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上山提亲

    第二十九章：上山提亲

    只见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赵小聪，看日本领事倌内的一帮男女特工已被成功地调离开，她朝后一退，抬手对躲在桐树上的两个枪手一挥手，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声，守在佐佐木高义办公室门口的两个日本特工应声倒地。.

    于此同时，王队长和他手下的两个兄弟也快速解决了大门口站岗的三个警察，赵小聪抬腿冲到墙根，“蹭蹭蹭”就上了墙头。

    站在墙头，两腿一弯，蓦地发力，整个人犹如一只轻燕飞向对面的墙壁，又贴着墙壁涮地滑落到地上，动做极其轻柔敏捷。

    两脚落地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她快速移步，靠近佐佐木高义的办公室，极熟练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靠近保险厢，伸出舌尖，让舌尖上的那抹荧光，照亮了保险厢的锁洞。

    又迅速掏出两根玻璃针管，两手并用，准确将两根针管内无色透明的液体注入锁洞，（单独注入是没有多大腐蚀性，两种液体按比例混在一起，便变成了可以把任何金属材质的东西都可以消融的王水）。

    顿时，锁洞里立时发出一阵“吱吱吱”的声响！接着有一缕刺鼻的黄色烟雾腾出，赵小聪抬手挥散那缕烟雾，直身从口袋掏出一只黑色布袋子，轻轻展开，这才伸手拉开保险厢，立时红光闪烁警报器嘶叫起来，赵小聪不慌不忙，伸手取出两件国宝，小心翼翼装进布袋，尔后扎好黑布袋掂步冲了出来。

    走到墙根，甩腿运气，抬脚一跺，一米多厚的墙根处便被踢出一个能放两个脑袋的洞口，说：“小王，接货！”

    站在外墙处的王队长伸手将国宝接了过去，而赵小聪并末从洞口朝出钻，而是来了一个浑身旋转，就地一个旱地拔葱，人便轻巧地跃过了一丈多高加有电网的墙头。

    朝东已追出5百多米的佐佐木高义及一帮男女特工听到警报器的嘶叫声这才发觉上当了，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忙回头朝领事倌杀来，可一切都晚了。

    赵小聪从空中落地后，从王队长手中接过国宝，再次飞身就跃上了一匹黑色高头大马的背上，她一手护住垂在胸前的两只国宝，一手抖动疆绳，嘴里喊声“驾！”那马便一声嘶鸣，扬开四蹄，顺一条小路，朝北狂奔而去。

    王队长等五人亦骑马紧随其后，只见“哒哒哒！”马蹄儿在沙石路上火花喷溅！不大功夫，那群马便消失在日本驻郑州领事倌北边茫茫无际的夜色里。

    当佐佐木高义，王风月等日本男女特工赶到领事倌时，赵小聪和王队长他们早已跑得无踪无影，这时从西边约1000米远处传来警察局的警车的警笛声。

    佐佐木高义大怒，挥手狂抽离他最近的几个男女特工的耳光，王风月也被抽了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这时，平先勇领着几百名衣衫不整的的警察赶到了，佐佐木高义指着漆黑一团的北边说：“他们朝那边跑了，你快给我把他们追回来……”

    无论是日本男女特工，还是随后赶来的警察们，他们没有马，他们有汽车和摩托车，但当他们将车开到北边后，才明白北边的路跟本没办法适合这些现代化工具的施展，平先勇对垂头丧气的佐佐木高义说：

    “大事先生，您别急，他们跑不了的，我马上打电话与黄河北边新乡的警察局联系，让他们围追这帮胆大妄为的土匪……”

    新乡警察局接到平先勇的电话后，立即调集大批警力在黄河北岸约5公里河堤上布控。

    而此时，陈渭河，张茂盛与赵小聪，王队长等人在黄河南岸东约10公里处汇合，赵小聪从马上跳下来，将装着两只国宝的黑布袋交到陈渭河手里，陈渭河接过这对国宝，当着很多人的面，将嘴凑上前，在赵小聪白净秀丽香汗淋淋的脸上吻了几下说：

    “贼婆呀，太谢谢你了，中国人不会忘记咱你这个贼婆为这个民族所做的贡献……”

    一旁的人们看着陈渭河这种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憨厚的样儿，都“哧哧”地笑了！随后，陈渭河低下头，隔着黑布袋在国宝上亲了两嘴，便转身将国宝交给郭老板说：

    “郭领导，东西交给你了……”

    郭老板小心翼翼地接过国宝说：“放心吧，兄弟，我会把它安全地交给上级X组织妥善保管的……”

    说罢，吴老板将国宝交给身后的一名高大的汉子。.

    这次夺宝战，从开第一枪，到最后安全撒出，没有超过15分钟，动作干净利落，且无一人员伤亡。陈渭河掏出怀表一看说：

    “吴老板呀，时间不早了，现快4点了，我们也该出发了，回到广东后，我把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安脏好后，我还会做一些对这个民族有益的事……”

    吴老板上前握住陈渭河的一双手说：

    “我随后会通过上级X组织把你在这次在夺宝中为民族所做的贡献记录下来的，你回去之后，如果我们X组织需要你的帮忙，张茂盛先生会和你联系的，顺便告诉你，日本关东军近期可能在东北对我国采取的一些军事动作，我已派人出发，想法通过上级与国民党高层进行沟通，这事你不用再挂在心里……”

    陈渭河点点头。

    “送客千里终有一别，各位兄弟一路平安！”吴老板与陈渭河一行一一握手告别。

    路上用了三天的时间，陈渭河，张茂盛，赵小聪一行回到了广东的家里。

    快进村时，陈渭河先让人骑马插前赶回家里通知了老父亲陈百年，所以，棂车一进村，架在围墙上的4挺机枪和各种长短武器一齐开始对空射击。

    枪声刚一停，又是一阵喧天的鼓罗声，接着一行人从陈家抬出一个上等棺材，将陈百岁将军的尸骨放了进去，这时才在一阵悠扬的锁呐声中，被几十汉子抬着进村回家。

    村两边各户门前，燃起了一堆堆红红火苗，为归来的将军驱散一路的风寒，满村男女老少含着泪水夹道欢迎，陈家的男女老披麻戴孝泣哭着从屋里出来迎接。

    陈百岁三个漂亮的亲生女儿，围住棺材大放悲声，哭得死去活来，陈百年是最后一个被家人扶着出来的。

    陈百年红着眼睛走到棺材跟前，手儿颤抖着拂摸着棺材，终于忍不住了，“哇”地大放悲声：边哭边诉说“百岁弟呀！我亲亲的兄弟呀你终于回来了，哥想我娃你呢……”

    陈百年爬在弟弟陈百岁的棺材上哭得肝肠寸断，一家人更是悲声四处，陈渭河也早已是泣不成声地劝说父亲：“老道呀，您不要太伤心，我叔父的尸骨能回到生他养他的故土，已是不幸的万幸了……”

    陈百岁的棺棂在院子放了10天，每天都有广东各届人士上门排队到陈家大院烧香跪拜，等能拜的晚辈和同事都拜过陈百岁后，才入土为安。

    办完叔父陈百岁的后事，陈渭河觉得也该办自己与赵小聪的喜事了，陈渭河把这叫做双喜临门。

    赵小聪和陈渭河一行人回到广东的当天中午，赵小聪就与陈渭河分手独自回了彩虹岭，分别时，陈渭河骑着马送了一程又一程，赵小聪几次欲言又止，陈渭河明白赵小聪要对他说什么，便上前楼住赵小聪说：

    “贼婆呀！你先回到红姐身边呆几天，我这几天把我叔父陈百岁的后事处理完后就上山找红姐提亲……”

    赵小聪潮红着一双秀美的大眼，不无担忧地说：

    “陈公子，我这种出身的人你父母会同意吗？如果你父母不同意，你也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赵小聪把话说到这里时，眼里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涌出，陈渭河爱怜地掏出手帕帮赵小聪擦去泪水说：

    “老婆呀！你放心，在我们家，我的婚事我做主呢，再就是我爸这人与别的老人不同，他是个很开明的老人，他从不干涉儿女们的自由，再说你的出身有什么不好，你贤惠漂亮仗义，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娶了一个这么漂亮能干的媳妇，不知有多么高兴，总终一句话，你赵小聪今生只能做我陈渭河的贼老婆……”

    赵小聪被逗笑了，挥马鞭在陈渭河身上轻轻抽了一鞭，尔后扬鞭策马狂奔而去，跑了很远又回头喊了声：

    “陈公子，我在山上等你！”

    陈渭河伸手做“OK”的姿势。

    过了陈百岁的头七后，陈渭河便和父母谈自己的婚事，陈渭河先给坐在客厅沙发的父母一人斟杯茶，尔后自已坐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笑着说：

    “老道呀，儿子想这几天择日领末过门的儿媳拜见您二老呢，如果二老没什么意见，儿子就想把婚结了……”

    陈百年喝了口茶，说：

    “你不说老道也想找你谈谈这事呢！你在中原的这些日子里，广州驻军那个名叫张胡岗的副军长已打过多次电话问你从中原回来了没有，中途他还带着他女儿来到咱家，他那闺女老道和你妈都见过了，人长得不错，也跟叶师傅学了一身的武功，老道到是觉得张军长做你的岳父更合适一点……”

    陈渭河说：“老道呀，你听儿子说，张军长的女儿，我也见过，长得确实还可以，但这并不代表儿子爱她，如果他硬要将女儿嫁到咱家，我想不如这样，让张军长的女儿做儿子的小妾好了，如果张军长觉得做小妾委屈了他女儿，那让他那另寻高就吧！儿子确实已了心仪的人……”

    看儿子已把话说到这份上，陈百年和太太也不便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陈百年说：

    “儿子呀，你说你喜欢的那女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和蒋介石官位大小差不多的人女儿，可老道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现民国政府里和蒋介石官位差不多大小的人除了汪精卫还能有谁呢？没有听说汪精卫还有女儿末嫁！你是不是跟老道在开玩笑呢？”

    陈渭河觉得不能再隐瞒了，有必要对父亲讲明他与赵小聪的事了，陈渭河拿定主意，再次上前端起茶杯，又给父母分别斟上茶，这才笑说：

    “老道呀，老母呀，前些日子儿子确实是顺口开河乱说呢，儿子改正，保证以后不再乱说话了，儿子真正心仪的意中人是彩红岭山中王水红手下的女护卫赵小聪，她这次也与儿子一同去了中原，也就是那天晚上和张茂盛一起来过咱家的那个女孩子……”

    看儿子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陈百年说：“如果你已拿定了主意，老道也不多说什么，你明天就上山把那女孩子领到家里来让老道和你老母再见见，顺便把聘礼给人家王水红送去，那天晚上没有怎么留意，只觉是一个挺漂的女孩子……”陈渭河见父亲并不反对，高兴地说：“好，我明天就上山提亲……”

    翌日，陈渭河一大早就让家人准备了礼品上山提亲，他拉了满满一马车的礼品，各种绸缎盐油枪支和弹药，尔后一行6人赶往彩虹岭。

    赶到地方时已至下午6点多，正值夕阳西下，满天都是艳丽彤红的霞彩，一群群灰色的小鸟在霞光中飞来飞去，接着又“叽叽喳喳”飞回暮色苍茫的森林中准备栖息。

    陈渭河停下马车对守在山下的几个土匪讲明来意，一个看似小头目的土匪让一个小土匪上山通知王水红，跑惯山路的小土匪猴子一般，很快消失在上山的小路上，不大功夫，山上下来一帮手持火把的男女土匪，为首的是王水红，陈渭河两手抱胸上前行礼叫了声红姐，王水红“咯咯”地笑着说：

    “我的陈大姑爷，你终于上山来了，我家赵小聪这些日子正在为你茶饭不思呢！快山上请！”

    陈渭河来时拉满了见面礼的马车是没有办法上山，王水红令下山的男女土匪一人扛起一捆礼品上山，把空马车交给山下站岗的土匪看管，王水红身后仍是4个美女保镖，但不见了赵小聪，王水红从陈渭河的眼神中明白陈渭河在寻找赵小聪，便笑说：

    “小陈呀！你不用到处瞅了，听说你大姑爷来了，我便让小赵在山上正领着一帮弟兄们准备酒菜呢，我家小聪不仅有一身超人的武功，还能做一手好菜呢，娶我家小聪做老婆可是你陈渭河前世修来的福啊……”

    陈渭河咧开嘴笑笑。走到半山腰上，就可以看山寨上灯火通明，习习的晚风吹送来一缕缕酒菜的香味，一到山寨，四周立时响起喧天的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

    山寨上平时遇什么喜事不轻易开枪，子弹对他们来说金贵呢！陈渭河一行被请进正中大厅坐定，抽烟喝茶，赵小聪取下系在腰里的围巾，回到自已的闺房，换了一件非常合体的红绸缎上衣，尔后面含一抹羞涩的红晕来到客厅。

    虽然她早和陈渭河有过肌肤之亲，但今天必定是陈渭河携礼亲自上门正式提亲，赵小聪为此既兴奋又紧张，她来到大厅端起茶壶先给王水红斟杯茶，随后又依次给陈渭河一行斟上茶，斟好茶，赵小聪又想离开到伙房看酒菜可否备好，王水红拉住赵小聪的手，不无爱怜地说：

    “小赵妹子呀！你来坐这里和陈相公好好聊聊，饭菜的事让他们去忙吧！”

    站在王水红身后的一个女保镖马上给赵小聪加把椅子斟杯茶，原满肚子话要和赵小聪说的陈渭河此刻却不知说什么，只就傻笑着，不大功夫，伙房就备好了酒菜，4个干净利落，长相清秀，统一穿一袭青色春秋装的年轻女子将一盘盘美味佳肴端上桌。

    看酒的几个女保镖又及时给大家斟上酒，陈渭河从椅子上站起来，端起酒杯面对崔水红说：

    “红姐，这些年来，你把赵小聪一直当成女儿般疼爱，今天，我先敬您一杯，感谢你这些年对赵小聪的养育和栽培……”

    陈渭河说完仰头喝干杯中的酒，接下来是赵小聪向崔水红敬酒……随后，陈渭河一只腿半跪，两手合并在一起，说：

    “红姐，请您恩准将赵小聪许配给我陈渭河！我一生都会好好待她的！”

    陈渭河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张2000两黄金的银票双手递到王水红手中说：

    “这是聘礼，一点心意，请红姐笑纳！”王水红笑嘻嘻地接过聘礼，说：“这聘礼，我代赵小聪先收下了，希望你们一对新人从此恩爱有加，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酒桌上的气分十分活跃，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猜拳行令好不热闹。陈渭河，赵小聪，王水红都因高兴喝了不少酒，这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伙房在不停地加菜上酒。

    这天晚上，山寨上的人热闹了一夜，陈渭河与赵小聪也是通宵末眠，陪着山上的弟兄们热闹了一夜。黎明时分，赵小聪才拉着直发迷的陈渭河到自已的闺房睡了一会儿。

    翌日12点左，吃过午饭，陈渭河便几个家丁下山回家给父亲陈百年复命，临下山，王水红自然是准备了不少山上的珍希物品让陈渭河带下山孝敬父母。可陈渭河没有想到，他刚下到山下就遇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