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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阻断贴撕掉,严鸣游早就阻断贴被撕掉的那一刻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一瞬间,冷杉味的信息素像一头猛虎冲出了严鸣游的身体,扑向方敬弋的信息素,与之缠绵和争斗。
方敬弋张开唇,任严鸣游侵略性极强地用有力的舌叶扫过口腔,软嫩的舌尖刚探出去就被严鸣游不客气的卷住,和它纠缠共舞,柔软的嘴唇相互触碰,严鸣游含住方敬弋饱满的下唇,细细临摹唇肉的形状, 又缓慢地舔过牙根,唇齿相撞的感觉过于刺激,再加上严鸣游的信息素正在不断侵入方敬弋的体内,方敬弋身体软得根本站不住,严鸣游揽住他柔软的腰,往房间里带,把他压在床上,大腿抵在方敬弋的腿间,又去狠狠地吮方敬弋线条优美的脖颈,在靠近耳根的地方留下了一枚吻痕,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顺着腰线往上滑,粗糙的手掌和细嫩的皮肤相触,严鸣游错觉自己在摸一匹光滑温热的绸缎,当严鸣游手上的枪茧擦过方敬弋挺立的乳粒的时候,严鸣游的嘴唇刚好来到方敬弋的锁骨。
濡湿的嘴唇顺着锁骨的线条不轻不重地拂过去,而大拇指也擦过挺翘的乳粒,激起方敬弋发颤,他开口呻吟,严鸣游把剩下的衬衣扣子解开,俯身含住了没被手抚慰的乳粒,温热的口腔把整个乳晕都含进了嘴里,舌头绕着乳头顺时针打转,时不时挑弄乳孔,又把乳头叼在牙齿间细细的磨,方敬弋挺着腰叫,难耐又舒爽。
想狠狠地操进去,严鸣游这么想,伸手把方敬弋的裤子剥掉,方敬弋没有反抗,严鸣游抬头看他,却意外闯进那双愈加湿亮的眼睛里,看出了点和迷离不一样的清醒。
方敬弋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的,可就算知道,他却没有出手阻止,因为他斗不过发情期。现在他红着身体躺在自己身下,明明身体是想要的,胸膛一片被他吮得发红,胸膛之下却有一颗异常清醒的心。
严鸣游看着方敬弋,方敬弋的眼睛里慢慢渗出眼泪,流进发尾。
方敬弋其实是不想做的,只不过没办法忍住,没办法抵抗身体里泛滥的情潮,没办法去保护自己,所以眼睛才会这么又湿又亮,像黑色天幕上的星星,努力的一闪一闪。
严鸣游叹了口气,吻了吻方敬弋的嘴唇,低声哄他:“再忍一忍,宝贝,忍一下。”
等到你身心清醒,愿意把自己彻底交给我的那一天。
严鸣游摸出自己的手机,给林决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严鸣游轻轻摸着方敬弋的软发,无奈地开口:“林决,你现在帮我带两管O用抑制剂过来,要快一点。”
方敬弋又缠了上来,只不过这次是吻严鸣游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像小猫一样。
9*
房间里一片旖旎,方敬弋身体的温度持续升高,紧紧贴着严鸣游,严鸣游把他揽进怀里,在床上侧躺,去亲方敬弋的眼睛,低声哄他,让他再等一等,很快就好。
但被情潮控制了大脑和身体的方敬弋听不进严鸣游说话,努力抬起头去找严鸣游的嘴唇,脖颈上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细细的青筋微微暴起,严鸣游躲开方敬弋毫无章法的亲吻,他不敢再去吻他,怕擦枪走火,只能浅浅地去用嘴唇去碰他的额头,方敬弋的衬衣大敞,下身却没有裤子,软白的小腿勾在严鸣游坚硬的大腿上滑动,乳尖还带着被严鸣游口舌舔舐过后的绯红,在燥热的空气里挺立,平坦如玉的小腹在昏黄灯光下闪着亮眼的光泽,下身的性器硬挺,顶端的清液把原本就被打湿的内裤沾染得更透明,能看到内裤里包裹的东西粉粉嫩嫩,正急不可耐等着主人或者其他人去抚慰他,严鸣游看得口干舌燥,伸手去捂住方敬弋的性器,隔着内裤用手心去摩擦柱身,方敬予开始呻吟,脚趾渐渐蜷缩,濡湿滚烫的嘴唇含住严鸣游的耳垂,舌尖舔弄。
五月末的晚上本就有些闷热,房间里充斥着他们俩人的信息素和方敬弋溢出口的呻吟,身体不断纠缠和碰撞,方敬弋的皮肤上全都是带着海洋味的细汗,严鸣游也开始出汗,这种黏腻的感觉并没有让严鸣游觉得不适,以往他最讨厌出汗,但现在,当他们的喘息彼此交缠在一起,皮肤碰撞在一起,这种黏腻感却让严鸣游生出了些许快感,就好像方敬弋这一刻完全属于他。
方敬弋敏感得不像话,严鸣游只是用手心去磨了磨他的性器,就已经隔着内裤射了出来,房间里的海洋味更浓郁了,方敬弋开始发烧,严鸣游被他的额头温度给烫到,皱紧了眉头看床上的人。
大概是这之前方敬弋都是用抑制剂把发情热强行压下去,在这次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发情热来得格外猛烈,仅仅是过去了一个小时半,方敬弋的下身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不停地发热、勃起、甚至是简单触碰也能让他射精,但只要严鸣游放信息素出来,方敬弋就明显的舒服很多,起到一定缓解的作用。
信息素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能引起O发情,又能让独自发情的O稍微安定。
严鸣游抓过旁边的手机,一边打电话给林决,一边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出来安抚方敬弋,电话这次也很快就接通了,严鸣游不耐烦地催他:“还要多久才能到?”
电话那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林决大声喊:“哎哟,这都堵上了啊,估摸着也得有半个小时!”
严鸣游烦躁得很,眼看着方敬弋情况越来越差,他伸手去摸方敬弋的额头,让林决再快一点,就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太久了,严鸣游坐回床边,把方敬弋捞起来,搂在怀里,背对着严鸣游,严鸣游双手环着方敬弋的腰,下巴抵在方敬弋的头顶,严鸣游信息素的靠近让方敬弋止不住呜咽,偏头去吻严鸣游的喉结,可怜兮兮的。
严鸣游温柔地把方敬弋的头偏过去,在他耳根处吻了一下,轻声道歉:“敬弋,抱歉…”
尽管方敬弋现在混乱的意识根本就不明白严鸣游在说什么,但严鸣游还是道歉了,因为他知道,在这之后,等发情热过去了,那个高傲暴躁的方敬弋,又会偷偷因此而生气和难过。
严鸣游把方敬弋的衬衣衣领慢慢翻下来,露出了那一块发红的腺体,腺体肿胀发热,轻轻用指尖去触碰,也会让方敬弋身体猛地痉挛,严鸣游低头去亲散发着海洋清新的腺体,相较冰凉的嘴唇贴上腺体,让方敬弋忍不住挺起腰身绷直身体,试图让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离开严鸣游的嘴唇,又被严鸣游卡在腰上狠狠地按了回去,滚烫的脊背贴在严鸣游的腰腹上,严鸣游张开嘴,牙齿刺入方敬弋的腺体。
冷杉味的信息素猛地扑出来,通过牙齿开始缓慢的注入方敬弋的腺体,顺着腺体内的血管开始流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