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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天作之合

    洛离君眼中划过疑惑,神色复杂的在太后脸上流转,半响才道:“好,福安,你去承恩寺亲自去接一趟净善大师,让他来为太后祈福。.”

    承恩寺就在京城郊南,不过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福安就将人接进了皇宫。彼时地位妃嫔皆全数离开,只留下九嫔以上的宫妃在殿内。殿里檀香袅袅升起,浓重的香气让洛然雪觉的有些刺鼻,遂拿着扇团障面。洛离君见状微微靠了过去,伏在她耳边,小声道:“若是不舒服就回去吧,这里又不用你伺候。”

    洛然雪睨了他一眼,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臣妾就是想看看太后是真补是装病。”

    洛离君轻哼一声,捏了捏她的手心。

    很快福安就将净善师傅带到了寝殿内。净善向皇上见礼后就走到太后窗前,十指并拢,“阿弥托佛,善哉善哉。许久未见,太后竟憔悴如此。”

    太后在松雨的搀扶下,靠在软垫上,“大师安好,哀家这一年来身觉布不断,好好坏坏,总是不见痊愈,此次生病也来得突然,望大师为哀家提点一二。”

    净善点了点头,安坐在一旁的墩子上,隔着丝绢为太后诊起脉来,须臾,轻捋胡须,道:“太后身体康健,并无不妥。”

    “那依大师来看,太后如今的情形又是什么原因?”洛离君对他们这一来一往的行为一直都冷眼旁观,放下青花瓷纹茶盏,漫不经心的扫了眼。

    “阿弥托佛,回皇上的话,近日南方水患严重,贫僧忧心万分,遂于几日前夜观天象,惊现木狼星和金牛星绰绰发亮,此二星皆为凶星,主灾难,为大凶之象。而帝王星却逐渐暗淡,似有扫把星袭月之象。贫僧进入皇宫之际只觉皇宫上方隐隐有黑雾覆盖,想来不久会有大难。恕贫僧妄言,皇上身边有不祥之人在侧,恐不是凡人,而是千年狐狸精幻化而成。不但冲撞太后,对国运更是不利。”

    话说到此,除去贤妃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洛然雪,如今在皇上身边的人不就是宸贵妃吗?而且也是从宸贵妃进宫不久开始,太后的身体就没见好过。如此看来,定是狐狸精幻化而成。

    洛离君眉间一动,沉默片刻,讥笑道:“狐狸精?那大师说说这妖精是何人?”

    净善看向皇上身边的洛然雪,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正是皇上身侧之人,此妖孽祸害人间千年,幻化成妹喜、妲己、褒姒、骊姬,如今又幻化成人型来到皇上身边。望皇上将此妖女交给贫僧,让贫僧除去这孽障,以免危害大燕。”

    洛然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打量了眼这位所谓的大师,扶了扶耳际的白玉耳坠,笑道:“你这个凸和尚倒是好笑,竟然能看出本宫是狐狸精,当真以为你开了天眼,一眼就能看出妖怪真身。你也太看的起本宫了,竟连四大妖姬都牵扯到本宫身上,不过本宫可担不起祸国殃民的罪名。”说罢,盈盈起身俯首在洛离君身旁,眼波儿悠悠,似是饱含春水,妩媚至极,“皇上定要为臣妾做主。”

    洛离君心中好笑,这就做上戏了,连忙将她扶起来,揽手抱了怀里,柔声道:“朕怎会听信别人之说,朕自会信你。”

    “皇上,妖孽横生,是万民之灾啊!如今水患成灾,您还不惊醒吗?况且净善大师是修道高僧,所说之事怎可作假?”太后巍巍颤颤的指向洛然雪,眼中散发着嗜人的光芒。

    “皇上——,臣妾不是妖孽,臣妾为皇上孕育皇嗣,怎可能是妖精哪?”洛然雪作出一番楚楚可怜的样子,整个人贴在洛离君身上,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他一把,泪光盈盈于睫,朝着太后跪下,声音已见哽塞,“太后怎可听信和尚胡言乱语,臣妾平时虽与太后不亲近,但并未忤逆过太后,为何今日却凭一个和尚的话而置臣妾于死地?臣妾自知独得盛宠恐是惹恼太后,但您不看在皇上面上,也该看在臣妾怀有子嗣的份上,相信臣妾绝不是什么狐狸精。.臣妾又是做了什么恶事让太后和这个和尚联手除掉臣妾啊?”

    “你给哀家闭嘴,你没进宫之前,哀家就应该猜到你定是个红颜祸水。还没进宫就是因为你皇上就和哀家起了龃龉,自打你进宫,哀家每日都不舒服,宫里的妃嫔也接二连三的出事,哀家看你就是个妖孽,专门祸害人。”

    “臣妾身上流的血是洛氏皇族一脉,太后若是说臣妾是妖孽,那皇族是什么?太后凭猜想,就欲铲除臣妾与皇嗣,又怎么对得起皇室?臣妾不服。”洛然雪死死的盯着太后,眼中的恨意似流光一闪而过,一只手紧紧拽住洛离君的衣袍而起,桀骜之色溢于满面,扬起高傲的下巴,带着一种挑衅之色。

    洛然雪虽从现代穿越过去,但如今身上流的确是如今最尊贵的皇族血脉,再加上她当郡主多年,生生养成了高贵的气质,傲慢的气态。又在这一年近一年的时间里都被洛离君宠着,哪里容得他人对自己污蔑。

    “好好好。”太后连说三个好字,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指着洛然雪,向洛离君道:“这就是皇上的宠妃,竟敢如此顶撞哀家!真是妖孽,妖孽啊J上就不怕歩上夏桀、纣王的后尘,被这个狐媚子弄得国破家亡!”

    洛离君挑了挑眉,轻笑一声,道:“太后何必如此动气,然儿现在身怀龙裔,脾气难免不受控制,平时连朕都要让着三分,您多担待。”

    众人一听皇上不但不怪责宸贵妃,竟还让太后让着她,这分明是皇上站在宸贵妃那面。皇上如今可真是被迷了心智,连祸国妖姬都不管,只一味的护着她。

    “况且如然儿所说,怎可听信净善的一面之词而将这无稽之谈按在然儿身上。水患是自然灾害,每隔几年都会发一次洪水,又跟什么天象有什么关系?朕看这什么净善大师简直是胡编乱造,妖言惑众,竟敢说朕帝王星暗淡,朕应该把他大卸八块才能解了这口气。

    “贫僧并无虚言,无论是夏朝、商朝还是周朝、晋朝,灭国时都出现彗星袭月的天象。而今袭月重现,正是因为狐狸精幻化成人。皇上请看,这位娘娘姿色绝艳,倾国倾城,媚骨天成,世间哪有此等相貌的人?眼角上翘,眉宇飞扬,眉间隐隐带着戾气,周身黑气缭绕,皇上应尽早远离才好。这狐狸精专门吸食男人的精元,皇上又是真龙天子,更是对她修炼大有益处。”看到皇上如此满不在乎,反而要治自己的罪,净善眉头紧锁,面上尽是担忧之色,肃言道。

    “呵,照你这么说,朕就是那沉迷美色的无道昏君了?”洛离君哼笑数声,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倏尔脸色乍然冷变,如墨的双瞳微微紧缩,眸底有道凌厉锐利的光芒射出,“竟敢拿朕和亡国之君相提并论,朕要了你的脑袋!”

    太后连咳几声,脸色涨的通红,带着嘶哑的声音吼道:“净善大师是得道高僧,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上如今是想袒护这个狐狸精而不顾江山社稷吗?这妖精如今当真是迷了皇上的心智,竟然让皇上置黎明百姓的安慰而不顾?皇上这样做对得起爱戴你的子民吗?对得起在边关守护边境的士兵吗?对得起大燕朝的列祖列宗吗?”

    “若是真因为一个女人而灭国,朕这个皇帝又对得起谁?”洛离君对上太后那只眼睛,脸色沉如深底,就连那面庞上噙着的讥讽笑容也消失不见。.

    洛然雪柔柔覆下身,浅施礼,柔声言:“臣妾不忍看到皇上与太后因臣妾争吵,若是太后认为臣妾是祸国殃民的妖姬,臣妾甘愿以一己之身保大燕无虞,让太后安心。只是臣妾实在不知哪里招惹了净善大师,竟要遭此灭顶之灾。”

    既然太后与秃驴合伙做戏,她就将计就计,作出可怜的样子,让所有人以为自己是被害的。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同情弱者的,适时装可怜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怜惜。

    洛离君躬身扶起她,擦掉她好不容易留下的泪水,道:“朕怎么相信那秃驴的话,你现在有孕不可填泪,否则孩子就不漂亮了。”

    贤妃浅浅一笑,温婉和煦的笑容挂在脸上,道:“本宫听闻大师在相术方面颇有建树,不想竟有如此能耐,还有这通天的本事,竟连是人是妖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来。”

    蒋婕妤甩帕掩嘴,咯咯一笑,上下打量着净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甜脆真,“相术不是道士才会的吗?如今这大师竟不去做和尚而去做道士了,当真是稀奇。若是贵妃娘娘是狐狸精,那你看看本嫔是什么精啊?本嫔如今爱吃桃花姬,是不是本嫔就是桃花精啊?”

    皇后冷眼看着所有人,一直没有说话。太后竟然做出这样一出好戏,即便皇上现在根本不相信净善所说的话,但明日朝廷民间都会盛传皇上的宠妃是狐狸精转世,是专门祸国殃民的妖女。就算皇上有心护着,也抵不住朝臣的谏言,挡不住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净善在民间颇具声望,受达官贵人推崇,他说的话具有一定的威望,到时自己在加一把火,皇上定然受不住压力。到时就算皇上舍不得洛然雪,也不能让她在留在宫里,而那肚子里的更是绝无可能登上皇位。

    “都说大师是高僧,但本宫听闻佛家主张上天有好生之德,又言众生皆平等,万物皆有灵。若本宫真为妖精,大师也应该秉承佛家之理论,如今竟然说出除掉本宫的话来,也不怕折了你的修行。本宫倒是好奇,大师礼佛多年,这经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或是你根本就没有领悟佛教的精髓。”洛然雪收起刚才的楚楚可怜,气势也遽然而起,带着说不出的明艳与嚣张。她安安稳稳地坐下,冷眼看着净善,但目光却落在他身后的太后身上。

    “阿弥托佛,善哉善哉。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万不可再作恶人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施主作恶人间,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佛曰不杀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贫僧会带你入佛,点化你,为你渡厄。施主深受燕皇宠爱,若是能有几分真心,必要远离人间之主,才能保一方安危。”

    “刚才大师还口口声声要除掉本宫,怎么这会倒要渡化本宫了?哼,你有何凭证诬陷本宫是妖精,本宫看你是信口开河,存心无赖本宫。亏你还是什么高僧,简直辱没佛门,就不怕佛祖看见了惩罚你吗?”

    净善丝毫不惧洛然雪满脸厉色,掐指一算,嘴上念念有词,片刻,便道:“贵妃的是乙巳年丁卯月己亥日卯时出生,这可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贵妃乃是纯阴之女。有此八字的人皆是祸国殃民之人,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与四大妖姬同为一样的命数,皇上此妖女万不可留在您的身边!”

    “大师可算准了?确定本宫的八字是刑克之命?”洛然雪不怒反笑,挑高美目问道,

    净善立刻回道:“贫僧研究周易命理几十年,这点小事还是算的准的。娘娘不但是刑克之命,还会危及大燕安危。”

    “好,这可是你说的。”洛然雪肃言危襟,点了点头,又看向洛离君道:“皇上,臣妾请旨宣钦天监正史到长信宫一趟。”

    洛离君看着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不疑有他,向福安唤道:“去传李罡宿。”

    “福公公再劳累跑一趟,将齐太医一并招来。”洛然雪心思一转,又补了一句。

    福安接到旨意就往司天台而去,心中嘀咕着:太后闹今天这一出,让谁看了都知是冲着贵妃娘娘去的。什么净善大师,分明是个神棍。看贵妃娘娘的样子分明是成竹在胸,这场闹剧不定怎么结束哪。

    正想着就看见迎面走来的轩王,福安快步走了几步,向洛离轩打了个千儿,“王爷万安,不知王爷怎么过来了?”

    “本王有事找皇兄,不想去了趟紫宸宫,被看宫门的宫人告之太后突然病情严重,皇兄来了长信宫,遂本王也来探望太后。你怎么没在里面伺候,反而跑出来了。”洛离轩执着一把沁耀金丝扇轻悠摇着,肤色莹莹如玉生辉,挑花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宝光燿燿,又若秋潭深邃,举手抬眸,一派风一流公子的模样。

    福安微微抬起身,轻声道:“太后是病重,太医束手无撤,始终找不到病根,还是祺妃娘娘提议请来了承恩寺的净善大师。但净善大师来了就说是贵妃娘娘冲了太后,又说贵妃娘娘是千年狐狸精幻化而成,专门来祸害人间,不但冲了太后就连皇上也被迷惑。”

    “一派胡言!什么大师,本王看就是那欺世盗名的骗子!本王这就去看看到底这老和尚有什么本事。”不等福安说完,洛离轩就已气急败坏的咒喝起来,迈着大步就朝长信宫而去。

    福安微微一愣,随即暗想:不愧是与皇上的同胞兄弟,处处维护着皇上爱护的人。

    寝殿内的人一时陷入寂静之中,洛离君环着洛然雪,神色凝重,只有那攥着的骨节泛白的手才能看出他有多愤怒隐忍。

    “太后宫里如此热闹,怎么不叫上本王?”清越的声音打破了死气沉沉的室内,洛离轩阔步迈入,俊俏的面庞上带着孤寒锐利,双眸中光芒内敛,深不见底,躬身向太后和皇上行了一礼,道:“儿臣听闻太后身体不适,特来请安。谁知路上竟碰到福安,一问才知竟有人在太后宫里妖言惑众,污蔑贵妃娘娘是狐狸精转世,当真是好笑。儿臣只在鬼怪杂谈的话本上看过这样的无稽之事,但也不过是人杜撰出来的,不想还有人将话本里的故事拿出来按在贵妃身上。”

    “轩王不了解事情始末,怎么一进来就质疑大师?净善大师是高僧,怎会妖言惑众。轩王一向眼高于顶,不欲与女子有任何来往,怎么今天不问青红皂白,句句为贵妃说话?不会是也被这狐狸精迷惑了吧!”祺妃收到太后的眼色,瞥了眼洛离轩,冷哼一声,一张满若银盆的丰盈面庞上骤然迸出寒光般的冷笑。

    洛离轩撇头打量了眼祺妃,忽而一笑,道:“祺妃娘娘如此这般珠圆玉润倒是少见,若是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本王是不是该说,祺妃娘娘倒像是野猪精哪?一肚子的肚满油肠将脑子都挤出去了吧,说话都不过脑子。哦,本王说错了,你根本就没长脑子。”

    祺妃在这宫里以丰满为尤,自诩肌骨莹润,容貌丰美。今日却遭轩王如此这般尖酸刻薄的羞辱,登时怒火冲天,但又不敢发作。但洛离轩的恶言恶语却惹来在座妃嫔低低笑语。祺妃又气又恼,脸色涨成了腌肉色,手指攥拳抵在胸口,“王爷怎可这般羞辱本宫?本宫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大师已说,贵妃是纯阴之人,是祸国殃民的命数。同古代四大妖姬一样皆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分明就是只千年狐狸精。”

    “啪”,话音刚落,祺妃脸上就已经挨了一巴掌。洛离轩从怀里掏出锦帕用力擦了擦手,又将锦帕扔在她的脚下,一脸厌恶的表情,“本王看你是魔障了,竟敢诋毁当今贵妃,依本王看,你就是和这和尚同流合污,蓄意污蔑贵妃的幕后之人。”

    祺妃先是被这一巴掌打的愣住,继而几步跑到太后床边形同疯妇一般哭闹起来,“太后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担忧太后身体,担心皇上被蛊惑,担心黎民百姓的安危,臣妾所说不过是事实,却遭到轩王的责骂毒打,臣妾没脸再活着了。”

    “没脸活着就去死,在这哭爹喊娘给谁看?朕看轩王打的轻!”洛离君眼皮也不动一下,猛然站起身来,走到祺妃身边,一脚将她踹在地上,又负手狠踹几脚,皆是要害之处,“再口无遮拦,满嘴放屁,朕就要了你的命!”

    “皇上,哀家还没死哪!你们一个两个都护着那妖女,是盼着哀家被她克死是不是?”太后强撑着身体瞪着洛离君,手指得得瑟瑟的指向洛然雪,双眸中射出冰凉的光泽。又转向看着洛离轩道:“轩王真是好大的架子,连宫妃都敢打!你这是上哀家的长信宫来耍威风还是来给谁撑腰?”

    洛离轩直视着太后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她眼中迸射出的冷冽,收起刚才的冷气,又恢复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轻笑道:“太后何需动怒,儿臣只是看不惯有人在您面前胡说八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太后的病怎可推脱到鬼神之说。而祺妃竟敢辱骂贵妃,更是犯了大不敬的罪责,儿臣只是好意提醒,以免有人错了主意,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连累他人。”

    “来人,将祺妃带回临华殿,没朕的旨意不许出宫,等这件事结束,看朕怎么发落你!”洛离君又加了一脚,眼神冷漠的扫着跪在地上抽泣的祺妃,神色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厌烦。

    一盏茶之后,钦天监的人就来了。福安带着齐晟紧随其后跟来。

    “臣参见太后皇上,参见各位娘娘,参见王爷。”李罡宿看到这么多人集聚在这,心里直犯嘀咕。刚才福公公只是宣召他过来,却没告诉他出了什么事,如今这种情形,不免有些紧张。

    洛离君点了点头,喊了声起,侧头问向洛然雪,“人来了,你有什么要问的?”

    洛然雪盈盈起身,看向李罡宿,和婉道:“劳李大人跑这一趟,本宫请旨让你来不过是为本宫以及在坐各位解惑。大人对皇家之人的生辰八字都了如指掌吧?”

    “回贵妃娘娘的话,微臣身为钦天监正史必然要记下各位贵人的生辰八字,以便推理凶吉。不知贵妃娘娘想知哪位主子的八字?”李罡宿没想到是贵妃娘娘招自己来,而且说起话来一点架子也没有,态度更加恭敬。

    洛然雪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可记得本宫的八字?”

    “娘娘的八字是乙巳年丁卯月己亥日丁卯时,皇上当初纳娘娘进宫时特意让微臣算过,微臣记得清楚。”李罡宿稍一思索,便脱口而出。

    洛然雪看了洛离君一眼,向他挑了挑眉,竟然还算了八字,又问道:“李大人好记性,那么本宫问你,本宫的命理如何?”

    李罡宿恭谨道:“娘娘的八字极好,与皇上的八字乃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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