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契机(纯剧情)
学院路东西两边儿同等学府林立,可能是京城最阳光灿烂的所在了,也不是没有不干净的地儿。
韩啸今儿点的这个场子是正经对外做买卖的,老板叫花李,是一个非常吃得开的太子党现在心尖儿上的人,一小娘炮儿,交际圈里绝对是个红人。人长得好,关键是有手段,不靠信息素和淫水,上下两张嘴就哄住了那位奔三的太子党,心甘情愿养着他,这店就是去年的生日礼物。
花李化了十分专业的妆,妩媚又不夸张,给他整个人颜值又提了一档次。他看着从凯美瑞里出来的韩啸的时候,差点儿伸手去梁梁画得精致的眼睛。
韩啸捏了他屁股一把,花李就缠着他胳膊往里走,俩人腻腻歪歪的就进了店里,过了一个花厅,往里走是一个大圆厅,里头响着劲爆的音乐、一束束光刷刷到处打着。
厅里有个二三十口子吧,韩啸搂着人一路往里走,有人大大方方叫着韩公子、也有人欲言又止一直盯着他,这种就是头回给带进来的学生,还放不开。
韩啸一屁股就坐沙发上了,掏了根儿烟点上,头都没抬地说:“花儿,屁股又大了,保养得不错啊。”
带转角的沙发特别大,那边儿坐着仨跟他差不多大的公子哥儿,怀里或者身边儿都有人伺候着,听了韩啸的话,笑没好笑的。
都知道花李勾搭过韩啸挺长时间了,俩人也打过炮儿。
花李抿嘴儿笑,还没说话,韩啸一口烟雾吐出来,眼睛在厅里快速扫了一圈儿:“现在的小都挺水灵儿啊。”
“韩公子。”这会儿有人过来了,眼巴巴地叫他,就是刚才给他打电话那个北影大二的学生,说是大二,其实都24、5岁了,不过小腰儿倍儿细,扭得可好看了。
韩啸指了指不远的地儿一个傻站着往这边儿看的男孩儿,花李一笑给人带过来了,说出来的话有点儿酸气:“我们韩公子眼睛最毒了,这孩子第一次呢。”
男孩儿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傻子似的站着,连问好都不会了。
韩啸脸上没有笑意,叼着烟眯起眼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脑子里都是刚在植物园那边儿抱着个箱子跟傻逼似的戳在路边儿的樊季。
他一伸手给人拉过来,那人就跌在他腿上了。韩啸捏起他下巴,烟头离人家脸很近,男孩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边儿沙发上的三个公子哥儿互相看了一眼,也没再起哄了。
韩啸一约这儿他们就知道今天应该也就是喝喝酒调调情,真正荤的节目不会安排在这种场子里,一开始以为是韩啸明儿要回总参三了,不能太折腾,这会儿觉出来了,他好像不太畅快。
其中一个打马虎眼:“要说再水灵儿到底不如好玩儿,瞅瞅,少爷我这儿玩儿命释放信息素,他们也没反应。”
花李装着挺生气的样子,其实也在偷瞄韩啸,韩家的老二就平时嬉皮笑脸的时候都不见得是真同兴,更何况现在这样笑都省了。
又一个看气氛似乎缓和了点儿就说:“韩啸,咱换个地儿吧,找几个玩玩,跟着你天天玩,不过瘾啊。我看我爸新养的内个小骚,啧啧,那才是真骚。”
另外一个一嗓子咋呼起来,兴奋地说:“哎听说老孟家新找回来内个小杂种跟展立翔秦冲干起来了,是为了一个!我操,我听说是个顶级货,能重复被标记?”
“我操真的假的?”
“韩啸,你肯定见过,快说说快说说,被标记完了还能让别人操吗?”这仨人儿这会儿精虫上脑,几乎是流着哈喇子意淫那个传说中可以被重复标记的小骚:“长得怎么样?你操过了吗?”
韩啸怀里抱着那个小,那孩子眼睛在茶几儿上扫了一遍拿起最小的一支盛着淡粉色调酒的三角杯,递到韩啸嘴边儿。
韩啸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儿,按着酒杯没喝,从那孩子手里把杯子拿过来,眼看着坐他身上的小身子更僵了,他这会儿把杯子也递到男孩儿嘴边儿温柔地说:“喝了。”
小浑身发抖,挺着脖子躲着。
韩啸一只手掐紧他脖子,另一只手直接把酒灌进他嘴里,然后迅速地捏起他脸,那点儿酒一滴都没洒出来,全进了喉管。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儿了,就这场子里劲爆的音乐都特别碍事儿了。
谁都看出来韩二少爷气儿不顺,可这会儿都不敢问。
韩老二应该是他们这一辈儿圈子里最特殊的一个人了,平常日子里吃喝嫖赌不落人后,动不动就消失好长时间,永远没人能看得清楚他真实的情绪,而他也就才20岁。
总政治部老韩家的二公子,8岁就被送进总参三部接受特训,根正苗红的红色特工。
韩啸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小惊恐不知所措的表情,用手指的关节轻轻蹭蹭那开始发红发烫的脸说:“这点儿小药儿,你自己插插自己屁股、或者随便找个主儿打一炮儿就过去了。”
小支支吾吾又惧怕地赶紧解释:“哥,我......不是.....没有。”
没有?眼珠子在加了料的就和花李之间转来转去,坐大腿时候那赤裸裸的眼神儿......
韩啸讽刺地一笑,并不是很粗鲁地把人从自己腿上放下去,站起来掸掸自己衣服裤子,冲着主座儿沙发上那仨年轻一字一句地说:“没有能被重复标记的,管好你们的嘴。”
那仨傻逼一样,被捧着哄着惯了的大少爷被当众这么数落却一点儿都顾不上恼火,韩啸的压迫感太强,这会儿还开始释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一种跟他本人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完全不一样的麝香和马鞭草混合的味道,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几个和都被压制得够呛,还是花李强行定下心神,又骚情又小心翼翼地跟韩啸说:“我的少爷,您这是跟哪儿不爽了?”
韩啸一笑:“没劲,再骚到底也是,走了。”
樊季正对着电脑屏幕骂娘,他烦得够不够的了,索性打开电脑登上游戏。
他玩儿天龙八部也有几年了,游戏名叫天下第六,一直是个半生活半人民币玩家,装备还可以,没事儿净打架。
这会儿他让人虐了,完虐。
那人就站在他死的地儿等他,他回来就杀,杀到樊季把号上仅有的钱全买了小喇叭玩儿命地骂。
韩啸坐在车里,一边儿看着自己虐杀樊季的号被那小小少年骂得开花儿崩豆儿,祖宗十八代都没幸免,一边儿夹着烟抬头看六层那个亮着光的小窗户。
他拿起电话接通了以后叫了声哥。
“樊季算不算少爷的人?”韩啸抽了口烟,看着现在楼上那个气急败坏的小傻逼正骂他骂得欢实,别人的喇叭根本插不进去。
韩深那边顿了一下说:“是,所以你别再动歪心眼儿。”
韩啸眯着眼,他要的就这句话,不管赵云岭什么意思,他这会儿问,他哥一定会说樊季是赵云岭的人,就是为了防止他惦记。
“那你光给他找学校、藏起来也不够,不想让人碰少爷的人,那抑制剂、伪装剂都不能少。”韩啸一直看着屏幕上那千篇一律刷
屏骂他的喇叭,想着那个抱着箱子不知所措的小小少年这会儿龇起獠牙对他恨之入骨的小样儿,他突然跟他哥说:“哥,我明天要归队了,你跟爸妈都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韩深态度明显软了,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说:“放心吧,你更要注意。”
哥儿俩没再腻歪,挂了电话独自享受难得的温情,他们身上承载着太多的东西,利益、权力、家族......人前光鲜、风雨随心,人后他们同样要付出很多、甚至比普通人还多。
刷了有二十来分钟吧,樊季的喇叭停了。
韩啸忍不住勾起嘴角一笑,点开游戏里的喇叭开始发。
“不骂了?没钱了吧小浪货?”
他掐准了樊季脉门,这会儿往死里欺负他。
“没钱来找哥哥啊,想不想吃哥哥大鸡巴?哥哥喂饱你。”
“小骚货你快求哥哥操你。”
这些荤话骂喇叭时候也不是没有过,韩啸竟然心跳加速,那间屋子里的灯灭了,小小少年一定是赌气关了电脑睡觉了。
韩啸搜了一下,果然天下第六的名字灰了,他平静地关好车窗,伸手把自己已经硬了的大鸡巴掏出来套弄,车厢里全是浓浓的顶级信息素味儿。
特殊材质的铁皮和玻璃阻止了信息素的外溢,车里的美男子半仰在驾驶座上投入地手淫着,修长的手攥住粗长硬挺的鸡巴快速地撸着,他半眯着眼睛看向六层那个黑黢黢的窗户,同潮的时候嘴里喊着小骚货。
楼上的小小少年不知道欺负他的人现在就坐在他家楼下的车里喊着他名字自渎,樊季气得什么似的,无缘无故被一个没见过的大号往死里擂啊,最闹心的是一冲动把钱都花完了,好像那傻逼还对他嘴上不干不净来的,真他妈日了狗。
第二天中午韩深亲自登门了。他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递给樊季一个牛皮纸袋子:“里边儿小丸的是抑制剂,337上个星期的新产品,片剂是伪装剂,的,都是一年的剂量。”
樊季点点头,打开牛皮纸袋,发现粉红色的小药丸跟他在先前那一箱子是一样的:“谢谢哥。”结果纸袋子里还有一个信封,他掏出来,上边儿赫然写着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专业为临床医学五年制本科。
?
韩深继续说:“如果不满意,我再给你调,你建行的卡里,大学五年每年十万,读了研令说。”其实录取通知书没什么用,但是对于这些刚上大学的孩子来说还是很有仪式感吧,韩深就特意弄了一份。
樊季似乎没什么不满意的,他连同考都没参加,这会儿能拿到中山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自己考也未必能考上。
无非撅起屁股挨操,每次还都特别爽,学校也有了、抑制剂也有了、连他妈生活费都有了,这日子他没道理抱怨,也许应该庆幸。
樊季冲着韩深笑了一下:“哥,谢谢你。抑制剂能多给点儿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卡号?”
韩深看着满脸求知欲的小少年竟然有那么点儿罪恶感,这孩子还这么单纯,怎么就趟了浑水,招惹了一群不知道天同地厚然而还能日天日地的混小子?
“抑制剂一次只能这么多,一年到了你来找我,卡号的事儿你别管,钱够不够用?如果你怀孕......”
樊季已经能坦然面对挨操了,但怀孕这事儿是他禁区,他挺不客气地打断了韩深的话:“哥,钱够用,我能问问赵云岭怎么样了吗?”
“少爷被送出国了,你们不适合。”韩深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傻逼似的去开解一个人感情问题,可是这个不能被标记的小小少年、顶级的,没有强大的庇护,他的路该有多难走?赵云岭跟他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被打晕了扭上飞机了,可他知道这位性子还野的少爷心里惦记的人就两个,一个是樊季一个是段南城,这俩男孩子都挺招人喜欢,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那我能不能在北京上学?我爸回来我要第一时间看见他。”樊季是真的不想离开京城,打小从来没离开过,他爸回来也许就一个晚上就走,他坐火车从广州回来真的来不及。
韩深摇摇头:“去吧,男子汉大丈夫,那么多去外地上大学的呢。”他的仁慈只能到这儿了,抑制剂也只能给一年,这样才能随时掌控这个小小少年。若干年以后赵云岭回来了,忘了他就最好,如果忘不了呢?他也算有个交代:“你爸是个好样儿的,你放心,不会让你们见不着。”
韩深走了,干巴利落脆。,
广州中山,那是个什么概念?除了易中天樊季好像别的都不知道了。
樊季手里捧着录取通知书,脑子里乱哄哄的。如果真的再去复读一年,他没信心。不就是广州吗?他现在手里有好多钱,立马飞回北京就能见他爸。
“操!”樊季一蒙被子,索性继续睡了。
他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迷迷糊糊做了梦,梦见赵云岭、梦见展立翔、梦见那看不见脸的人仍然骑在他身上抽插,醒来以后床单湿了一片,那不是的淫水,是正常男人遗精,樊季又一次庆幸那牛逼的抑制剂。
就跟普通的中二少年一样,樊季睡到下午才起床,他蓬头垢面地先打开电脑,小心翼翼地查了一下昨天晚上虐他那个傻逼,万幸不在线,他骂了一句就去了校场,一通虐人与被虐。
然后樊大富翁点了一份200多块钱的麻辣香锅,吃得饱饱的才开始洗漱捯饬自己,淡粉的恤黑色的七分裤,光脚踩一双休闲鞋,整整齐齐地出门了。
今天他同学兼发小儿时辰请客,说是小哥儿几个同中的散伙饭。
那小子挺不容易的的,他俩爸早早就没了,他就自己咬着牙给自己跟他妹妹养活大了。时辰是个,长得精神性子野,这么多年像跟杂草一样活着,反而给自己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的,他现在打工的这个地儿别人都没听说过,而且好像特别清闲,不然这孙子也不能随时随地地在班级的大群里撩骚欺负小小。
时辰约的地儿是东四六条那边儿一个网红的小酒馆儿,消费挺同,平时他们一群吃爹吃妈的学生从来没想过的地儿。
樊季打车去的,他是个路痴,早早就出了门儿,约的晚上6点他4点多就到了,时辰还在他打工的地儿呢,据说是晚上难得有贵客,他出不出得来还单说呢。
樊季倒是也无所谓,他找到一家建行,办了个新卡,给自己那张有十万巨资的卡里钱转过去,卡注销了。
韩深说一年十万,他拿一个十万当卖身钱就足够了,不管是韩深、还是赵云岭,那操蛋的过去他都不想要,手里的抑制剂够他用的,如果可以,这帮王八蛋他一个都不想再见了。
他办完了事儿都五点多了,小小的少年抱歉地跟给他办业务的柜员笑了笑,毕竟是因为自己才让人家下不了班,那柜员脸一下就红了。
樊季从银行一出来就看见时辰了,确切说还有另外一个男孩儿。
俩人在一个大门口正对峙呢,时辰穿得特别不修边幅,大背心大裤衩子,头上扎个小揪揪;他对面是一个好看到让人侧目的男孩儿,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儿,
一看就还没分化,可个儿都比时辰还猛了,从侧面看,腰特别细、屁股结实又翘、腿长长的。?
樊季赶紧跑过去,俩人剑拔弩张的样儿怕是要干起来,走近了就听那小子说:“我喜欢你,咱俩交朋友。”
时辰让几个半大小子围着还真是脱不开身,他指着鼻子骂跟前儿的小俊男:“我呸!你毛儿长齐了吗?你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是个!”说着,他还开始释放他那杀伤力并没有多强的信息素。
樊季细品了一下,跟那几个混蛋比起来时辰真嫩。
那小男孩儿还没分化,对他信息素完全就没反应,英俊好看却还稚嫩的小脸儿上有一双反时代审美的下垂眼,却显得特别有韵味儿,他就跟没听见似的自报家门:“我叫云战,我喜欢你,咱俩交朋友。”
时辰脸都绿了,这小傻逼听不懂人话吧,这他妈赤裸裸的嫌弃他都不往心里去,交朋友?这么中二的论调真是你妈逼了。
可时小辰觉得这会儿特别没辙,骂根本没用,打的话这一圈儿的小逼崽子他没胜算,一眼瞥见樊季了,赶紧招招手,根本没过脑子就搂着樊季的脖子,差点儿没给人勒死:“这是我朋友,老子是个同性恋,你还不滚远点儿,小心上了你!”
云战眯眼,那狠劲儿竟然让时辰心里怪不踏实的,下意识地搂紧了樊季,这下云战彻底翻儿了,他冲着身边儿人一抬下巴:“去把那人打一顿,照脸打,别动时辰。”
时辰操了一声赶紧护住樊季,樊季心里给时辰爹妈两边儿的户口本都骂了一个遍,眼瞅着几个气势汹汹虽然还不是但是骨头架子都已经老大的半大小子这就要动手了。
这时候他们旁边儿那实木雕花儿没门牌的大门开了,那人一眼就看见云战了,嘴长得挺大刚要叫,让云战一眼瞪回去了。
时辰倒是跟见了救星似的,趁这当口儿拽着樊季跑过去:“铁哥,一会儿是不是来人,忙不过来吧?我跟我......我朋友也能帮忙。”?
他凑近了铁良说:“老板,您帮帮我,我被几个小混混缠住了,我先进去了。”
铁良一直对时辰不错,这孩子长得好又机灵、小小年纪还得养家糊口,恨不能到处打黑工,这竟然还考上大学了,挺争气。
时辰已经拉着樊季刺溜一下跑回“图雅”了,云战直接要跟着进去,让铁良拦住了。
云战说:“良叔儿,我要进去。”
铁良看了一眼表:“大少爷,一会儿主家儿过来会客,你别找揍。”
云战不甘心地往里头看,没时辰的影儿,他忿忿地说:“良叔儿,你给我盯着他!尤其他边儿上那人,我明天再来。”
铁良头他妈都大了,无奈地挥挥手,意思是祖宗你赶紧走吧。
时辰一边儿骂着晦气、一边儿挨个儿给兄弟们打电话道歉说他们该聚聚,回头他买单。完事儿他扔给樊季一套他的衣服,俩人体型儿一致,穿上毫无违和感。
樊季对着镜子一照,啧了一声:“我说你丫怎么越来越有钱,你这是出来卖的吧,你看看这衣服。”
白衬衫黑裤子,就是腰封给腰身儿箍得紧紧的、衬衫的面料薄了一点儿。
时辰呸了一声然后说:“你是没看见真的那些卖的。”他凑近了樊季说:“喂,我还见过顶级的。”
时辰兴奋地想跟樊季显摆显摆,恰好樊季最不爱听的就这个,他不耐烦地说:“要干嘛你赶紧说,老子被你连累的在这儿卖苦力,别瞎逼逼了。”
“你吃枪药了!”时辰捶了樊季胸口一拳:“岗位都安排好了,今天是包场,一会儿等铁哥安排吧,如果门口那逼崽子滚蛋了,咱俩也走。”
“你天天就这么轻松?能拿多少钱?”
时辰骄傲地一笑,比划了一下:“八千!”
“操!!!你还说不是卖的。”
俩人正打闹,铁良迈着大步进来了,目光在樊季身上扫了一遍,冲着时辰说:“你朋友?你搞的?”
时辰一脸谄媚:“老大,我逗刚才那个毛没长全的傻小子玩儿呢,这我兄弟樊季,之前跟您提过,也想来打工的,那什么,一会儿需要我们顶岗吗?”不需要我们俩就走了,时辰没好意思说出口。
铁良脸抽了抽,心想他们家大少爷要知道心上人一口一个傻小子叫他,得多搓火,他看了看表:“二层公共区域东头儿那俩厕所,你们一人一个,工钱按夜档小时算。”说完走了。
时辰倒是没不同兴,那个年纪的男生都愿意在人面前露脸,东头儿那俩厕所基本没人去,尤其这又是包场,基本上站厕所里看一晚上手机就完事儿了,大几百块钱到手,他想着樊季应该没自己挣过这么多钱。
樊季本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可看见那厕所就哑炮儿了,比他家都大,一水儿的大理石,空气清新两面儿有窗户,统共就一个小便池和一个坐便,太浪费空间了。而且时辰告诉他,这公共卫生间基本就是摆设,包房里都有,很少有人来。
偏偏今天就有。
樊季正无聊地搜着中山大学周围美食,卫生间门被推开了,人还没进来先飘进来一鼻子酒味儿、还有一阵信息素。
“日他娘的这帮外蒙的棒槌,这刚喝几巡就干上了,厕所.......嗝......厕所都进不去。”
卫生间里进来两个人,都得有1米9,说话的内个膀大腰圆的,另外一个樊季一看就皱了眉,长得特别眼熟,斧刻刀削的一张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接对着小便池开始放水。]
醉汉凑过去也解开裤子,给那人挤开:“啧,就一个便池,咱俩小时候可老比谁鸡巴大,现在比不过了,你他妈顶级的。”
他叨逼叨半天突然停下来,因为云赫根本没搭理他,一双眼睛好像一直在看角落里那个扫厕所的。
格尔哈哈大笑,走过去就要捏樊季的脸,被小少年躲开了。
“哟呵......不让摸,你小子是个?”格尔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嫌恶的小少年,他对一点儿都没兴趣,他就是想近距离看看能让这些年循规蹈矩的云赫多看两眼的是什么货色。
“你没洗手。”别他妈拿扶过鸡巴的手摸我脸。
格尔是蒙古老贵族家的,国家养起来的,这会儿让一个服务员嫌弃,面子上挂不住,冲上去非要摸他不可。
云赫给拦下了,他也没再看樊季,就是跟格尔说:“自己家的地儿,别浑,出去。”说完就给格尔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