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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你怕死吗?”
许弈深毫不犹豫:“不怕,粉身碎骨都不怕。”
阮苍澜道:“那不就行了?好啦,别怕,这树屋建得很稳,没个三四年不会垮塌,你尽管浪。”
许弈深闻言,身体放松了些,树屋里放着早餐,他含住一块甜腻软糯的藕花糕,送到阮苍澜嘴里,还占便宜似的,用舌头舔了舔阮苍澜的唇瓣。
“小东西发骚了。”阮苍澜笑着咽下糕点。
上衣本就宽松,许弈深扯了下来,露出白皙如雪的皮肤,他的上身惨不忍睹,点点红痕,全是前些天被阮苍澜吮吸出的吻痕。
明明不堪凌虐,身体却叫嚣着还要,他情动的模样太美,看得阮苍澜很冲动。
许弈深三两下就扒下阮苍澜的裤子,舔舔嘴唇,一口把阮苍澜的性器给吞了进去,被调教了这么久,他早已技巧娴熟,又吸又舔,把整个柱身弄得湿滑无比,肿胀了一大圈,阮苍澜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吞得更深,轻喘道:“心肝儿真棒。”
他被按着头无法挣扎,只能把阮苍澜的东西吞到最深,感觉喉咙都要被戳穿了,刺激得眼泪直流。
阮苍澜特别喜欢看他在床上流眼泪,见他这样,不住地叫他:“宝贝儿!对,就这样,很棒。宝贝儿好好含,含好了我等会儿好好疼你。”
舔了一会儿,那根柱身已经涨到极致,上面血管暴起。
许弈深自己早就忍不住了,不等阮苍澜扑倒,就主动骑跨到阮苍澜腰上,用自己的后穴顶住了阮苍澜的龟头,柔嫩殷红的穴口摩擦着龟头,来来回回,刮得发热。
阮苍澜只感觉自己性器上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许弈深的那张小嘴,像有灵性似的,时开时合,浅浅地含着他的性器,在一次次摩擦中,把他撩拨得要发疯,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去,可是他又想看看许弈深自己动,便强行忍住。
许弈深觉得不过瘾,搂住阮苍澜的后背,把自己的乳头贴在阮苍澜胸前,挤压按摩,寻求快感。
他欲求不满道:“老公你怎么能这样?你就是故意戏弄我!”
阮苍澜笑笑不说话,算是默认。
“过分!”许弈深嘴上埋怨着,身体却很老实,他说道:“好吧,那我自己来。”
他满脸绯红,把淫穴对准龟头,挺着屁股,猛然往下一坐,立刻感觉到那根粗壮的东西撑开了淫穴,进入得无比顺利,他馋得狠了,哪怕此刻还稍微有些不适应,还是咬着唇,一口气拎着坐到底,把阮苍澜的大家伙一下子吃到最深处。
“唔!”阮苍澜轻呼,感觉性器被吞进温暖紧致的淫穴里,不管进去多少次,都很激动,很舒服。
“啊!”那根性器重重地碾在了许弈深的敏感点上,让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许弈深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有些发涨,微微凸起,阮苍澜的东西太大了,每次都让他有种要被撑坏的错觉。他一下下,慢慢扭着屁股动起来,嗔怪道:“唔……啊,老公你的东西太粗了,太长了,捅得小深好想尿尿。”
“尿吧,正好让树下祭神的人闻到,就知道你在树顶被我肏尿了。”阮苍澜调戏他,被他紧致的蚌肉裹住,爽得销魂,他可以感受到许弈深后穴里在痉挛,想来许弈深的确是大早上憋了一泡尿,刚醒就被肏,没来及放出去呢。
许弈深委屈道:“老公你欺负我!”
阮苍澜闻言,故意挺着腰猛然一撞,顿时撞得许弈深魂飞魄散,险些真的尿出来,许弈深强行夹着屁股忍住尿意,这一夹,把阮苍澜夹得几乎要爽飞升天。
“尿出来吧,小深,我想看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尿。”阮苍澜哄他。
许弈深抗拒道:“不要!”
嘴上说不要,身体下动作却没停,他骑在阮苍澜胯上,扭腰夹腿,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大肉棒,情不自禁叫出来:“啊,我好喜欢……喜欢老公,老公的大肉棒,好舒服……唔。”
阮苍澜终于忍不住这种刺激,翻身将许弈深压在胯下,挺腰抽送。
“啪啪”的水声从两人相连处传来,许弈深张开双腿,方便阮苍澜肏得更深,爽得失魂落魄。
呜呜呜……怎么办,好像憋不住了。
阮苍澜的肉棒本来就尺寸粗长,每次连根捅进来,把里面的花液都肏了出来,媚肉外翻,许弈深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叫道:“老公……等……等等,停一下,我要去尿尿。”
他可不想真的在树上尿,一来漏下去会被路人发现,二来树下还供奉着神龛呢!被一泡尿浇了的话,简直大不敬。
阮苍澜偏偏不听,按着他的屁股,一次次狠狠插入,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偏偏阮苍澜知道他的弱点,一边肏一边咬着他的乳头,又是啃又是吸,明明吸不出奶汁,还要继续,痛感从胸前袭来,几乎要把他弄得崩溃了。
爽也是真爽。
许弈深忍不住娇喘出声,声音在清晨的树林里传得格外远,连热爱吊嗓子的野猴群都骚不过,选择了噤声沉默。
这样一来,村里人都听到了这奇怪又诱惑的娇喘。
有好奇心旺盛的人,慢慢搜寻,找到了声音来源。有榕树厚重的枝叶掩映,他们根本没发现树屋,只当是神树显灵,连附近每天早上吊嗓子的野猴都不敢出声了,于是慌兮兮的把全村人喊了来,一齐上香跪拜神树。
树下,香火缭绕;树上,翻云覆雨。
“嗨呀,榕树显灵了,快请神婆!”
这一声喊出,许弈深吓得不敢再动,捂住了嘴,阮苍澜却不放他,继续抽插着。
村子里的神婆负责替神灵传话,德高望重,她被请来后,故作神秘,念念叨叨烧掉符纸,用灰烬兑了一碗水,一口闷下去,然后“砰”一声晕倒在地。
然而下一秒,她又爬了起来,端坐在神龛前,神态庄严而凝重,连声音都变了,就好像被神灵附身了一样,问道:“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本大仙很忙,你们有啥愿望就赶紧说,不要耽误我修炼,我还要上天见王母娘娘。”
众人跪拜道:“求树神告知,新来的阮苍澜,能不能救我们?”
巨榕寨是敏泰的老巢,这神婆自然是敏泰的走狗,她一心还盼着敏泰还能回来东山再起,于是哄骗道:“这个阮苍澜是灾星,会坑死你们的!得赶紧把他赶走,才能逢凶化吉。”
众人唯唯诺诺点头,目光惶恐。
阮苍澜听神婆胡说,一时失笑,他架住许弈深的身体,走到门边,猛一挺腰,狠狠肏了几下,每一下都弄在许弈深的敏感点上,许弈深忍着尿被肏很久,被这么一挪动,站都站不住,终于憋不住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