?
这世界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也是如此不可思议,在十亿人中能够和这个人相遇并且相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