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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定亲酒席若是定亲的女孩自己能张罗下来, 就由本人掌勺, 这样的女孩很少, 大多是意思意思炒两个菜, 其余是家中最会烧菜的长辈出面。

    沈喜梅在厨艺这一方面肯定是不会怯场的,所以今天中午主要由她掌勺。

    不过定亲酒席有固定的菜色,长辈得在旁边把关。

    很快,男方挑着担子来了,崭新的箩筐上贴着红双喜, 大块的猪肉, 成对的大鲢鱼, 簇新的布料,各色糕点、喜果摆满六只箩筐, 来看热闹的人都被顾家的大手笔惊呆了。

    虽然知道这种定亲的箩筐内里都是支架撑着, 是空的,但是就面上显摆出来的东西也够阔气的, 最起码比大队长石家任何一次定亲都来的豪气。

    担子进门, 鞭炮响起。

    沈家众人邀请来看热闹的老人孝进门吃瓜子花生等,都是自留地里出的农作物, 有的是自家种的,有的是同旁人家换得。

    六只箩筐摆在堂屋正中央, 沈来福拿来托盘将鱼、肉、糕点放上去,先在条柜中间供上一盏茶功夫, 才搬到厨房去。

    因着没有料到顾家会送来这么多东西, 自家的一只托盘根本装不下, 忙的又上隔壁沈来旺家拿来一个。

    大家再一次认清顾家对沈喜梅的看重,纷纷羡慕的直吸气。

    顾文涛坐在桌旁,看着沈家人满意欢喜的模样,脑子里却浮现出姚秀兰看到顾长军买回来的东西差点气背气过去的样子:

    鱼就不说了,他自己捕的;

    旁人家也就六斤肉,宽裕一点的九斤顶了天,他儿子直接买了一整个猪坐臀回来!

    鱼肉都是旁人家三四倍的量,糕点、布料等各色礼节自然跟着翻倍。

    别说二儿媳妇,就是一向大方懂事的大儿媳也难免变了下脸色。

    的确有点太夸张了,没有哪家定亲礼赶得上。

    可是家里女人很快就被臭小子花言巧语安抚下来了:说他情况特殊,定亲后许多礼节像是一年三节、亲家过生日都得省掉;再说前两天沈家谢他救命之恩拿来的东西更是不少,总不能定个亲比那少,若是早两天,沈家根本不用送这个礼;

    这次送的礼重,哪怕后面没有一个个礼节慢慢走动的话,也好开口提摆酒的事……

    最后姚秀兰直夸臭小子脑子灵活,会来事!

    自个媳妇成了典型卖了还给数钱的那种,顾文涛对顾长军的忽悠能力也是服气的。

    想想还是忍不住叹气。

    好在这货送到军队去了,不怕他日日算计,有这样坑老子的儿子,他睡觉都得长个心眼。

    想这好歹是最后一个儿子了,也就折腾最后一次,顾文涛才稍稍安心点。

    很快顾文涛就庆幸顾长军奢侈了这一次,看热闹的众人还未都散去,前两天惊动村里的小轿车再一次出现在沈家门前。

    沈喜梅饭店领导听闻她今天定亲,过来凑热闹。大家都明白,这种情况过来肯定是为了给女方长脸的。

    果然江先生一下车后,司机从副驾驶上端出来一个小巧的红色塑料托盘,托盘上摆着一摞大团结,还用红绸子扎着。

    顾长军粗略扫了一眼,应该比他娘昨天掏出来的还多上一些。

    虽然定亲的时候,都是男女双方男性家属、长辈坐在堂屋相互吹捧、吃酒席,女性长辈都在厨房忙活,可是江先生是国宾饭店——沈来旺和沈喜梅的最高领导,旁人都不敢拿大,纷纷站起来。

    江鸳也没有坐下,随行来的司机将托盘放在桌子上。

    沈来福一方面赶紧让人喊厨房的石芸榴和沈喜梅出来,一方面请江鸳上桌:“江先生,不知道这个是个什么意思?”

    这么一大笔钱,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出现,怎么看都有些惊悚。

    江鸳见沈喜梅过来了,笑了一下,朝她招招手,然后看向众人:“这里是给喜妹预支的两年工资,听说她定亲后打算在镇上买房,我是非常赞同的。

    买了房子以后上下班更加方便,能更全身心投入工作。

    我就借花献佛,用喜妹自己的工资作为礼物恭贺她定亲之喜!”

    听了这话,顾文涛手抖了一下,不过看着自家儿子和沈喜梅站一起,沈家姑娘一点都没有对顾家骄矜变脸,心里还是很安慰的。

    沈喜梅带着顾长军当着众人的面对江鸳表示感谢,沈来福深吸口气,稳佐吸,将托盘端了下去。

    看热闹的人先是久久回不来神,之后爆发出巨大的八卦热情,看向沈喜梅的眼光热切的像是看金光闪闪的招财童子。

    这里头看热闹的自然少不了姚家人,其中姚丽君的弟弟之前一直扒在桌边拿糕点、花生吃。

    石家几个孩子也来看热闹,石家老二媳妇还漏了下脸,看到顾家挑来那么多东西,人就不声不响走了。

    这会所有人都想着石家怕是后悔死了,而姚家就尴尬了,想想还不止,两家肯定都是又后悔又尴尬。

    沈来福此时却是万分庆幸:好在是石家主动提出退亲的,顾长军又是一直在外地,两人接触是在退亲过后,不存在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要不然,今天这一出被有心人歪曲,说不得脏水就泼一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沈喜梅挽着江鸳的胳膊往后面女性场所寒暄去了,跟着一起回来的沈喜桃抱着孩子也跟到后头来了。

    “江姨,那钱哪来的?”

    江鸳笑,对着沈喜梅耳朵小声说:“那是你这几天不在,新窗口卖票得的钱,我做主给你支出来了。大团结不够,还都是旧的,我没动那一部分。这是我让人从饭店进账里选出最新的大团结,给你换了八百块的毛票。”省的你回去一张张数!

    “还要告诉你一个不算好的消息:你这个月的盘点还没出来,不过我让财务粗粗算了一下,盈利也就一千出头,原本你账面上欠账将近五千呢,喏,刨除今天拿来的,差不多还负债四千五!”

    对于窗口的账目,沈喜梅心里自然是有底,这个月比上个月业绩是差了不少,因为有几天下雨了,露天夜宵生意一落千丈。

    另外就是天气转凉,小龙虾数量也少,吃夜宵的人也就大幅下降,这情况接下来只会更加严重。

    沈喜梅也不担心,这不正打算更换菜色吗,并且在下个月有促销,到时候会在外面搭出一批可拆卸的铁皮房子,就是后世移动板房笨重版本。

    铁皮房子搭起来,最起码下雨天、寒冬腊月客人不会跑的一个不剩。

    虽然又是一大笔开支,但是做生意就是这样,下得去本钱才能挣大钱。

    她可是要挣大钱的人,这么点欠债不担心。

    江鸳就想看沈喜梅破功露出哭脸,见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少不得继续泼冷水打压:“我说小喜梅,你干嘛这么急着定亲呢?要是再过两年,有钱的、有权的不由着你挑?

    到时候别说八百的房子,八千的洋楼都敢买。你看你挑的啥对象,几斤肉就把你给打发了!”

    沈喜梅抿嘴笑:“那,如果有个人仅有八百块钱身家,但是他愿意全部给你花,而另一个人有八千块的身家,却只给你八百,你选前者还是后者呢?“

    江鸳:“废话,我自然洋者!

    都给你了他不还是得花你的,那不成吃软饭的了?

    再说后者,他给八百就八百啊,我不知道继续敲吗?八百的那个就是压榨死也榨不出一丝一毫啊!”

    沈喜梅:……我竟无言以对。

    江鸳并没有留下来吃饭,给沈喜梅长脸的目的达到了就开车回去了,走前不忘提醒沈喜梅旁晚回去上班。

    不多时张丰年到了,沈喜乐夫妇自然也到了,不过今天沈家人多事杂,加上顾家才是新亲重要招待对象。

    刘红军虽然辈分大,但是他是个怂的,在沈家一向存在感低,所以这两个老女婿寒暄几句后就丢给年轻一辈的兄弟们招呼。

    至于新女婿顾长军得一直在主桌上给一众长辈倒茶端水,聆听他们教导、指点。

    很快就开席了,因着顾家带来的鱼肉多,农村定亲酒席上有固定的菜式和上菜顺序:一碗鸡两碗肉三碗汤圆四碗蛋,后面就是素菜热炒,最后会上鱼。

    可是沈家饭桌上今天没有单纯的素菜,所有热炒里面至少有三成是肉,前面荤菜也是实打实堆着满满的大碗,不像旁人家有个八分满就不错,实在拿不出的人家,在鸡、肉必备的大荤菜碗下面装上半碗香菇、干豆角也是能理解的。

    其实沈喜梅倒是想放点干香菇烧鸡,山里的野货,香着呢,过几年卖的比肉贵多了。

    但是沈家婶娘都不同意,说肉那么多,完全够用,放了香菇显得寒碜不好看。

    不止酒桌上的是满满的大份,锅屋剩下的比上桌的都多,每一样都用大汤碗盛着,桌上吃完了还能添,还能保证留着给女人、孩子们吃的量充足。

    绝大多数人家酒席都是荤菜全部上酒桌了,留给女人孩子的只有些素菜、边角料,所以最常见到的情行是喝酒的男人身边都带着自家一两个孝,蹭肉吃的。

    今天沈家自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孩子们都围在锅屋,那里肉更多。

    最后石芸榴干脆让大点却没能上酒桌的侄子上隔壁去抬了张桌子来,在北边堂屋摆了一桌,也不讲究上菜顺序,大碗端上去由着他们造。

    沈平、杨徐俩老夫妇在边上负责看着小的。

    而南边主桌是沈来福老一辈的兄弟四人,加上两位保媒人,以及顾文涛,当然顾长军是必须在主桌的,正好八个人,至于主家沈来福只站在边上劝酒的。

    而下面一桌是沈新全带着几个会来事能喝的堂兄弟,加上张丰年、刘红军,围攻的对象是顾向军。

    而沈新华负责端托盘上菜,不上桌。

    主桌上顾长军得一个个敬酒,虽然沈喜梅反复同沈来福打了招呼,说顾长军是军人,不能喝酒,让沈来福控制下场面带头悠着点。

    沈来福倒是满口答应了,但是也就不劝的那么厉害,至于其他人他是不干涉的。

    男方家却知道,今天这种诚必须保下顾长军,要不然喝断片了万一闹出什么笑话可就不太好了。

    所以保媒人姚大河是逃不了海喝的命运,顾文涛也得找机会顶上去,虽然嘴上不停的骂着臭小子臭小子,可是也是他的幺儿子啊,关键时候还得兜着。

    就是这样两位也及不上下面桌上的顾向军喝的厉害。

    本来这一桌只有他一个男方来宾,连分担的人都没有,年轻一辈的又活跃,一个劲起哄,越喝越嗨,都没法控制。

    最关键的是这个桌上有个沈家大女婿张丰年,顾向军不知道他酒量那么浅,三酒盅就将他喝趴下了。

    这下大家都不乐意了:虽然张丰年是女婿,但是今天坐在这里代表的是女方亲友,这头一个喝趴下是女方这边的,叫什么事呀?

    一个个都躁动起来,连带着引暴上面主桌的拼酒潮。

    沈来福看了一眼对正好来上菜的沈新华,很淡定的吩咐道:“让喜桃来扶你姐夫下去休息,然后去喊新宏过来补上。”

    沈新宏是沈家老三沈来康的次子,虽然比沈喜梅还小上几个月,酒量却是不低。

    如此张丰年这一倒下仿佛捅开了蚂蜂窝,顾家怕是少不了要交代两个人在这里了。

    顾长军:这个矮子(张丰年绰号)怎么专克我们家?

    但是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可不敢来解救顾向军。

    顾向军酒量的确是不错,以前都没有喝断片的经历,但是这一次怕是免不了了,顾长军都偷偷对他使眼色让他空点量,装趴下,结果这信息愣是接收不到。

    顾长军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也就不再管了。

    最终顾家只有顾长军还能勉强坐着,其他三个红着脸靠在椅子上,顾向军就差歪到地上去了。

    女方这边就倒下一个张丰年,大家都满意了,大盆的鱼端上来,开始吃饭。

    顾向军也给扶到房里歪着了,他和张丰年一个在沈新全房里,一个在沈新磊房里,不过顾向军是沈新华扶过去的。

    沈喜梅有些不放心,那可是白酒,听说顾向军一个人差不多喝下去一斤了,万一酒精中毒这不就闹大发了吗?

    石芸榴也提议请赤脚医生来看看,最后是顾长军过来按了几下,让顾向军吐出来大伙才安心。

    喝多了的几个人歇息一两个小时也就清醒过来了,顾家前脚挑着空箩筐出门,后脚石芸榴就回到房里同沈来福吵起来了。

    沈来福虽然没喝高,但是喝的也不少,人有些兴奋。这会人都走了,回房歪着心情还不错。

    他两个女儿一个妹,也就沈喜梅第二次定亲酒办的热闹喜庆。

    就说上次同石家定亲那场定亲饭吧,石爱国说是书生,滴酒不沾,石爱国和石鹤鸣大家放不开胆子劝酒,一顿饭吃的鸦雀无声,那叫一个憋屈。

    今天可算是尽兴了。

    哪想石芸榴进来门一关脸就落下来来:“我说沈来福,你今天干的这叫什么事?”

    沈来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今天怎么了?喜妹让不要灌那小子的酒,我不也有听吗?”

    “你还不如灌长军呢,你没事逮着他家老二猛灌做什么?好在今天亲家母没来,要不然……你让人家回去怎么想我们家?你就不为喜妹想想?”

    “什么让人家怎么想?我还想问问他顾家想干什么呢,一上场就逮着女方酒量最差的敬酒,圆子都没上席就将丰年灌倒了,他这是在我们家摆下马威是吧?”

    “你就不该让丰年坐席,你该不是忘了……”

    沈来福不等石芸榴说完就从床上弹起来:“你这是什么话?丰年好歹做了我们家六年的女婿,虽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是你以前不是对他挺好的吗?怎么来了个顾长军,你就嫌弃得都不打算给他安席了?”

    “我对他好,那是想让他对喜桃好,不是为了喜桃,我凭什么对他好?

    可是你看看,他这一醒来,就埋怨怎么让他睡着了,说张寡妇还在家等着饭吃……

    你还让我怎么喜欢他?”在顾家人离开前,张丰年就端着饭菜走了。

    顾长军现在看着是个好的,可有这么个连襟对比着,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样学样?

    沈来福听了这话也沉默了,好心情都一扫而空。

    夫妻两静坐了半晌,最后还是石芸榴打破沉默:“算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我说不安排丰年坐席,也不是为的这个。

    你该不会是忘了,顾家老二之前托媒人来说过喜桃?”

    沈来福听了这话猛一抬头:“有这事?”

    石芸榴简直无语了:“你那是什么脑子,他家当初来了不止一次,你怎么就忘了?”

    沈来福也委屈了:“这怎么能怪我,当初来说喜桃的人那么多,我哪能个个都记得,你也不提醒我下。”

    “我怎么料得到会出现后面这情况?你还火上浇油,居然将新宏喊了去。”那就是个酒桶,还像他娘能说会道的,顾向军一脸老实像,哪里招架的住。

    沈来福回想下之前的情形,大手拍着额头:今天这事做得的确不地道。

    想了想说:“你回头让喜妹同长军解释下,今天是我犯糊涂了,有些过了。”

    石芸榴:“没法解释,喜妹根本就不知道这事。你自己找你女婿说去吧!”

    沈来福:……

    我怎么能对新女婿低头?我不要脸面啊?这会不会太憋屈了?

    坐了一会,沈来福琢磨下又不得劲了:“你说顾家老二今天针对丰年,不会是还有什么想法吧?

    再怎么说喜桃都嫁人生子了……他也娶妻生女了啊?

    这小子不会是有什么阴暗的心思吧?”

    石芸榴瞪了一眼:“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顾家那小子是个老实憨厚的。

    我向新全侧面打听了下,这事怪丰年自己,一开席大家就起哄说女方这边喝一盅,男方得喝三盅。顾向军老实挨个敬酒,到了丰年那,他自己犯糊涂听错了,以为是他要喝三盅,就这么醉了。

    你啥都不知道,喊了新宏过去,那小子上场就逮着人家喝……

    你说顾家回头心里怎么想?还以为你故意吩咐丰年这么干的呢。”

    沈来福:……这锅背的。

    顾家。

    顾长军扶着还有些虚脱的顾向军到床上躺着,然后一出房门被堵在门口的姚秀兰拉了过去。

    沈家定亲时发生那么轰动的事已经传到姚秀兰耳朵里了,所以这会暗搓搓的的打着小算盘:“老三,既然你们都有钱买房子了,那四百块钱是不是可以还给我?”

    顾长军吃惊的问道:“什么四百块钱?我哪有四百块钱?”

    姚秀兰:……

    顾长军一脸沉痛的表示:“我承认我存了两百块钱,可我一个大男人,正谈对象的时候身上一分钱没有,像话吗?你总不至于惦记上了吧?

    现在我媳妇都能买房子了,我这软饭也不能吃的太过分,制备点家具什么的总应该吧?

    还有喜妹已经透支了两年工资,未来两年我们总不能不吃不喝?

    所以,我妈,你回头分家的时候,可得公平公正公开啊?!”进了我口袋的钱,休想拿出来!

    姚秀兰被说蒙了。

    “不是,房子不用家里出钱,你二嫂也就不闹了,这家还要分啊?”

    顾长军痛心的说:“我没想到妈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这女方家一有钱买房了,你就说不分家?那这房子买了算谁的?你不怕说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啊?!”

    “你说的也对……”

    “本来就该这样。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一大家住在一起。我是最小的,等我成了家,自然就该分家,这有什么好掰扯的。”

    姚秀兰点点头。

    顾长军一副孺子可教的摸样拍拍姚秀兰的肩膀:“喜妹晚点要回镇上上班,我去送她过去。晚饭不用特地给我留。”

    说完瞄了眼坐在那不动如山的顾文涛。

    顾文涛:“滚吧,向军那里放心,我回头说说他。”

    听了这话,顾长军大踏步跨出家门,好似后头有狼追似得,一会跑的就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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