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声东击西
第二十八章:声东击西
接着,一辆小车“吱”地一声停在他面前,但他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是一辆什么车,一片黑布袋就罩在了他的头上。.
接着他被人轻轻拦腰一抱放进车里面,车启动了,开车的人和绑架他的人都不开口说话,这种无言的沉默,再次加深了他的恐惧。
现在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吸气,对,他还可以自由呼吸,他嗡动鼻翼深深吸了几口气,仔细品味着周围空气里的成分,他品出了一种民国时期上流社会女人脸上抹的那种高级进口化妆品“伊丽莎白雅顿”的香味。
这更让吃了一大惊,莫非绑架他的人是女人?且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记得王风月和那几个日本娘们也用的是这种化妆品,莫非自已从烧烤场店小二手里拿走的那封绝密信件被王风月他们知道了,正在陈渭河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吱”地一声停了下来。
接着身上被点的穴位也被点开,头上罩的黑布袋也被取了下来,他活动了一下四肢,揉揉太阳穴两处,昏花的双眼适应了眼前的光线。
仔细一看,心里又不由吃了一惊,发现绑架他的人竟是一个胖大腰圆的汉子和一个与长得有几分像赵小聪的女孩子,这女孩子头一歪对他坏坏地笑着。
那胖大腰圆的汉子站在一边也咧嘴憨厚地笑,嘴里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了姐夫,俺们……们用这……这种办法把你约出来……”
陈渭河明白眼前的一男一女一定跟赵小聪有关系,因为那个女孩子跟赵小聪长得太像了。所以他就没有问两人把自来到这里的缘由,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在四处寻找着赵小聪的人,那女孩子朝路边麦田不远处一棵树子树下招了招手,尔后用很好听的普通话喊道:“小聪姐姐,快出来,俺们给你把你的活宝请来了!”
一身素静青衣打扮的赵小聪微笑着从麦田里走了出来,嘴角叼着一根毛娃草,陈渭河装出生气的样子对朝他走来的赵小聪嚷:“贼婆呀!你怎么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知道不知道我被你吓得个半死啊!”
赵小聪走近,抬手轻轻打了陈渭河一下说:“还男子汉大丈夫呢,你就这点胆量还跑出来混社会……”
那胖大腰圆的汉子与那个女孩子在一旁“咯咯”地笑着,随后那女孩子笑说:“小聪姐,你跟俺姐夫慢慢聊,我俩先走一步。”
赵小聪对那女孩子点点头。两个人说声“拜拜!”便钻进车里,那车尾灯闪烁了几下,喷一缕青烟便“涮涮”地远去了,最后淹没在远处官路上的尘埃里。
“走吧,咱边走边谈!”赵小聪拉住陈渭河的一支手,对陈渭河介绍说:“那跟我长得挺像的女孩子是我堂妹,她名叫赵水娟,武功不在我之下,那男的是她丈夫,名叫王新良,功夫也是一流的,特别是他的点穴功夫无人可比,这几天他们杂技团在思密县附近表演,所以,我来思密县时担心有人跟踪,就没有忙着去酒店找你,而是先找到他们约你来到这里……”
听赵小聪这么说,陈渭河这才明白,连内功这么深厚的他都被轻易点了穴,看来那家伙确实是有一手,当然了,这是自已毫无防范,如果自己有所防范,他王新良再能,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就点了他的穴。
不过这家伙日后肯定用得上。接着陈渭河对赵小聪讲了如何打开佐佐木高义办公室保险厢锁子的办法,没想赵小聪听了并没有显得特别高兴,而是轻轻叹息了一声,尔后扑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说:
渭河呀,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事情并非你我想的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只是有了打开保险厢锁子的办法,但佐佐木高义办公室这种保险厢用我们目前这种办法虽可以打开,但存在着一打开保险厢整栋楼上的警报器就会响。
也就是说,俺在打开保险厢的同时,警报器也会随即响起来,因为这种保险厢是内接电源,不是从外面接的电源,没办法事先在外面剪断它的电源,这是因为在这种保险厢内有一个小型发电机,只要是末按正常密码打开保险厢,警报器就会响,要剪断保厢内部的发电机的电源,只有打开保险厢才能实现,所以这个问题不解决……
赵小聪这么一说,陈渭河感到这事儿确实麻烦,但陈渭河嘴里却说:
“老婆呀,不要担心,办法总会有的,我这一半天想法寻找办法,一想到什么绝妙招术,马上让人通知你……”
两人说话间,已走进了县城,街头人来人往,很是热闹,陈渭河说:“走吧,我们找家酒店边吃饭边想办法,我还没有吃中晚饭!我是想等你来了之后一块去吃饭呢!”
赵小聪点点头,随后两人手拉手走进一家装修不错的菜倌,上二楼要了一豪华包间,点了几款精致的小炒,要了瓶红酒边吃边聊,吃饱喝好,两人又手拉手回到“东方大酒店”休息,尽情亨受两人恩爱世界里的欢快。
可夜半三点半赵小聪却要起床离开,陈渭河拉住赵小聪恋恋不舍地说:
“这还早着呢,你急着干什么,天亮后,我开车送你回郑州,赵小聪说:“俺回去还要监视日本领事倌内的动静呢!”
陈渭河说:“郑州有王队长他们4个人呢!”
赵小聪说:“王队长他们几个只能在领事倌外面监视,但进不了领事倌内……”
陈渭河一听心想也是的,凭王队长几个人的功夫还不能自由出入日本领事倌,便说:
“那辛苦你了,你稍等,我起床开车送你回去。。.”
赵小聪摇头说:“不用了,你继续睡吧,我已跟我堂妹赵水娟说好了,她3点半准时开车来接我……”
说话间,楼下响起汽车的喇叭声,赵小聪说,你听我堂妹来了,说着对陈渭河嫣然一笑,便推开窗子,从窗口一跃而下,陈渭河心里“咯登!”一下,说声这贼婆娘,嘴里说着也忙跑到到窗口朝下一看,见赵小聪已打开车门,抬头对他再次嫣然一笑摆摆手说:“老公,我走了!”
陈渭河也抬起手摆动了几下,车后尾灯闪动了几下,便涮涮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陈渭河离开窗口回到床上,想休息一会再起床赶回新郑,可他此时睡意全无,索性就不睡了,又不到平时练功的时间,他两腿朝床上一盘,取出那本神秘的书打开,寻求如何解决佐佐木高义办公室保险厢里电源内置的问题。
当书面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世界时,黄狗从他耳洞窜出,窜进书中的画面上,最后一转身显出狗的原形,大黄狗抬起一支前蹄,很有节奏地写一段文字,文字内容是:
“主人,目前,要想安全地打开佐佐木高义办公室保险厢,只有用一种特殊的磁场扰乱保险厢被打开时,保险门上金属面对保险磁力线的切割,不切割磁力线,保险厢内就不会形成触动警报器的电流,保险厢内置电机没有了电流的冲击,警报器就不会响,不过目前,赵小聪体内还不能像你一样可以随意形成可变磁场消除可形成电流的磁力线,惟一的办法是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对,就给他佐佐木高义来个声东击西?”
陈渭河放下书,掏出怀表一看,已5点了,他穿好衣服跑到东方大酒店的顶层,吮吸着清冽新鲜的空气开始练功。
借四周没有人关注,他一连试了两次他腾云驾雾的功法,从东方大酒腾起,在思密县星光闪烁的上空游了一圈,又回到酒店的楼顶。他腾云驾雾的功法,是他在体内能量宊破5级后实现的,但平时他不轻易用这种功法,对他体内能量的消耗比较巨大,且灰复起来比较费事儿。
太阳快要出山时,陈渭河才收势从楼顶回到房间,洗去一身汗腥,另换了一套内衣,尔后到二楼餐厅吃早餐。
陈渭河的的早餐不大讲究,和常人没有什么差别,一碗绿豆小米稀饭,五个肉包子,有时是一杯牛奶,几块糕点。吃饱喝足,回到房间收拾好行囊下楼赶回新郑找张茂盛,郭新平及郭老板他们商讨如何声东击西成功抢回雌雄国宝“马踏飞燕”一事。
一个多钟后,陈渭河开车回到了新郑。他将车泊好,上楼到张茂盛的房间却没发现张茂盛房门紧锁人不在房间,他只好先回到自己房间,放好行囊,嘴里不由自主地说:
“这张茂盛一大早就去了哪里?”黄狗从他耳洞飘出,甩动着尾巴说:“主人不要着急,等一会张先生就回来了。”
黄狗的提醒,让陈渭河明白张茂盛正在朝回赶的路上,否则黄狗会化成一缕青烟,飘出去寻找张茂盛的行踪。
陈渭河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张茂盛,一壶茶还没有喝完,张茂盛,郭新平俩人果然就回来了,俩人熟悉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
陈渭河从沙发站起来,上前拉开门,请两人进了房子,张茂盛说:“我一为你还在思密县呢,正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回新郑……”
陈渭河边给两人斟茶边问,是有什么急事吗?”张茂盛接过茶喝了一口说:“急到不是很急,但是有一件让你非常高兴的事儿?”
陈渭河一听猴急地问:“什么事张大哥,你快说?”
张茂盛说:“我昨天晚上听郭老板说,组织认为这些日子你虽不是组织的人,但你为组织做了不少有益的事,为此组织上的领导批准你加入组织,我和郭老板就是你的加入组织的介绍人……”
陈渭河一听,脸上并没有出现张茂盛想像中的颀喜样儿,陈渭河淡定地微微一笑说:
首先,我非常感谢组织和领导对我的信任,此前,我确实有强烈加入你们组织的愿望,但通过我这些日子对你组织一些严明的纪律的了解和观察,我发现我不适合加入任何组织。
我个性随便,不喜被约束,我虽颀赏你们组织的信仰和一切为了大众利益的做事方式,但我不喜被约束的个性,恐怕日后会发生冲突,我就是我,我以自己的方式,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但我给你张大哥明说,贵组织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陈渭河,你尽管吭声,只要我陈渭河能办得到,我一定会尽全力……
陈渭河的这种态度,令张茂盛始料不及,张茂盛失望地笑笑说:“陈老弟既然是个痛快人,那就不勉为其难了。这事就放在一边,我们现在研究一下,如何打开佐佐木高义办公室保险厢的事儿……”
陈渭河说:“张哥我想是这样,你现在先打电话告诉郭老板,明天广东我家送大洋的人就来了,我想先跟他商量明天到思密县李化民家迁徙我叔父尸骨一事,这样打电话,就算警察局有监听,也听不到什么明堂,事实上明天早晨10点左右,送大洋的人真会赶到新郑来的,警察局和那帮日本特工若是暗查就更不会怀疑了,你打个电话问一下,郭老板不是很忙的话,他自然会赶过来的,另外,我还要跟你们商量如何声东击西成功抢回雌雄国宝“马踏飞燕”一事。锁子目前虽然有了打开的办法,但还存在……”
看陈渭河把话说到这份上,张茂盛说:“那好,我打电话让郭老板来吧!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
说完,张茂盛下楼到巴台打电话去了。
约两袋烟功夫,郭老板就搭的士赶来时,正好是吃中午饭时间,陈渭河掏出几块大洋,让郭新平下楼上街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和酒回来,有鸡,鱼,鸭,等烤品,放了满满一大桌。
几个人吃罢喝好,关好门,拉严窗帘。陈渭河拿出一张郑州市地图辅在桌子上,几个人围了上去。陈渭河指着地图说:
大家朝这里看,日本领事倌的后面是一片空地,前面是街道,东边是两层楼的国贸商场,西边是药材收购公司。
如果我们安排10个人晚上潜入东边两层楼的国贸商场顶层,朝日本领事倌开枪射击,再甩几颗手榴弹,火力不亦太猛,亦不能太小,要给日本领事倌内的警察和特工们有反击还手的机会,但又不能让他靠的太近,这边打响之后,日本领事倌内的警察和特工们势必全力反击。
约十分钟后,这10个人装出顶不住的样子撒离,不知是计的日本特工一定会全力追赶,等他们追出一段距离之后,赵小聪这边就动手打开保险厢,借机拿出雌雄国宝“马踏飞燕”。
这期间留在日本领事倌内的警察和特工们不会多,最多是守在门口的两个特工及领事倌内大门口的几个警察,我们在日本领事倌内后面的一棵大桐树上安排一个枪法精准的阻击手,在警报器响的第一时间射杀佐佐木高义办公室门口值班的两个特工。
潜伏在大门口附近的人员,亦是在警报器响的第一时间解决掉在大门口站岗的几个警察。
负责接应赵小聪的几个人不亦露面,他们几个骑马的位置是后墙空地200米外的小麦田边等候赵小聪,因为王风月和几个日本女间谍都见过他们的面。
王队长拿到东西后,就调转马头朝北跑,往北全是小路和荒地,不适合汽车追赶,而日本领事倌和警察局目前没马,他们只有汽车和摩托车,但他们的汽车和摩托车朝北用不上力。
这时,日本人和警察局的人就会判断我们的人是过黄河逃往新乡,他们会打电话通知新乡警察局的人在对面围捕,可王队长他们并不过河,而是跑到河岸后他沿河岸堤朝东跑10公里左右,我和张大哥各开一部车在哪里接应王队长他们。
我们再返回郑州市,而在东边国贸商场楼顶的安排的10个左右的人,要打着土匪的旗号,我们从广东来中原时,半路上曾遭遇过土匪,打着土匪的旗号,王风月和佐佐木高义就更加坚信袭击日本领事倌的是郑州附近的土匪所为……
现惟一不好解决的是我们人手比较紧张,明天来送钱的有5个人,但这几个人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加上一路休息不好……”
郭老板说:“人手不是问题,我来想法解决,我现担心的是佐佐高义会中你的调虎离山之计吗?”
陈渭河自信地说:“会的,请你放心,日本人一定会中计的,因为事发宊然,他们领事倌从末被人袭击过。”
郭老板说:“那好,国贸商场楼顶安排的10个人,我来想办法,我们组织上就有一个同志敲就在附近一帮土匪里面潜伏,让他找10个真土匪帮助会更逼真……”
陈渭河一听,高兴地说:“国贸商场楼顶的安排的10个人如果没有了问题,那这一场抢回国宝之战,我可以肯定地说是胜利在握……”
商量好后,一行人便拿出一瓶酒打开边喝边聊,几杯一肚后,一个个红光满面,目光炯炯有神,饭后,他们便分头着手为后天晚上的战斗做准备。
第二天11点多,陈渭河与王队长等人开车到火车站接从广东送钱来的5个人,这5个人为首的是黄福明,他们每个人扛着装有3200块大洋袋子。
同时每个人衣服下面都插着一把满子弹的20响驳壳枪,在火车上他们也是24小时轮流值班。
陈渭河安排这五个人在一家酒楼吃过饭后,就让他们回酒店休息,计划明天一大早就到思密县找李化民办理叔父陈百岁尸骨迁徙一事,这恰恰吻合了张茂盛给郭老板打电话时在电话上所谈的,日后就是警察局查起来,也没有留下什么破绽。
1931年5月30日夜,陈渭河从思密县当地雇了一辆拉棺材的车,尔后,一行人开着一大两小三部车,来到思密县李化民家中。
顺利地办理了尸骨移交手续,办这件事时,陈渭河没让郭老板赵小聪等人没有露面。
到了郑州后,陈渭河还特意打了个电话告诉王风月他要随叔父陈百岁的尸骨返回广东了,王风月接到电话后,声音有点哽咽,因为她很快就要奉令到奉天去了,与陈渭河这一分手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能相见?
已深深爱上陈渭河的王风月,心里难免有几分恋恋不舍之情,放下电话,她穿了件素静浅白的西服,用白纸做了朵白花戴在胸前,尔后和琼子菊子两人驱车在郑州南郊追上了陈渭河一行人。
王风月将车超过陈渭河一行人的车,接着,她将车朝路中间一横,档住了陈渭河一行三辆车,尔后,王风月下了车,陈渭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从车上下来,王风月潮红着眼睛上前拉住陈渭河一支手说:
“我来送晚辈一程,我希望你回去把你叔父陈百岁的后事处理好后,能再回到我身边……”
陈渭河轻轻叹息一声说:
“我回去后,跟家里父母好好商量商量,如果咱俩还有缘份,我会打电话和你联系的。你回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嘛……”
陈渭河挣开王风月的手,朝后退一步,再朝王风月摆摆手就上了车。
这时,陈渭河看到有泪从王风月那双阴冷的大眼里滑落,心想这个铁石心肠的女子对他倒是一番真情,只可惜的是两人的信仰差异太大,谁都说服不了谁。
否则凭他陈渭河富可敌国的家为,多娶一个媳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尽管陈渭河不让王风月再送了,但王风月还是开车为陈渭河让开道后,并末立即返回,而是开车紧随后面,朝前多送了几公里。
等王风月调转车头离开后,陈渭河一行的三辆车也离开了郑州境界,看王风月的车消失后,陈渭河就将车调头开进一条远离官道的小路上。
朝前开了一会,就进了山,发现后面再没有什么车辆和人后,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停下了车,尔后,陈渭河安排了两个兄弟留下看护拉棺材的大车,其余的人随他悄悄走另一条路返回郑州,他们这天晚上没有再住进住宾馆,而是被郭老板等人安排在新郑县远郊一个偏远农户家里过夜。
1931年6月1日晚上10点左右,他们换了车牌,悄无声息潜入郑州市区,各路人马,亦彼此按事先计划好的进入各自的位置。
在深夜2点整,从日本驻郑州领事倌东边国贸商场楼顶宊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枪声,那乱飞的子弹击碎了日本驻郑州领事倌门窗的玻璃,接着又有几颗手榴弹被扔进了院子,发出“轰d!”的爆炸声。
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在静夜里显得特别刺耳,日本驻郑州领事倌内一帮训练有素男女特工和间谍,迅速组织力量进行反击,双方打成一团,乱飞的子弹很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红线,领事倌内的院子里的一排路灯很快被子弹击碎,院子变得一团黑暗。
佐佐木高义从被窝爬起来,摸眼镜戴上,尔后从床头拿起一把日本军刀,仔细聆听了一下对方的枪声,听出对方并没有什么重火力,便对围在自已身边的一帮特工人员说:
“这是一股没有多少人的土匪,机枪楼顶的掩护,然后你们悄悄地从两边包围上去,彻底消灭这帮支那土匪!”
这帮特工:“哈依!”一声,便冲了出去,只留下两个手握长刀的特工站在他卧室门口,保护佐佐木高义的安全。
佐佐木高义拿起桌子的电话,想给郑州警察局打电话求援,可电话打不通,电话线不知何时已被剪断了,佐佐木高义气极败坏地骂声:“八格”便挥着军刀,在两个特工左右不离地掩护下,跑出卧室,向东边方向冲去,边跑边高举军刀大声喊:
“活捉这些支那猪……”
两个特工抱着一挺歪把子机枪上了楼顶,很快,歪把子机枪“哒哒哒”嘶叫起来,一串串红红的火舌喷向国贸商场楼顶,对面的火力明显被压制了下去。
他们朝后在退,爬在日本领事倌楼顶一堆沙包后面负责指挥的王风月手一挥,一帮日本特工便翻过墙头,从两边包围了上去。
可等他们一靠近,对方又是一阵密集的子弹射来,然对方并不恋战,而是下楼朝东边方向边打边退,一帮日本男女特工间谍抱着机枪紧追不舍。
这帮训练有素,火力又占绝对优势的日本人根本不把眼前这帮他们自认为没什么战斗力的土匪朝眼里放,在日本特工们追出领事倌外之时,早已站在后墙外不远处的赵小聪开始行动了!
只见她“蹭蹭”一跃,就上了墙头,接着摸进了佐佐木高义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