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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霁护士熟练地将血清推进血管,然而,尽管已投入临床使用,在上面已操作过无数次,现下却紧张起来,“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他依然平静:“暂时没有。”
“那么,开始量体温啰,”他的镇定及时缓解了她的紧张,拿出准备好的仪器:“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将透明的柱状仪器含进嘴里。捏在另一端的小手抖了抖,霁护士白皙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男人的舌不同于嘴唇的浅淡,颜色是樱桃熟透后浓郁的深红,体测仪圆润的探头在舌面碾出汁水,晶亮的液体沿着柱体缓缓流动,勾连起潮湿的色欲。她偷偷咽了下口水,那味道应该很黏很甜。
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柱体显示的各项数据上,尸冷温度,无心跳脉搏,一切正常。她小声说:“不着急,临床反应最快是十分钟后。”
这话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男人一点着急的表现也没有,十分配合地“嗯”了一声。
他的纵容自然助长她的放肆,将沾了口水的仪器从嘴里抽出,动作迟缓地划过紧绷的下颌、突出的喉结,肌肤平滑如大理石,细长水线一直延伸到茶褐色的乳头,停下,“咦?”
冰蓝数字开始变化,“体温上升了……这么快?”心率从0跳到1,又很快恢复为0,“什么感觉?”
薄唇开合:“心动。”
她忍住捂脸的冲动,粉唇却要咧到耳边,“有我在,保证你往后每一天时时刻刻都心动。”
他不否认,眸中深井泛起涟漪。
仪器划到下腹,体温已接近正常值,心跳频率越来越高,静谧的空间能听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声,轻缓,沉着。她忽然就按捺不住了,想吻他,把它弄乱,含入嘴里,咽进身体里。
可是,还不是时候,她要沉住气。
探头在卷曲的耻毛中打转,一圈一圈缠绕,密密实实,她突然想到,“山上的树都是你种的?”
“嗯……”他低低沉吟,声音酥软沙哑,混合浊重的喘息……她夹紧腿,身体自动回忆他在里面抽插时迷乱的神情,体内一阵空虚,腿软得站不住,手在抖,戳到充血肿胀的器官,谢天谢地,总算来了!
粗长的肉棒在灼热的目光下越发茁壮,并不纤细的仪器显得秀气的有些可怜,嫉妒得各项数值疯狂蹿升。
“哎呀!这里是不是坏了?温度好高!”
男人身上鼓动的的青筋一直延伸到下腹,肉柱被挑起,挺得笔直,经络分明。脸上却一片淡然,薄唇抿起,并不打算回答。
临床数据表明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在他脸上却看不出端倪。心疼还是占领上风,到底看不得他吃苦。仪器打滑,手背蹭上滚烫的皮肤,她哆嗦了一下,尾椎窜起酥麻,腿心更湿了。
忍不了了……说要报复惩罚得还是自己,小手一把抓住硬挺的器官,“看来是真坏了,需要治疗。”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明眸泛起亮光,另一只手撑上床沿利落地横跨在他身上。并不宽松的裙摆被撑开,他眼神暗了暗,里面没有内裤。
她居高看他,舌尖探出粉唇舔了舔,“先生喜欢口疗?还是穴疗?”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腿心淋漓的水光,像融化的冰淇淋在流淌,喉结滚动,低沉的声音道:“穴。”
“嗯…”光是听到这个字眼他嘴里吐出她就受不了,淫水顺着大腿淌落到他滚烫的皮肤,如水滴溅入油锅扑哧炸开,空气中都是热烈的味道。她喘息着,腿根肉紧张到打颤,手紧紧抓着火棍不放。她知道这团火有多可怕,此刻却只想它融入身体里燃烧。
男人也不好过,全身肌肉隆起,冷白皮烧成暧昧的烟霞色,从身死就凝固的汗液争先恐后从毛孔里钻出,身体镀上一层厚重的黏膜,难以喘息。
“再坚持一下……”娇软的声音颤动波折,肉唇触到菇头就烫得瑟缩,却贪婪地吸住不放,饥渴地吞进身体,“呼!”灼烧的快感从甬道传达到四肢百骸,她舒服到想尖叫!
整根插进,男人短促地闷哼,手握成拳,足弓绷紧,青紫脉络根根明晰。黑色皮带绷开裂痕,眼看就要分崩离析。
“快结束了……”她拽掉衣裙,赤身裸体,乳尖在潮湿的空气中挺立,粉臀夹紧前后摇摆,如英勇的骑士驯服她忠诚的战马。俯下身含住削薄的嘴唇,伸开双手与他十指紧扣。不能分担他的痛苦,至少能分享她的快乐。
柔软的身体像蔓藤将他从里到外包裹,所有沉疴的腐烂的根源被驱散,鲜嫩的枝桠在心脏生根,输送新生的活力,这就是重生。
利齿咬开嫩白的皮肉,身体紧贴摩擦,热到晕眩,蒸腾的汗水胶着在一起发酵出浓到化不开的蜜液,每一次剥离都是为了更紧密的融合。他们相互舔咬啃噬,呼吸唇齿都是彼此的味道。
他们化开,融合,再化开,直至彼此的呼吸、体温、心跳都在同一频率。
“铛!”脆弱的皮带断开,灼热的液体在深处爆开,撑不住的身体软倒,含在眼角的水珠终于落下,划过潮红的脸蛋,混合唇角兜不住的口水一起淌下。
“今天……怎么……这么快……”
男人得了自由的大手抚上还在颤抖的肩背,“想起一些事情。”
火源还含在身体里,虽然没那么滚烫,却更熨贴,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飘飘然,“什么?”
男人勾唇,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发,“还要吗?”
她费力地掀起眼皮,眼尾飘红,蕴着水光,“你没事了?”
薄唇勾起的弧度扩散,抚在女人背脊的手掐住纤细的腰,挺腰一撞,“你觉得呢?”
女人被插得闷哼,指甲狠狠掐进坚韧的皮肉里,“先生,早泄是病!要治!”
男人眯起眼,好了伤疤忘了痛,该再教训一次。翻身将她压下,尽根没入,“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射满你的肚子。”
霁瑶对上他危险的眼神,后悔已经来不及,“你都想起来了?”
是的,在山洞里的十五年,身体被冻住,大脑还在运转。熟悉又漫长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回放,他们一世一世的人生,直至最初,他们因何相遇。
那个脸上布满瘢痕的瘦弱少女已蜕变得自信、丰满、光彩夺目。 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只属于他。
“瑶瑶,你是我的。”
她伸开四肢将他缠牢,“当然,你也是我的。”
他们永远属于彼此。
“这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