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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骑在狗背上的孩子

    第三十七章:骑在狗背上的孩子

    吃过早饭后,天空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东北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东北的冬天来到早,街头不少人已穿起了厚厚的棉衣。

    陈渭河在那家日本面馆吃过饭后,便回到房子里等候妻子赵小聪,到了下午4点多,正当陈渭河感到有一阵困意袭来时,披了一身雪花的赵小聪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大东亚共荣酒店。

    开门声惊醒了发迷的陈渭河,瞅着妻子,陈渭河咧嘴笑笑说:“回来了,外面冷吗?”

    陈渭河边说边上前帮妻子扑打着身上洁白的雪花,赵小聪脱掉身上的外衣,抬手撩开额前几缕湿湿的长发说:

    “你需要的十个弟兄们我已从长白山请来了,他们现就住在城西郊型屯里一个猎户家里,你计划什么时间去见他们?”

    “现在就去。”陈渭河打开酒柜拿出两瓶高度汾酒,又从冰厢拿出两只烧鸡装进一只黄军用帆布袋里,尔后说:“老婆,辛苦你了,我们走……”

    “不辛苦老公,跟着我干的是有意义的事,再辛苦我都是高兴的。”赵小聪边加了件厚实一点的衣服边对陈渭河嫣然一笑说,同时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加厚烤花呢大衣让陈渭河穿上。

    陈渭河深情地吻了一下妻子。

    尔后,提起电话通知巴台帮他们叫车。车还昨天那辆流线型的黑色“福特“轿车,司机一见俩公婆,便亲热地点头,并亲自下车为两公婆打开车门。

    惟不同的是他们今天出的西城门。

    西城门的把守依然很严,但夫妻俩流利的日语,和盖有关东军司令部公章的证件让两人顺利出了城门。

    赵小聪从太白山深处请来的十个兄弟当时藏在沈阳西郊约10公里处的一家猎户家里,

    因地处半山腰的林中,日本关东军平时很少来这里,相对来说这里比较安全,为了不引起日本人的怀疑,半路上两人就打发走了出租车,尔后步行朝猎户家走去,此时,雪越下越大,远村近屯到都笼锁在白茫茫的雪雾之中。

    气温似乎也有点下降,两人尽管出门时都加了衣服,但仍感到有点冷。

    约半个多钟后,两人来到山脚下,赵小聪指着云遮雾罩的半山腰上一户时隐时现的人家对陈渭河说:“快到了,那里就是。”

    陈渭河随着赵小聪手指的方向望去,隐隐看到了一户隐藏在树林中的猎户人家,赵小聪领着陈渭河刚到门口,就听到几条凶猛的猎狗在狂叫,随着狗叫声,陈渭河耳洞里的衅它们也显得兴奋起来。

    陈渭河抬手拉了拉自已的耳朵,衅它们几个才安静下来,平时,一听到别的狗叫,躲在陈渭河耳洞里的黄狗他们便也会显得骚动不安,但只要陈渭河一拉耳朵,那黄狗它们便会立即安静下来。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年约40多岁,穿着白绵羊毛皮大衣,戴着大皮帽子,手持猎枪的猎人从屋里走出来,那猎人站在山岸边朝下一望,认出了赵小聪,赵小聪抬手大声说:“喂!刘大哥,是我和我老公!”

    那猎人笑着点点头。大声说:

    “欢迎两位!”

    陈渭河和赵小聪两人加快步子,随着两人的靠近,那猎狗的叫声越来越凶猛,脖子上的铁链子也发出“哗哗”的声响,猎人回头对拴在院子的狗吼叫了一声,那猎狗们便立时停止了吼叫。刘大哥将夫妻俩领进屋子里。

    被赵小聪从长白山深处请来的十个兄弟,正在屋子里围着火炉烤火喝茶。这些人一见两公婆娘进了门,都从椅子站起来,陈渭河把背包放在一边,抬手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兄弟们好!辛苦大家了,我叫陈渭河,是赵小聪的老公,以后大家就叫我小陈……”

    那十个汉子纷纷站起来和陈渭河握手问好。

    猎人刘大哥给夫妻俩一人斟一大碗热腾腾的自已泡制的“还童茶”,亲热地说:“快喝茶,暖暖身子,这山里面冷呢,不比你们住在有暖气的酒店里……”

    这时,陈渭河才感觉山上确实比山下的沈阳冷了讦多,他脱下自已身上的“烤花呢”大衣披在妻子赵小聪身上,赵小聪又将大衣还给他说:

    “我不冷,你穿你的吧!”正在两公婆将一件大衣你推我让时,猎户刘大哥从里拿出一件自已的皮大衣递给陈渭河说:“兄弟呀,若不嫌弃就穿上大哥这件皮衣吧!”说着就将皮衣披在陈渭河身上。

    披上猎户刘大哥的皮大衣后,身上确实马上变得暖融融的,但就是有一股让陈河不大习惯的腥臭气味!碍于面子,陈渭河只好硬着头皮披上。

    说来也怪,不大功夫,陈渭河就适应了那种味儿,加上夫妻俩一人喝了一杯热茶,身上立时都暖了讦多。陈渭河放下茶杯,从腰里拿出他绘制好的奉天第一监狱图放在桌子上说:

    各位兄弟,我们这次的营救实施的方案是这样,我们先消灭距沈阳约十公里远的“外恳区伪警察小队,这个小队有12个人,这个警察小队组建没有几天,没有什么战斗力。

    但我们进去后不能开枪,一开枪就会惊动三公里远处的日本关东军,那里驻扎有日本关东军一个骑兵中队,我们偷偷摸进警察小队近距离逼他们缴械,如果他们当中有人反抗就用刀解决他们,我们缴伪警察小队械的目的是搞他们的警车,有了警车后,我们才比较容易混进监狱,我们的人马分成三组,第一组随警车从前大门进监狱……

    大家瞅着图纸对陈渭河的营救方案谈出了各自的看法,陈渭河针对大家意见对营救方案做了详尽的修改后,陈渭河放下笔说:

    “各位兄弟,今晚能否把爱国将领关玉衡团长的爱人和孩子从奉天第一监狱安全顺利地救出来,就全靠各位兄弟们的共同努力了,现在我与弟兄们喝一杯,预祝我们的胜利干一杯……”

    赵小聪忙起身打开陈渭河来时拿的那两瓶汾酒,一一给大家斟上酒。.

    陈渭河说着端起酒碗,与大家一一碰杯。

    陈渭河边说边将桌子上的图纸叠起,尔后让妻子赵小聪打开他背的黄帆布袋,从里面拿出两瓶高度汾酒和两只烧鸡,4套日本关东军宪兵军服,一套少佐军官军服,250块大洋,陈渭河将两只烧鸡放在桌子上,猎户刘大哥看这阵势,明白了陈渭河的意思,刘大哥怪怨着说:

    “陈长官啊,你这样就见外了,到我这里来,还要麻烦你给大家准备吃喝吗,我早给大家准备好了……”

    猎户刘大哥说着炉子上的烧水的大铁壶提开,转身从厨房端来一大锅热腾腾香喷喷的山蘑菇煲野兔野鸡肉放在炉子上继续加煲,接着又提出两灌坛装的陈年二锅头,抱起十几个大碗一一斟上酒,陈渭河笑着端起一碗酒说:

    “来,各位兄弟,为我们今天晚上马到成功干杯……”

    “干!”

    “干!”大瓷碗一片“砰!砰!砰!”的碰撞声。

    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尽显东北大汉的豪爽,陈渭河非常羡幕这些弟兄们的好胃口。吃饱喝好后,陈渭河将250元大洋放在桌子上说:

    “这点大洋是今晚给各位兄弟们的酬劳,我知道这点钱远远不够,来日等小弟我手头宽裕了,一定给大家补上……”陈渭河边说边将大洋每20元分成一摞分手十一叠推到大家面前,大家纷纷说:“陈小弟呀!谈什么钱不钱的……”

    陈渭河说:“我知道大家都是重情重义的好兄弟,可大家家里都有妻儿老小要养,所以,请各位兄弟都不要客气,把这一点钱收下……”

    看陈渭河这么说,大家便收下了钱。等大家把钱都装进口袋里,陈渭河掏出怀表一看说:“

    各位兄弟,现距7点还有2个多钟,大家休息一会,7点我们准时出发……”

    随后大家各自找地方休息,有的上了猎户刘大哥的火炕,有的坐在椅子裹紧皮大衣闭上眼,陈渭河夫妻俩没有一点困意,两人在猎户刘大哥的院子里慢慢散着步子,研究着晚上实施营救时还有那些环节没有考虑到……雪花仍在泛泛漫漫地飘落着,脚下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老公呀!我觉得你的营救方案基本是可行的,但总感觉你对如何将三个孩子安全地从监狱里救出还没有一个比较妥善的方法,比如孩子如果哭闹咋办?孩子一哭闹不就惊动了看守……”

    陈渭河一听,心里“咯登!”了一下,但他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老婆,这你不要担心,这问题我早考虑过,我会有办法让孩子不哭,是这样,你回屋里先暖着,我找地方大个便,最近总是便密……”

    “好!”赵小聪回屋烤火去了。陈渭河走到屋后面,扎好马步,运气,气沉丹田,很快形成可变磁场,两手朝上一伸,人就腾空而起,在沈阳“大和药店”附近的草地上降落,因下着雪。

    街头的行人很少,雪花在昏暗的路灯光下飞舞,没有人留神从天而降的陈渭河,他走进药店,掏几张日元买了三小包迷魂药,一袋纯净水出了药店门,找一无人的避静处,掏出笔,在一张纸条写上:

    “嫂子你好,我是陈渭河,我和几个弟兄们来救你和孩子,但担心孩子会哭闹,惊动了敌人,所以,你收到我的东西后,立即给孩子服下,每人一小包,这种药只是让人昏睡几个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请放心给孩子服用。别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们约在夜10点左右动手……”

    陈渭河将写好的纸条包住药,尔后迅速腾空直飞奉天第一监狱,在奉天第一监狱上空转了几圈,接着瞅准机会,潜入监狱,靠近第5仓室,在小窗口看准关玉衡妻子和三个孩子的位置后,陈渭河将纸条和药及一小袋水掷了进去,那纸团及一小袋水在空中划道白线,准确地落在了关玉衡妻子的怀里,并末发出什么声音。

    陈渭河看关玉衡的妻子小心翼翼地拣起了纸团和一小袋水,这才迅速腾空离开监狱,飞回猎户老刘家。这一去一回,加上买药买水,陈渭河差不多用去了半个多钟,赵小聪在门口的院子转来转去,一见陈渭河就说:

    “老公呀!看样子你的便密挺严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陈渭河笑笑说:“是啊!忙完这一阵子,找个医生好好看看。”

    随后,陈渭河走进屋里,从口袋掏出怀表看看说:“时间差不多到了,现已6,30分了,让弟兄们做好准备……”

    一个坐在炉子旁边烤火的名叫郭忠良的兄弟,回头对正在猎户刘大哥火炕上休息的一帮兄弟大声喊:“兄弟们,时间到了,大家起来准备了……”

    听到喊声,兄弟们很快都起来了,他们围在了一起,等候陈渭河的安排,陈渭河自己先穿上那套少佐军官服,尔后把另外4套士兵军服给了4个兄弟换上,接着大家都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陈渭河看大家都准备好了。便说:“我们五个穿军服的从前门进监狱,其余的兄弟在监狱后墙负责消灭两边岗楼上的鬼子,赵小聪和刘大哥在我们返回的路上接应,另外,刘大哥几条狗我想用用……”

    赵小聪听陈渭河这么说,便说:“老公呀!刘大哥的那五条猎狗对你很陌生,它们怎么会听你的话?”

    陈渭河笑笑说:“刘大哥的猎狗通人性呢!只要刘大哥搭话,那几条狗就肯定会听我的话。”

    刘大哥听陈渭河这么说:“我把它们拉过来,当面让它们与你认识一下。不瞒陈长官说,我这几条狗除了不会说话,它们真的很聪明……”

    刘大哥说着跑出去,解开6条狗脖子上的铁链子,尔后,领着狗们进了屋子,那6条狗一进屋子,对着一屋子的人狂吠,刘大哥吹了声口哨,那狗们便停止了吠声,刘大哥抬手拍拍领头大黑狗的脑袋,尔后抬手指着陈渭河,严肃着面孔对大黑狗说:

    “今晚你们都要听陈长官的话,他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知道了吗!”那6条狗便“哇!哇!”叫两声。

    陈渭河转身从刘大哥的厨房里拿出几块肉扔给狗们,说:“快吃,吃饱了,我们还要去救人呢……”

    那狗们一听,便甩着尾巴,大口大口地啃起来,陈渭河微笑着上前,一个一个地抚摸着它们的头,其实大家此时包括赵小聪在内都没有看出,陈渭河在拍狗脑袋时,他找出其中最健壮的4条狗。

    尔后用暗语命令躲在他耳朵里的大黄狗它们的灵魂快速附在他选中的这4条狗身上。4条增加了神力的狗显得更加精神抖擞,陈渭河指着他没有选中的两只狗对刘大哥说:

    “这两条狗你留下晚上看门,我们现在出发,到了之后,大家都看我的眼色行事……”

    猎户刘大哥说:“把6只狗都用上吧,4只狗可能拉起来有点吃力……”

    陈渭河摆手说不用。

    大家出了门,从马厩里牵出各自的马,大家这时才发现少了一匹马,陈渭河没有马可骑,陈渭河笑笑说:“弟兄们不要担心,没有马我有狗呢!这几条狗拉雪橇不会被马跑的慢……”

    说话间,刘大哥已将他的雪橇拉了出来,不几分钟,那狗们便一个个脖子便拉上了雪橇,陈渭河朝上面一坐,一挥手说:

    “出发!”

    4只狗拉着雪橇跑在前面领路,十几匹马紧随其后,起初猎户刘大哥原还担心4只狗拉雪橇有点吃力,会跟不上马匹的速度,上路后,他才明白自已的担忧纯属多余的,4只狗拉着雪橇一路狂奔而去。

    到是他们骑马的要竭尽全力才能跟上,同时也让让猎户感到奇怪,一般情况下,最低要8只狗才能如此轻松地拉动雪橇,可他的4只狗今天却如此毫不费力地拉动着雪橇,且奔跑如飞,看来这坐在雪橇上的陈长官太瘦了……

    不大功夫,他们一行人就赶到了“外恳区伪警察小队”驻扎的营区门口,大门口旁边的电杆上吊着一盏昏暗的电灯,将灯下的白雪照出一片炫目晶莹的光花,那灯在风雪中不停地晃动着。

    陈渭河让狗停下来,他站在雪橇上,对随后赶上来的一帮兄弟一挥手,这帮兄弟便纷纷从马上跳了下来,4个穿着关东军军服的兄弟一下马,立即站在陈渭河两边,这时,在里面围着火炉烤火的几个伪警察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便有两个伪警察抱着长枪从里面拉开大铁门走了出来。

    刚想发威,但一看眼前全副武装的日军,立时脸上就堆满了笑,点头哈腰地说:

    “太君,这么晚了,你们还跑来检查工作,我们这里这几天一直平安无事……”

    “你们的统统的进去!”陈渭河一挥手说:“我的有话要对你们的讲。”

    一帮人随陈渭河进了院子,十二个伪警察都提着枪从几间房子里出来了,瞅着陈渭河他们一行人,眼里流露出惊恐不安,陈渭河朝院子一站,两手拄着佐刀,对一个背着手枪,身材高瘦,上唇蓄一抹黑胡须的伪警察威严地说:

    “你的这里的这小队长吗?”

    “是的太君!小的名叫李小安,坑家沟人,太君你深夜到此,小的有失远迎啊9望多多谅解……”

    李小安罗罗嗦索。

    陈渭河抬手打断了李小安的罗嗦,说:“李队长,你让你的人统统在这里集合!”

    李小安“啪”地一个立正说:“是!”

    尔后掏出哨子“吱吱”地吹了几声,十几个伪警察便很快在陈渭河面站成一排,陈渭河喊:

    “立正,稍齐,枪放下!朝后转,齐步走!”

    十几个伪警察不知是计,很听话地照着陈渭河的口令做了,一帮兄弟快速上前从地拣起了枪,站在队外的李小安感觉不对,想掏枪反抗,陈渭河那把明明晃晃的佐官刀“哗”地架在他的脖子上,陈渭河冷冷一笑说:

    “李队长,你的要造反嘛?我的马上让你的脑袋搬家!”

    “太君,太君,我的不敢……”李小安将两手高高举起,嘴里连说。

    “把他们全捆起来,放在中间这个大房子里,把嘴给堵上!”陈渭河一挥手,威严地说。一帮兄弟一哄而上,从腰里掏出细麻绳,把这十二个伪警察捆得结结实实,然后推进一间大房子里,并在门口吊挂两支拉开后盖的手榴弹。

    这时,这帮伪警察才明白,他们不是什么“太君”,他们是一帮训练有素的土匪。

    随后,陈渭河熟练地打开停在院子的那辆警车门,几个穿了日本兵军服的弟兄们把马交给同行的兄弟,尔后和4只狗随陈渭河上了车,他们离开“外恳区伪警察小队”,直奔沈阳奉天第一监狱。

    快接近监狱时,陈渭河一行人便分开了,他本人开着车直奔监狱前大门,在监狱大门,陈渭河放慢车速,守门的是4个穿黄呢大衣背着枪的关东军宪兵,守卫对他们没有丝毫的怀疑。

    看他们的靠近后,忙打开前大门,陈渭河将车开进了大院,将车停好,陈渭河从车上下来,对另外4个兄弟一挥手,4个穿着日本关东军军服的兄弟,便提着枪从车上跳了下来,4支狗也一溜串地下了车,守在小门口的两个日本宪兵用日语问陈渭河:

    “请问长官,你们是那个部队的,押着什么犯人来关押?”问话的日本宪兵边问边朝警车走过来,将头伸进车后厢查看,陈渭河一挤眼,一个兄弟快速上前,掏出匕首结束那个宪兵的命。

    另一个宪兵一看不对劲,转头去摸枪,可他太慢了,只见一道白光一闪,一把匕首扎进了他的咽喉,这一切都是在楼檐下进行的,岗楼上的几个站岗的几个日本宪兵一点也没有觉察。

    这时,陈渭河学了一声雄鸡的鸣叫,那鸡叫声高高扬起,还没有落下来,监狱外面便枪声大作,在上面站岗的日本宪兵一个个惨叫着从上面摔了下来。

    陈渭河瞅着大门口,对手下4个兄弟一挥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斩杀的动作,那4个兄弟一点头,便冲了过去,这时监狱内警铃声响起一片,30多名日本宪兵和20几个伪警察纷纷端着枪从营房里冲了出来,可他们的指挥官刚一露头,就被一颗子弹击碎了脑袋。

    别的人立即缩回了脑袋,他们下楼的楼梯口,被外面密集的子弹封锁住了,这时,到大门口的4个兄弟,已麻利地出手解决了大门口的4个岗哨,他们又快速返回到陈渭河的身边,陈渭河对他们说:

    “你们4个快上墙头,用机枪把他们死死封锁宿舍里,快!”4个兄弟从腰里掏出一条白毛巾给胳膊一绑,立即上了墙头。

    岗楼上的哨兵和机枪手已全被监狱外面的几个兄弟打死了,他们推开血淋淋的死尸,调转歪把机枪,瞄准日本宪兵和伪警察的宿舍一阵猛烈扫射,4挺歪把子机枪发出清脆的响声,4条火舌在雪夜里显得特别醒目。

    这时,陈渭河快速来到五号仓室,两枪打开了锁子,4条狗也尾随他进了五号仓室。

    “嫂子,快把三个孩子交给我!”

    关玉衡的妻子,惊恐地将最小的孩子先递到陈渭河手里,陈渭河将孩子朝狗背上一放,尔后掏出一条细麻绳,将孩子结结实地捆在狗背上,尔后在狗背上抬手拍了一掌说:“出发,回老地方!”

    那狗奉命撒腿跑了出去。

    关玉衡的妻子瞅着远去的那只狗,担心地说:“兄弟呀!这……这……这行嘛?”

    陈渭河边朝狗背上捆另一个孩子边说:“嫂子,放心绝对安全!”说话间三个孩子,已被狗驼着离开了监狱,随后陈渭河扶着关玉衡的妻子说:

    “嫂子,我们快走吧!”

    这时,与关玉衡关在同一监室的二十几个妇女一个个可怜巴巴地要陈渭河也救她们出去,这是陈渭河没有了到的,他也没有办法一时能将这么的妇女救出去,他开的那辆警车只能坐5个人,否则他不会让狗背着孩子离开。陈渭河难受而抱歉地说:

    “各位姐妹们,很抱歉,不是我见死不救,是我今天实在没有办法救你们出去,随后我和我的兄弟们再想别的办法……”

    陈渭河说着转身扶着关玉衡的妻子就要离开,就在这时,一个18岁左右的姑娘“扑嗵”一声跪在了陈渭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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