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乞丐想舒服舒服
在最后一刻，蔚光廷停下了脚步。
他分明感觉到了一丝虽然微弱但是带有一点温热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脸上。他分明感觉到怀中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他呆呆的立在水中，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将少女的脸贴得更紧。少女鼻翼掀动了一下，又一丝微弱的气息吐了出来。
蔚光廷发疯一般的抱着她向岸上跑回。
“妹子！妹子！你原谅哥啦！你可原谅哥啦！”他喜极而泣。新的希望的火花擦燃了，那是他全部的希望。
少女依旧昏厥不醒。夜里的风很大，他不敢再耽搁，急忙抱着她奔向城门口。
守城门的哨兵一直向护城河畔注视着这一幕，人心都是肉长的，此时他也被感动得眼圈见红。
“快抱你妹子去找郎中，不要耽搁了，这可是两条命啊！”哨兵急忙给闪出路来。
等蔚光廷抱着少女走远了，哨兵还在哪摇着大脑袋想呢。他想不通啊，刚才他骂那老天爷那么狠，老天爷怎么没打雷呢？不但没打雷劈他，还把人给救活了？天上的世道也变了吗？看来跟着李自成是对的，造反有理，造反有理！
蔚光廷到了那家医店门前，却见大门叉得死死的，连窗上也上了挡板。从门缝向里面张望，竟看不到一点灯火。蔚光廷又喊又叫的敲了半天门，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那老郎中估计是害怕少女死了之后蔚光廷又前来找他晦气，躲了出去。
蔚光廷没了主意，他后悔不该对那老郎中粗暴逼迫。但当时不逼他，他能给煎药吗？不煎药这少女能缓过来吗？他又后悔没问问这少女父母住在哪里。眼下实在没个去处。可是必须得找个地方继续煎药，否则这一点点希望也就没了。
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地方。其实这个地方他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去。只是他需要做好准备。而且他想去是因为另外的事。但现在容不得他再准备了，他需要将两件事放在一起去做。这需要冒很大的风险，但蔚光廷喜欢冒险。为了怀中的少女，他更会义无反顾的去冒险。
这是一个曾经香火旺盛的土地庙。然而现在人们对土地公公已经失去了信任与耐心。年久失修的庙宇四处漏风，屋脊上也破了一个大洞，庙内火堆燃起的青烟顺着破洞冒了出去。虽然没有香火，但这里却成了一些人的安身之处。土地公公不能为善男信女们带来福祉，却还能为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们遮风挡雨。这些人正是带着蔚光廷到官衙后院接刷锅水充饥的那群乞丐。
此时众人已经享用完毕晚上的那顿刷锅水，正在庙里面歇息着。有的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侃着东家富西家穷，有的四五个人围在一起，听一个人讲着扯着荤段子。还有的凑到中间的火准旁翻察着身上的虱子。
蔚光廷的进来，立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大家的兴趣不在他身上，而是他怀中抱着的少女。
“呦，这小子艳福不浅啊？我说呢，那天大家都争着填肚子你小子却偷偷溜了，原来是有美人等着呢？”
“哎，你在哪里发达了？可有那好吃好喝的地方让兄弟们也借借光？”
“是啊，这小子一定交了好运了，否则怎么又混了个女人来？”
蔚光廷看了看大家，从嘴角上挤出了一丝笑意。
“各位兄弟几天没见了，我也很想大家啊。我来此就是想和大家商量商量，怎么能吃上饭，寻一条出路。”
一个乞丐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
“算了吧，吃饭的事你管得了吗？你要是有心将这小妞也借给我舒服一下吧。”
“不行啊，我这妹子身染风寒还没醒过来呢。”蔚光廷淡淡说道。
“没关系，等与我一翻云雨之后，她这病不就好了吗？”
另一个乞丐也走了过来。
“嘿！别说这妞儿还挺俏呢？是不能便宜了他自己，咱们大家应该有福同享对不对？我就排第二号了。”
“我这妹子有病，你也不管？”蔚光廷又向第二个乞丐说道。
“有病？我看你有病吧。再说早晚都是个死，临死前让大爷我过一把瘾，还好对她有个念想。”
一只沾满污垢的黑手摸向少女的脸蛋。
蔚光廷冷笑一声：“二位说的确实有道理，那就让你们舒服吧。”
又向其他人说：“还有没有排号的？快点过来啊，再晚了就不算数了。”
再没有人出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一些。
蔚光廷躲开了那只伸向少女的黑手。
“你忙什么，不就是想舒服舒服吗？去弄点草来，我将她放在地下，你再来。”
“好嘞！”两个乞丐答应着，从自己睡觉的地方抱了干草来，铺在地下。
蔚光廷慢慢将少女放在地下草上，又说：“你们两个哪个在先哪个在后啊？”
“就我们两个还排什么次序？一起来岂不是更有趣？”二人将蔚光廷推开，一齐向少女扑过去。
其他的乞丐们都远远的坐在神像底下向这边关注着。有的脸上带着暧昧，有的漠不关心，也有的为少女扼腕惋惜。
曾经送给蔚光廷馊馒头的那个老丐站了起来。
“公子，你阻止他们就是了，可不能胡来！”
蔚光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这老丐能看穿我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他向老丐慢慢摇了摇头。
两个人的四只黑手在少女脸上、身上胡乱的摸着。继而又将手向下伸去，去解少女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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