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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 美女在身后抽耳光

    五十五章:美女在身后抽耳光

    听到汽车的响声,李老板对陈渭河竖起食指晃晃,示意陈渭河不要再胡说,司机将银票递到李老板手里说:

    “老板,郭院长让我把银票还给你,他说上几个被打伤的中国人的医药费都是由您支付的,这次这个酗子的费用由他负责……”

    李老板把银票装进腰里,转头对站在一边的赵小聪说,这位侠女,也谢谢你在危急关头,出手救了那个酗子,若您不介意请到我的酒店一聚,一是略表我姓李的一点心意,二是为那个勇敢的酗子没有生命危险而表示祝贺。.”

    “李老板您客气了,我只是做了一个中国人该做的事情而已。跟您比起来,小女子我还做得不够呢!在医院,我听郭院长说您这些日子为了那些在擂台赛上被打死打伤的中国习武的人可没有少费心啊……”赵小聪嫣然一笑说。

    “我差远了!”李老板歉虚地一摆手说:“我做得差远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敢问侠女尊姓大名?”

    赵小聪正在犹豫不决,考虑要不要对李老板道出自己的实情时,陈渭河嘴角叼支烟从店里面走了出来。

    他对妻子赵小聪眨动了几下眼睛,尔后将烟从嘴里取下,对李老板笑说:“李老板呀,让兄弟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侠女,她姓赵,名小聪,祖籍河南开封人,今年21岁,她就是曾经多次惊动南京高层的女侠盗赵小聪,也是你兄弟我的夫人……”

    瞅着突然出现在自已眼前的老公陈渭河,赵小聪惊得睁大了眼睛,又见老公这般介绍自己,那清秀迷人的粉脸倏地红了,赵小聪走到陈渭河跟前,不好意思地抬手在陈渭河胸前打了一拳说:“老公呀,你在这里瞎说什么呀!”

    聪明的李老板明白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他仰头哈哈一笑,指着陈渭河说:“原来你和侠女是夫妻俩,难怪你刚才在里面敢胡言乱语,二位快里面请……”

    李老板随后将陈渭河赵小聪夫妻俩请进自已酒店里一间最豪华的包间里,让厨师烹饪了他酒店最拿手的几道南北大菜,酒是东北人最喜欢的高度二锅头,菜是猎人送来的各种野滋味,在喝酒吃饭期间,陈渭河笑着对妻子谈了他看到妻子在擂台赛场上救那酗子时萧洒英武的一幕,赵小聪轻叹息一声说:

    当时我从一家日本人开的布店里买了三丈你说的那种蓝布,打算拿回去让你看过之后,咱再做决定要不要大批采购。

    我从那家日本布店出来后,就在街上随意乱走,计划到几家日本银行踩踩点,没想路过擂台赛场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和惊呼声,便折身进去看看热闹。

    没想我挤进人群中没多大功夫,就发现了台上那惊险的一幕,不由我就抛出怀中的三丈蓝布救下了那个被那妖婆一刀前后惯通的酗子……”

    “老婆啊!你出手相救时,我敲也在场,当时你不出手,你老公我也会出手的?”陈渭河说。

    “你当时也在场?”赵小聪惊讶地说:“你当时在哪里站着呢,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李老板接话谈了当时陈渭河在场的情况,赵小聪一听“扑噗”笑了,说:“怪不得我当时看到一个女子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老婆呀!”陈渭河端起酒杯,仰头“吱”地喝干杯中的酒,尔后放下酒杯,心情显得有点沉重地说:“说句你不要介意的话,好在你当时没有上场应战,从我的观察来看,你不是那妖婆的对手……”

    赵小聪扑闪了几下眼睛,抬手撩开额前几缕秀发,做沉思壮说:“我在下面观察了一会,发现妖婆的手法怪异诡秘,一时很难看出她师从何人?”

    “对,”陈渭河点支烟缓缓吸了一口说:“此人今后将是我们的劲敌,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就是王风月的师傅,王风月当时应该说就在后台,王风月没有露面是因为她没有想到你和我今天会出现在场子里。.”

    赵小聪点点头。

    “来,”李老板持筷子给两公婆一人挟一条炸得黄亮亮香喷喷的野鸡腿,说:

    “你两公婆先别忙着说话,忘了吃东西,来来,快超热吃……”

    陈渭河忙说:“李大哥呀,别客气呀,都是自家兄弟。”

    李老板客气了一会,离坐到外面招呼一个熟人去了。

    包厢里没有了外人,赵小聪压低声音问老公陈渭河明天有什么打算,陈渭河沉思了一会说,

    “老婆呀!我的意思是这样,你明天留在沈阳城给咱继续留神日本在沈阳的几家大银行运送钞票的规律,咱们再寻找机会下手抢他们,做军装的蓝布你不用再忙了,你看的那家日本人的布店里的蓝布我感觉可以,你当时在台下抛出布救那酗子时,我已看得出那布无论是色泽还是质地都不错,随后,你再搞清他们从日本朝沈阳运送布匹的时间,然后再组织兄弟们在水路上下手,我初步估计他们从日本是从水路上运送到奉天的,我明天到北平找一下关玉衡大哥,看他最近有什么打算,如果他还干着闲职,我想请他到咱五姑山给咱弟兄们当教官,薪酬我可给他被在少帅手下干多十倍,同时给他建一座漂亮的办公室……”

    “好!”赵小聪点点头。

    ……

    这天晚上,陈渭河和妻子赵小聪就李老板酒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夫妻俩留下一笔钱,就离开了李老板的酒店,各忙各的事去了。

    赵小聪留的全是大面额的日元,够李老板开店忙活几个月才能赚到的钱。李老板甩动着一厚叠夫妻俩留下的钱,直叹气摇头。

    而夕谷针云昨天在台上与那个中国“女子”打了个平手后,心情很不好,因为她在东南亚摆擂台多年,曾末遇到过对手。

    这次竟然与一个名不见经的中国女子交手没有占到上风,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翌日,夕谷针云就命人拆了擂台赛,同时她让人请来一个日本画家根据她的记忆把那个女子的相貌画了出来,尔后复印了很多张,再让人在沈阳城到处张贴缉拿画上的女子。她断定这个女子日后肯定是破坏大东亚共荣的狂热分子。让这种人继续留在沈阳城,后患无穷。

    陈渭河原猜测,他昨天与夕谷针云在前台打斗时,王风月肯定和夕谷针云的一帮徒弟就在后台观望,其实,陈渭河猜错了,王风月昨天并没有在场,王风月在前一天就和另外几个日本间谍全副武装地去了沈阳西边一个关东军中队的营地办别的事去了。王风月是这天下午4点多才从那个关东军中队的驻地回到沈阳城的。

    她们的车一进沈阳城,王风月就从一根电杆上看到她师傅夕谷针云让人贴的缉拿那个女子的画像。

    她让司机停下车,尔后和几个男女间谍从车上下来,走近电杆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女子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面,最后,她看出那女子的鼻子及眼睛和陈渭河有点像,都有一种讥笑她的意思,一想到陈渭河,她心里就有气,不由自主骂了一句“八格亚路”,尔后从腰里抽出军刀朝那个画上的“女子”的脸上砍去。

    可奇怪的是,她总是砍不住,她朝上砍,那画就朝下溜,她朝下砍,那画就朝上升,站在他旁边的几位日本男女间谍一为王风月还没有从昨晚的醉酒中清醒过来,眼睛发花才砍不准。

    昨天晚上,王风月一行男女间谍在沈阳城西边那个关东军中队的营房可没少喝酒,临离开营房开车朝回赶时,他们还感到头晕眼花呢!

    一个男间谍看王风月对画上那个女子仇恨的样子,便说:“王中佐,走吧,我们没有必要和一幅画过意不去,等我们协助你师傅云夕谷针云大师抓住了这画上的女子后,你再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王风月也怀疑自己喝多了酒,眼睛没有了一点准星,她气吭吭地将刀插回腰里气急败坏地说:“回!”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几个刚转过身准备离开时,就有人从王风月身后边伸出手“啪”地打了王风月一记耳光,王风月倏地抽出军刀回头想砍打她的人,可身后除了那张画上的嘴角勾缕讥笑的女子外,却什么人也没有。

    王风月心里一下子发毛了,心想眼前的这张画上的女子,莫非成精了不成,难怪连师傅夕谷针云那样的世外高人都没能够在擂台赛上降服得了她,王风月吓得撤腿就跑。

    王风月被画上的女子打耳光时,几个男女间谍虽就站在旁边,但都没有人看到有人打王风月,因为几个男女间谍在王风月转过身时,也都转过了身准备离开。

    因而,他们看到王风月惊慌失措的神情时都感到有点莫明及妙。但没人敢问个明白,他们知道王风月的个性,弄不好会成了王风月的出气筒……

    王风月和几个日本男女间谍,驾车回到日本关东军情报机关总部后,王风月让另外几个男女间谍回去休息,而她直接去找她师傅夕谷针云,而夕谷针云正在自己的办室里闷闷不乐地抽着一种手下徒弟们为她加工的那种特殊的香烟,房子里笼罩着一种特异之香。

    王风月站在师傅办公室门口,没有急着进去,她站在门口,抬手捋了捋衣角,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喊了声:“报告!”夕谷针云将手中的烟熄灭,淡定地说:“进来吧!”

    王风月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是一个立正,接着敬了一个军礼。

    夕谷针云指着她面前的一个绒布团让王风月坐下,在夕谷针云的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和椅子,只有几个莲花形壮的绒团供来人坐。

    没有电灯,只点着几根摇芅几不定的白洋蜡,光线朦胧而昏暗,让人进了房内一时很难看清夕谷针云脸上的表情,而夕谷针云却能把来者观察得一清二楚。

    这也就是夕谷针云与人接触时的高明之处。

    “这两天到在下面中队过得还好吗?”夕谷针云面无表情地问。

    “师傅,”王风月忙说:“徒儿这两天到驻扎在沈阳城西的第五联队第7中队找中队长佐一大岛先生了解一年前,他们中队与中国军队发生磨擦的一事……”

    夕谷针云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师傅,我们一回到沈阳城内,就看到你要缉拿的那个女子的画像了,可我上前查看时,没想到……到……她……”王风月说到最后,不知道要不要对师傅说她被画像上的女子抽耳光的事,这事只能说给师傅,讲给别人是没人会信的,人家反会认为她脑袋有病。

    夕谷针云看徒儿王风月说话结结巴巴,便微微一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她有点面熟?”

    王风月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还被她抽了一记耳光?”

    “对呀!”王风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说:“师傅,您是怎么知道的,您当时没有在旁边啊?我就想不明白,她不过是一张画,怎么就可以伸手抽我的耳光呢?”

    夕谷针云没有回答王风月她是如何知道的,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那画不是一张普通的画,那画上的人也不是一个普同的人,她是一团修练了几千年的气场,这也就是你与她屡屡交锋都败给她的原因。”

    “师傅,那画上的人究竟是谁?您越说徒儿越糊涂了,我在何时何地与她交过手……”王风月盈脸的茫茫然。

    夕谷针云看徒儿一幅昏厥样儿,仰头哈哈一笑说:“风月,枉你跟我学了哪么长的时间功法,至现还不知道他是?这也就难怪你总是败给他了……”

    经师傅夕谷针云的再次提醒,王风月似乎有点明白了,她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师傅夕谷针云:“莫非他就是陈渭河,难怪我怎么看那女子总是跟陈渭河有点相似……”

    “对,他就是陈渭河,与你自小订过娃娃亲的陈渭河。”夕谷针云冷冷一笑说。

    王风月没有想到陈渭河会越来越神,竟然能在一张画上扮成一个女了且伸手抽她的耳光,王风月不由自主咬牙切齿地说:“师傅,那我们采用什么办法可以降服他?”

    夕谷针云轻叹一声,说:“目前还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我们只能多采用几种办法都试一下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要回日本请教我的师傅马伊娃女神了,因为陈渭河的师傅是你们中国人人都崇敬的,人人都知道的菩提真人……”

    听师傅夕谷针云这么一说,王风月不由吸了口冷气,自小看了不少神话故事的她,自然对菩提真人这个名字不陌生了,他法力无边,却与世无争,他手下的徒儿个个声名远扬,曾有一个徒儿,让三界外众仙家的最高统治者束手无策,王风月抿嘴沉默了一会说“菩提真人是一个神仙,怎么会收陈渭河这个凡人做徒弟呢?”

    夕谷针云轻轻叹息一声说:“陈渭河还不能算菩提真人的关门徒弟,只能算个俗家徒弟,尽管他不是关门徒弟,也够我们对付的了,如果你当初与他同床时,能怀上他的一男半女,那将成为他的致命伤,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

    王风月听师傅夕谷针云这么说,脸儿倏地红了,她在师傅夕谷针云面前是裸体的,前世今生没有什么密秘可言。

    沉默了一会,王风月不甘心地说:

    “师傅,那您刚才说有几种办法可以试试,看能否降服他,那我们就不访一试了!”

    夕谷针云点了点头说:“借你在这儿,我们就布阵施法试一下了,你现在按我说的来做……”

    “好的,徒儿听命!”王风月说。

    接下来,王风月在她师傅夕谷针云的指点下,找来了三只碗,每只碗里放满酒,然后将三只洒碗在屋内摆成个三角形,在三角形中间贴上那张曾经打过王风月耳光的美女画,而王风月一看到那张画,眼里就露出一种恐惧的神情,尽管这种恐惧的神情在她眼里一闪即逝,但还是被她师傅夕谷针云那双眼睛捕捉到了,夕谷针云说:

    “风月呀!不用再惊这张画了,我已施法将“她”镇住了,她的男儿身被我识破后,就没有了什么法力了,她现在确实只是一张普同的画,你现在点三支香,再把这张黄符点燃烧了,我施法再将他的灵魂招至这里……”

    “好!”王风月按师傅夕谷针云的指点做了这一切。

    夕谷针云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她从头上取出三根寒气森森的银针朝画上女子的心口刺去,当她看到画上的人疼得直咧嘴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远在北平帅府招待所的陈渭河,此时此刻确实感到了一种极度不适之感,特别是心口那地方,他满头大汗地喊黄狗从他耳洞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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