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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却是碎肉残肢,子弹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丢失灵魂的恶魔将无处可逃。
霁瑶站在男人身边,放下手中的枪。远处火光冲天,像一场烟花绚烂的表演,这是属于战士的浪漫,残酷而热烈。
“完美的告别秀。”她抬起头来看他,漂亮的眼睛在火光中灼灼发亮,闪耀期待的光芒,“此情此景是不是该来个热吻庆贺一下?”
回应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这场告别是怎样的告别,与他并肩携手的美好期望在胸口发酵,甜得醉人。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横在腰上的手臂疯狂收紧,骨头仿佛被捏碎,揉进他身体里。她在黑暗中对上那双黑沉的眼睛,盛满浓烈到几乎哀伤的情感,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你……”
熟悉的晕眩感如期而至,意识拼命抵抗嘶吼着不要!然而,终究是在徒劳的挣扎后归于沉寂。
他最终没能实现在心底许下的承诺,不再让她一个人。
十五年后,关闭十年的休眠仓开启。
一对身穿白色制服的男女站在隔离门外等候,“欢迎回来。”
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刚苏醒的人意识不太清醒,“我睡了多久?”
“十年。”
十年啊,那个人还在等她吗?
十五年前,破晓时分,浩浩荡荡的队伍集合在庞大的飞行器前。
周望向他曾经的队长郑重承诺:“资料我已经上交,上面答应会全力照顾,交给我吧。”
男人缓缓放手,怀中的身体柔软安静,不会缠着他说我要;会说话的眼睛紧紧闭合,不会再说我爱你;红润的小嘴不会张开,据理力争喋喋不休。
她用毫无保留的爱为他插上一双翅膀,带他走进一个全新的世界,如今,他亲手摘掉翅膀,鲜血淋漓跌入寂静的深渊。
薄唇贴合着光洁的额头,倾注所有情感。
小家伙,我在这等你,等你的希望。
在行星苏醒的霁瑶几乎疯魔,变异后异常强大的破坏力差点将实验室毁于一旦。
“我要回去!我必须回去!”她神情恍惚,试图扒开厚重钢门的手鲜血淋漓。
陶嫣师姐抱住她,“霁瑶,你不能走,留下来你才能救他!”她给她看那些异常活跃的烈性噬菌体,“这是你体内的病毒。”
“人类最初的设想,是创造拥有无限生命力、强大战斗力、自我修复力的超级战士,而你,已趋于完美。”
病毒一次次变异,在她体内完成了终极进化。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不能解决,能量供给。”她调出一份资料,详尽记录了她在地球的三餐饮食,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歇,这份资料提供者是谁不言而喻。
“你在日落后会出现心脏骤停式休克,时间不定,最短六小时,最长十二小时,他……”她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名字,“他认为与紫外线和饮食有关,你白天在户外活动或者食用了营养剂,当天休克时间会比较短。当然,也有例外,就大概率而言。”
她死死盯着那份资料,把每一个字都拆分来看,看有没有留给她的只字片语。
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精确的数据,报告式的总结,一如提供这份资料的人,冷静克制。
“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人类将迎来新的变革。”
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想要他……
“霁瑶,留下来,如果成功,他会获得新生,作为人类。”
她的眼神聚焦在她脸上,努力听清她说的每个字。
“你能帮助他完成最终进化,他将重新成为有呼吸有脉搏活生生的人。你是他的希望,他在等你。”
她望向电子屏,地球封入厚重的冰层,悬在浩瀚宇宙中如一颗透明的水晶球。
即使成功了,他们依旧隔着一道冰河。
我是丧尸·终章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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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丧尸·终章
飞行器穿梭在滞凝的云层,舷窗外一片白茫。攥着冷链保险箱的手指发白颤抖,漂泊无归处的心脏随着离地面越来越近而越提越高。
实验成功了,她却穿不透那层茧壳,等待的日子太难熬,她躺进了休眠仓,终于在今天被唤醒。
“准备着落。”
巨大的机械鸟翼扇开一片浓雾,金色阳光乍然穿破云层洒下一地碎金,一片新生的绿在机组人员惊愕的目光中铺陈。
踏上这方湿润的土地,绿意在脚下蔓延。无序生长的嫩苗伸展它的躯干吸收新鲜的水分,早起的虫子则觊觎它鲜嫩的枝丫沙沙咀嚼,一切生灵洋溢旺盛的生命力。
她慢下脚步,曾经住过的山洞已被疯长的蔓藤覆盖,找不到入口。
路边几只野蒿折弯了腰,是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她的呼吸随着曲折的小路起伏,小心翼翼不错过每一道辙痕。
终于,在小树苗迎风招摇的小路尽头,她看到了那个挺拔的身影。
奔向他,像随风飘散的蒲公英种子迫不及待落入大地的怀抱,迎接一场新生。
他回头,阳光从头顶倾泻,流金在身上闪耀,张开手臂迎接他的希望。
昙城基地诊疗室,午后暖阳透过玻璃窗扑向床上的英俊男人。他全身赤裸,苍白皮肤泛出润泽的光,冷淡却不寒凉。皮下肌肉精悍,肌理流畅,隐忍的力量在深处涌动,静默展示惊人的爆发力。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具赏心悦目又强悍有力的身体,只是,此刻却不得自由。
四肢被束缚,黑色皮带像是镣铐卡住纤薄的手腕脚踝,一双又黑又沉的眸子盯着床边的白裙女人,淡淡开口:“一定要这样吗?”
“当然,”女人从低温箱取出血清,神情再正经不过,“注射后身体产生异变会很痛苦。”
“和衣服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女人有色的眼光从他头发丝扫到脚趾甲盖,咧嘴一笑,“裸体更便于观察身体变化,”又补充一句,“不许挣脱!”
几根拘束带与他的力量相比不值一提,她不过仗着他的愧疚伺机报复罢了,谁叫他一声不响把她送走十五年。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先生,有什么药物过敏的吗?”
先生答道:“没有。”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我们要开始打针啰。”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