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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包养妓女有苦衷

    虽然知道岳国男子,尤其是皇室中人,三妻四妾都是难免的,但是嫁给令狐昭奕两年了,不管是他出于对自己河东狮吼的忌惮,还是一颗真心情有独钟,令狐昭奕始终没有纳娶侧妃的打算,这会子发现他原来早有金屋藏娇,十六王妃心底的委屈劲儿不是一般的甚,恨不能将床上的人儿连同她的儿子一道踢出门去眼不见为净,若非看在人家病得实在严重,方才那番话,真真是说得难以想象地客气了。.

    可是床上人儿不买账,无力一笑,苦涩难挡。

    令狐昭奕却在这时候,缓缓开口,终于愿意将事实坦白,解释给她听:“珠珠,依照辈分,你该称她一声姐姐……”

    “什么?”不待人家把话说完,十六王妃突然双目圆睁、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咆哮之,“姐你锤子啊!凭什么啊!“

    白若蔓急忙从旁规劝:“王妃别激动,且听王爷把话说完嘛!”

    十六王妃气得胸脯一鼓一鼓,但好歹是不插嘴了。

    令狐昭奕这才苦着一张脸续道:“晚荷姑娘其实是你哥哥的女人,呆呆也是你哥哥的儿子……”这回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在冲动的混世魔女面前,必须先把重点说清楚,才能稳住人家。

    “啊?”十六王妃果然一愣,“我哥哥?梅维巴德郎?”

    十六王爷颔首:“三年前,在你我的联姻尚未定妥之际,他曾多次代表你父前来与我皇兄商榷,有一次,他跟随朝中大臣夜游繁华丛,邂逅晚荷、一见钟情,并且扬言要为晚荷赎身,晚荷信以为真,对之真心相待,在不服避孕汤药之下成全了他的一夜风流,然而一觉醒来,人去楼空,你哥哥却彻底没了消息……”

    十六王妃嫣唇微张、满目纠结:自家哥哥风流成性,自己早已司空见惯,他对感情素来是玩玩为主,并且玩的时候对于山盟海誓从不吝啬,却不想晚荷姑娘泥足深陷,信了他那一套虚情假意。

    “后来有朝中大臣将这件事情告之与我,因为晚荷有了身孕,却不肯服下藏红花滑胎,又不愿道出是谁人所有,失去了做一名繁华丛花魁的资格,被 老 鸨锁入柴房自生自灭;我闻讯后,赶到繁华丛,高价为之赎身,并且通知了你哥哥……”

    “我哥哥不肯来是不是?”知兄莫若妹,十六王妃轻叹追问。.

    十六王爷再度无奈颔首:“晚荷虽沦落风尘,却亦是刚烈女子一个,不信你哥哥如此薄情,坚持留在此地等他回来,然而当时她已身怀六甲,又因先前遭遇虐待,是以身心俱疲,再也受不得打击,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命令老 鸨在繁华丛内为之安排独院居住,一住,就是三年……”

    令狐昭奕俯身,轻轻抱起哭累了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小呆瓜在怀,“呆呆难产,彻底拖垮了他娘亲的身子,那段时候,正逢你我成亲,你哥哥再来岳都,我便想趁机说服他将晚荷纳入他府,不料他拒绝得义正言辞,还否认曾经与晚荷的一段情,更是不肯与晚荷甚至呆呆见上一面;我当时忙于婚事及劝服你哥,疏忽了这边的照顾,呆呆发烧三日不退,差点就病成了痴傻,幸亏繁华丛老 鸨将功补过、及时挽救,呆呆才得以幸免,却又因此,呆呆才有个‘呆呆’这个小名,至于他大名,因为他父亲的缺席,至今未取。”

    “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十六王妃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眶湿湿欲落泪,不知是被哥哥气的,还是为嫂嫂难过,眸色含恨,仍是磨刀霍霍的戾气不散。

    令狐昭奕叹了口气,轻抚她的面颊,试图让她的情绪平复下去:“这件事情说小不小,关乎两方关系,当时岳国和你族正在谈判,是和是战、是敌是友,尚未确定;但是这件事情又说大不大,不就是和一名风尘女子一夜风流不小心多了个孩子嘛,你哥哥既然要赖,我又能如何?他到底是未来梅维巴族的王,如果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必然损伤我岳国与你族的感情,压下来,也只能委屈晚荷姑娘,他们母子二人的下半辈子,由我承担;至于你……你是何其性烈又冲动的一匹野马,纵是手足之情,正义如你,想必也不会原谅你哥哥的如此作为吧?”

    说到此处,十六王妃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眼眶涨得红肿,脸蛋也绯色重重,小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手腕处青筋暴起:“我,不会,放过,他,的!”

    令狐昭奕的表情,是如我所料般的无可奈何:“我就知道你会如此,才迟迟不肯告诉你,宁可被你误会,也不希望你们兄妹为此反目成仇。”如是说着,想要将十六王妃拥入怀中,却突然被她一把推开。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想着让我们女人受委屈!”指着奄奄一息的晚荷怒问道,吼声惊动了令狐昭奕怀里的呆瓜,让这小家伙不安分地在令狐昭奕怀里哆嗦了一下。

    令狐昭奕急忙将呆瓜交到婢女怀里,让她带到隔壁房间去,同时柔声安抚十六王妃,眉宇微蹙、表情沉重,虽然预料到了她的激动,仍是后悔没有瞒住她到底:“呆呆不知他生父是谁,你不好捅破他心中完整的梦……至于你哥哥,我真的已经努力劝过他了,既然他不肯听,你就别再去惹事了,听话,就当你不知道这事,好嘛?”

    “你要我当不知道?”对于令狐昭奕半是恳求半是要求的命令,十六王妃的反应是不可置信的震怒,情绪也愈发激动,“我要去替嫂嫂讨回公道,还算惹事了不成?”

    赫然回眸问白若蔓:“蔓蔓你听听,他这是什么狗屁锤子理论?”纵是个“狗屁”,也要带上个“锤子”……白若蔓抹了把冷汗,正欲规劝又不知从何规劝之际,十六王妃突然扑过来一把握住自己的爪,深切问道,“蔓蔓,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对不对?还有乖侄子珏儿……咦!珏儿呢?”

    十六王妃正要拉拢同盟,忽然发现令狐珏这不孝的晚辈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离开了房间。

    彼时,令狐昭奕一道冷眸射来,正中白若蔓,白若蔓赫然会意,大义凌然向十六王妃提议道:“我去找他!我这就去找他过来!”言毕便脚底抹油,如离弦之箭般逃之夭夭了。

    令狐昭奕希望自己这等闲杂人等不要杵在一旁干扰他软硬皆施地去安抚王妃,所以白若蔓才识趣离开,虽然有些不仗义,因为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效忠十六王妃到天涯海角,如今却无比狗腿地转移了阵地,站在与十六王爷一条战线上希冀着王妃不要冲动行事。

    但令狐珏无故消失确实是眼下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白若蔓气势汹汹地游走在半座废墟的繁华丛内,拐了几个弯,问了几个人,秦怀玉姑娘住在何处,果然不出所料,踢门进去就见他二人正在双宿双飞。

    所谓“双宿双飞”,便是隔着一张桌子,借热气腾腾的茶香袅袅萦绕出旖旎的氛围,面对面、眼对眼,深情款款、秋波粼粼,凝望到海枯石烂也无动于衷有人破门而入的神游境界。

    “令狐珏!”白若蔓出语完全没有太子爷身边丫鬟的卑微之态,“你婶婶现在和你王叔正闹得不可开交呢,你却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花酒?”

    被白若蔓扰了雅兴,令狐珏显然非常沮丧,咚一声将手中酒杯狠狠往桌面上一掷,嚣狂反问:“爷喝花酒,关你锤子?”

    嘿!这厮好的不学,坏的学一样精一样,锤子锤子的说得比梅维巴德珠还要顺畅,白若蔓顿时来了气,箭步跨至他面前,夺过他另一只手里的酒壶亦重重往桌子上一搁,气势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夫妻吵架,你身为晚辈不好插手便也算了,但是晚荷姑娘病危,你有能力相助,为何要冷眼旁观?”

    令狐珏一听这话,倍觉委屈:“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有比那大夫还要妙手回春的本事了?”

    “你可以找凤影公子啊!”

    “这跑腿的活儿,为什么你不自己去?”

    “我……人家……人家凤影公子是你的人嘛!我岂敢滥用你的权力?凤影公子肯不肯医治晚荷姑娘,不也是太子爷您一句话的事儿嘛?”白若蔓学聪明了,令狐珏喜欢被人拍马溜须,所以自己要是再憋着一股子气跟他硬碰硬,他铁定不从,是以说着说着便缓和了语气,还煞有介事地装出崇拜的敬仰表情来。

    令狐珏果然受用,面上愠怒忽然就一扫而光,薄唇一扯,洋洋得意:“那是当然C吧,爷就替你回府一趟,把我家凤借给你……不!是借给我十六王叔用一次!”

    “谢太子爷!”白若蔓屁颠屁颠地目送这厮去了,这才回头望见秦怀玉不甚开心的委屈模样,顿时觉得讪讪,干笑两声,欲走,却被人家叫住了脚步:“姑娘是十六王妃的朋友,还是太子府里哪位奴家还未曾认识的侧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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