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好想你
“张姐姐,我肚子好疼。.”药效发作了,张言嘴角一勾,道。“不会是妹妹对六安片过敏吧。”张言体贴细心的询问着,姚锦书一听是六安茶
,马上就泄了气。“是谁,是谁要害我。”张言让她慢慢躺下,给她揉着肚子,浅浅的笑容仿佛是致命的毒药。“吃一粒安神药,你就先歇0下
吧。”张言从药瓶里拿出药丸,兑着水,香甜的安神香让人昏昏欲睡。“好,谢谢你张姐姐。”说完,这厮就立马睡着了,张言扶着也有点想
睡觉的脑袋,掐着自己。“不能睡,夏桎还等着你呢。”她说着,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了,痛得她不禁一声呻吟。
阿西吧,好疼啊,我对自己这么不留情面,你想我会给你姚锦书真的安神药?恭喜读者们,你们又猜对了,这是蒙汗药,超厉害的那种安眠药
。
张言立马开始东翻西翻,上蹿下跳,奈何整个屋子都翻了一遍,从犄角旮旯到一丢丢花纹首饰,从诗词歌本到步履鞋袜,从屋顶墙壁到挖地三
尺,张言可算是找了个遍,居然还找不着,难道说,张娮这次真的怀疑错了?张言不放心,又重新找了一遍,忽然她一瞄,看见了包裹着一条
小丝帕的一对簪子,正端端正正放在炉子边很隐蔽的地方,看来正要准备焚烧以至于死无对证。张言蹑手蹑脚地捡起了这一对簪子,果不其然
是一对鸽子蛋大的簪子,张言立刻将簪子收到自己的身上,又理了理衣服,安然无恙的打开了门。.
“你们小姐肚子不舒服,方才吃了安神药许是好些了,已经睡下了,你不要吵醒她。”张言深深锁定在远处悦洱莘的地方,两个人一点头,这
就算交接成功了,张言立马转到姚锦书她们寝室的后方,把帕子换成是姚锦书的,这次姚锦书你可没有办法狡辩了。“好了吗。”悦洱莘偷偷跑过来,张言把簪子插在姚锦书后院里自己的菜地之中,还微微漏出一点儿。张言鬼鬼的笑着。“我就知道,这厮一定逃不过我的手掌。”张言眼神迷离,表情妖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奸臣的样子。
不能怪我逼你,是因为,你把我逼到绝路上去了,只要你我各退一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谁让你先动了我身边的人,我就算扑汤蹈火也要帮她。“李尚仪,这就是新晋的张掌籍。”张言故意跑到李尚仪面前露脸,微微一笑。“下官尚仪局正八品掌籍张言见过李尚仪。”李尚仪打量着张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和辛酸,她牵过张言的手,道。“你娘亲,当年也是如此想当女官的,终于她的心愿了了了。”李尚仪感动的老泪纵横,张言总感觉李尚仪有一种嫁女儿的冲动。“李尚仪,我想和您说一件事儿。”张言坐在李尚仪身边,李尚仪看着张言,道。“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张言理了理衣冠,道。“我想向您求个恩典,让我和绿鞘一块去查夏女史的事情。”张言眼神异常坚定,李尚仪看着张言,嘴角一勾。“那就交给你和林绿鞘了。”张言点了点头,后来李尚仪又拉着张言说了许多体己话,张言越来越感觉到李尚仪像她妈了,这么唠叨,真是磨叽,不过这个样子的关心,她到是感觉到了这个寒冷的皇宫中一丝丝人情味。
“少将军,您慢点。”水团急急忙忙地跟着黎占颜,黎占颜大步流星地往尚衣局走,速度之快堪比疾风,也难怪水团跟不上了。“洱莘,你说绿鞘可以胜任吗。”张言侧着头和悦洱莘问着,悦洱莘倒是一脸的不在乎。“我觉得绿鞘手腕狠辣,干脆利索,挺适合的,而且我听说绿鞘要考司正司的女史呢,也就给她当个历练。”不知不觉两人一路走到了尚衣局,张言抬起头一看,正好看见赫然三个大字,尚衣局,她忽然想起那日她被拦在局外的情况。
“让我进去,我真的和你们少将军是旧识。”“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个大闲人,走走走。”
那样的刻薄,那样的不中听,如今想想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泛着酸楚。“怎么了,阿娮。”悦洱莘似乎看出张言的不对劲,她也看向那三个字,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啊,便开口问者。“没什么,洱莘,你不是待会要去司膳司拿你的荔枝好郎君吗,你还不快去。”张言提醒着悦洱莘,悦洱莘一拍头,一脸的窘迫,道。“我给忘了,那我先走了,你赶快回来啊。”悦洱莘安抚着,张言不耐烦的道。“知道了。”两人就在这里分开。张言则缓步溜达在尚衣局周围,似乎有着心事。“少将军。哎呦,将军,您怎么不走了。”黎占颜忽然的停住让小厮撞上了他,小厮刚想在说什么,黎占颜挥了挥手阻止了他,是因为他看见了穿着一身深蓝色宫装站在那儿的女子,他觉得那就是张言,不过他不能确定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张言,那个负心的女子。
张言只停留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便也快步的走起了,黎占颜静静地看着张言的背影。阳光洒在她的面容上,是她的姣好让阳光也充满了朝气,两缕暗黄色丝绸,使她身段婀娜了起来,宽大的宫装是使她的气质一下子与众不同,当真是美极了,好比如一幅绝美的夕阳美人图。
黎占颜静静看着张言离去,那一瞬间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时间凝固在这里,为什么我们的感情不能凝固在最美好的那刻。
这仅仅是一个侧脸,还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张言,如果不是张言,那这样好的容貌也就是宫中的哪位娘娘,忽然黎占颜感到眼睛一酸,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张言的时候,两人已经擦肩而过。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去想你,但这或许是一种执着。思念你,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让我去改谈何容易。张言至。
我有着如同电闪雷鸣的脾气,但是我心疼的却只是你一个。我真的好想你,你在我的心里已经占了一部分,如果让我抛弃你,何尝不是刨开我的心在上面狠狠插上一刀。黎占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