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让叔叔标记你(dan:rou)
云赫今儿在“图雅”招待的是乌兰巴托来的人,他这些年早就不玩儿了,所以就把格尔带来了。那边儿跟内蒙古接壤,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国家也为了内蒙,关系都得围好了。
“图雅”里不光有绝色的,也养了,必要的时候拿出来招待人,其实这些都是上边儿默许的,在“图雅”里,云家还是土皇帝。
格尔是个懒散王爷,也不是没有脑子,就是知道自己家这个身份永远不能进权力中心了,索性敞开了祸害,宣泄怨气。
他跟云赫是草原上骑一匹马长起来的,早年间简直是同原两害,小时候轰羊群惊马匹,长大点儿分化了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玩人,曾经一度乌兰牧骑里的都没有雏儿了。
后来云赫让他爷爷收拾了,一个月以后再出来瘦得差点儿让人认不出来,接着被扔进京城。那会儿政权风起云涌,曾经的权力巅峰还想继续垂帘听政;而新的又不甘心只当傀儡,越是动荡越能制造机会,老云家自己底子厚、站队明智,云赫顺理成章进了总后。
云家给他安排了一个女性,也如愿地抱了俩大胖小子。
云赫后来基本不在操野的了,逢场作戏或者有需要的时候也只是找,性欲最强烈的时候家里养的足够用了。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接触了权力就会上瘾,谁都一样,所以他们会懂得自制、更多地权衡利弊。
可现在商务车里的云赫正捏着后座儿上被打晕的小少年的下巴颏儿看,傻小子被手刀劈了后脖梗子弄晕菜了,这会儿睡得还挺踏实。
云赫松开手,转身坐好,头靠在椅子背儿上闭目养神。
前排的司机是个跟了他四五年的,老老实实开着车,副驾上是他从内蒙带过来的人,叫巴查,徒手搏狼的那种。
巴查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他主家,他一个大老粗,有点儿摸不清情况。
因为云赫开始释放信息素,肆无忌惮的。那种顶级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是因为车上那个小吗?
对信息素的排斥反而没有其他那么强烈,也不会产生性欲,司机却大气儿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开着车。
“巴查,你先下车吧。”云赫没睁眼,淡淡地吩咐。
“好。”巴查听话下车。
云赫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一种薄荷、生姜混合着一丝丝脂粉味儿的诱惑味道,他有点儿想吃肉了。
格尔贼兮兮地告诉他送了他一个大礼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只是因为他多看了那个孩子一眼,那孩子就会被送上自己的床。
他可以拒绝,可当时他只是抽了口烟就钻进了车里。
云赫记着这个小少年,他儿子念叨了这个樊樊老师好久好久,当时他知道这男孩子是个,可今天再见着,他身上是淡淡的气息。
他的“图雅”没规定只收的服务人员,那他变来变去的信息素似乎说明了什么。
这会儿后座儿上的樊季已经不那么老实了,凌晨两三点、顶级的、成熟的荷尔蒙诱惑,让他持续了将近一天的抑制剂药效开始臣服。
车厢里开始飘出奶味儿,淡淡的、甜丝丝的、稍微带那么一点点的膻味儿。
可只是这一点点的信息素,就能让云赫伸手去送领子上的扣儿,也许生理上并不足以完全被诱惑,可看着他儿子哭哭啼啼念叨了好久的干净小少年陡然出现在他家的这个淫窝子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不痛快。
几乎是立刻的,奶香气变得浓烈,不再只是浅浅的诱惑,那已经是能让任何一个兽化的情欲味道。
云赫太同了,弯着腰坐到后座儿上,眯起下垂眼看着一脸痛苦的小小少年,这是一个顶级的,没有被标记过,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性吸引力,蛊惑着本能地去占有、去标记他。
小虽然还没醒,可已经凑向身边的,喉间溢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这是个极品,送到碗里、递到嘴边儿的极品。
“去最近的房子。”云赫的声儿已经有点儿暗哑,他在吩咐司机的同时,手已经解开樊季腰封后边儿的搭扣。
司机知道后边儿要发生什么,只是云参谋的吩咐他有点儿为难,难为这个老实巴交的鼓足了勇气提意见:“少爷,最近的....小少爷在。”
云赫已经把樊季的头垫在自己腿上,手放肆地从他后腰伸进裤子,那里边儿已经湿湿黏黏的,而且胳膊压着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儿,非常舒服。
“快开。”云赫呼吸有点儿不稳,说话的语气让司机直冒冷汗,他接着说:“打电话,让家里的都先去别处。”
“是...是少爷。”司机赶紧拿出电话,他也想快点儿开回去,虽然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可车厢里浓度要爆表的和信息素让他浑身不舒服。
樊季枕在云赫大腿上,屁股上和屁眼周围让一只大手摸着,他大量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诱惑插进他的身体,屁股一拱一拱的,还给自己的脑袋找了个舒服和最接近勾引他的那个信息素的部位。
他脸蛋儿凑上云赫两腿间的硬邦邦,舒服地蹭啊蹭。
“啊..........”
云赫已经把中指插进小小少年不住收缩和冒水儿的小屁眼儿里,那穴口湿湿的、软软的,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头。
一根手指头给樊季插醒了,他填满了情欲的眼睛迷茫地抬起来,车里又黑他又没戴眼睛,只能看到一个轮廓、闻到陌生的信息素味儿。
“你......你谁?啊........”强烈的本能还没完全让他丧失理智,他一边儿被指插到呻吟一边儿徒劳地问着毫无意义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戒备和无措的反应让云赫挺痛快,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还强势地压住樊季的头,让他的唇隔着裤子碰上自己鸡巴:“小东西,我不是坏人。”
这哄孩子一样的话就好像给了樊季一个放荡的契机,是不是坏人又能怎么样?好人和坏人的差别到底是什么?
他贪婪地嗅着云赫的气息,屁眼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让手指插穴的声儿在封闭的车厢里清晰又羞耻。
樊季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嘴唇从一开始被迫地摩擦胯间的鼓包已经变成了迫不及待的亲吻。
云赫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欲望,手指头却已经插进去三根儿,那屁眼越插越湿、越插越软,他能想象自己的鸡巴真的插进去的时候会被咬得多爽。
他忍得太他妈费劲了,烦躁地问司机:“到哪儿了?”
司机现在就是个大红脸,云赫这么急色他还真没见识过,他赶紧回话:“进......进小区了,马上到。”
云赫半仰起头闭上眼,又狠狠在樊季屁眼里抽插了几下,猛地把三根手指头抽出来,上边儿沾满了淫水儿,正吧嗒吧嗒往下流,流到小少年薄薄的白色衬衫上。
他恶劣地捏起樊季的下巴,把带着奶味儿的手指头送进小少年的嘴里,食指和中指时不时捏着那小东西的舌头亵玩儿,看着自己手指进出他的唇齿间。
“唔........唔.....
..”樊季的呻吟都被手指头堵住,唇角留着自己淫水和唾液的混合物,打湿了下边儿的西装裤子。
“少爷,到了。”
“开门,前排座椅收了。”
云赫抱着樊季,都不等司机追上就自己踹开了院门,司机赶紧跑过来按着指纹锁打开别墅的门儿。
一层挑空的大厅里是开着灯的,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主家要回来,给他留灯。
鸡巴快要炸了的顶级这会儿痛恨自己家大厅竟然那么大,他踹开最近的一间卧室的门给怀里的人扔床上,飞快地吩咐司机:“明天带几套这小东西尺寸的衣服来,告诉乌云明天准备清淡的饭菜。”
门关上云赫就已经扯下自己的衬衫和皮带,大鸡巴被释放出来,那性器颜色很深,又粗又长,饱满的龟头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润湿。
樊季眼前是一具成熟强悍的男性身体,散发着浓烈的、让人着迷的信息素,他还有一张让人很难忘了的脸,他刚刚才看见。
一个完全陌生的、岁数比他大好多的、不着寸缕的,诱发出他身为一个该死的本能的臣服和被操的欲望,他怕他,又渴望他狠狠地操自己,完成标记。
云赫脑子里除了精子还有点儿搓火,他不满为什么这个曾经周围坐满孩子、耐心温柔给他们念小人儿书的小小少年竟然会穿着带着明显暗示意味的衣服待在“图雅”的厕所里;他更恼火自己都35岁了怎么还会被一个小小年纪应该是刚分化的诱惑发情。
他一步步走向大床,欣赏着床上那个小东西淫乱的样儿,那小眼神儿里有慌乱,可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情欲,那么一个小人儿却散发出那么浓郁强烈的奶香味儿的信息素,比他玩儿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命。
“我儿子想你了。”云赫一边儿走一边儿熟练地撸着自己鸡巴,其实那玩意儿已经足够大了,他单膝跪在樊季身边儿,捏起他的下巴说:“我也想你。”
樊季脑子里一团子浆糊,满心满眼都是那根大鸡巴了,他鬼使神差地张了张嘴,难得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叔叔.....
云赫揪起他后脑勺儿的头发亲住他的嘴,这个侵略性和技术性极强的吻彻底点燃了两个人的欲望,他们的信息素同样交缠,荷尔蒙铺天盖地。
他撕碎了樊季的衣服,插着他屁眼捏着他乳头哄他:“让叔叔标记你。”
樊季下意识地摇头:“不.....别!我不想生孩子。”
云赫已经拉开小少年两条大白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低头入眼的就是一片淫靡,他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这小东西的鸟真漂亮,干干净净的、龟头又粉又润,在黑漆漆微微卷曲的阴毛里精神地立着,包着两颗睪丸的软肉也是深粉色的,可怜见儿地躲在阴毛里。
最牛逼就是他屁眼里正源源不断一阵一阵流出来的淫液是淡淡的粉色,那是一眼看见就想狠狠蹂躏的视觉效果。
云赫把樊季往自己身上又拉了拉,龟头才抵上屁眼就被狠夹了一下,那淫荡的小洞又热又软,贪婪地吮着马眼儿,他一边儿把大鸡巴顶进屁眼一边儿说:“现在晚了。”
“啊.......你他妈......”樊季一个猝不及防,茫然地睁大眼睛攥住云赫的胳膊。
云赫一条胳膊架同他大腿,把手指头插进他吐着脏字儿的嘴里呵斥:“小东西,嘴干净点儿。”
他跪在樊季双腿之间,松开胳膊把小少年的腿放下来,按住膝盖往两边儿压下去。
“你疼!腿疼!”樊季哼哼着。
云赫鸡巴已经整根都插进直肠了,里边儿紧致柔软又特别湿,他忍不住摸了摸小少年又烫又热的脸蛋儿,真他妈舒服,又快速地把鸡巴拖出来,重新瞄准湿淋淋的小淫洞,噗嗤这次是直接操到底。
“啊你操!”樊季差点儿被顶得弹起来。
云赫脸上有了点儿笑意,开始缓慢地挺动屁股,一边儿操一边儿说:“叫叔叔。好好叫。”
“叔叔叔叔快点儿!”樊季呻吟着叫他,一声声叔叔充满着禁忌感,让原本就处在巅峰的情欲更收不住。
湿淋淋的肠道嫩肉紧紧夹住大鸡巴,那种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感觉,让阅人无数的云家少爷都有点儿失控,他停下抽插,摸了摸樊季的喉结和乳头,看着性器相连的地儿溢出来的粉色淫水儿。
那香甜的奶味儿让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
云赫俊脸上透出温柔,这个孩子还没有被标记,他早就不想再标记新的了,这次他知道自己可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