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降老婆一级

    第三十章：降老婆一级

    陈渭河一行下山时，赵小聪骑马把陈渭河送了一程又一程，陈渭河对赵小聪说，“贼老婆呀，你回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下山后和父母商量一下，然后择日将咱俩的婚事办了，不过我想咱俩结婚的事不宜动静太大，我自小家里父母做主订过娃娃亲，现广州还有一个姓张的副军长成天追着要把他女儿嫁给我，所以，你与我结婚的事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了，这两家人目前在广东都有一定的势力，暂还不能得罪他们，等咱俩生米做成了熟饭他们也无可奈何，如果他们还执意要嫁给我，那只能做小了！”

    赵小聪懂事地点点头，随后严肃着面孔说：“按规矩，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子弟是可以找三妻四妾的，如果你不想得罪他们，想纳妾，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是我不能做小，也不能做妾。.”

    陈渭河说：“你放心，这几天订好日子，我就派人上山接你到家里，我们把天地一拜，父母一拜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那你自然为大了，之是我们一切从简，不摆酒席，不请客收礼……”

    正当陈渭河与赵小聪准备在半山腰下分手时，走在两人前面，赶着拉礼品马车的马夫和另外几个家丁发现不远处山下的小路上，有一匹马顺着不宽的山路从远处狂奔而来，因隔的距离太远。那两匹马就像一只黑色的大蚂YI，陈渭河手搭凉棚朝山下一看，认出马背上的人是郭新平，陈渭河猜测郭新平可能已到他家里找过他了，听家里人说他来了彩虹岭，就又马不停蹄地赶来彩虹岭找他，看样子，张茂盛的他们XXX组织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他陈渭河帮忙。

    这时，隐匿在树林里的几个土匪也发现了郭新平，举枪瞄准了他，陈渭河抬手对几个土匪摆动了几下说：

    “不要开枪，是自已人。”

    听陈渭河这么说，赵小聪很是吃惊，说：“隔这么远，你就看出他们是自已人？”

    陈渭河没有解释，因为他不知道怎样解释，有些事情，除了他和黄狗之外，不能再让第三者知道，他笑笑说：“我是瞎猜的，说不定还不是自己人，等走近了才知道……”

    说话间，那匹马已跑到了陈渭河跟前，马身上散出一股浓浓的汗腥味扑面而来，郭新平从马背上跳下来，跑到陈渭河跟前说：

    “陈少爷，张大哥让我来请你今天晚上到佛山他住的地方去一趟，说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

    陈渭河对说：“我知道了，你转头快回去吧，回去后告诉张大哥，我一定准时抵达……”

    “好！”郭新平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挥舞马鞭，策马又朝山下狂奔而去。望着郭新平远去的背影，陈渭河沉思了一会说：

    “老婆呀，看来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然，张茂盛不会这么急着让人来找我，我的意思是这样，你上山给红姐打声招呼，尔后，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马上下山到咱家里等我，你就对我爸妈说是我让你提前来的。”

    “这合适嘛？还没有结婚，你就让我独自到你家里，你爸妈会怎么想啊？”赵小聪为难地说：

    “情况特殊吗，你就对我父母说是我让你来的，如果你独自感觉不好意思，就让红姐她们几个倍你一起到我家里等我，我从张大哥那里办完事，一回到家里咱就把婚结了，否则咱极有可能就没有时间了，我估计我这一半天要到外地去办一些大事……”

    赵小聪点点头，调转马头“哒哒哒”地上山去了，看赵赵小聪消失在上山路上的树林后，陈渭河对另外几个赶着马车的家丁说：

    “你们顺原路回去，我走另一条小路到别的地方去，你们回去告诉我父母说我晚上要结婚，不要通知任何一家亲戚及好友，我与赵小聪把堂一拜，一家人吃餐饭就行了……”

    几个家丁领命而去。陈渭河调转马头，朝郭新平刚上山时的那条小路跑去。

    陈渭河的坐骑是一匹不错的马，四蹄修长，块头高大，膘肥体壮，奔跑起来比一般的马要快很多，可按这样的速度，翻过眼前这一道又一道的山岭到佛山，也到了晚上6点左右，再说马也会跑得极累，为此陈渭河决定启用他已掌握的腾云驾雾的功法。

    陈渭河两腿一松，颇有灵性的大红马便停下步子，陈渭河从挂在马背上的一支黄布袋里掏出一件黑呢大衣穿在身上，在几千米的高空上飞行，要被地面上寒冷讦多。

    穿好大衣，他在马背上，两臂摆出环月壮，微闭双目运气，将体内那股特殊能量发挥到极至，只见在他和马的周围，泛起一团耀眼的蔚蓝色光芒，两旁的树枝树叶随即纷纷朝两边倒去，一股强大的上举气流迅速将他和马浮上5000多米上的高空。

    他那件没有被扣上扣子的黑色呢大衣在风中犹如一对黑翅膀一般展开，忽忽啦啦地响！

    站在下面的人朝上空一望，一为空中突然多出了一只黑色的老鹰，那老鹰又迅速朝东偏南方向飞去。本需要8个多钟才能赶到佛山，陈渭河用了不到十多钟的时间就赶到了佛山，他在佛山上空飞旋了一圈，尔后悄悄降落在佛山南郊的一处没有人的树林里，这才骑马出林。

    到路边一家小酒店要了几个时令小炒，点了一壶酒边吃边消磨时间，

    正当陈渭河在佛山南郊马路边那小酒店品尝着美食，喝着小酒，有滋有味地亨受时，远在几千里外日本驻郑州领事倌的佐佐木高义和他的一帮间谍特工们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好不容易抢到的一对价值连城的宝贝“马踏飞燕”，却在一夜间被一帮名不见经的土匪抢跑了，佐佐木高义思来想去，感觉那帮人不是普同的土匪，可又会是谁呢？

    他原想抽时间带着这对宝贝回国，亲手将这对宝贝交给裕仁天皇，以示自已的忠诚，可如今这美好的一切都化成泡影了，

    加上，最近这几天，活动在奉天的土肥原接二连三打电话让他派几个得力手下到奉天报到，接受新的任务，让他心烦意乱，但他明白，土肥原的事情不能再推了，佐佐木高义稳定了一下自已的情绪让人把在自已办公室生闷气的王风月叫到自已的办公室，王风月一进办公室，佐佐木高义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亲热地笑着说：“王小姐请坐！”

    随后，佐佐木高义对请王风月来的那个男特工摆摆手，等那个男特工出去拉上门后，佐佐木高义离开桌子，亲自上前给王风月斟了杯茶，将茶放在王风月面前的茶几上说：

    “王中佐呀，你的不要生气，那天晚上，我的不应该打你的耳光，因为错不在你，按理说，你已成功地将那俩件宝贝交到了我的手里，是我的没有保护好它，受惩罚的应该是我不是你！我向你赔情道歉，请你多多谅解……“

    佐佐木高义的话，让心里难受了几天的王风月舒服了讦多，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啪”地一个立正说：

    “领事先生，这事我也有责任！”

    佐佐木高义回到自已的坐位上，对王风月抬手示意王风月坐下。佐佐木高义的一席话，让王风月很感动，在她那双秀美的大眼里，有泪珠在闪动。

    佐佐木高义抬手扶了扶眼镜说：“关于这对“马踏飞燕”的事，你不要挂在心上了，我们随后会想别的办法，现在有新的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你的职务不变，你和琼子她们几个明天一大早就出发赶往奉天，仍是大日本帝国军队的中佐军衔，这个我会和土肥原先生在电话上沟通的，具体什么任务，你们到了奉天之后，土肥原先生会交待你们的……”

    王风月再次从沙发站起，“啪”地一个立正。“哈依”一声，佐佐木高义微笑着挥挥手说：

    “去吧！你回去通知她们好好准备准备。”

    王风月从佐佐木高义办公室出来后，打电话到家里，说自己近期暂时不能回广东，她要与几个日本考古学家到东北一些地方继续做考古学研究。

    同时也打电话问父亲，可否听说陈渭河从中原回到家的事，父亲王青玉说，听人说陈渭河前几天就回到了广东，但一直末到他们家走动。王风月一听，心里很是不舒服，看样子，陈渭河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陈渭河从中原回到广东后，连她的家人也不去拜访一下，王风月放下打给父亲的电话后，又打电话到陈渭河的家里，陈渭河的家人接电话后说陈渭河回来后一直在外面忙别的事儿，家里人也不知他都忙些什么？很少在家里呆。

    放下电话，王风月想，陈渭河是不可能会来中原找她的，两种不同的人生信仰，注定了他们这一生是不能走在一起，王风朋决定到东北办完事后再考虑她和陈渭河的事儿……

    话说在佛山南郊马路边那家名叫“一品香”小酒倌喝酒消磨时间的陈渭河看太阳已偏西，觉得该去找张茂盛了，他叫来店小二买了单，尔后骑着马不慌不忙地朝佛山正街“野菜大酒店”走去，他刚将马拴在“野菜大酒店”大院一棵榕树上，郭新平便骑着马“哒哒哒”跑进了大院，那马自然是累得浑身汗水，气喘嘘嘘。

    郭新平从马背上跳下来，瞅着本应在他后面，此刻却神奇地比他先到的陈渭河，心里吃惊不小，不由脸疑惑地说：

    “陈少爷，明明看见你在我后面，你怎么反被我还到的早呢？”

    陈渭河笑说：“我的马跑的被你的马跑的快呀！再说我走的是一条很少有人知道的小路……”

    还有一条更近的捷径，我怎么不知道呢？

    二人将马拴好，进了“野菜大酒店”，在张茂盛的房间里，已有20几个男女在等着他们，其中有一女的竟然是当初给陈渭河在新会三江镇治过伤的罗银好医生。

    陈渭河抬手向罗医打声招呼，罗医生也认出了陈渭河，微笑着对陈渭河点点头。那个从郑州那家烧烤店打工后来到广东的店小二，也认出了陈渭河，他对陈渭河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尔后端起茶壶给大家一一斟茶，这时，张茂盛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便笑着说：“大家一路辛苦了……”

    张茂盛等大家坐定后，眼睛在会翅寻视了一圈后，说：“弟兄们，目前，我们面对的国内国际斗争日趋复杂，也包括我们X组织内部的分歧，为此，接广东X组织上级的通知，部分弟兄们的工作会做适当的调整，原计划安配去江西一线协助红二十军斗争的几个兄弟，现经上级X组织研究决定暂去东北等地，具体都是那些兄弟，我回头会分头通知……”

    张茂盛讲了很多，讲了江西根据地X组织的武装力量内部在清除“AB”，前委主席领导人，与从上海赶到江西的中央领导人王明在清除“AB”党上态度空前一致，对此，张茂盛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涉及的是组织高层内部的事，陈渭河明白，清除“AB”，也是由1930年发生在江西的“富田事件”所诱发，“富田事件”的正确于否，别说当时让张茂盛感到困惑，就是新中国成立之后，“富田事件”都没有能给能准确给定性。

    但这场内部斗争，确实让不少无辜的战士惨死在自己人的枪口下。但当时佛山地下X组织明白，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别说陈渭河这个没有加入组织的人，就是已加入的X组织的成员，也会因出身问题不适合再赴江西根据地工作了。

    会议一直开到晚上7点多才散会，原计划大家在一起吃餐饭，可考虑人数较多，恐引起警察局的注意就放弃了，等大家分头离开后，张茂盛对陈渭河说：

    “陈老弟呀，我们组织决定去东北的日子已定了下来，后天早晨十点半出发，你和赵小聪都不是我们组织上的人，如果你不打算去，老哥我也不勉为其难，但老哥考虑到你有着我们组织讦多成员没有的本领，所以想请你帮帮忙，不知你可否愿意帮大哥这个忙……”

    “张大哥呀！”陈渭河说：“我虽不是你们组织上的人，但我是中国人，我愿意为这个民族出点力，你就不要客气了，你就具交待我该干点什么事儿……”

    “陈老弟呀，”张茂盛沉思一会说：“你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把你放在什么地方，都会为这个民族的独力和富强尽到自己的责任……”

    张茂盛最后说，经过组织的研究，如果陈渭河没有意见，他建议陈渭河到东北去，让陈渭河去东北，他们也是有针对性的，根据我们组织对日本关东军近期在我国东北一些地方间谍活动的了解和掌握，陈渭河此次去的地方是内蒙兴安屯东北军第三团，这个团的副团长王书友是他们组织的人，这个团的团长关玉衡虽说跟他们组织没有关系。

    但这人是个很爱国的军人，陈渭河去了和王书友联系，他会想办法安排你和赵小聪的工作。

    “你此次去的任务是粉碎日本人在东北的一些间谍活动，目前来看，日本人很可能在近期找什么借口，对东北实施武装侵略，你去了之后配合王书友副团长的工作，有什么事多跟王书友副团长商量，也想办法与关团长搞好关系，你到了部队后，我们会想办法让你的职位高一点，因为你职位高才有一定的发言权……”

    说到如何才能当官，陈渭河不是外行，民国时期，无论是地方还是在军队上，舍得化钱就能谋得一官半职。

    好的，张大哥！”

    此时，陈渭河才明白，张茂盛的真实身份原是中国佛山X组织的副书记。在开会时，就有人这么称呼他。

    离开佛山，陈渭河骑马回到家里已8点多，院内院外张灯结彩，酒肉飘香，人来人往，虽末请什么亲朋好友，但王水红从山上带下来一帮送亲的人，也让陈家显得异常热闹。陈渭河一进门就换了新衣服，与穿了一身红绸缎的赵小聪跪拜了天地和父母后，夫妻俩便相携步入洞房……

    1931年6月12日。也就是陈渭河与赵小聪婚后的第三天，夫妻俩便搭火车北上，陈渭河没有对父母说明他此次携妻外出的真正目的。

    他告诉父母是旅游结婚，并说可能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回家，他要与妻子赵小聪走很多很多的地方，父亲便让管家给他夫妻俩拿了一张面额万大洋的银票。并叮嘱儿子在外面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和家里联系。

    如果没有赵小聪结伴北上，陈渭河是不会搭火车的，他腾云驾雾的本领会让他在一个多钟赶到目的地的。尽管陈渭河与赵小聪已正式结为夫妻，但陈渭河所掌握的一些超人而神秘的技能还是不能让妻子知道的，比如那本神秘的书，还有那只躲在他耳洞里那几条神秘的狗，这只能是他自己的密秘。

    这天早晨十点多，陈渭河夫妻俩准时在广州火车站蹬上一列北上的列车。

    一路上，陈渭河与妻子赵小聪两人除了吃饭练功外，大多时间都在翻阅一些东北风土人情的书籍。

    6天后，他们低达内蒙古兴安屯，一出车站，陈渭河凭张茂盛事先对王书友外貌特征的描绘，远远就断定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须穿一身东北军蓝军服，站在一部半新旧的美式吉普车旁边的男军官是王书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心里彼此一动，便在心里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那军官对站他旁边的两名士兵一挥手，三人便微笑着朝陈渭河大步走来，走近“啪”地一个立正，三人在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问：

    “请问您是从广东来的陈渭河先生吗？”陈渭河也取下头上的黑呢礼帽低下头，算是还过礼，尔后笑答，说：“在下正是陈渭河，请问您是王书友团长吗？”

    王书友笑答：“正是婢职，陈先生请前往团部一聊！”

    王书友说着让手下两个士兵从陈渭河和赵小聪手中接过行囊，陈渭河瞅着天空，挥动着手中的黑呢礼貌说：“我原以为东北的气候比较凉爽，没想到东北的夏天也挺热的……”

    王书友笑说：“夏季两地的气温差不多，只是东北的冬天来的早一点，时间长一点，陈先生可要做好接受这里寒冷的准备啊，加上东北军人的生活条件较差，比不上你们在南方家里那么舒适……”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那辆吉普车旁边，把行李朝车上一放，便上车赶往第三团团部，三团的团部设在蒙古王公的余公府。

    下了车，王书友亲自为陈渭河夫妻俩安排了住处，房间在陈渭河末到之前已做了布置，虽末摆设什么奢华品，但也打扫得干净清爽。

    随后王书友自己亲自开着那辆美式吉普车请夫妻俩外出到一家菜倌吃饭，将车停在门口，三人走进一家菜倌的包厢后，王书友说：

    “小陈啊！原本想在团司令部请你吃饭，可考虑你是X组织密秘安插在东北军内部为粉碎日本间谍对我东北一带间谍活动的自由特工人员，为了对你身份的保密，经关团长批准，团部决定取消欢迎仪式和接风酒，你对外的身份亦不再是武汉大学的学生，你是刚从东北讲武堂毕业的学员，我已为你准备了相关证件……”

    王书友说着从腰里拿出中慰军官证说。“一会儿我给你拿套东北讲武堂的校服你穿上，你照张一寸相贴上去就行了……”

    陈渭河接过军官证一看，发现上面印的是中尉军衔，便笑说：“才是个中尉啊！军衔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王书友说：“你刚来，团长考虑不易太高，你刚从讲武堂毕业，按规定只能先授少尉军衔，中尉军衔已破例了，如果你的军衔再高可能会引起日本关东军及军统的怀疑，按你的本事，授你大校都不高，但特殊情况只好特殊对待了。

    据我们的可靠消息，无论是日本关东军，还是南京军统情报机关，对东北军营以上军官的个人信息都有备案，他们也随时关注着新军官的提升选用，以便从中寻找能被他们能利用的军官，这一点张茂盛先生可能不大了解……”

    “原来是这样，”陈渭河把军官证装进口袋说，“实话说，我对当官大小不感兴趣，我只希望我在需要人手时，上面能给我安排足够的人员供我使唤就行了，另外，我老婆赵小聪你们给安排什么工作？”

    “需要人员帮你时，你不用担心，全团官兵随你桃选，你妻子小赵就暂先安排在司令部机要室，军衔与你一样，中尉……”

    陈渭河一听，心里不平衡了，忙说：“王团长呀，她怎么能跟我一样的军衔呢？我到时候咋指挥她呀，不行，不行，她只能给个少尉军衔！”

    王书友看陈渭河的孩子气，哈哈大笑，赵小聪却不满地抬手直打陈渭河。

    “好吧！那赵小聪就授少尉军衔。”王书友说。

    “那我是下连队还是留在团部？”陈渭河挟口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眨动着眼睛问。

    王书友说：“你末来之前，我与团座关玉衡勾通过了，你留团部做他的副官。但你是自由特工的身份千万不能让他察觉，他这人虽比较正直爱国，但他始终认为XXX组织成不了大气，等日后机会成熟了再说也不晚……”

    正当三人在菜倌谈兴正浓时，一个长像英俊的店小二走过来将一张纸条扔在桌子上便离开了，纸条上写着：

    “王团长请注意，一会有人要来，是你们团政治部的黄主任，他刚打电话到这里订了一桌酒菜，估计十几分钟后就会来，他一来就会看到你停在门口的美式吉普车……”

    王书友将纸条递给陈渭河说：

    “这个黄主任是军统安插在东北军里的人员。你以后看见到他注意一点，他那双眼睛看谁都有问题……”

    陈渭河点点头：说“我会留神的，今天能有幸见他一下也无妨。”说着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顺便将纸条烧了，我要看看这货长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