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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村民们打招呼,许弈深看着这花海烂漫,震撼又感动,他细嗅玫瑰,突然发现好些村民都断手断脚的,一阵揪心,问陈叔道:“那是怎么回事?”
陈叔叹气:“二十年前这漫山遍野开的还是罂粟花,阮爷就出生在这里。当时敏泰控制着阮北寨,村民要是拒绝帮他制毒,就会被斩断手脚,阮爷的父母都是被这么折磨死的。那时候阮爷年纪小没势力,根本不能反抗,所以索性也拜藏砂为师,多番交涉,夺回了这寨子的治理权。”
八岁就家破人亡,惨痛往事被陈叔云淡风轻说出来,让许弈深更觉心疼。
陈叔:“阮爷很有想法,他用玫瑰替代罂粟,让这些村民摆脱毒品过上了富裕日子。除了玫瑰园,阮爷还在其他寨子建了茉莉园,百合园,兰花园,他一直在尝试。”
许弈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传闻中阮苍澜是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却少有人知道,他狼皮之下藏着一颗纯真之心。
这夜温存完,许弈深趴在阮苍澜怀里,问起白天所见,阮苍澜笑道:“别看我是毒枭,其实我最恨毒品,它把我的故乡变成了人间地狱,夺走了我父母的性命。”
许弈深:“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苍澜耐心解释:“从八岁时我就想让这个地方重新变干净,但是我也看透了,最基础的吃饭问题不解决,那么金三角的毒品会屡禁不止,村民会庇护毒枭,一个毒枭被杀,还会有更多毒枭成长起来。”
“打不过就加入,有时候也不失为一条良策。我拜藏砂为师,成了十三门徒之一,联合敏泰把另外十个师兄杀光,各占一半地盘。”
“这些年我一直在砸钱扶持村民们,帮他们修公路,让他们改种谷物咖啡热带水果,开采玉石木材药材,有钱了,这些人就不会再冒险制毒,再给我十年,我就能做掉敏泰,让罂粟花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
“你也看到了,我存下的钱够花几辈子,若只是为了钱,我何必刀尖舔血做个亡命之徒?”
原来如此,阮苍澜的想法竟然和自己不谋而合,只是他做得隐秘,万青山搜集情报时都没发现。
两人从来就不是完全对立的。
许弈深激动得落下泪来,搂住阮苍澜道:“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他刚回城就偷偷联系杜泠商量对策,正好杜泠也有消息告诉他。
对于做掉敏泰一事,两人一拍即合,杜泠部署道:“敏昌走后我就是敏泰身边的红人,我帮你做内应,让阮苍澜黑吃黑做掉敏泰,变得一家独大。到时候万队长会亲自来金三角,你配合队长刺杀阮苍澜,刺杀成功,我们就能结束潜伏光荣归国。”
许弈深认真道:“不,请你向万队长转达我的计划,阮苍澜不能杀。”
杜泠:“……?”
“杀掉阮苍澜,还会有新的阮苍澜,留住他,我们才能一劳永逸。”
许弈深长话短说,隐瞒了玫瑰园这个老巢,把阮苍澜的计划部署全盘托出,他保证,一旦敏泰倒台,阮苍澜就会和政府合作恢复民生经济,将功赎罪,
杜泠心动,笑道:“你的方案值得考虑,我会和万队长商量,只要他同意,我们说不定真能一劳永逸。”
许弈深倍感欣慰。
杜泠话锋一转道:“你这么帮他,是真的爱上他了?”
许弈深沉默片刻,点点头。
杜泠叹了口气,面露忧色道:“万队长那边我会帮你瞒着,你……好自为之,等我消息。”
这一天许弈深是哼着歌回去的,心情极佳。
他明白:只要万青山同意,阮苍澜就会和警方和政府合作,到时候立场转变,他就能陪阮苍澜一直走下去。
刚回家,阮苍澜就迫不及待搂着他一顿狂亲,问道:“心肝儿跑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许弈深享受着阮苍澜的爱抚,娇声道:“老公,你说,巨榕寨那棵神树的树顶,风景是不是特别好?在上面吹凉风肯定很舒服。”
阮苍澜摸着他湿热的身体,笑道:“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半个月后,敏泰集团被打成了一锅乱粥。
上次芭蕉溪遇袭,阮苍澜的手下个个身手敏捷,加上有那个天然溶洞在,多数人都安然逃生,没造成多大损失。
这一次,阮苍澜贿赂买通了泰方警察,以牙还牙围剿了敏泰的几大基地,敏泰没有准备逃生途径,被杜泠泄露出基地位置,逃无可逃,且他的手下都是瘾君子,战斗力极度低下,四百多人中有三百多人被抓入狱,一下子元气大伤,连敏泰本人都泥菩萨过江,逃往国外。
现在,阮苍澜是金三角当之无愧的第一领主。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许弈深去巨榕寨休假,没了敏泰,巨榕寨村民都没了主心骨,除了极少数顽固派,大多数人都欢迎阮苍澜入驻。
许弈深站在十几层楼高的树冠上,俯瞰众生,很是嚣张。
被敏泰奉为神明的树,此刻被他们踩在脚下,这个位置视野辽阔,风景独好,最惊喜的是,阮苍澜竟然早就在树顶给他搭了一个树屋,很有趣。
两人在这里睡了一晚,很凉爽。
许弈深醒来时,可以听到各种鸟雀啁啾,还可以听到不远处有野猴群在吊嗓子,叫得很欢,似乎是发情期,还能看到树枝间松鼠嬉闹,宛若精灵,和风微醺,一轮磅礴朝阳升起,半边天都是绮红,美得不像话。
阮苍澜也醒了,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蹭着他的肩膀,用双腿把许弈深夹住。
许弈深可以感觉到,一个硬挺的东西戳着他的屁股。
“你!”许弈深脸羞红得像朝霞。
这大早上的,睡在这么高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居然都能发情!
阮苍澜故作无事道:“好想你,想太阳。”
许弈深心想:老流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明明是“好想你,想日!”
其实许弈深也想要,昨晚没做,他馋得很,光是被阮苍澜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就已经瘙痒难耐了。
被阮苍澜一撩,性瘾发作,身体极度饥渴。
可他偏要傲娇,说道:“想太阳?太阳就在天那边,你可以看个够。”
阮苍澜:“你又不乖了。”
说罢一把扑倒许弈深,把他的两只手扭到一起,死死按住,又用另一只手,熟练地剥掉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撸动起来。粗鲁地撸了几下,沾了一手欲液,就径直把手指往他后穴探去,用手指奸弄着他的淫穴。
“不……这里不行!掉下去怎么办?”
他还在抗拒,阮苍澜却揉了把他的屁股,问道:“和阮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