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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抬举

    “我们可有亲近过?公子未免抬举了。郑语只是一个乡野村姑,难登大雅之堂,能认得公子已是万分荣幸。”郑语在来的时候还曾经设想千百种应对的方法,但当她知道远陵的身世的那一刻起,她知道,和他只有别离,否则她将要辜负他的前途和所有。她明明知道说出这些会彻底伤害他,可她还是要说,她要他离开她,这个,成了她现在唯一的目的。

    “你可知道,为了我们能够在一起,我和我姐姐大吵一顿,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对姐姐这么无礼过,可是为了你,我根本不在乎。可你……”远陵拉过她的手,泪水差点儿夺眶而出。

    郑语知道该决绝时一定不能心软,她忍着心痛,狠狠地甩开他手,猛地站了起来:“公子自重。从今天起,郑语与你再无瓜葛,以前与公子说的话,郑语都是有口无心的,从来没有放在心上。郑语本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子,是公子看错人了。更何况,郑语已经定亲了。”郑语为了让他相信,忍不住扯了谎。说完她就向楼梯走去,随时准备离开。

    远陵彻底感受到了绝望,他的泪水在那一刻抑制不住,汹涌而出。任由郑语向楼下走去,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挽留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子。

    郑语匆匆下了楼,她想逃离,远远地逃离,然后躲在一个无人的地方,痛哭一场。走到一半时,她忽然想起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蓦然停下,远陵以为她回心转意,赶忙追下楼来。

    郑语回头,眼睛看着他严肃地问道:“告诉我,萧公子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和你姐夫一样姓萧?”

    远陵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一时语塞,他想敷衍过去,可是他从来没有欺骗过郑语,他不知的该怎么回答。

    郑语冷笑:“不想说就算了。”说完准备掉头就走。郑语是一个聪颖的女子,她早就意识到一些不同寻常。

    远陵拉住她的袖子:“等等。他,是,太子。”他的声音很微小,一字一顿,他怕别人听到。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郑语彻底震惊了。原来这几个月来她们姐妹遇上的竟是这里至高无上的储君。她想了千百般都不会想到的结局。

    那一刹,她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地无能为力,那么无足轻重。她深爱的人,与当今太子是朋友,又是当今王妃的弟弟,她还能奢求什么。她无法迈动脚步,这一句话犹如千斤巨鼎,让她瞬间觉得整个天地在坍圮,因为这些意味着她曾经幻想的美好世界将不复存在。

    “你,可不可以为我保密?”远陵像一个犯错的孝子,低低对郑语说道。

    郑如自有分寸,她明白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说,不然对谁都不好。她点点头:“我会的,放心。”

    远陵放心,他那么相信郑语,就像郑语那么信任他一样。

    郑语没有久留,她毅然决然往外走去。她想回家,可是她不想让家人看到她的狼狈不堪。她想起了野外的碧波潭,那里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潭水深碧深碧,宛如碧玉,晶莹剔透又宛若水晶。那里有大片的芦苇,在黄昏的摇曳里一定很美很美。

    远陵没有追过去,他一直看着郑语的背影,慢慢成为一个看不见的小点。他的视线在模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两行清泪,一寸相思,到最后却无法挽留下自己的真爱。

    梦想遇上现实,总是被割裂的支离破碎。

    “夫人,我打探清楚了。”临近傍晚,姒云来到徐妃面前汇报她的成果。

    “说来听听。”徐妃躺在榻上,脸向外,单臂撑着头,靠着蓝色桂花枕,微闭着眼睛。

    姒云一五一十汇报:“郑苹是云水镇偏角的一个姑娘,她姓王,她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叫王郑如,二姐叫王郑语……”

    “等等,你说她二姐叫什么?”徐妃睁了眼,有点诧异,问姒云道。

    “王郑语。聪郑的郑,话语的语。”姒云如实禀报。

    “王郑语,王郑语……”徐妃念叨了几声,忽然眼睛发亮,“我说怎么这么耳熟。是她……”

    姒云有点奇怪,歪了脑袋问道:“夫人,您认得?”

    徐妃忙摆手:“不,不,不认得。你继续说。”

    姒云不好再问,忽然神神秘秘地说道:“夫人,您可知道,这次去打探,我是见着这郑苹姑娘了,着实吓了一大跳。”

    徐妃看到她的表情,忽然大笑:“怎么,是人是鬼?把你吓成这样?”

    姒云鬼使神差道:“夫人您是没看见,要是您看见了,定也会吓住的。您知道她长得像谁吗?”

    徐妃不笑了,她想起萧绎前些日子的话,笑不出来了。她“腾地”从榻上坐起来,直看着姒云:“莫非,她长得像裴意宁那个悬狸精?”

    姒云使劲地点头:“就是就是。奴婢看到她的第一眼也吓住了,差点儿拔腿就跑。简直太像了……”

    徐妃坐不住了,一想到裴意宁,她就像被针扎了几下,浑身不自在。“世界上真有这么像的人?”徐妃不相信,继续盘问道。

    “要不改天我带夫人去看看。若不是亲眼所见,奴婢也绝不相信。”姒云信誓旦旦的样子。

    徐妃心里一阵发毛,她摆摆手,示意姒云下去:“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下去。”

    姒云行礼“是”。她的心里暗暗发笑,原来你徐妃也有害怕的一天。不过虽然这样想,但她的心里也是很害怕的,她实在想不通,世界上竟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仅眉眼相似,连神情都那么相像。虽说郑苹有两个姐姐,和裴王妃长得也像,但却只有丁点儿相似,大部分竟是不同的。

    她想不明白,不想再想下去。她知道,这件事情,无论是七王爷还是徐妃,都不会放过的。如果是这样,当年的事情就会旧事重提,而她,作为知情人,是缄默不言继续站在徐妃一边,还是斗胆向七王爷说明一切,成了她现在迫在眉睫的事情。她知道,此事拖延不得,须得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然而已经几天下来了,她还是一筹莫展。

    徐妃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明眼人,她看出了姒云近日的异常。她没有想到,这刚到顾山没有几日就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都和这个王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本还想着怎么帮助龚毓,没想到自己倒成了泥菩萨,自身难保。

    良久,她叫来自己的另一个随身丫头绮岫,绮岫也是和姒云一起探查这件事情的。徐妃急切地对绮岫道:“帮我找几件普通衣服,随我出去一趟。”

    绮岫显然有些吃惊,她张大了眼睛:“夫人,天都快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听见了没有?我说出去一趟。”徐妃很恼火。

    “是,是。奴婢听到了。”绮岫是一个很胆小的女孩。

    她立刻出去就找来了几套衣裳,她给徐妃换上,小心翼翼道:“夫人,要不要叫上姒云姐姐?”

    徐妃不想再发火,尽管她的心里很窝火:“就你一个。记住,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王爷和姒云……”

    绮岫从来没有见徐妃如此看重她,有些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是,是,奴婢明白。”

    徐妃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她一定要赶在七王爷之前见到这个叫“郑苹”的姑娘。

    顾山到云水镇的距离不近,要走很长一段路,好在天还没黑。只是等到徐妃真正找到王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不是一个贸然行事的人。一路有些灯火,不甚明亮,偶尔还传来一两声奇奇怪怪的声音,徐妃心里上下打鼓。她按着绮岫的指示找到了王家,整整衣裳,轻轻叩门。

    “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敲门?”一家人还没睡,正在大堂里聊着天,大家面面相觑,心下都很诧异。

    宛青站起身:“我去开门吧。”

    徐妃站在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她还是心惊,如果在黑夜里看到一个和被她害死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她会是怎样的神情?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门开了,徐妃觉得这一刻太漫长。“您找谁?”宛青开下门,见是两个她不认识的女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徐妃抬眼见是和裴意宁并不相像的姑娘,悬着的心放下半截。她故作镇定:“我们是路过这里的,白天与家人失散了。半夜无处可去,请问可不可以借宿一宿?”

    宛青和气地笑道:“进来吧。”

    徐妃连声道谢,和绮岫一起走进了王家。她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打量着王家的上上下下,一草一木。

    堂屋的门开了,一股和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徐妃差点流泪,多么熟悉的境况,多少年前,自己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与自己的父母、弟弟,曾经就这样,围在一处,谈天说地。

    那段时光是她一生最美好、最难忘的时光,从此,再也没有。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努力想忘记这一切,回到从前,可是,她做不到,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她不可以输挎。

    “是两个与家人走散的姑娘,想借宿一晚,我就让她们进来了。”宛青向大家解释。

    “行行,今晚你们就住郑苹的屋子吧。”王兴佑点点头说道,又看着郑苹,“你和姐姐郑如住一起。”

    徐妃随着王兴佑的目光看向那个叫郑苹的姑娘,心里着实还是被吓了一跳,真是太像了,和裴意宁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绮岫也惊了一下,她进王府虽晚,可也见过裴王妃几面。

    “谢谢,谢谢。真是麻烦你们了。”徐妃说道。

    “不客气的。哦,该怎么称呼你们?”郑如走到她们身边问道。

    徐妃编造道:“我姓苏,单名一个‘衿’字,青青子衿的‘衿’。她叫绮岫。”徐妃在撒谎,却撒得很自然,丝毫看不出什么破绽。

    郑如笑道:“我叫王郑如。来,坐下吧。他们都是我的家人。”说完拉过徐妃和绮岫的手,客气地让她们坐下。

    徐妃恭敬不如从命,她和绮岫并肩坐在一处。她一点不胆怯,四下打量,听着这一家人说笑。她极少插话,一双伶俐的眼睛看着屋内的每一个人。

    在她们的说话中,她得知为她开门的姑娘叫宛青,却并不是这一家的人。还有坐在墙边托腮不语的年轻女孩,竟是郑如救回来的一个野丫头。坐了一会,她并没有看到弟弟远陵口中的郑语,她心里很诧异,却不好多问,在他们的说话间得知,郑语似乎一直还没有回来,而他们,也在等着她。

    大概到了巳时,天乌黑乌黑。郑语还没有回来,大家都很担心,宛青自告奋勇地道:“我去找找阿语吧。”郑如站起身:“这里你还不熟悉,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宛青同意,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异议。

    王兴佑对客人道:“两位随郑苹下去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

    徐妃已经打好算盘,既来之,则安之。她知道这漫长的一夜将要在王家度过,她和顺地点头,便和绮岫一起随着郑苹去了后屋。

    郑苹安顿好她们,甜甜地冲她们一笑:“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我去我姐姐的房间了。”

    徐妃笑道:“麻烦姑娘了。”

    郑苹没有说什么,替她们带上门就走了出去。徐妃看着她的背影,迟迟没有迈得开脚步,她觉得自己在下一盘棋,一盘没有胜算的棋。

    外面,郑如和宛青一路走出去寻找郑语,宛青武功很好,周围民风也甚是淳朴,她们并不担心。

    “我们该从哪里找起?”宛青问郑如。

    郑如知道郑语去了良宴茶楼,她心里有一些隐隐的担心,她不知道郑语和远陵的感情走到了哪一步,她没有把握能够找到她。“去陈塘镇。”郑如坚定了心。

    “那么远?”宛青有些诧异,“阿语这么晚了怎么会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唉……”郑如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宛青,她想了想郑语今天那凝重的表情,隐隐感觉郑语和远陵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处理好。

    两人走了很久,先是来到了良宴茶楼。茶楼已经打烊了,只有写着“茶”字的黄色招牌还在外面随风飘动着。郑如低头不知该往何处去,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她怕妹妹会出什么意外,如果知道是这样,她早晨就不该那么让郑语出来。

    她徘徊着,眼睛忽然一亮,一把拉过宛青的手快速地向前走:“我知道郑语在哪里了,随我走。”

    她想到了碧波潭,是的,那个郑语在陈塘镇最喜欢的地方。每次她们一起出来,郑语总要去那里看看潭水,那里有丛生的芦苇,有娇小的野花,有郑语喜欢的清澈潭水,那时郑语总爱拂着潭水说它像明玉。而郑如最喜欢的是陈塘桥边,那里的合欢树,那里的至清河。

    不出郑如所想,一个瘦弱的女孩静静地蹲在潭边,蜷缩着身子,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她不顾冬季潭水的冰冷,轻轻拂着潭水。郑如跑上前,欣喜地大叫:“郑语,郑语……”

    郑语转头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像找到了依托,她一下扑进姐姐郑如的怀里,泪水停不下来。

    “傻妹妹,为什么不回家?”郑如也哭了,她心疼妹妹。

    “姐姐,姐姐……我心里好难受。”郑语泣不成声。

    郑如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不哭,郑语,不哭。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郑苹啜泣着告诉郑如:“姐姐,我和他,再走不到一起了。”

    郑如心里虽有所准备,但当她亲耳听到郑语说出口时,心头还是悸动了一下。宛青不知道郑语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好安慰什么,便一个人看着黑夜里的碧波潭水。

    郑如放开郑语,看着她道:“妹妹,和姐姐说清楚些。如果是他的不是,我自不会饶他。”

    郑语摇摇头:“不,不关他的事,是我。”郑语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些了,一五一十把傍晚发生的事情都和郑如说了,不过她隐瞒了萧公子的身份,她答应远陵的,和谁也不说。

    郑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甚至不知道郑语这么做是对是错。论家世,一个王侯贵族,一个山野贫女,命运怎么可以如此捉弄彼此。如果换做是她,她又该怎样做?

    “我现在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原来是这么远。”郑语低声道。

    “郑语,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郑如忽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无趣的问题。

    “按着以前的路,只当从来没有遇见过他。等以后我嫁了人,他娶了妻,我想一切会慢慢遗忘的。”郑语说着,带了那么多的不甘,“我不想耽误他,他的前程似锦,不能就这样被我所毁。”

    郑如知道郑语说的是对的,她只能为妹妹默默惋惜,她无法为郑语做什么,她太渺小,只是她曾经以为她很坚强。

    徐妃无法入睡,她站在郑苹房间的窗口往外看着天空。在顾山,她什么都算不上,如今和姒云也闹了不快,她似乎快成了孤家寡人。她知道萧绎决定的事情是一定要完成的,就像当年他喜欢上裴意宁就一定要娶进王府一样。

    “王府……”徐妃轻念,眼睛闪闪发亮,对,只要她郑苹进了湘东王府,那里便是她的天下,她想做什么,还不是十分容易。想到这,徐妃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院子的台阶上抱膝坐着一个女孩,抬头仰望着天空。徐妃不知何人这么晚了还不睡,便打算推门出去瞧瞧,横竖她也睡不着。

    徐妃轻声来到女孩的身边坐下,原来是萃萦。“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徐妃关切地问道。

    “我在等宛青姐姐。”萃萦的声音有些稚嫩。

    徐妃知道萃萦晚上是要和宛青一起睡的,她理解地点点头,脑子迅速地转动着,她忽然萌生一个想法。“你,在王家多久了?”徐妃问道。

    萃萦和徐妃不熟,但她是一个很伶俐的丫头,也不拒绝徐妃,只半说半藏着:“好几个月了。”

    徐妃见萃萦不是很相信她,很有耐心地道:“我也是和家人失散了,明天出去找他们,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说得有些伤心。

    萃萦看着她,递过一条帕子:“会找到的,你别太伤心了。”

    徐妃很感激地点头,说道:“王家人对你都挺好的吧?我见这家姐妹人都很好呢。”

    萃萦半点着头:“是很好。”

    徐妃含笑不露,趁着萃萦不注意,暗底下拔下头上的玉钗往地上一掉,“叮叮”几声,格外清脆。“哎呀,我的钗子掉了。”徐妃赶忙去拾,玉钗已经碎成了两半。

    “呀,真可惜。这么好的一支玉钗。”萃萦帮她来拾,满眼心疼。

    徐妃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道:“碎了就碎了吧,没什么,回头让我家里人给我再买一支。”说完随手就想把碎了的钗子扔出去。萃萦一把拿住她的手道:“即使碎了也可以想办法黏上呀,这么贵重的东西,扔了怪可惜的。”

    徐妃笑道:“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我是不要了,家里多的是。”

    萃萦像拾了一件珍宝,满怀兴奋:“真得吗?那我就收下了。”她知道,这玉即使是碎了,也是很值钱的。

    徐妃看着她,从头上拔下一支成色更好的玉钗,放到她的手上:“初次见面,给你一支碎钗子,成什么样。你拿着这支,算我送给你的。”

    萃萦不敢要,摇摇头:“不行,不行,这支我不能收。”

    徐妃亲切地递给她:“拿着吧。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我家里也有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妹妹,看到你就像看到她一样,多好。”徐妃又撒了谎。

    萃萦相信了徐妃的话,她胆怯地伸出手接过徐妃送她的钗子,徐妃果断地放在她的手上,对着她嫣然一笑。果然,接下来的谈话要顺利了许多,萃萦受人恩惠,和徐妃是无话不说,徐妃因此知道了不少关于王家的事情。

    “听你说话,你好像喜欢王家的四弟义呈……”徐妃试探地问道。

    萃萦左右看看,做出“嘘”的手势,脸红了一片。“小声点儿,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萃萦羞涩地笑笑。

    徐妃开玩笑道:“喜欢就果断点儿去。要不然等别人把你的义呈哥哥抢走了,你可就要哭喽。”

    萃萦像孝子一样娇羞地捶了她几下,嘟着嘴:“讨厌。”

    徐妃切入她想说的话:“萃萦妹妹,我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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