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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章 疯狂的欲望

    “啊~~”慕容燕尖叫一声,盒子落地,一颗人头滚了出来。吓得侍女们脸色巨变,尖叫声连连。

    呼,一阵冷风刮过,红烛被熄灭,一抹清幽的影子无声无息的落入她的房间。

    “你,你是谁?”慕容燕看着模糊不清的白衣少年,后退几步靠着墙问道。

    “让她们退下,我们单独谈谈你的皇位的问题!”清淡中性的声音响起,下意识的,慕容燕觉得来人大有来头,于是挥头命侍女退下。

    “我的皇位,有什么好谈的?”慕容燕强装镇定,重新燃上蜡烛,一个戴着斗蓬的白衣少年正大刺刺的坐在桌边,喝着玉壶内的琼浆玉液。

    少年听到这话哧一声笑,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纤长的指捏着杯托,轻轻的晃动着,如品红酒一般轻饮着杯中的梨花白酒。

    “你的皇位稳固?你可知道四大门阀已经暗中勾结要废掉你这个名存实亡的女皇!”少年一针见血的指出武国存生的危机,直到看到慕容燕眼中的动摇才淡淡地接着说。

    “王虎在揭阳连败三战,损兵折将,发送三信火漆八百里加急求救信你可收到?”

    慕容燕摇头:“他们不是说王虎大捷吗?”

    琉璃将火漆信丢在桌子上嘲讽地说:“他们巴不得他死!若不是我加以援手,只怕此刻他们已经里外勾结,要逼宫夺位了!”

    慕容燕颤抖着拆开信,脸色刷地变白,半晌颓然坐在椅子上叹气:“四大门阀势力太大,我也没有办法!”

    “不,你有!”少年冷静而坚定地说:“你若答应和我交易,我保你皇位照坐,无人敢反抗,并且除掉四大门阀!”

    慕容燕一咬牙:“你有什么要求?”

    琉璃唇边露出一抹笑意:“条件么,很简单,以后你必需听我的!”

    那自己不是还是傀儡?与现在有什么区别?

    “你自己想好,他们要得是你的命,而我,只要你手中的权利!”

    慕容燕想了片刻,终于下了决心,有了这人的帮助,至少还能维持慕容家的尊严,若真被四大门阀逼宫,慕容世家将从此不复存生!

    她决定与虎谋皮,火中取栗:“我答应你,不过你要替我消灭四大门阀才能将玉玺交给你!”

    琉璃点头:“好,不过,先向你讨要一个人!”

    “谁?”

    “慕容大将军!”

    她堂兄?“他犯了什么错吗?”

    “他犯了嫌命长的错!”琉璃说完,白影一闪,消失在夜空中。慕容江,这个曾经折磨奔雷的畜生,她怎会放过?

    慕容江抱着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美少年,猥亵的在他身上游走着。少年稚嫩的身体在他手下被残忍的玩弄着。少年看来是受过调教,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强忍着厌恶,堆着甜笑,给他喂酒。

    鲜红的唇被夺去,狠命的蹂躏着,片刻功夫便肿胀起来。

    “小美人,来吧!”慕容江打横抱起少年,扯下帐帘,片刻之后,帐内传来阵阵忍耐的媚叫声。

    琉璃厌恶的看看帐内的人,自己动手嫌脏。她手玩着腕上的天蚕丝线,取出金针,隔空认穴。

    “啊~”正玩得兴致最高处的慕容江突然觉得大椎穴似乎钻进了一条毒虫,正刺开他的皮骨,啃噬着他的骨肉。他胯下那玩意立刻软了下来,美少年被这一幕吓得失了神,急忙爬起来问道:“将军,你怎么了?”

    娈童只觉得后颈一痛,晕了过去。琉璃随手将慕容江扔进麻袋里,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雷,送给你的礼物!”琉璃将麻袋扔在奔雷面前,轻松地说。

    奔雷疑惑的打开麻袋,露出全身赤裸的慕容江,他英俊的脸立刻起了一片阴云,明净的眸中燃起汹汹怒火。

    那段屈辱的记忆一直是他内心深处的痛,对于慕容江,他绝不会手软。

    “你慢慢修理他吧,我出去一下!”琉璃说完眨眨眼带上门出去。

    呼,一盆冷水泼在慕容江的面上,他晕乎乎的醒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木头上,一个黑衣少年正以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

    “罗奔雷!”他惊叫,陡然感觉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非常凄惨。

    “多谢你还记得我!”奔雷将手中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的甩在慕容江的身上。

    “啊~饶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慕容江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奔雷冷笑:“当初你怎么不饶了我?”

    他一边抽打慕容江一边怒骂,风,雨,电三人听到奔雷的怒骂声都耸了耸肩,没想到一向沉默少言的奔雷也有爆发的一天。

    “今小瞳气不错,咱们去钩鱼去。”诸风轩很有诗意的提意道。

    “可是雷他……”柔雨犹豫着,他们四人一向是一齐行动的。

    “别管他了,他不把慕容江折磨够是没心情做任何事的。”闪电说完身影一晃已经先跑了出去。

    “喂,小子,别耍赖呀,等等我们!”诸风轩和柔雨在后面大叫。

    琉璃看着四个手下,会心的一笑,他们难得放松一次,就由着他们去吧。

    “你当初玩我玩得很开心吧?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更开心的!”奔雷脸在笑,眼里却有着嗜血的阴冷,竟隐隐与琉璃有三分相似。

    他拿出一把短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不好意思,碰你我觉得脏,只好用刀代替了!”

    慕容江觉得自己的魂已经飘在半空,他惊惧的看着这少年一步一步的走来,胡乱挥着手狂叫:“你别过来,别过来!”

    哧,刀柄深深的没入慕容江的后庭,他头上的冷汗大粒的冒出来,两眼一翻,痛得晕了过去。

    奔雷抽出带血的刀柄,冷笑:“这是你欠我们罗家满门应得的报应!”

    他把一粒药丸塞进慕容江的嘴里,片刻之后,只觉得身体如撕裂一般的慕容江醒了过来,他痛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力,原来被人玩弄这么痛苦!

    “这粒药会让你陪着这群发情的公马好好做个游戏!” 奔雷将服了药的慕容江丢进马厩里,站在一边看戏。

    慕容江体内升起了火一般的情欲,让他陷入疯狂的欲望中,只想有东西进去他的后庭。

    一群公马彼此嘶咬着,争先恐后的将他按在地上,一场人兽叫配残忍的展开。

    “啊啊啊!”直到慕容江肠子被踢出,后庭出血,整个人被踩得体无完肤,这才大叫三声而亡。

    奔雷泪流满面,将三柱香插/进香炉里,对天拜了三拜,含泪道:“爹娘,妹妹,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你们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武国的女皇慕容燕突然发了一道诏书,斥责王虎带兵不力,更换将领,封在这次战斗中大发异彩的少年琉璃为镇国公千里候。并且调在自己身边奉命整顿朝纲。

    当四大门阀看到这个年轻的序爷时,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只怕,他们要倒霉了!

    那少年十六岁封候,一具柔软的革质面具盖住真容,只露两粒明眸如星子般生辉,还有红润的唇和精致的下颌。神秘的出现,神秘的崛起,神秘的封候,竟查不出一丝半缕有关他的身世资料!

    人对自己能掌握的东西很有信心,但越是无法掌握的东西越是让人恐慌,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来整治他,更何况,他现在是女皇的宠臣,可以佩剑直入朝堂,见帝而不跪,古往今来,有谁比他更狂!

    千里候静静的坐着听着众人白脸唱罢黑脸登场,心中的算盘早已经打好,尽管她威力盖世,但也不能一口把四大门阀给吃了,不过康熙的平定三藩之术倒可以给她一些灵感。

    先抚慰弱的,打压强的,严密监控,搜集证据,再来个民告官的血状,一个一个的斩草除根!

    对于丞相宇文搏,琉璃则是给他三天一赏金,五天一赐宅的拉扰,反正他已经是丞相,官已经到顶了,没法再升了,再升就当皇帝,只给他几两银子做个表面工作就成。

    王氏一向低调行事,但掌握着军中大权,不能擅动,先按下不表,周氏不是最嚣张吗?就先从你开刀!

    当周从化在家中酣睡之时被捆了个结实时,他大呼冤枉,痛骂慕容燕忘宗背祖,竟将先皇亲自命名的辅政大臣抓住,天理难容!

    慕容燕尚末开口,千里候惊堂木一拍,顿时镇住了他的声音。

    千里候慢慢的走到他身边,面上挂着讥诮的笑,冷冷地说:“你可知何为辅政?”

    周从化怒而啐之,不答。

    千里候环视一周,威赫有声地说道:“辅乃主之从,犹如星环月,其光芒不可超过主。则权位不可越过王!且在少主能掌大权后退隐掩光,而你!已经不是辅政,而是依靠先皇给你的权利,挟持天子以令诸候,根本是其心可诛,其罪难书!

    帝受命于天,是天子,你只是一个普通凡人罢了,竟妄想一手遮天,简直可笑之极!你为政几十年,敛取金银数百万,搜刮民财,暗中结党。国家将危,按兵不动,荒报军情,差点导致亡国之险,你说你该不该死!”

    一番话说得周从化冷汗涔涔而下,再也没有方才的气势,委顿于地。

    周从化绝望之余大叫道:“宇文丞相,姚将军,王大人,他要一个一个的搞垮我们,你们千万别上他的当,起来造反呀!”

    朝堂的人都吓了一跳,不料周从化这么大胆,琉璃放声长笑,埋伏在左右的绝杀门人立刻将他拿下抄家,抄得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三百万两,竟是武国两年的收入总和。怪不得慕容燕国库亏空,都被这大蛀虫把银子吞没了。

    慕容燕眼睛闪闪发亮,对这个神秘的少年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崇拜的感情。她看着少年兴奋地说:“下一步该谁了?”

    琉璃唇线弯起一个美好的弧度,淡淡地说:“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姚氏门阀当然不是傻子,他看到周从化落马,知道自己也难逃此命运,立刻通知幽燕关的部将,万一起事失败,将由此逃向关外,依天险割据,自立为王。

    他想到的琉璃岂能想不到?幽燕关的唯一官道上,十八绝杀清一色的黑衣加身,青铜覆面,森冷如地狱的勾魂使者,静如化石,守在这官道上。

    驾驾驾!一人奋力的抽着一匹快马,急速的向官道上奔来,十八人眼珠一动,整齐的划一的抽出扭曲成股,花纹古怪的佩剑。

    为首的的一人待马匹奔到眼前时,蓦地张开如炼墨一般的眸子,抽剑,挥砍,人头落地。这一串动作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他,甚至动都末动半步。

    剑上的血槽里有黑红的血滴出,马匹哀鸣一声轰然倒地,上面的无头士兵滚落在草丛中,甚至他的嘴还在张着,似乎在叫让他让开。

    黑衣人还剑入鞘,将士兵手中的信团成一团捏在掌心,片刻之后,细若芥粒的碎末在空气中散开。随后,十八人又恢复成雕像,一动不动的站着。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就是这种效果吧。

    “你在等援兵吗?”一抹幽冷的声音突然在姚思律的头顶响起,他刷地抽出战刀,以背贴墙,摆出一个攻守兼备的姿势。

    琉璃暗暗点头,此人倒有些斤两!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阴谋?”姚思律冷笑着问道。

    琉璃哂笑:“你没资格知道!”

    姚思律面部肌肉放松,试探着说:“我想我们的目的都一样,若你们合作,你主朝政,我握兵权,岂不是双赢?”

    琉璃挑眉:“一山不容二虎,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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