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痛
拉着她的手腕向后一用力,钟喻夕便被他甩到了床上,他欺身上去,居高临下的压制住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欲望。
“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得到了也就没有什么媳的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毛衣,此时被他粗鲁的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崩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她意图反抗,却被他不知在哪里轻轻一点,顿时就瘫软如水,只能由着他撕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婴儿般赤条条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外面的光线正好,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从来没有在这么明亮的地方裸/露出自己,更何况是在他红目如火的注视下。
钟喻夕咬紧了唇,瞪着他。
他却面无表情,甚至连上衣都懒得脱 ,很快除去了下身的束缚。
他的欲望就近在眼前,那么清晰的跳跃着。
她既生气又脸红,恨恨的别过头。
“轩辕宵风,你今天敢要我,我们就完蛋了。”
“是吗?”他眼里有了笑意,可是只是浅浅的一层,并未到达眼底,看起来更像是讥讽:“到现在你还在认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没有任何前戏的甬道还是一片干涸,钟喻夕痛的叫出来:“宵风,很痛,出去。”
他不管不顾,凌驾在她的上方像是神只,微微带着嘲弄的口气:“你还是这么紧,轩辕夜一定想疯了。”
下身的疼痛却不及他这一句无情的嘲弄,他在说什么,拿他现在的感觉去羡慕轩辕夜吗?他怎么可以将她说得那样不堪,她不是商品,不是工具。
“别这样看着我。”宵风单手盖上她的眼睛,在她的体内大力的律动。
他平时一直顾及着她的身体,所以总是压抑了自己的欲望匆匆了事,可是今天,他没有任何的技巧与怜惜,单纯的只是发泄,野兽一样的凌虐着她的身体,微微低吼着。
下身在重重的撞着顶着她,嘴里咬着她身上的细白的嫩肉,在那里印上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都已经偏西了,窗帘被染成了桔黄色。
他在她的身上释放了最后的欲望翻身下床,低头看了眼她颤抖红肿的唇,她在哭。
眼泪无声的掉落,和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一起糊乱的粘在脸上,更添了几分诱惑。
他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随意的擦拭了几下欲望,转手丢在她破娃娃一样的身上。
起身去洗漱间洗了个澡,然后穿得光鲜亮丽的站在她面前,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魅:“钟喻夕,到现在你还在幻想什么,你真的不是重要到可以让我放弃一切。”
他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用嘲讽的口气说:“等你有了力气,就站起来走吧,随便去哪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滚得越远越好。”
一声绝然的关门声传来,钟喻夕感觉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放声哭了出来。
只是短短的几天,她竟然失去了这么多,流谨,还有他。
宵风倚在门上,借着走廊里昏黄的灯光,他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那么晶莹的一点水迹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苍白的脸一直滚落在了厚重的地毯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
天黑下来,夜幕笼罩了冰冷的房间。
钟喻夕从床上爬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痛去洗了个澡。
洗漱间里,他的日用品还摆在显眼的位置,他用过的浴巾,他的睡袍,他的剃须刀,那上面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扭开了花洒,任冷水流淌下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直喜欢冷水澡,因为这些冷水浇在身上,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同时也带动着精神跟着紧张,让人随时可以保持清醒,他那样的人,不能行差步错,他要时刻提醒着自己脚底下要走的路。
钟喻夕蜷在洁白的磁砖上,任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冲涮了身上的痕迹,也冲走了内心的那点火热。
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江山与美人终究不能两全。
她拿起他的浴巾披在身上,闻了闻上面的茶香,轻轻将脸贴在上面。
虽然已经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但她依然还是觉得留恋。
她躺在床上,抚摸着他睡过的枕头,就像抚摸着他的脸一样。
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他那日的话语:“夕夕,没有你,我要这个江山有什么用?”
一切都是假的吗?
是他为了牵制轩辕夜而做的戏吗?
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只有他,可是他自己有钥匙,还会是谁?
脑子里一个灵光,她想到了一个人,光着脚跳下床,赶紧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慕若凝。
她见了钟喻夕,忽然就哭了起来,“钟小姐,救救殿下。”
钟喻夕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出什么事了?”
慕若凝脸色绯红,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殿下被软禁了,我是趁着给他取饭菜的时间偷跑出来的。”
“软禁?在哪里?”
“在他的养生殿,陛下下令,不准他踏出养心殿一步,而且听说要交给司法部论罪,还要剥夺皇子的名位。”
“他倒底做了什么事?”钟喻夕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我问谁,他们都不说,而且殿下也没有丝毫要为自己辩驳的意思。我没有办法,只好来找钟小姐,钟小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殿下。”慕若凝声泪俱下。
钟喻夕看着她,“宵风能有你这样忠心的侍女真是他的福气,但是,对不起,我什么也帮不了,请回吧。”
“钟小姐,你不能这样,我没有人可以求,只能求你了。”
“对不起,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在慕若凝的哀求声中,钟喻夕用力关上门。
她倚在门上,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快步走到床边拿起电话。
“我要回樱国。”
“什么时候?”无月有些吃惊的问
“现在。”
他顿了一下:“好,我马上去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