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强烈的恨意
“什么王,怎么那么吓人!”婉儿边走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朕生的像怪物吗?”男子低沉又不失邪魅地声音问道。
“啊!”婉儿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夙子夜失声喊出来,“你,你不是和,和公子在聊天吗?”
“你难道没有时间观念吗?现在距离刚才已经有三柱香的时间了。”夙子夜负手而立,幽冷地狭眸看着婉儿躲闭他的眼眸,“你为何会怕朕?”他迈步逼向了婉儿,婉儿吓地连连后退,直至退后墙根,他不容反驳道,“说!”
婉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找了一个很狗血的理由,“你是王,我一介草民怕你也是应该的。”挤了两声干笑,“难道不是吗?”
“可你的眼睛却告诉朕,你并不是真正的怕朕。”她的眼眸似丫头般溢着灵气又不卑不亢!夙子夜俊脸靠近婉儿,良久,唇角勾起邪笑,“难怪司徒竹会将你留在身边,原来像极了丫头。”他忽地与婉儿拉开了距离,带着那抹心痛携众人快步走开。
婉儿长舒了口,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明明是黄se的长袍,为何她会觉得那上面覆了一层白色的冷霜,让人不敢靠近,轻喃道,“丫头?难道是婉儿?”
“凡儿,你怎么在这,让我好找。”不远处,司徒竹箭步走了过来。婉儿歉意地看着司徒竹,“出来的时候脑袋神游中,走着走着就走到这来了,事情谈的怎么样?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可以走了?”她急着离开,因为那样的话就可以不用再见到夙子夜。
司徒竹挑眉,伸手揉了揉婉儿的头发,“夙子夜那个人是冷了点,生的没我俊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吃人,别怕他。还有,劝夙子夜与夙一墨停兵一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可融化,得从长记忆。”
“哦。”婉儿有些失望地应。“走吧,回宫殿。”司徒竹看着心不在焉的婉儿,领上了她的手腕……
偌大的宫殿,借口身体不舒服而没有去和司徒竹赴宴的婉儿趴在敞开地窗子前,百无聊懒地看着天上的皓月,想到白天夙子夜孤寂地目光,她就觉得莫名地烦躁,“啊!!!”宫殿传来她的回音,宫女发出一阵窃笑。
“那个,我出去走走。”婉儿披了件衣衫后朝着宫殿外走了出去。皇宫有一点儿好处,那就是处处有笼灯,所以即使在夜晚你也不必担心看不见路,走了好大一圈,脑海里也没有甩掉那双孤寂地眼眸,烦躁地她像个小白痴一样,“从我的脑海里出去。”
“什么人胆敢在此喧哗!”伴随着女子的厉声,婉儿瞧见前方十几个‘鬼火’向她飞过来,吓地甚至忘了跑,直到十几个女子站在她面前她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拿着灯笼,可面前这个满脸丑陋疤痕、面目挣拧的女子不是鬼又是什么?但这个‘女鬼’她却没有怕,而是没由来得产生一股强烈的恨意,鬼使神差般地扬手后,响亮地巴掌落在了‘女鬼’的脸上,寂静地静里,这个巴掌尤为地响亮,同时也打地所有人一愣。
最先反映过来的宫女道,“来人,快把这个胆敢伤雪妃娘娘的贱人抓住。”直到双肩被人按住,婉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宫纤雪似乎要将她撕碎的目光才相信她真的是打了她。
“你是和司徒王子一起来的女子?”宫纤雪愤愤地打量着婉儿,三年的时间,她的性子已经变的沉敛,处理事情会忍且不再鲁莽!
婉儿点头,谁能告诉她,她刚才抽了什么疯,怎么会打皇上妃子这号大人物!
宫纤雪勾了勾樱唇,似乎很满意婉儿的回答,“把她带去见王!”这个巴掌挨的值,起码可以因此见到夜。
龙宣殿。夙子夜正与司徒竹举杯饮酒,一身盛装的小习弹曲,场面非常和谐,却因为公公附在夙子夜耳边的几句话而打乱了,“宣她们进来。”
司徒竹扭头看见宫纤雪等人,而这等人中意外地看见婉儿被两个宫女钳制住胳膊,俊脸微沉,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宫纤雪盈盈一拜,道,“臣妾参见过王。”再看向司徒竹,“司徒王子,此女刚才莫名其妙地打了本宫,本宫想要一个说法。”
“打了你?”司徒竹将寻问地眼睛看向婉儿,后者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睛,算是默认又无辜的说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小习正谈着的琴弹猛地断了一根,惊了在场的人。夙子夜却淡淡道,“小习,坐到朕身边来吧。”
“是。”小习从琴里起身,迈开碎莲地步子走向夙子夜,走到婉儿身边时,她顿了下脚步才又迈开了步子。
婉儿怔怔地看着这唤小习的女子,不是说夙子夜很爱婉儿吗?那这小习又是怎么回事?搞什么,不是说夙子夜自爱上了婉儿后就视她为唯一了吗?生了个女儿不也就唯一吗?可现在怎么唯二?不对,后宫佳丽三千,应该是唯三千!想着,婉儿莫名地气,竟忘了自己正身处危险,直到夙子夜掷声道,“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
婉儿回神,不经意间对视上夙子夜的目光,然后猛然垂下眼帘,讲话开始结巴了起来,“我,我并不是故意打雪妃娘娘的。”
“并不是故意的?”宫纤雪身边的宫女冷哼道,“若杀了人,也要因一句不是故意的了结吗?雪女贵为娘娘,千金之躯,是一个小小的刁民可以伤的吗?”
婉儿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谁让她是不在理呢!编了个凑合的理由,“夜黑月高,我以为是鬼呢,所以就打了她,真没存歹心。”说完,在看见宫纤雪越加难看地脸色,婉儿想咬舌自劲!
司徒竹狭眸划过抹凌厉之光地扫了眼宫纤雪,慵懒地调调道,“雪妃娘娘,你打算要怎么个说法?!”
“既然是司徒王子领来的女子,本宫自然不会过多追究,只要她受本宫一巴掌。”宫纤雪唇角噙着笑意,美眸看向夙子夜道,“王,您觉得呢?”
夙子夜不答,反倒是问向小习,“手还酸吗?”小习莞尔一笑,“多谢王关心,臣妾的手不酸了。”
见此,宫纤雪心中的怒火喷之而出,全部化为了对准婉儿脸颊扬起的巴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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